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職業病
某衛視頻道突然出現字幕,「本台最新消息,我國拳手施恩,在APB拳王賽中,發揮敢打敢拼的作風,在第八個回合,KO法國拳王德基,榮膺56公斤拳王。稍後,將進行64公斤級的比賽。我國拳手楊雄,將挑戰俄羅斯著名拳手扎卡。本台將進行現場直播。」
字幕剛一出現,電視台廣告部的熱線電話立即響了起來。「對不起,李總,冠名權已經被牛猛集團拿走了……」
受益於施恩突然獲得拳王金腰帶的鋪墊,楊雄尚未開始比賽,國內已經將比賽炒得很熱很熱了。
「那個施恩,可以做我們集團的代言人!跟他談談代言費。」一處豪華的OFFICE中,CEO鍾漢明下達了指示。
與此同時,某廣告公司,運營總監下達了指令:「如果楊雄獲勝,我希望能在第一時間內取得他的廣告授權。」
媒體人的嗅覺,絕對比最優秀的獵犬還要靈敏。一場比賽,一張奧運會的參賽門票,讓他們嗅到了巨大的商機。
「各位觀眾,現在將要直播的是,由牛猛集團冠名播出的APB拳王爭霸賽。比賽在法國格勒諾布爾舉行,由我國的拳擊新人楊雄,挑戰俄羅斯的拳王扎卡。本次直播,受到了牛猛集團的鼎力支持,喝牛猛,做猛牛。同時贊助的還有康徒弟盒飯……」
主持人以火星速度念完了一長串贊助名單。不得不說,人家的舌頭當真是靈活的很。即使不當主持人,在其他領域也能有很大的發展。
說起舌頭的靈活,該主持人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展現出了相當強悍的天賦。
據舍友爆料,大一的時候,該主持人換女朋友便如走馬燈一般,什麼樣的美女都能被其拿下,風流倜儻的很。
舍友虛心請教,該主持人不勝其擾,便將一袋白糖灑在桌子上,舌頭一伸就是一粒,「嗖嗖嗖」如機槍掃射,不到3分鐘,滿桌白糖被其一粒一粒舔了個乾淨,神乎其技。
舍友自嘆不如,再無人擾其約炮者。
比賽正式開始。
比賽雙方並沒有法國人,因此觀眾的態度還是非常中立的。
楊雄身穿藍色戰袍,戴藍色拳套。
扎卡身穿紅色戰袍,戴紅色拳套。
在64公斤級別中,扎卡也是在不久前干翻了保加利亞的奎因,剛剛得到拳王稱號不久。
此番迎戰楊雄,扎卡採用穩紮穩打的策略,與楊雄游斗。
楊雄是誰,綽號病關索,行刑的劊子手。武藝暫且不說,兩隻胳膊與手腕的力量,那是相當恐怖的。
在行刑的時候,講究將人一刀斷頭。
你道人頭那麼容易就能砍斷么,沒有相當大的腕力與臂力,休想一刀兩斷。
楊雄不但是一個劊子手,而且是獲得了三八紅旗手的勞動模範,臂重拳沉。
作為一名劊子手,楊雄深受職業病的困擾,不管幹什麼,看人總是先看人家的脖子,看看從哪裡下刀最為合適。
對脖子,楊雄有一種病態的研究癖。就算是行房的時候,動不動盯著潘巧雲纖細雪白的脖子發怔。
每每被這殺氣凜然的目光打量,潘巧雲嚇都嚇尿了,哪裡還有什麼高潮所言。久而久之,便與和尚裴如海鉤掛上了。
此番面對扎卡,對方身高臂長,光禿禿的腦袋,脖子頗顯細長。
楊雄瞅了瞅扎卡的脖子,平著拳套在眼前一番平移,腦海中略一運算,立即出現了扎卡脖子的3D圖像來。
嗯,這種細長的脖子,最好是自脖頸下刀。
楊雄劊子手的職業病再次發作,痴情的眼神死死鎖定扎卡的脖子。
被其銷魂的眼神一瞥,扎卡情不自禁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難道,我脖子上有什麼異常?
扎卡略有分心。
這一分心不要緊,楊雄覷得對方破綻,一個直拳襲來,直取扎卡的禿脖頸而去。
扎卡發自本能的一低頭,楊雄一拳正中對方腦門。
「砰!」的一聲巨響,扎卡晃了晃,眼看著就要摔倒,第一回合比賽結束的鐘聲響起。
「教練,我要抗議!」扎卡喘著粗氣,委屈的表示不滿:「那傢伙一直瞅著我的脖子……」
「扎卡。拳擊規則中,沒有不許瞅人脖子這個規定。」塌鼻樑教練無可奈何的聳聳肩。
扎卡的目光有點渙散,「那個人的目光,就像西伯利亞高原最兇狠的野狼。我擔心,他真的會撲上來咬斷我的脖子……」
存著這樣的心思,扎卡的第二回合越發不在狀態,被楊雄一個直拳組合,直接KO了。
64公斤級拳王,楊雄獲勝。
第二張奧運門票,再次落入中國手中。
兩回合KO掉對手,楊雄與施恩一拳揚威,一下子成了網紅。
舉國拳迷歡慶,中國拳擊隊翻身農奴把歌唱,在各競賽項目中,地位直線上升。
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夜晚,體工男籃大勝,中國兩名拳手揚威世界,體工大隊成了歡樂的海洋。
足球訓練中心,一處隱蔽的場地內,地上擺著一圈奇怪的物事,看似凌亂無章,細細瞧來,彷彿又蘊含著玄妙的規則。
忽然間,白色光芒一閃,空無一人的地上,竟然憑空出現了兩個人影。
這倆人身著古服,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竟似兩具沒有意識的屍體。
片刻后,其中一個身著蟒袍的人影忽然一個抽搐,漠然睜開眼睛,四下一望,眸子慢慢有了神采。
「咦!這是何地?」蟒袍人站起身來,四下一番打量。
此人約莫三十餘歲年齡,體態偏瘦,頜下一縷短須,兩眼精芒閃爍,頗有威儀。
「哼,膽敢綁架本太尉,當真是自尋死路!」蟒袍人低頭看了看另外一人,正是前往南宋綁架高俅的高隊。
高隊也不知出了什麼狀況,雙目緊閉,面如金紙,腹部被蟒袍人踹了好幾腳也未曾醒來。
蟒袍人踹了幾腳,喃喃自語道:「此處絕非善地,不可久留。!」言畢,悄然閃出門外,沒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