第33章 偷偷

  拍攝了以女主的視角看到的場景——平白無故豎起的筷子無規則的敲擊著底部發出『咚咚』的聲音這一幕，女主角楊欣還要還要配合著櫥櫃裡面發生的場景，重複演繹了一遍之前的害怕和逃離，以好搭配之後的剪輯拼接。


  女主角因為之前和小演員對戲，已經找到了拍攝這一幕的感覺，所以拍攝她的時候很順利，只是這一幕卻是頻頻被喊『卡』重來，原因在於道具的控制常常會出錯。


  豎起的筷子是靠一種類似吊威亞一樣的線控制著在拍攝的時候上下起伏，咚咚聲也是道具師在一邊配合場景而另外製造出來。


  筷子被線操縱上下起伏，由於技術原因常常筷子起伏著起伏著也就走了方向，變成橫著或者斜著，這就不得不喊停重新布置道具，重新拍攝。


  這樣的重複很枯燥，可是對於一個劇組來說卻是常常會碰到的。


  「小姨，他們好笨哦，我去幫幫他們吧！」


  在拍了快半個小時，拍攝還是頻頻出錯而沒有拍通過的時候，和幾個小鬼正在玩捉迷藏的沐軒突然跑進那櫥櫃中，把那道具筷子給拿穩了。


  沐瑤聽到他說要幫忙，想要制止他的時候，他卻是已經開始配合拍攝演繹了起來。


  筷子因為有他扶著，所以沒有再出現走偏，這一條很順利的被拍過了。


  「好好好！」陳謀安拍過一條后，高興的連著喊了三個好，然後不停歇的追著拍下一個場景，筷子敲擊櫥櫃底部變的更激烈。


  這條道具操控的難度更加大，陳謀安和道具師等工作人員都做好了拍多次的準備，卻是發現第一遍就拍的很順利，一次過了之後大家都很興奮，沐瑤卻是有些擔憂的看著那櫥櫃中擠滿的小鬼們。


  「軒軒，給我玩玩吧，給我玩玩！」


  「我就玩一次，就一次！」


  「你們別搶啊，我先拿到的！」
……

  在櫥櫃幫忙拍攝的沐軒，在拍完后也就準備跑出去繼續和小夥伴玩，卻是不知道他的那些小夥伴，突然都對他拿筷子配合拍攝的動作給吸引住，全跑進去也想如沐軒這麼玩一次。


  沐軒還來不及跟他們說已經拍完了不能在弄的話，就被興奮的他們給擠了出來，手中的道具筷子也不知道被誰奪走了。


  「啊——」


  一個工作人員注意到沒有人操控的道具筷子，從一個方向快速的移到另一個方向就被嚇的尖叫了一聲。


  這聲尖叫嚇了在爭搶道具筷子的小鬼們一跳，都紛紛鬆了手中爭搶拿著的筷子。


  「啪！」


  道具筷子因為他們的突然鬆開而掉到櫥櫃外的聲音，讓因為尖叫聲都注意著櫥櫃的人員都看傻眼了。


  而更傻眼的是小鬼們看著大家都盯著他們所在的地方，都有些知道自己似乎闖禍的慌了的往外跑，卻是慌裡慌張的忘記控制音量，把櫥櫃跺的『砰砰』直響。


  那砰砰雜亂的腳步聲，聽的劇組人員後背都開始發涼，沐瑤卻是看著他們這麼蠢蠢的行為想扶額。


  「沐瑤，我幫他們這些笨小鬼擦下屁股！」


  就在劇組全體人員都被小鬼們弄出的靈異現象給嚇得有些懵的時候，沐瑤聽到了一個大鬼的聲音，聲音剛落，那個大鬼不知從哪來抓了只老鼠放進那櫥櫃底部，沐瑤見他如此也就猜到他要做什麼的配合的喊了一聲。


  「有老鼠啊！」


  沐瑤的喊聲落，那黑黑的老鼠就被大鬼從櫥櫃底部趕著跳出來讓眾人看清。


  看到老鼠，大家被嚇了一跳，卻是也讓部分之前看到和聽到的靈異現象的工作人員，突然找到了一個心理安慰，汗毛不在立起來。


  「誰檢查的道具，怎麼片場跑進老鼠都不知道！」陳謀安後背還在發涼，只是作為劇組的頭卻是在這個時候更願意裝傻的強自把之前出現的場景歸結於老鼠作祟，所以開口質問相關的工作人員。


  「是啊，誰檢查的片場和道具，怎麼出這麼大的紕漏！」副導演也跟了陳謀安多年，所以這時候也馬上順著陳謀安說話。


  片場管理人員和道具師也在他的質問下，配合的站出來承認了他們『粗心』的錯誤，沒有辯解他們今天檢查的其實很認真。


  陳謀安在他們的認錯中，象徵性的批評了他們幾句，就裝今天拍攝有些累的說，「好了，這個場景也拍完了，大家收拾東西，今晚收工了！」


  陳謀安放棄繼續拍之後幾個場景的打算，開口讓劇組收工，心中還在有些毛毛的工作人員也都不敢耽誤的快速清理現場，清理完說可以走的時候，副導演卻是已經熟練的準備好祭拜用的東西，陳謀安帶著劇組無緣由的祭了次，然後才鎖了片場的門，一眾快速的回到酒店。


  「剛剛嚇死我了！」


  遠離了片場，有些工作人員才開始竊竊私語。


  「我現在手都有些抖！雖然突然出了個老鼠，可是那場景，尼瑪，快嚇死了！」


  「噓，別亂說，就是老鼠弄的！」


  「知道知道，這是片場的規矩，看到什麼都是巧合，別瞎想！只是我還是毛，比上次拍《你弄疼我了》看到個人影還要毛！」


  「你快別說了，上次說了是遮光布的影子！」


  「是是是，我們副導演總能找到理由！我也就是說說！會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
……

  「小姨，對不起！」沐軒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沐瑤身邊道歉，沐瑤也知道他之前是好心，後面幾個小鬼也是貪玩性上來才鬧出這出事，也就拍了拍他的腦袋說了聲，「下不為例」，沒有再額外說他什麼。


  沐軒見沐瑤沒有怪他，卻還是有些秧秧的，而那幾個也知道自己闖禍的小鬼，平時下工會圍在沐瑤身邊嘰嘰喳喳的說話，這時候也縮在沐瑤身後十多米，不敢靠近。


  而小鬼身邊則還圍著幾個大鬼，以過來人身份的教育了他們一番。


  「要玩那些道具，也要等人都走了才能玩，你們看嚇到人了吧？」


  「你們這些小鬼，毛里毛躁的，還好你張叔精明快速的找了只老鼠來救場，不然啊，不把劇組的那些人給嚇壞了，後面拍攝停了都有可能！」


  「下次記得別這.……」
……

  沐瑤回頭看被幾個大鬼說的更加不好意思的低頭的小鬼們，也就在劇組人員都進了酒店后，只有一直站在她身邊的顧明哲的時候，對那幾個小鬼招了招手。


  「姐姐！」


  小鬼注意到沐瑤對他們招手，就恢復元氣的跑了圍住沐瑤。


  「姐姐，對不起！」


  小鬼們如沐軒一樣，都跟沐瑤道歉，沐瑤也就點了點離她最近的小鬼頭的鼻子，告訴他們說，「這次你們也是無心的，只是以後可不能這麼調皮了，知道嗎？」


  「知道了姐姐！」幾個小鬼見沐瑤沒有怪他們都很開心，恢復了以往的活潑，圍著沐瑤嘰嘰喳喳的說話。


  「你安撫好他們了？」顧明哲看沐瑤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也就問她是不是安撫好幾個小鬼，沐瑤對他點點頭，然後想到什麼問顧明哲。


  「今晚劇組的拍攝計劃是要拍到早晨的，現在被打亂了，你是先在酒店開一間房休息到明天回市區，還是現在打車回去？」


  「我明天早上回去吧！」顧明哲不是特別想去他大舅家住，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更靠近沐瑤。


  「那我去拜託場務主任幫你開一間房！」沐瑤聽了顧明哲的話，就跑去找了劇組的場務主任，想自己掏錢讓他開一間房給顧明哲。


  「妹妹啊，怎麼能讓你這大編劇掏錢呢，你是找我被陳導罵啊！」場務主任是知道沐瑤和陳謀安的關係，所以聽了沐瑤說要掏錢開房間，就馬上拒絕，「妹妹，你是不知道劇組這次包了兩層酒店房間，現在還空了幾間，你隨便挑一間給你朋友住就行了！」場務主任說著就從他的助理手中拿過一個包，然後從中取出幾張門卡讓沐瑤挑。


  沐瑤隨便挑了間房，卻是沒有馬上把門卡給了顧明哲，而是又去跟陳謀安報備了顧明哲留在酒店的事情后，才去找顧明哲，把門卡給他，和他一起找到房間，他進去后，沐瑤才和被陳謀安派了跟著她的生活助理回到她們的房間。


  ***

  第二天，劇組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休息一天，沐瑤來劇組十多天難得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住同一間房間的生活助理還帶著眼罩和耳塞睡打呼嚕，沐瑤也沒有打擾她的去洗手間洗漱完，然後帶著沐軒出了房間，準備去餐廳吃早飯，卻是看到顧明哲坐在離她房間不遠處的走廊休閑區看著一本書。


  「咦，你沒有回市區嗎？今天劇組不拍戲！」沐瑤走上前有些疑惑顧明哲早上起來沒有離開。


  「我大舅他們今天有事沒在家，我一個人回去好無聊！」顧明哲合上手中沐瑤的新書《神奇的愛神大人》回答沐瑤的疑惑。


  「你還要休息嗎？」顧明哲有些期待的問沐瑤，沐瑤因為昨晚並沒有熬太久的夜，所以白天已經不準備睡的搖搖頭，顧明哲見到就有些興奮的從不離身的背包里掏出一個相機說，「那你帶我在影視城逛逛吧，我想我們可以拍一些照片！像你上次拍的那些民國照片一樣！」


  「你居然帶了相機？」沐瑤覺得顧明哲的背包是個空間袋，怎麼可以裝那麼多東西。


  「你去不去？」顧明哲沒有回答沐瑤的好奇，而是追問沐瑤去不去，沐瑤覺得白天無事，也就同意帶顧明哲去逛影視城。


  兩人相攜走出酒店，選了一個方向就逛了起來，期間顧明哲拿著相機說是拍景，不如說都是再拍沐瑤，沐瑤抗議過不要拍她，顧明哲嘴裡同意，後面卻是開啟了偷拍模式。


  「你要去見吳飛嗎？他剛剛發信息來說在秦宮殿拍古裝戲？」沐瑤和顧明哲逛累了在影視城的超市中，一人買了瓶水找了出無人的台階坐著一邊喝一邊休息的時候，沐瑤手機『嘀嘀』了兩下，拿出來看就看到小屏幕中吳飛發信息告訴他正在拍什麼戲。


  沐瑤想著她還沒有探過吳飛的班，就帶些吃的去看看他，所以就問了顧明哲要不要去。


  顧明哲很想說不去，卻是見沐瑤眼睛看超市的猜到沐瑤想去，也就心中酸的他很心塞，口中卻是答應要一起去。


  「那我們去給他買點東西吧！」沐瑤說著就去超市買了些東西，然後和有些情緒不高的顧明哲去了吳飛所在的拍攝區。


  那個區域因為拍攝，閑雜人等被禁止入內，沐瑤也就發了信息告訴吳飛他們在外面，他有空的話就出來見見，沒有的話就不用管他們。


  吳飛的信息是隔了五分鐘才回的，回的同時穿著一襲秦朝貴族服侍的吳飛跑了出來。


  「看來你這次的角色不錯！」沐瑤注意到吳飛臉上是花了妝，而且衣服也製作的很精良，也就猜到他可能是飾演比較重的特約群演。


  果然吳飛在聽了沐瑤的話后，就很開心的告訴沐瑤他被一個工作人員看中飾演一個有十多句台詞的特約演員。


  「沐瑤，這次我有許多正臉，還有台詞！」吳飛說的開心，作為朋友沐瑤也為他開心的說他離演主角不遠了！

  「我還得回去候著，今天一天我都可能要參演！」吳飛接過沐瑤給他帶來的吃食，有些遺憾的和沐瑤分開。


  沐瑤給他加油打氣后，看他離開，也就和吳飛來了只和他說了幾句話就保持安靜的顧明哲離開了這個拍攝區，離開后兩人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去逛，也就商量了回了酒店。


  「瑤瑤，你去哪了！」陳謀安看到沐瑤和顧明哲回來，給了沐瑤生活助理一個飛刀，然後笑著問她去哪了。


  沐瑤沒看出陳謀安和她生活助理的機鋒，就說了他們去逛影視城，陳謀安也就鬆了口氣。


  顧明哲看出陳謀安對他的防備，所以這個時候也就開口說要回市區，沐瑤也就把他送出酒店。


  「你回去吧，明天我再來探你的班！」顧明哲離開前不忘記告訴沐瑤他還會來找她的話，沐瑤以為他是對拍戲感興趣，所以笑著說好。


  ***

  之後幾天，顧明哲基本天天來《嬰靈怨》的劇組報到，期間拍夜戲也都一直陪在沐瑤身邊，和劇組的很多人都混熟了，偶爾還會在劇組忙的時候幫忙。


  「小顧，來幫我打下燈光！」


  「小顧，這道具你說如何弄比較逼真？」


  「小顧，來幫我算下賬！」


  「小顧,……」
……

  沐瑤看著顧明哲什麼東西都能迅速掌握要訣那非凡的動手和動腦能力，就忍不住覺得高智商真的是用來碾壓眾人的。


  「你飛機定的是明天下午1點的對嗎？」顧明哲幫道具師做好一個聲控燈管后，回到正在看劇本的沐瑤身邊問她明天離開的航班。


  「是啊！」沐瑤隨口回答后，顧明哲就放心的說，「我定的航班和你一起，我們到時候一起去機場吧！」


  「好啊！」沐瑤點頭繼續看劇本，顧明哲就一直坐沐瑤身邊，靜靜的看著她的側臉。


  「小顧，過來幫我再看看這個燈管！」道具師叫了顧明哲一聲，顧明哲也就站起來去幫他，卻是辦完之後準備離開的時候被那三十多歲的道具師拉住。


  「小顧啊，你這麼追我們小編劇可是不行的，喜歡就要告訴她，不然我們小編劇不知道的！」


  道具師對顧明哲擠擠眼睛給他提建議。


  「你知道啊？」顧明哲有些不好意思，道具師卻是大大咧咧的用肩膀撞了撞顧明哲的說，」劇組恐怕就我們小編劇，其他都知道了，你平時偷看我們漂亮的小編劇次數不要太多！」


  「咳！」顧明哲被道具師的話弄的被自己口水嗆到，咳了一聲的時候，道具師卻是繼續擠眉弄眼的跟顧明哲說，「小顧，聽哥哥一句勸，趕緊找個浪漫的機會跟我們小編劇告白！」


  「我擔心她拒絕！」顧明哲有些憂愁的說，他也想告白，想做沐瑤男朋友，可是卻是擔心沐瑤拒絕。


  「拒絕怕什麼，拒絕了你就再告白，你長的也不差，刷臉也有許多小姑娘喜歡，我們小編劇，哥哥我不知道是不是顏控，但是你這張臉怎麼也不會因為告白而引得她厭惡你！你要知道，你不告白，她只把你當朋友，你們永遠沒有機會進一步，告白后，小編劇知道你喜歡她，小姑娘怎麼也會有些不一樣的情緒生出來，到時候你再像現在時時刻刻在她身邊刷存在，成功的概率會很大的，中間就算你不成功，你也要在這個時期佔了我們小編劇心中的某個位置，讓小編劇的其他追求者進不來，不然等小編劇被其他人追走，還只把你當朋友，你就有的哭了！」


  ***

  沐瑤和顧明哲一起辦理的登記手續，所以兩人把座位選在了一起。


  「顧明哲，我先睡一會!」


  上了飛機沐瑤因為昨天拍的是夜戲，跟著熬了一夜，早上就睡了幾個小時就又跑來機場，所以一坐上去，就發困的準備眯一會。


  「睡吧！」顧明哲把外套脫下來給沐瑤蓋著，沐瑤因為說完就睡了進去也沒有發覺，顧明哲見此還幫沐瑤捋了捋頭髮，之後就又一直不厭倦的盯著沐瑤的睡顏看，完全沒有昨天跟著劇組也熬了一夜的疲憊，反而覺得很滿足。


  沐瑤睡的很香甜，不一會就把小臉睡的后紅撲撲的，顧明哲看著沐瑤睡的微嘟的小嘴，鬼使神差的就想親上去。


  後面卻是看到沐瑤放窗邊的手中，一直捏著的玉佩。


  看到玉佩，顧明哲也就想到沐瑤曾經說過沐軒呆在裡面。還能看到外面，才摸了摸鼻子控制住了。


  然而顧明哲控制了沒有幾秒，他盯著沐瑤安謐的睡顏又升起了衝動，他心中一直有個聲音鼓動他。
……

  「咦，怎麼黑黑的我什麼也看不見了！小姨，你別遮住我，我要看外面的雲彩！」


  沐軒感覺到他的視角被什麼遮住變的黑黑的不能在看到外面的場景，就忍不住喊了起來。


  沐瑤迷迷糊糊聽到沐軒的聲音，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恍惚間沐瑤看到一個黑影，接著感覺到她手背上的溫度消失。


  「剛剛發生了什麼嗎？」沐瑤有些不清醒的轉頭問顧明哲，顧明哲搖頭表示沒什麼，沐瑤就去看玉佩，發現她手沒有遮住整個玉佩，沐軒應該是能看到外面，就覺得她應該是幻聽的繼續閉眼睡覺，完全沒有注意到顧明哲偷了腥似的傻笑。
……

  沐瑤被飛機上的廣播通知快到了d市，也就睜開眼看著某處發了會呆，然後完全清醒過來后，發現身上蓋著顧明哲的衣服有些意外，把它拿起來還給顧明哲，然後說了謝謝。


  顧明哲接過沐瑤手中的衣服，就直接穿了起來，穿上后發現還帶著沐瑤的溫度，不知想到了什麼而覺得整個人有些燥。


  「顧明哲，誰在想你啊，耳朵這麼紅，哈哈哈！」沐瑤回頭注意到顧明哲的兩隻耳朵，像是被煮熟了似的紅彤彤的，就覺得好玩的調侃他。


  顧明哲摸了摸他那不爭氣紅了快一個多小時的耳朵，很想回沐瑤一句，「我希望是你在想我！」


  卻是今天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而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憋住了。


  ***

  沐瑤回家只呆了一個星期，陪家人過了六天年，期間初五還帶了些東西去拜訪了顧明哲的爺爺，沐瑤在初六又飛去了a市跟劇組。


  這次沐媽媽陪著沐瑤去，顧明哲知道了也就默默的把定的飛機票取消了。


  沐媽媽跟著沐瑤，沐瑤也就不需要生活助理，和沐媽媽住在一間房間。


  「瑤瑤啊，那些拍攝畫面，你看了不怕嗎？」


  沐媽媽陪了沐瑤混了一天劇組，對於那些故意營造的恐怖拍攝場景覺得有些適應不良，見沐瑤依舊在修改之後要拍的一些細節，就好奇了問了句。


  「不怕啊，我都習慣了！」沐瑤不會跟沐媽媽說，她每天看到的場景比拍出來的要恐怖多了，只是看多了就習慣的不會生出任何多餘的反應了。


  「媽，你要是怕每天不用陪我，去和我乾媽逛街買東西吧！你還沒怎麼逛過a市呢，乾媽叫了你幾次了！」


  「我是來照顧你的，那能這麼閑的去逛街！」沐媽媽有些心動沐瑤的提議，卻是又有些放心不下沐瑤。


  「我在劇組都混習慣了，你跟著我也看到了，根本不用照顧！乾媽一個人逛街一直喊無聊，你去陪陪她吧！」


  「那好吧！」沐媽媽想了想她白天在劇組是真的無所事事，根本不用照顧沐瑤，也就同意了。


  沐瑤見沐媽媽同意也鬆了口氣，沐媽媽24小時護崽的跟著她，她都沒什麼機會和沐軒和那些愛圍著她的小鬼說話和互動。


  「瑤瑤，你過幾天也要開開學了，這邊是不是後天也殺青了？」沐媽媽洗完澡出來，看沐瑤還在研究劇本，也就問她之後的安排。


  「拍攝順利，《嬰靈怨》第一部電影拍攝要殺青了，之後就是剪輯等後期製作了。」


  「第一部？那不是還得有後續？瑤瑤，你之後是不是還要來跟拍啊？？」


  「這個要看陳叔的安排了，《嬰靈怨》有七個故事，陳叔準備拍成三部電影，現在拍了兩個故事，後面幾個故事什麼時候拍，要等陳叔安排。」


  「可別耽誤你學習了，我可先說好了，你可不能翹課來跟拍。」


  「知道了媽媽！」


  沐瑤有些無奈的回答，然後繼續修改劇本。


  「姐姐，你要回去了嗎？」


  就在沐媽媽看電視的時候，沐瑤聽到了一個小鬼的聲音。


  「嗯，姐姐要開學了，得回去上課了！」


  「那我們不是要好久不能見姐姐？」一個小鬼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姐姐，我捨不得你！」


  「那你們要不要跟我去d市，我照顧你們？」沐瑤看哭做一團的小鬼，就提議讓他們跟著她。


  沐軒也在一邊對他們做邀請，「是啊，你們和我們一起回d市，那裡還有我跟你們說的大妞他們。」


  「姐姐，我想跟你去，可是我也想跟著媽媽！」


  「姐姐，我要回去跟著他們，看著他們過不好，我才不難受！」


  「姐姐，我喜歡看戲，想跟著幾個大叔一起去看戲。」
……

  沐瑤見他們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或者在a市還留有牽挂，也就摸了摸他們的頭，讓他們自己保重，她下次來影視城看他們。


  「姐姐，你能抱抱我嗎？」就在沐瑤摸一個小鬼的腦袋時，期間年級最大的一個小鬼，突然一臉渴望的跟沐瑤提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