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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臉大如李琦

  「小弟弟,這就是貓呀。」


  「不是不是,它是榴槤。」一鳴抱緊手裡的小東西,看到尾巴在外面晃來晃去立馬抓回去塞好,說道:「它不是貓。」


  服務員一臉無語,相互看看不知道怎麼辦。


  侯皓拉起小孩的短手捏捏,「把它放在這裡,我們一會就出來了。」


  一鳴沒有說好,「它被欺負了怎麼辦。」


  侯皓抬起小孩下巴,微笑說道:「我保證不會,餐廳有餐廳的規矩,要遵守。」


  一鳴摸摸貓頭,嘴裡嘀咕:「它就是榴槤。」


  大手一揮直接抱起來,侯皓示意服務員上來把貓拿走,一鳴一直看著榴槤離開,咬著嘴唇。


  知道小孩心裡惦記,侯皓托住小屁股拍拍,把手機塞他手裡說:「等會你就在旁邊玩遊戲好嗎?」


  「手機好大。」悶悶的回應。


  到包廂之後,劉申推推眼鏡笑了,「這不就是……」


  「閉嘴。」


  侯皓把小孩安頓在旁邊坐好,劉申的眼神飄來飄去,一大一小圍巾扎的一模一樣,將剛倒好的茶推向他,嘿嘿笑聲,「我在這先恭喜你了。」


  侯皓喝口茶看他一眼,淡淡開口:「小孩子面前別說這種話。」隨後問,「這次有什麼事。」


  侯皓手機里有切水果遊戲,一鳴這時點開,包廂里全是切水果預備音,他想了想摸出耳機給小孩戴上,也正好聽不見他們談什麼。


  動作很輕,對面劉申看著咂舌,這樣子都不是親生的,那就是真愛。


  沒想到一鳴戴上耳機玩不舒服,對面人不認識也沒有安全,就從旁邊爬上他的腿自己找位置坐好,抬頭盯著不吭聲。


  侯皓笑笑,親向一鳴額頭默許,小孩這才捯飭手機屏幕,就是嘴嘟著不似開心。


  「跟老媽子帶孩子一樣。」


  侯皓說:「等你有了孩子也會這樣。」


  劉申聽到后,失神了,嘴邊笑意未達眼底,「陳超那腿是你打的吧。」


  「嗯,有什麼問題?」


  劉申看著他,說:「沒問題,還得謝謝你。」


  「聽上去有故事。」


  「當然有故事了。」劉申閉眼睜開,笑意越來越淡最後變成一股子恨,「你也知道我們家幾年前崩過,我妹妹從國外剛回來,去酒吧接喝醉的朋友,碰上陳超了,發生意外,她回家后只知道哭,最後懷孕了特別怕就跑來告訴我讓我幫幫她想辦法,那時我和我爸都忙著公司里的事情焦心,我給了她錢說把孩子打掉,這種不能留,但她到手術台上卻心軟了。」


  說到這,侯皓第一次見劉申露出那麼痛苦的表情,「因為反應太大,我爸我媽全知道了,都逼著去人流,然後她離家出走十個月,最後我們見到她是在手術台上,孩子活著,人卻沒了,撐著一口氣對我說:『哥,我真的怕。』她說沒臉見父母。」


  侯皓突然摟緊懷裡的小孩,一鳴好奇抬頭看他。


  「那時候我們家不是幫你了嗎。」


  沉默了一會,劉申仰頭喝掉桌上的酒,說:「那是發生在你父親幫之前,那時候我們已經束手無策,準備宣布破產,我媽恨不過好好的女兒沒了,上去理論,但是今非昔比了,陳家見都不見,陳超那時還小愛玩,但是闖禍了也怕,就瞞著家裡人見她,開了張100萬的支票,說現在才找他不就是要錢嗎,他給。」


  侯皓說道:「原來那不是你妹妹。」要說劉申媽一大把歲數還生孩子也是厲害。


  「哼。」他不屑說,「在公司一團爛泥的時候我爸媽還造人?」劉申忘不了妹妹死前的樣子,花樣的年華,全家人捧在手裡的公主,她性子又軟才會被肚子的孩子蒙去了心,從小跟在他後面的跟屁蟲沒了,永遠都沒了。再也沒人叫他哥哥,也沒人隔著大洋打電話對他吐槽哪裡不好了想回家。


  侯皓摸摸一鳴頭髮,問:「其實我一直好奇你接管公司后將一部分精力轉到娛樂業,看來是這個原因?」


  「嗯,幫你也是因為你們家在陳氏最沒落的時候伸出一把手,我才會注意你的事,對了,我聽說陳超要結婚了。」


  「這麼快?」


  劉申說:「聽說是急著結婚,帶著身子結的,我那天一定送他份大禮。」


  侯皓沖他笑笑,一鳴重量全在左腿,抱著他換個方向繼續說:「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那真是錯過了。」


  臨走前兩人握了握手,劉申嗅嗅周圍,蠱惑道:「怎麼有股味,說不上來。」


  侯皓勉強咳嗽兩聲,抱起一鳴出去,榴槤幾乎是跑著來到小孩身邊,額頭蹭著一鳴褲腳小聲叫。


  小東西已經相處出感情,侯皓牽著一鳴,一鳴牽著榴槤,帶著一圈*味離開。


  看一鳴在雪地里奔跑的場面,他心裡很遺憾,沒有加入小孩成長的那段時間,同時慶幸現在不算太遲。


  路邊一家童裝店上新,侯皓看到展櫃里幾件小毛衣,回頭看看正在摸貓毛的一鳴,穿著一身深色,搖搖頭在路邊把車停了。


  侯皓戴上帽子讓自己看的不一樣點,拎著小孩進去,指著牆上掛著的淡藍色毛衣說:「把這個拿小碼試試。」


  一鳴撅噘嘴,「侯叔叔,我的衣服夠穿了。」


  服務員找出小碼遞給男人,侯皓揉了揉,小孩子的衣服就是舒適,蹲下來要給一鳴換上,「夠穿了也可以買,叔叔覺得你穿著好看。」脫掉羽絨服,再換上毛衣,小傢伙立馬變得清爽起來。


  或許都不算是淡藍,算是灰藍,很溫柔的顏色,襯得一鳴膚色白,還很有朝氣,侯皓點點頭站起來,滿意說:「就買這個了。」


  買的速度太快了,一鳴對著鏡子眨眨眼,「爸爸還不知道呢。」


  「沒事,叔叔跟你爸爸說。」


  一鳴摸摸身上的衣服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喜歡這個。」靠著侯皓要抱,說,「過年的時候穿好不好。」


  小孩子想把好看的留在過年,挺正常的,侯皓點頭答應,轉身對服務員說:「再拿一件淡灰的吧。」幫一鳴穿好衣服,服務員也打包好了,他一手抱起一鳴,「咱們回家。」


  一鳴看看他手裡的兩個袋子,好奇問:「為什麼要買兩件呀?」


  侯皓湊上去蹭蹭一鳴臉頰,笑著說:「一件給你現在穿,一件讓你過年穿。」這樣就不會捨不得穿。


  小傢伙害羞沒說話,又害羞了。


  ※※※


  「怎麼回來這麼晚。」肖卓從樓上走下來,腿立馬就被抱住,隨即聞到很熟悉的氣味,質問道:「肖一鳴,你怎麼把自己吃成這樣?」


  這次一鳴意料之外的沒吱聲,靠著他摸大腿。


  侯皓脫下外套掛起來,說:「帶他去見了一個朋友,那的東西不合口味。」


  他抱起小孩,說:「我帶他先去洗澡,菜估計都冷了你熱一下。」


  可憐侯皓剛準備上樓轉眼又下來,擼起毛衣開火,就是勾著唇總是帶笑,肖卓看得雲里霧裡,夾著兒子上來,「下次再吃這麼臭,不給你買了。」


  「爸爸你壞,說我要的話就給我買的。」


  肖卓拍上一鳴屁股發出清脆的『啪嘰』聲,兩三下怕掉他的衣服放水裡,「那是在你乖的前提下。」日積月累,買榴槤也成了一筆不小的開銷,要知道榴槤和蘋果不一樣。


  聽說要乖,小傢伙安靜下來,濕漉漉的看著他給自己洗刷刷變成香噴噴。


  關於陳超結婚的事,侯皓第二早上隨口提一句,看肖卓沒什麼反應的樣子不正常,像是早就知道。


  肖卓難得換上件淺色衣服,淺灰色羽絨馬甲配上白色高領針織衫,正盯著榴槤玩貓爬架,說:「朋友圈都刷到這條信息了。」走近想摸摸貓,卻聞到昨晚一鳴身上的氣味,是不是一人一貓都掉榴槤汁里洗過澡了?

  愣是把爬的正高興的榴槤抓下來,「喵!」扔到侯皓懷裡,怒道:「你出去正好帶它去寵物店洗個澡,不然別回來了。」


  侯皓摸摸鼻子,榴槤在他懷裡打了個滾開始把人當爬的道具,正巧他今天穿得毛呢外套,貓爪子一勾一個準。沒辦法把小傢伙拎起來說:「這幾天一鳴到你店裡吧。」


  「你公司不方便嗎?」肖卓走到陽台看看天氣,算算今天還下不下雪,一打開窗寒氣吹進來,渾身抖了抖。


  侯皓看見了,走過去摸摸肖卓的手臂,可能就是棉毛衫加毛衣的厚度,把圍巾老實的給他系好,有點遺憾說:「風言風語傳到老爺子那,昨天他知道了。」


  肖卓怔了又怔,手停在窗邊也不知道該把窗子合上還是關上,他想這會還是吹一吹,不是沒想過侯皓父母會知道孩子的事,只是當這天真的來了,心裡莫名的害怕、不安,強行鎮定住,肖卓不知所措的撫摸圍巾問:「然後呢?」


  侯皓沉聲吐出四個字:「認祖歸宗。」


  「不可能,一鳴不可能改姓侯。」突然笑了笑,肖卓鬆開手臂上那隻手,很堅決的說出內心想法,「什麼認祖歸宗,肖一鳴姓肖。」


  自從之前肖卓用拖鞋逗貓,榴槤就上癮了,逮著拖鞋移動的時候就撲上去撕咬,本來嶄新的棉拖現在表面上坑坑窪窪,偏偏榴槤一隻貓玩的不亦樂乎,肖卓腳面傳來一陣刺痛,低頭看是貓的指甲長了,勾到襪子裡面,腳晃一晃榴槤被推到旁邊,抬頭看看他再搖搖尾巴身子弓起,瞬間又撲上去,力氣比第一次更足,他懶得搭理也隨它去了。


  侯皓早就料到肖卓會這麼說,並沒有多驚訝,「我知道。」五樓的高度採光正好,寒氣飄到屋裡涼颼颼的,他抬手合上窗,對於家裡兩老人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跟肖卓說:「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


  「一鳴姓肖。」窗一關上就聽不見冷風呼嘯,除了貓撕扯發怒的聲音就剩下兩人淺淺的呼吸聲,肖卓覺得尷尬。


  看,自己除了堅持兒子姓肖,什麼也說不了。


  無論是物質層面還是金錢方面,侯家都能給予一鳴最好的,他的堅持在這些東西面前顯得微不足道,顯得弱不禁風,侯家吹口氣就能把它颳走。


  這樣一想,心沒由頭的一緊。


  侯皓嘆了口氣,彎腰把榴槤抱緊,鼻子經過冷風洗禮再聞見它身上的味道就真的覺得……有點難聞。


  突然被人抱起,小貓崽扭著身子要咬抓自己的手,長得不算大還是費勁了些,被人套上項圈也沒完成自己的目的,恨恨的『喵喵喵』。


  「我承諾,一鳴一定是姓肖的。」他嚴肅道。


  看他一眼,肖卓坐到沙發上,腳盤起,抱著靠枕,猶豫會問他:「他們,知道孩子是我……?」


  明白是什麼意思,侯皓在他面前蹲下,說:「我怎麼可能告訴他們這件事,孩子的出生,就我們倆爛在肚子里。」


  肖卓暗下眼神,「不要說。」


  「我知道。」稍稍捏緊對方放在靠枕上的手,侯皓扯出一個笑容試圖讓肖卓放心。


  這時頭頂傳出小孩跑步的聲音,兩人同時抬頭,一鳴靠在欄杆邊上揉眼睛,嘴巴嘟著沒勁,打個哈欠說:「爸爸。」看到人在小心臟回到地面,轉身到房間捧衣服。


  肖卓剛想收回視線就又聽見『啪啪』聲,侯皓站起來到樓梯口接住一團衣服,衣服背後是困意依舊的一鳴。


  看清爸爸在哪,一鳴盪著身子懷裡揣著熊大撲過去,手腳並用爬上沙發擠肖卓懷裡,然後丟掉熊大,嘟囔道:「穿衣服了。」


  一到冬天就是懶癌晚期患者,肖卓暫且放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注意到一鳴拖鞋沒穿臉沉下來,揪著耳朵問:「下來怎麼沒穿拖鞋?」


  耳朵不是疼,一鳴裝疼捂住,揉著眼睛說:「想爸爸了。」


  侯皓抱著一堆小孩衣服笑出來,幸好是屋裡開暖氣,要是不開,肯定得感冒,跟著坐上沙發給一鳴穿衣服。


  摸摸小腳丫子,是冷的,肖卓抹掉一鳴眼尾的眼屎嚴肅說:「記住一定要穿拖鞋。」


  一鳴抓抓頭髮,「哦。」


  穿衣服這事用不著肖卓動手,侯皓獨自承包,一鳴自己套上襪子歪歪扭扭舉腳展示,他勉為其難誇一句:真棒。


  侯皓翻出淡灰色那件給一鳴穿上,大小剛好,因為穿上了新衣服,一鳴臉上激動起來,紅撲撲的露出白花花的牙,摟著肖卓問:「新衣服好看不好看。」


  入手柔軟,他也覺得兒子適合,微笑說:「好看。」心裡考慮以後買衣服不能再買深色了,事實證明一鳴皮白適合淡色。


  快要出門才發現今天不是去侯叔叔的公司,一鳴抬頭問肖卓:「今天怎麼不去侯叔叔那了?」


  肖卓說:「最近他公司忙,去店裡有大師傅還有李文姐姐陪你,不高興?」


  「不是,我就是問一問。」一鳴小聲回答。


  出了小區門,去公司的路上電話一直在響,他打開看是張淑芬的電話簡訊:阿皓,把孫子帶回來看看。


  侯皓冷著臉回復:知道了。


  把手機扔在後排愁眉不展,老兩口催的倒是緊湊。


  肖卓猜不下雪,到中午都是太陽高照,無論穿多少衣服,進了操作間全部都要脫掉,少點累贅辦事輕鬆,裝修的粉刷已經基本完成,看上去有點樣子,李文趴櫃檯打瞌睡,攏攏衣服說:「都沒有生意。」


  肖卓擦擦桌子,「每天收益都固定住了,反正不虧本。」


  「卓哥你要求真奇怪,一會高一會低的。」看到門外停了輛名牌,李文坐起身擦擦眼睛確定沒看錯,這時從裡面出來一個女人,光鮮亮麗有氣質。


  店門被推開,李琦環視一圈發現和上次來有了不小的變化,摘下口罩對背對著她擦桌子的人說:「肖卓。」


  沒知道真相前,他對李琦有點抱歉,知道真相后,肖卓覺得自己對李琦有點怕,這個女人離他的生活越來越遠。


  「怎麼到這來了。」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李琦用了點化妝技術,墨鏡沒摘估計還有點傷疤。


  李琦笑了笑,從包里抽出兩張請柬,紫色外封拆口處有個火漆印章,不用腦子都知道是結婚請柬,「婚禮定在2月3號,和他一起來?」


  懸在空中好久,他沒有接,李琦嘴角的笑有點掛不住了,「肖卓?同學一場,來吧。」


  你臉真大,肖卓在心底說。


  「可能去不了,侯皓他有自己的事,我沒法幫他接下來。」往後推了推,收下這請柬是嫌命長了?


  陳超看他都想拆了自己,結婚還去,不是花樣犯賤去找侮辱嗎?

  「你們不用來找我了,我不想見到你也不想見到陳超,你們結婚,我祝福你們白頭到老幸福美滿。」


  李文看看肖卓看看女人,滿臉問號,看店長表情不對暗想是前女友估計,前任見面多尷尬?於是悄悄走到後面拉著一鳴出來,推著他說:「你爸爸被壞人欺負了,趕緊拉過來。」


  一鳴立刻放下榴槤,撲騰到肖卓旁邊抱住大腿,「爸爸。」


  上次見他兒子還是同學聚會,李琦想蹲下來但高跟鞋踩著很不舒服,只能微微彎腰,靠近小孩笑道:「一鳴都這麼大啦。」


  香水味很濃,一鳴自小就是男人養大的,壓根沒聞過女人味,老人味倒是聞過不少,當即就打了個打噴嚏,「爸爸,味道不好聞。」揉揉鼻子還要打。


  肖卓抱起他拍拍,「我接下你給我的那份,侯皓那份我不收。」


  李琦笑的很難看,習慣性的整理頭髮,說:「好的。」餘光一晃,看到托著一鳴屁股的那隻手中指。


  氣氛很冷,多呆沒有好處,她把另一張請柬放回包里,「那我就先走了。」


  等李琦快要出去的時候,肖卓忍不住想問:「李琦,你現在開心嗎?」


  推著玻璃的門手一頓,門看上去是新換的,保護膜都還沒有撕掉,李琦摸了摸嘴角尚且還在發酸,她輕輕說:「我現在當然很開心。」


  同一屆的同學里,沒人嫁的比她更好,活得比她更滋潤,錢和名利她都有了,如果說得到的同時需要付出代價,那和得到的相比,陳超偶爾的失手算得了什麼?她還有孩子依仗,一輩子都會開心下去。


  肖卓內心很無奈,正如侯皓說的,路是她自己選的,再苦都往肚子里吞,愛怎麼過是她自己的事。他為這個女人感到可憐但沒有資格去可憐,有什麼需要可憐的?


  知人不評人,他們走的路不一樣,早就形同陌路。


  隨著車離開,李文瞅瞅櫃檯上的信封,驚訝說:「有錢人結婚就是不一樣,請柬都這麼漂亮。」


  一鳴伸手要拆,肖卓也沒攔著。


  裡面更好看,蕾絲裝扮,粉紅色調,滿足每一個女人心裡的公主夢。


  肖卓放下一鳴,繼續拿著抹布,請柬外封想也沒想就折成團進了垃圾桶,「喜歡這種啊,等你結婚的時候分分鐘給你設計出來。」


  李文不相信:「真的假的啊,卓哥你還有這技能。」


  肖卓雙手抱胸,特別認真的說:「卓哥我,當年被燕都大學錄取,高分數線148分,包裝設計有學,相信不。」


  「靠,你燕都的不早說。」李文想要跪舔,轉頭想想又不對啊年紀對不上。


  肖卓望著門外,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有一鳴了,回家帶娃。」簡明扼要。


  其實也是吹牛,學啥早忘了,就是一高興拿出來吹一吹,但李文還惦記上了,拉著大師傅出來要做見證。


  店長店員公然在店裡胡鬧,也沒管一鳴怎麼玩,小傢伙蹲垃圾桶旁邊看那個火漆印章,榴槤十分乖巧的趴地上發出呼吸聲,他摸摸榴槤腦袋,回頭看一眼爸爸,小聲對榴槤說:「那個看上去很好看對不對?」


  回應他的是:「喵。」


  感到嘴邊有點油膩,想起大師傅給他吃的小蛋糕,一鳴掏出面紙擦擦,「你也覺得好看啊,那我把它拿走了你不要告訴爸爸。」


  「喵喵喵。」


  「好的,我聽你的哦。」說完拿出那團紫色,趴地上繞著火漆周邊撕,酒紅色,中間不知道是什麼英文,但一鳴覺得好看,放手心大概一元硬幣大小,寶貝似的放口袋裡摸一摸,很滿意。


  到了下午生意蕭條,工人也午休了,二樓一片寂靜,肖卓拿掉工作帽在手裡擺弄,2月3號,1月28號不過才春節。


  一鳴睡在他懷裡搖都搖不醒,離開父母給他的家才發現一個問題,沒有老人帶小孩,一直以來都是張母接管這個任務,現在也不好意思把孩子單獨送到那,還是等他再大一點,再大一點就能獨自在家。


  可是再大一點,一鳴還是他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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