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王妃的心塞
殿下到九點都還沒有回來,蘇杉百般無聊的翻著殿下的那一本厚得可以當枕頭的書本。
多菲調查回來說,坊間根本沒有這本書,最後在一家老書店的老闆告訴她,這事一本□□,只出過一版,後來就被禁了,基本上都被燒毀了,即使是現在還有,也是偷偷珍藏的。
只含糊的知道這本書的作者是個政治犯,竊取國家的機密,販賣給其他的國家,除此之外別無所知。
其實事實上看的是伊札那備註,上面的備註非常的深奧,即使看得懂這些單詞,但卻不大明白這些意思。
但也是當過幾個月的國王代理,卻也是知道一些專業術語的,這一本書雖然她看不懂內容,卻也大概明白這是關於政事上面的書籍。
一個政治犯寫得書,殿下為什麼會看?
還是說有獨特的見解?
看到了一半的標註,伊札那才回來。
伊札那瞥了一眼蘇杉腿上的書,並未說什麼
蘇衫下床把伊札那脫下的長袖外衣拿了過來,放在衣架上面。
「怎麼回來得這麼晚?」沃斯伯爵到底能有什麼事情能聊但這麼晚。
伊札那在椅子上坐下:「這件事情和你有關係。」
「和我有關係?」王妃歪頭:「我和沃斯伯爵能有什麼關係?除了殿下你上一次的牽線。」
伊札那嘴角勾起帶有一絲趣味:「誰也沒有想到你最後成了我的王妃。」
蘇衫:—_—‖我能說我想到了嗎
「那殿下你為什麼下婚書的時候為什麼還把沃斯伯爵帶到了利斯頓?」難道是因為殿下你的惡趣味嗎?
伊札那有趣的一笑:「就是想看看王妃你的反應。」
……伊札那有時候能看穿蘇衫的想法,蘇衫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處於政治權謀上的一頭獅子王。
只是殿下的惡趣味,三月的天,說變就變。
但是殿下你這麼直白,就不怕王妃我生氣嗎?
算了吧,生氣會讓惡作劇的人更加的高興。
「沃斯伯爵到底為什麼找你?」
「沃斯向我提出要娶王妃你的近衛多菲為妻,據說之前你近衛到克拉里涅斯調查利斯頓第二王子失蹤的事情的時候,倆人發生了一段浪漫的故事。」
蘇杉:o口o
多菲和沃斯……!她就說為什麼多菲突然把克拉里涅斯的關係圖了解得這麼通透,原來早已經有□□!
「我和沃斯說了,讓他自己過來和王妃你說明情況,畢竟多菲是你的人。」
蘇杉點了點頭,即便多菲是她的人,但她也曾經承諾過,不會去強迫多菲去做她不願意的事情。
「但怎麼就聊了這麼久?」都說了給她做主,難道還聊了相處的點點滴滴,殿下他這人可是對於這些情情愛愛沒有什麼耐性的。
伊札那斂去了輕鬆的笑容:「霍斯哥特要派以王族中的代表來訪克拉里涅斯。」
蘇衫也皺了眉,霍斯哥特……不久前才綁架了她,現在來訪,是為了洗清嫌疑,還有別有所圖?
「知道派的是誰嗎」
「第三王女莫琳娜·金」
蘇杉:怎麼又是王女!
王妃眯眼看向自己的丈夫。
伊扎那卻嗤笑了一聲:「我只要一個王妃就夠了。」
一個都有應付不來的趨勢。
「萬一這位公主人美性子溫柔又善解人意呢?」
「王妃不美不溫柔不善解人意?」伊札那卻是抱手笑著反問。
蘇衫坐到了伊札那的旁邊,再次提起多菲牌的擋箭牌。
「多菲今天和我說夫妻之前並不是只有單純的抱著純睡覺,她還說呀,說夫妻之間晚上做的事情是臉紅心跳的事情,殿下……」
蘇衫向伊札那傾身向前,伊札那的身體也微微的向後。
「殿下,可是晚上我都沒有臉紅心跳加速,是不是我之前理解錯了多菲的話了?」
伊札那向來不會讓自己成為劣勢的那一方。
所以殿下伸手按在王妃的肩膀上阻止向前繼欺身的動作。
「王妃,我今天累了。」
噗……
王妃她感覺自己吐了一大口的血。。。
王妃,我今天累了可以翻譯成老婆,老公累了,啪啪的事情下次再做好了……
蘇衫一動不動的看著伊札那的眼睛——你究竟是是在為誰守身如玉,還是說你那方面有難言之隱?
終還是沒把疑問問出來,眨了眨眼睛了道:「殿下我主動久了,也會累,要不咱兩今天晚上換換,你抱著我入睡?」
每個少女都有公主病,每個公主總有少女夢,早晨從王子的懷中醒過來,是所有少女的夢。
……雖然她已經過了做少女夢的時代了。
伊札那只是一愣,卻隨即笑道:「我的王妃,你一如既往的大膽。」
王妃真特想給殿下他一個壁咚,然後咆哮:我特么能不大膽嗎!全世界都在等著我撲倒你燉肉,但現在的進度特么還在蓋著被子純睡覺!
——你也總得發點福利吧!
王妃的心酸淚都快能注滿宮殿前的大噴水池了好伐!
今天晚上不把殿下你撩到……焚身、饑渴難耐我就不叫王妃!
啊不!不叫蘇衫!卻還是王妃!
蘇衫無語望著伊札那的衣領發愣——殿下完全不給她動彈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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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札那俯身在她身上,紫色襯衣的衣領鬆開了三個扣子,露出了鎖骨和一小片的胸肌,微長的淡黃色髮絲自然的往下垂,冰藍色的眼眸略為幽暗。
「呵呵,王妃,你真可愛。」笑聲清朗,嘴角卻帶著絲絲的邪氣。
蘇衫略微緊張的咬了咬下嘴唇,像是害怕卻又像是在期待。
輕輕的在蘇衫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而後是眼睛,隨後到粉色的嘴唇上面,像是在品嘗著,舔著嘴的輪廓,修長的手指移到了睡裙腰上系著的黑色綢帶。
剛解開了綢帶,卻被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殿下有急報!」
躺在床上的蘇衫可憐見的楸著伊札那:「別走……」
……
「王妃,醒醒。」
肩膀被搖晃的兩下,蘇衫睜開了眼睛,幾秒睡眼惺忪之後,帶著剛睡醒的霧氣哀怨的看著殿下。
「做噩夢了。」
蘇衫抿嘴,點了頭的下一秒,在殿下微微驚訝的眼神中,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中。
——簡直就是人生中的一大噩夢!
「夢到什麼?」被蘇衫突襲了那麼多次,伊札那都快瀕臨免疫的邊緣了。
蘇衫厚不出臉皮,說夢到殿下你辦事辦到一半就把我給拋下了這種話。
所以蘇衫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活似受驚過度還沒有緩過來的表情加語氣道:「不要……走……」
殿下你覺得撩人撩到一半就走,這樣真的道德嗎?
「夢到了已故的先王和先王后?」或許是同樣的遭遇,伊札那伸出手輕輕的安撫著蘇衫的背。
更加的拱貼著胸膛,感受到溫熱的體溫,規律的心跳。
蘇衫:你要這麼理解我也沒辦法-_-#
……這感覺倒是她寂寞空虛冷了,嘛搭,就算是做夢,殿下他都不打算成全她!
殿下你這是要逼著你的王妃報復社會嗎?
欲求不滿的女人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這種女人總能做出你無法想象的事情!
第二天,蘇杉送點心到伊札那的事務室,卻沒有想到另一位忠犬兄也在!
辛虧她做的點心的分量夠……
呸……
這不是重點!
好——嗎!
重點是——為什麼忠犬兄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