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蕭然被賣
蕭然有很多事情都沒有搞清楚,比如李勝那個傢伙為什麼會被停職,又為何會這麼快。
當然,他並不關心這個。
他其實算不上圈裡的人,要說是,也是,但要說不是的話,他也不是。
一般的運動員,都是有著自己的科目的,比如籃球,足球或者射擊。
而他則不是這樣,這傢伙不管哪一樣都要搞一手,基本上,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擅長的是什麼,誰也不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裡。
第二天早上,蕭然就跟著王一夫去了體育總局。
聽王一夫的話說,今天調查組的人要在體育總局找他們聊聊。
加上姚鳴,三人開車去往體育總局。
在車上,蕭然再次見識到了首都的一大特色,那就是堵,看著前方一眼望不到邊的車流,蕭然很懷疑他們就算下午也不一定能到。
「要是坐地鐵就好了,起碼不用堵在這裡。」蕭然嘆了口氣說道。
姚鳴到是很淡定的看了前方一眼,他抽出根煙點上吸了一口,隨即說道;「要是我們三個坐地鐵的話,怕是要比這裡還堵,尤其是你這個當紅小生,我們能不能從地鐵出來都是個問題。」
姚鳴他們可以說都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話中沒有一絲的嫉妒,反而帶著些許的恐懼。
恐怕這傢伙當初也被堵的很慘。
「堵到沒有什麼,關鍵是我們真的能按時趕到體育總局嗎?」蕭然無奈的搖搖頭。
順便他從姚鳴的兜里掏出包煙,點上了一根。
「咦,你這個傢伙也抽煙?」姚鳴疑惑的看了蕭然一眼。
「我有什麼時候說過我不抽的嗎?」蕭然反問。
姚鳴想了想,還真的沒有這個時候。
「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們能不能按時趕到,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們會的。」姚鳴轉移了話題。
「為何?」蕭然不置可否。
「因為我們約的就是下午三點啊,現在是早上九點,再堵也堵不到那個時候。」姚鳴吐出了個眼圈,悠然說道。
「咳咳。」蕭然煙缸抽了一口,猛的就咳嗽了起來;「我去,下午三點約的時間,我們為毛現在就去,這不是坑嗎,首都再堵,也沒堵到那個程度吧。」
「當然沒有,老王想帶你去看看你的隊員,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去巴黎了,所以今天在總局那邊有一個碰頭,正好也就帶著你去了。」姚鳴隨意的說道。
他現在是王一夫的助理兼職司機,再加上他本來就住在王一夫的家裡,所以這些事情他當然是知道的。
「是的,雖然你和他們並不會有太大的交情,但是你們畢竟要在巴黎訓練一個月的時間,所以互相認識一下還是非常有必要的。」王一夫笑著說道。
「那好吧,不過我在想,要是我和我的那些隊友們報的是一個項目的話,那麼我會不會就相當於搶了他們的金牌。」蕭然雖然沒有訓練多少,但是他對自己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他現在的實力要是說敢穩拿金牌,那肯定是吹牛的,但是經過一個月的訓練之後,那可就不好說了,蕭然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最低目標,那就是拿五塊,最高目標十七塊,畢竟他也就參加這些個項目。
「蕭然,你知道我們華夏的乒乓球嗎?」王一夫看了一眼蕭然,然後問道。
蕭然翻了個白眼,國球啊,這誰不知道呢。
「我想問你,就算我們華夏國內比賽的前三名拉出去,也能當世界冠軍,那麼第一是不是要讓一讓第三名呢?」王一夫再次說道。
蕭然想了想,他已經明白了王一夫話中的含義。
的確,在乒乓球上,每一次到了比賽最後都是華夏的隊員在PK,在比賽結束后的頒獎上,三面一樣的國旗升起,那場景,簡直是沒誰了。
「好吧,希望射擊隊的小夥伴們不要恨我。」蕭然聳聳肩說道。
首都車流最密集的時間就是早上八點到九點這個時間段。
在這段時間裡因為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車流量簡直恐怖。
但是一旦過了九點多,車流量明顯就下降了很多。
十點鐘的時候,三人順利到達體育總局的大樓。
這次碰頭會的地方在五樓,時間是十一點,而他們在開完碰頭會之後就會去飯店搓一頓,就當是助興了。
畢竟明天他們就要離開,他們需要在巴黎呆上最低一個多月的時間。
在即將進入體育總局大門的時候,麻煩來了。
記者,無數的記者們已經包圍了整個大門,從蕭然這來可以看到門衛老大爺正在和那幫妹子戰鬥。
老大爺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掃帚,而那幫妹子一個個就好像是學武一樣的,各種閃躲。
「這大爺是練過的啊。」蕭然笑了出來。
「大爺已經在這邊待了二十年了,當初還是大叔,現在已經成大爺了,不過他的確是練過的。」王一夫笑著說道。
「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姚鳴用一種都怪你的表情看著蕭然說道。
「沒有後門嗎?」蕭然問道。
這幫記者的架勢太嚇人了,上次他的內褲都被塞了名片,就那聲勢上來說,也不及這次的三分之一。
要是再強闖的話,估計蕭然都會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內褲都被扒掉了。
「有後面就好說了,趁著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趕快去後門吧。」蕭然催促道。
姚鳴又看了蕭然一眼,他沒動,似乎是在組織思路的樣子。
「別費勁了,這幫記者連體育總局有多少個廁所都知道,你覺得我們能進的去?」王一夫揮手說道。
「不錯,就連廁所有多少個坑位他們都比我們清楚,所以還是不要費這個勁了。」姚鳴接著道。
蕭然無奈了;「那我們總不能就這麼衝進去吧,到時候二哥負責怎麼樣?」
「一邊玩去,還沒來的時候我就和老王商量好了辦法,他們還阻止不了我。」姚鳴突然一笑,然後緊緊的盯著蕭然,那是一種詭異的笑容,非常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