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要走的路還很長
蕭然在第一次的比賽中基本可以說勝過了塔拉謝爾,在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天才,而且非常精通射擊,所以他主動回國的事情才會有這麼多人關注。
但是在看了自己的數值之後,蕭然已經明白,那一次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在其中。
而想要獲得最終的冠軍的話,雖然運氣也佔一部分的比例,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實力。
看了眼自己的崇拜值,蕭然驚訝的發現,光是今天這一天他就收割了一百多萬的崇拜值。
這個數值已經是非常的多了,畢竟他今天可沒有做什麼,無非就是打了個架而已,沒想到收穫竟然比有時候故意做的一些東西還要高。
開心的將手腕穩定性從五提升到七后,他也停止了繼續提升,現在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些時間,他必須要保存一點以備不時之需。
蕭然現在巴不得再來一個小混混讓他揍一頓,這收割崇拜值的速度簡直就好想是坐火箭一樣。
其實他也明白,他打架都能瘋狂收割崇拜值,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師出有名,也就是說,那個小崽子該打。
他們做的事情犯了普通人的大忌,用黑心高利貸來脅迫一個普通家庭,更何況還有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女孩,而蕭然英勇出手,等於是做了所有人想做而又沒有做的事情。
這樣的行為,又怎麼能說不讓人崇拜呢。
就在蕭然還想著是不是要再找找小混混幹上一架的時候,突然,他所在的這個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剛才出去的那個禿頭又走了進來。
和剛才他和顏悅色的表情不一樣,現在的他臉上滿滿的都是不敢置信。
他沒有坐下來,而是看著蕭然,半響他才說道;「蕭然先生,恐怕你有麻煩了,那個被你打的小混混死了,就在剛才,死在了醫院裡。」
「什麼?」蕭然睜大了眼睛,他的心中猛的一凸。
這到不是他為自己而擔心,而是覺得非常不可能的事情,他下手的時候是有手準的。
就算是那一椅子砸在了那傢伙的腦袋上,也最多是打暈過去。
那個小混蛋雖然可惡,但還罪不至死,蕭然在下手的時候也是留了一線的。
他很清楚那個傢伙最多也就是些皮外傷,根本不可能致死的,現在這警察又說他死掉了,這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那個傢伙的死因是什麼?」蕭然問道。
「破傷風導致的死亡。」那警官說道。
「破傷風?」蕭然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東西他的確知道,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病症。
一般是在皮膚破損的時候偶爾會出現,所以去醫院的話,肯定是會打破傷風針的。
「那傢伙去醫院之後沒打過破傷風針嗎,怎麼可能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蕭然搖搖頭,顯然是不相信的。
這可是一個醫生最起碼的素質,他並不太懂這個東西,不過在他看來,這麼一個大醫院,應該是不會有這種疏忽的。
「具體的情況還不太清楚,目前事情還在調查中,不過蕭然先生你恐怕是要在這裡過夜了,我會讓人帶你去一個臨時的房間,今晚只能是先委屈你了。」禿頭警察帶著些歉意的說道。
眼前這傢伙可和他們局長的大侄女好像是有不小的關係,所以他們也肯定是不敢怠慢的,更不要說他還是個明星,一般對於這樣的人,他們是必須萬分小心的。
「行,這沒有問題,不過能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嗎?」蕭然問道。
他現在肯定是出不去的,唯有手機可以跟外面聯繫,要不然他就真的是啥也不知道了。
「這個……」禿頭警官有點猶豫,按理說手機這種交流工具肯定是要沒收的,這是為了防止嫌疑犯進行串供或者其他的一些行為。
不過蕭然這個情況有點特殊,想了想,他還是不敢自己下決定,當即他給自己的領導打去電話,差不多十分之後,上面回話,可以將蕭然的隨身物品還給他。
很快,蕭然就拿到了自己的手機。
跟隨著兩個警察,蕭然走到了自己的臨時居住所,一間只有十來平米的小屋子,屋子裡面就只有一張床,床單被罩什麼的明顯是新換過的,在這個小房間里還有一個只能站下一個人的洗手間,總的來說,很簡單,但蕭然已經很滿意了。
坐在床上,蕭然連忙將自己的手機打開。
在開機的那一顆,無數的未接電話就蜂擁而至。
蕭然一看,光是莫玉寧就給他打了二十多個電話。
還有姚明他們的,甚至還有自己老爸老媽等人的。
想了想,蕭然先給莫玉寧回了電話。
「蕭然,你現在怎麼樣了,你在哪裡,過的好不好。」電話剛一接通。蕭然的耳朵就遭到了狂轟爛炸。
「額,我現在停好的,你就放心吧,不過我今天是回不去了,得在大所裡面蹲一個夜晚,要是沒事的話,明天就應該能出去了。」蕭然裝作很隨意的樣子說道。
他不想給莫玉寧壓力,那個女人為了能和他有幾天獨處的機會,將一周的工作全都安排在了兩天之內。
本來她今晚再從外地回來就可以過上休假生活了,可是蕭然卻在這個時候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蕭然覺得自己對不住莫玉寧,更是不想給她壓力。
電話那邊的莫玉寧短暫的沉默了片刻,隨即她用一種帶著些憂傷的語氣說道;「你就別騙我了,被你打的那個小混混死在了醫院裡,你怎麼可能明天回來呢。」
蕭然一聽這話,頓時就呆住了,他第一反應就是這事情肯定又被扔到了網上,然後莫玉寧才知道的。
要不然的話,這事情發生的時間並不長,莫玉寧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這麼一想,蕭然突然覺得自己麻煩大了,本來自己吹牛說回來拯救世界,這好嘛,比賽還沒開始,就背上了人命官司。
要是真的搞不好的話,他能不能去參加比賽還是兩說的事情,蕭然惆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