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支援亞冠
一場忙忙碌碌的婚禮過後,梁山眾人各奔東西,杜遷與盧俊義著急忙慌的回NBA繼續淘金去了。柴進與呼延灼張青等人則去參加高爾夫與網球等項目去了。宋江吳用高俅則坐在了一起,就振興中國足球等事宜進行了磋商。
雙方本著存同求異與相互諒解的精神,對中國足球進行了前瞻性的展望。一致認為,當前的國內聯賽,不足以提升眾人的技戰術水平,唯有躋身歐洲聯賽,多打比賽,才是上策。
「我們要在歐洲賽場上颳起一道中國旋風!」宋江一拍桌子道:「法蘭克福隊,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正好給我們提供一個積累俱樂部管理經驗的機會,大伙兒也可以直面歐洲的強隊。如果時機成熟,還可以從國內挑選一些資質不錯的青年苗子參加法蘭克福的青訓隊……」
一番商議之後,秦小明也不糾結了。利物浦什麼的去求,那侮辱性的合約不簽也罷。與此同時,高俅也決定不再與利物浦續約,兩人簽的都是短約,馬上就是自由人的身份了,秦小明拖著一直沒有續約,高俅不知什麼原因,竟然一直也沒有續約。兩人想去哪兒踢球就去哪兒踢球。當然了,首選還是法蘭克福隊。
在接手法蘭克福隊之後,體工隊的大部分主力也將轉移過去。到時候,德甲的法蘭克福將徹底變為一支中國球隊。
「那些老外們瞧不起中國球員,是時候讓他們看一看,中國蹴鞠的祖宗來了!」高俅也是意氣風發的很。
「接手法蘭克福刻不容緩。」秦小明提議道:「法蘭克福本賽季與利物浦的境況差不多,打進了歐冠的決賽圈,不過,八分之一的戰績卻不理想,第一場客場以1-5大比分輸給尤文圖斯,如果不能在主場大比分贏球的話,將被淘汰。止步於八分之一決賽。尤文圖斯防守穩健,以法蘭克福現在的陣容,即便有主場優勢,打平都不容易,更別提贏球了。咱們還有四天的時間。」
宋江點點頭:「既然接收了法蘭克福,咱們就不能放過本次歐冠揚威的機會,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只爭朝夕……」一番長篇大論,說得眾人昏昏欲睡。
大伙兒的時間寶貴,宋江的廢話沒完沒了,武松終於忍不住了,舉手問道:「大哥,亞冠比賽的決賽也快開打了。」
「亞冠比賽,關我們嘛事呀?」宋江好不容易關閉了話匣子。
吳用說道:「本次亞冠聯賽盛況空前,各隊新簽了不少超級巨星,大恆隊與神華隊壓力空前。這兩天,兩隊的總經理找到王隊的關係,希望咱們能提供支援,臨時轉會幾人過去幫幫忙。」
「王隊是什麼意思?」宋江對此事並不清楚。
吳用道:「王隊說一切尊重咱們自己的選擇。不過,事關咱中國俱樂部的名聲,希望大家本著團結友愛的精神,能幫他們一把就幫他們一把。」
「那就支援他們一把吧!」宋江非常大度的做出了指示,「他們需要哪些人?」
吳用掏出一張卡片看了看,「大恆看中了項充、武松、柴進、劉唐、王定六、穆弘。神華看中了項充、花榮、暮之星、還有大哥。」
宋江讚歎一聲:「還是神華隊有眼光,知道本頭領的厲害。」
稍稍沉吟了一下,宋江說道:「這樣吧,高俅與秦小明曾經代表利物浦參加了歐冠比賽,即便到了法蘭克福,暫時也無法代表法蘭克福參加歐冠。軍師,你給神華的經理打個電話。本人、白勝、秦小明可以去他們隊支援一二。歐鵬、高俅、王矮虎可以去大恆隊支援一二。其他人全部去法蘭克福。咱們還得把精力放在歐冠上,亞冠,太LOW了。」
打了一通電話,吳用面色尷尬的回來了:「大恆隊說了,他們只對項充、武松、柴進等人感興趣。歐鵬高俅王矮虎他們不需要。那個白經理說話還挺難聽的。」
「那傢伙說些什麼?」宋江有點生氣了。咱好意支援你們,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惡語相向。
吳用瞥一眼高俅,忍著笑說道:「那人說,似高俅這種無名小卒,去墊底球隊混混還行,想進他們大恆隊,那是做夢。」
「啥,高俅是無名小卒?」眾人齊齊的瞪大了眼睛,「吳軍師,難道您就沒有告訴那傢伙,高俅就是利物浦的邱高么?」
吳用搖搖頭:「名字剛報完,人家一句話噎得我夠嗆,倒是神華隊的孫經理非常大氣,對咱們的支援,人家非常感謝。並且拍著胸脯表示,大伙兒想去多少人就去多少人好了。太高的費用擔負不起,但是好酒好肉的款待與出場費、贏球獎什麼的都好商量。就算是咱們想帶幾個青年隊員過去,他們也可以安排到神華的青訓隊代為培訓。」
「行,還是這個孫經理會做人。索性咱大伙兒全部去神華吧。」宋江瞥一眼高俅,「太尉,您的意下如何呢?」
高俅擺擺手:「宋頭領以後且莫以太尉相稱。高某人身單勢孤,一切全聽你等安排就是。」
寬敞明亮的OFFICE中,大恆隊的總經理一臉不爽的表情,「區區一個乙級隊,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那個王矮虎客串一下前鋒還是可以的,不過我們大恆隊的前鋒,全都是世界頂級的前鋒,多這麼個傢伙也沒什麼用。至於高俅與歐鵬,兩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想來我們大恆隊混飯吃,真是天真的很。」總經理悻悻的掛掉電話,自言自語的冷笑道:「我大恆隊,絕不收垃圾。」
與大恆隊的傲慢相比,神華隊的態度那是非常熱情的,一聽說宋江帶著好幾個球員臨時轉會而來,神華的孫經理連夜趕乘飛機來到了體工隊的主隊,一筐筐好酒、一箱箱好煙,足足拉了一皮卡。
見得宋江等人,神華隊的總經理直勾勾的盯著高俅凝視一番,頗有點不太確定的問道:「這位兄弟好生面熟啊。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