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祭祀英魂
「傷口整齊,身上其他部位沒有致命傷,應該是一下斬斷了頭顱,嗯不對脖子的前部有一些噴出來的血液,並且刀口在喉嚨的位置有一絲的偏差,應該是先是被割喉,隨後被斬下了頭顱,從兩個刀口的位置的差距來說對方應該是冷兵器的高手,或者是一個專業的刺客」
聽完以為法醫倖存者的鑒定以後,張遼揮手示意對方退下,反正這是個入侵者的屍體也不會專門給它保留,隨後把它的裝備扒拉下來屍體找個小坑給埋掉了。
當隊伍回到營地以後收到了留守人們的熱情歡迎,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憂愁,對於那些活下來的人是幸運的,而當場戰死的他們的親人家屬則是一片的哀傷。
對於如此的情形張遼也是司空見慣但是也是難免的跟著有些不舒服,作為一應主帥張遼在處理完一些事物以後還有更重要的工作那就是華夏的傳統為戰死的勇士們祭祀。
本來這個準備工作一般在古代軍隊里是有專門的祭祀人員來操辦然而現在則是需要張遼自己來了,不過現代的規矩跟古代也有些區別,張遼隨後找來了龐統讓其與一些現代的軍官和一些倖存者的長者進行商議。
白玉京看到張遼有些忙碌也沒有打擾而是回到房間呢休息一席,不過他現在身邊多了一個巨大的寵物狼,不論走到哪裡總是能吸引很多人的眼球。
休息的時間過得總是那麼快,在兩頭蘿莉的搗蛋下時間更快,當夜幕逐步降臨,在軍營的操場上,一具具屍體已經處理完畢,篝火也點了起來,在這些屍體前端是一個臨時搭建的祭壇,周圍擺放著一些食物,人群在規定的時間內開始聚攏。
張遼穿戴整齊的鎧甲在簡短的祭祀禮儀完畢以後,張遼站在台前念誦祭文:浩浩乎,平沙無垠,夐不見人。河水縈帶,群山糾紛。黯兮慘悴,風悲日曛。蓬斷草枯,凜若霜晨。鳥飛不下,獸鋌亡群。亭長告余曰:「此古戰場也,常覆三軍。往往鬼哭,天陰則聞。」傷心哉!秦歟漢歟?將近代歟?
吾聞夫齊魏徭戍,荊韓召募。萬里奔走,連年暴露。沙草晨牧,河冰夜渡。地闊天長,不知歸路。寄身鋒刃,腷臆誰愬?秦漢而還,多事四夷,中州耗斁,無世無之。古稱戎夏,不抗王師。文教失宣,武臣用奇。奇兵有異於仁義,王道迂闊而莫為。嗚呼噫嘻!
吾想夫北風振漠,胡兵伺便。主將驕敵,期門受戰。野豎旌旗,川回組練。法重心駭,威尊命賤。利鏃穿骨,驚沙入面,主客相搏,山川震眩。聲析江河,勢崩雷電。至若窮陰凝閉,凜冽海隅,積雪沒脛,堅冰在須。鷙鳥休巢,征馬踟躕。繒纊無溫,墮指裂膚。當此苦寒,天假強胡,憑陵殺氣,以相剪屠。徑截輜重,橫攻士卒。都尉新降,將軍復沒。屍踣巨港之岸,血滿長城之窟。無貴無賤,同為枯骨。可勝言哉!鼓衰兮力竭,矢盡兮弦絕,白刃交兮寶刀折,兩軍蹙兮生死決。降矣哉,終身夷狄;戰矣哉,暴骨沙礫。鳥無聲兮山寂寂,夜正長兮風淅淅。魂魄結兮天沉沉,鬼神聚兮雲冪冪。日光寒兮草短,月色苦兮霜白。傷心慘目,有如是耶!
吾聞之:牧用趙卒,大破林胡,開地千里,遁逃匈奴。漢傾天下,財殫力痡。任人而已,豈在多乎!周逐獫狁,北至太原。既城朔方,全師而還。飲至策勛,和樂且閑。穆穆棣棣,君臣之間。秦起長城,竟海為關。荼毒生民,萬里朱殷。漢擊匈奴,雖得陰山,枕骸徧野,功不補患。
蒼蒼蒸民,誰無父母?提攜捧負,畏其不壽。誰無兄弟?如足如手。誰無夫婦?如賓如友。生也何恩,殺之何咎?其存其沒,家莫聞知。人或有言,將信將疑。悁悁心目,寤寐見之。布奠傾觴,哭望天涯。天地為愁,草木凄悲。弔祭不至,精魂無依。必有凶年,人其流離。嗚呼噫嘻!時耶命耶?從古如斯!為之奈何?守在四夷。
大家都是現代人聽得也是迷迷糊糊,但是張遼用他的內力加持的聲音來說可謂是洪亮入耳,並且讓人感受到了哀嘆的心情。
在張遼念完以後白玉京穿著一件道袍登場,此時的白玉京手持的八面漢劍,青袍裹身,髻鎖。腳踏棉布鞋,身挎一布包。目如晨星精光閃,氣勢如虹坐如山。龍行虎步,步不踏塵,行如輕風拂柳,又如疾風過,不採塵,一幅修仙得道子士。
白玉京接過張遼的位置看了看下面的士兵與倖存者,知道自己的任務重大,畢竟這裡來說能完成這項任務的也只能是他了,張遼他們也是通知的緊張這一身一幅還是從小北方哪裡換過來的。
隨後白玉京把八面漢劍橫起,拿起符文念動咒語,隨著白玉京的念動的聲音響起,周圍的人們的心裡開始隨著咒文的陷入了一幅空明的境界,而那寫戰死的屍體上開始出現一些淡藍色的光。
「呼「
「這是」
「天啊~!」
周圍的人群中出現了意思混亂,然後隨著咒文聲音再度安靜下來,隨著淡藍色光輝的出現,然後在死去的戰士身上紛紛出現一個藍色的小光團。
以為少女看著自己身邊父親的屍體上的出現光團,然後低聲的哭啼道:「父親是你嗎?「藍色的光團彷彿聽到了一樣,圍著少女轉了一圈。
這彷彿是一個開頭,隨後那些光團們它們有的足足在屍體上不動,而有些也是跟著少女父親的身體上的光團一樣圍著屍體旁邊的親人轉了一圈。
隨著白玉京嘴裡咒文的繼續深入,光團們開始離開屍體在明亮的夜空中猶如數百盞明燈,它們開始逐漸的朝著天空中飛,飛啊,飛啊在親人戰友的目送下消散在天空中。
「勇士們好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