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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錠金元寶

  門口的男人還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看起來特別的悶騷,有種衣冠禽/獸氣場外露的樣子。


  男人抬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請問,元寶在這裡嗎?」


  太叔天啟有點發愣,本來早已準備好的一張招牌商業式笑臉,這會兒都凝固住了。


  裡面的元寶聽到男人的聲音,立刻就蹦蹦跳跳的跑出來了,說:「無祁?你還是這麼準時啊,一點點都不差。」


  無祁看了一眼手錶,說:「習慣了。」


  裡面的薛常淺也很好奇那個送子小神仙到底長什麼樣子,就探著頭使勁兒往門外看,很快就看到元寶把人給領進來了,然後薛三少的下巴就脫臼了。


  薛三少瞪著眼睛,門口進來的男人怎麼看都像是商業精英的模樣,和他想象中,不靠譜又迷糊的形象一點也不一樣。他聽說是元寶的朋友,還以為和元寶的樣子差不多,哪知道竟然是天壤之別。


  元寶讓太叔天啟招呼他的青梅竹馬,然後跑上樓去叫兒子了。元寶想要在他朋友面前炫耀一下他的兒子。


  小金塊兒正陪著小牛奶玩耍,被元寶拽了下來。


  小金塊兒淡定的打量了一眼這個叫無祁的人,小牛奶這時咬著手指,滿臉都是好奇的盯著人家使勁兒瞧。


  元寶一臉興/奮,說:「無祁,你看,這是我兒子,萌不萌?可愛不可愛?」


  小金塊兒:「……」


  小金塊兒抱著小牛奶,這會兒可是一米八幾大個子的成年版,被爸爸說什麼萌不萌可愛不可愛,小金塊兒覺得很無語。


  無祁表情很淡定,他似乎並不像是太叔天啟那樣,只是天生表情很少而已。無祁看了一眼小金塊兒,又看了一眼小金塊兒懷裡的小牛奶,顯然是誤會了,說:「可愛。」


  「嘻嘻……」小牛奶被逗笑了。


  元寶趕緊說:「不對不對,那個是薛先生的兒子,這個大的才是我兒子,我兒子是不是更可愛?」


  無祁:「……」


  無祁瞧著跟自己一邊高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無祁沉默了半天,說:「看來新葯的副作用很大,我會好好研究一下的。」


  小金塊兒:「……」


  無祁顯然以為小金塊兒長這麼快是葯的副作用,小金塊兒覺得,這位先生不愧是爸爸的好朋友,和爸爸的屬性真的很像,都是腦迴路和別人不在一個平面的。


  元寶又拽著薛三少,說:「無祁你快給薛先生看看,他是不是又懷了?我看的沒準不準。是不是男孩?什麼時候出生?還會懷多少次啊?」


  薛常淺聽他一連串的問話,有那麼點尷尬。


  無祁淡定的看著薛常淺,然後把他提著的公文包打開,掏出一個超薄的筆記本來,打開,說:「我需要掃描一下這位先生的狀況,分析一下情況再說。」


  薛常淺瞧得瞠目結舌,感覺這位送子小神仙的裝備還挺齊全的,筆記本也不錯的樣子,沒想到這麼現代化。


  無祁打開電腦,然後掃描了一下薛常淺,把他的數據導入電腦里,開始噼里啪啦的敲鍵盤,旁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電腦屏幕似乎是特製的,別人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屏幕,好像電腦沒有打開一樣,再配上無祁使勁兒敲鍵盤的動作,簡直……


  就像神/經病一樣……


  特別的齣戲……


  薛常淺又覺得尷尬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過了大約有五分鐘的時間,無祁敲鍵盤的動作終於停下來了,然後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的說。


  「這位先生的確是懷/孕了,但是我們有職業要求,不能像當事人透露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元寶插話說:「肯定是男孩,我都看出來了。那薛先生大約還有多少天會生啊?」


  無祁又推了推眼鏡,說:「差不多還有,1396000秒。」


  什麼鬼?


  薛常淺一愣,下意識的開始掰著手指頭算算術了,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回答呢,為什麼非要換算成秒呢,薛常淺覺得,他好久沒有算這麼大的數字了!

  元寶也開始掰著手指頭算數,好不容易先把秒換算成分鐘,再把分鐘換算成小時,頭都要大了。


  小金塊兒則一臉冷漠的說:「半個多月。」


  無祁點點頭,說:「差不多。」


  薛三少趕緊把自己豎著的手指頭收起來,心裡真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炸毛了,還有半個月自己又要生孩子了!想一想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元寶又急迫的說:「對了,那薛先生以後還會懷/孕嗎?」


  薛常淺一聽到這個問題,整個人都僵硬了,神情專註的瞧著無祁。


  無祁習慣性的又推了推他的眼鏡,表情嚴肅的說:「按照數據分析來說,這顆葯在薛先生的體/內的作用,可能是……永久的。」


  薛常淺頓時腦袋裡「嗡」的一下子,整個人都懵了!真的是完全懵了!

  薛常淺覺得,這種時候,自己應該假裝暈倒,然後再醒過來之後,或許就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了。


  元寶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說:「咦,是薛先生的身/體比較特殊嗎?」


  無祁搖頭,說:「因為是試用期的葯,所以藥效並不能確定,我需要實驗完一百例才能得出結果。」


  小金塊兒在旁邊哄著小牛奶玩,忽然有點好奇心,問:「所以目前試驗了幾例?」


  這一針見血的問題……


  無祁淡定的推了推眼鏡,說:「兩例。」


  兩例?


  元寶和薛常淺同時一呆,似乎有點緩不過勁兒來。


  薛三少吃過一顆葯,元寶吃過一顆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元寶頓時也炸毛了,說:「什麼?難道就只有我和薛先生吃過嗎?」


  無祁淡定的點頭。


  元寶管無祁要葯的時候,新葯正好研製成功,所以無祁就給了元寶,元寶就成了第一個實驗小白鼠。


  無祁說:「放心吧,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會留在這裡,你們不會有危險的。」


  薛常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半個月之後自己就要生了!怎麼會沒有危險。薛老/爺/子只會知道,小牛奶才一個半月,自己又給他帶回來一個小的!老/爺/子不用掃把揍死他才怪啊!


  薛常淺不敢想象自己今後的人生了,感覺一團糟糕。


  無祁忽然又說:「元寶。」


  「啊?」元寶還沒緩過勁兒來。


  無祁說:「我也給你檢/查一下。」


  「我?」元寶奇怪的說:「我沒事。」


  雖然元寶也吃了那顆葯,但是元寶覺得自己並沒什麼不太好的感覺,應該是沒事的,畢竟自己可是已經得到真身了,和普通的凡人是不同的。


  無祁說:「還是檢/查一下吧。」


  太叔天啟也不是很放心,說:「寶寶,檢/查一下也不費多長時間。」


  太叔先生真覺得,元寶的朋友和元寶一樣……迷糊。


  無祁給元寶也掃描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噼里啪啦的按鍵盤,這回還快了一點,大約三分鐘就好了。


  無祁推了推眼鏡,說:「246110秒。」


  「什麼?」元寶驚訝的問。


  無祁好心解釋說:「還有一個月你才會生。」


  「等等!」元寶炸毛了,說:「我沒有懷/孕啊,為什麼會生孩子。」


  無祁淡定的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轉過去,屏幕對著元寶,指著黑漆漆的屏幕說:「你看,這是你的數據,你剛懷/孕,不足一天,自己感覺不到是正常的,不過我的數據絕對不會騙人。」


  元寶傻眼了,他愣了好幾秒鐘,然後炸毛了。


  剛懷/孕不足一天,那絕對是昨天晚上太叔先生的功勞了!


  元寶差點從沙發上挑/起來,被太叔天啟給抱住了。


  淡定的小金塊兒在旁邊說:「爸爸,懷/孕的人不宜這麼激動。」


  元寶說:「無祁你坑我是不是,快把解藥給我。」


  無祁奇怪的說:「又不是毒/葯,哪裡有解藥?」


  元寶說:「坑爹呢!那以後怎麼辦?每次都要戴套才能做嗎?」


  無祁有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說:「安/全/套對陰陽二氣也有用處?」


  薛常淺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元寶瞬間就明白了,頓時有些生無可戀。


  無祁給他們的葯能讓人懷/孕,完全不是戴了套就能阻止的。因為這個葯是以陰陽二氣的融合碰撞來起作用的,只要兩個人/體/內的陰陽二氣融合,就大功告成。安/全/套什麼的,似乎對陰陽二氣真的一點也不管用。


  所以一句話,薛三少以為戴了套就不會懷/孕,那種事情對他和元寶已經不管用了。


  元寶頓時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絕望,一個月就能生一個孩子,那麼一年豈不是要生十二個!萬一有個意外生了雙胞胎或者龍鳳胎,那就超過十二個了。


  元寶有點頭暈目眩,臉色慘白。


  太叔天啟擔心的說:「寶寶?沒事吧?」


  小金塊兒淡定的說:「爸爸累了,我扶他上樓去休息吧,懷/孕的人要多休息。」


  元寶渾渾噩噩的,太叔天啟就親自抱著他上樓去了。


  小金塊兒抱著小牛奶,把無祁帶到了客房去,把人安頓下來。


  薛三少也被噩耗打擊的暈頭轉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


  祝深還不知道情況,拍完戲之後提早趕回來了,到家的時候,薛常淺已經在了。


  祝深問:「小淺?回來了?怎麼樣?」


  薛常淺一提這事情就炸毛了,說:「不怎麼樣!一點也不怎麼樣!我被元寶給坑了啊,元寶的朋友白長的人模狗樣高大帥氣了,也是那麼不靠譜!」


  「高大帥氣?」祝深顯然沒抓/住重點,將領帶抽下來,外套脫掉,走到薛常淺前面,一下就將人給撲倒了,壓在床/上,說:「小淺,告訴我,誰高大帥氣?」


  薛常淺說:「你別壓著我,小心壓壞了我兒子!」


  祝深笑著說:「放心,我有分寸的。」


  薛常淺對此很不屑,說:「你才沒有分寸,你眼睛一紅就變成餓狼了。」


  祝深/吻著他的嘴唇,說:「小淺真是了解我,那你猜猜,我現在想幹什麼?」


  祝深故意把「干」字咬的特別重,薛常淺臉色一紅,說:「你滾,滾滾滾,我以後再也不要和你做了,我們以後還是精神上談戀愛吧,柏拉圖你懂不懂!」


  「嗯?」祝深被他逗笑了,沒有說話,繼續吻他的嘴唇。


  祝深故意吻的特別溫柔,不急於深入,仔細的用舌/頭舔/著他的唇/瓣,又含進嘴裡溫柔的吮/吸。


  「唔……」


  薛常淺最近身/體比較敏/感,被祝深這麼溫柔的挑/逗,頓時頭皮都發/麻了,身/體忍不住的開始顫/抖,舒服的他簡直要化身小貓咪,仰著脖子,等著主人進一步的愛/撫。


  祝深眯著眼睛,把薛常淺享受的表情瞧得一清二楚,他慢慢的深入,挑開薛常淺的嘴唇,撥/弄著他的舌/頭,含/住小/舌/尖輕輕的啜。


  薛常淺簡直就是丟盔卸甲,剛才還說要柏拉圖,結果現在已經硬的受/不/了/了。


  祝深低聲的笑了起來,說:「寶貝兒,你看有個小東西頂著我的大/腿呢,多調皮,是不是?」


  薛常淺頓時羞恥的頭頂冒煙,然而他現在繼續發/泄。忍不住抓/住祝深的手臂,說:「快點,幫我弄出來。」


  薛常淺已經無/地/自/容了,發/泄完了就自己悶在被子里不想出去了。


  祝深問了半天,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忍不住笑了,說:「看來我們以後會有很多孩子。」


  薛常淺翻白眼,說:「呸。」


  祝深問:「那位無祁先生的電/話有嗎?」


  「你要幹什麼?」薛常淺說:「他的電/話我不知道,不過他現在住在元寶那裡。」


  祝深拍了拍他的頭,說:「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打個電/話。」


  薛常淺疑惑的看著祝深,祝深拿著手/機到外間去了。


  薛常淺聽到帶門的聲音,立刻光著屁/股就從床/上跳下來了,然後跑到門口去,耳朵貼在門上偷聽祝深打電/話。


  祝深給元寶打了個電/話,不過是要轉給無祁的。


  薛常淺聽得不是很清楚,斷斷續續的聽祝深說了兩句,頓時臉就通紅了。


  祝深竟然打電/話去問人家,懷/孕的時候可不可以做!


  而且說的相當直白,一點也沒有害羞。


  薛常淺正羞憤難當的時候,祝深回來了,他趕緊爬回床/上,當做什麼都沒聽到,不過臉色還是很紅的。


  祝深走了回來,打開門,將手/機扔在床頭柜上,發出「哐當」一聲。


  薛常淺嚇了一跳,回頭去瞧,說:「你要換手/機了嗎?這麼用/力的扔。」


  祝深只是笑,不說話。


  薛常淺頓時汗毛倒豎,覺得一下子遍體生寒,祝深笑的實在是太鬼畜了。


  薛常淺說:「乾乾幹什麼?」


  祝深本來剛才衣服都脫了,這會兒只披著浴袍,浴袍一脫就全/裸了,氣場全開的慢慢上了床,將薛常淺壓住,說:「干/你。」


  薛常淺大叫:「你他/媽怎麼又犯病了,滾滾滾。」


  祝深說:「寶貝兒,我已經問過人了,他說懷/孕的時候,完全不需要禁慾,再激烈也不會對孩子有傷害的。」


  「什麼鬼!」薛常淺說:「這不科學!你給我滾開,我要打電/話親自問!……啊唔……」


  薛常淺還沒說完,嗓子就變了聲,羞恥的呻/吟了出來,說:「祝深!你他/媽/的就這麼進來了,要死啊。」


  祝深笑著說:「乖,你也已經等不及了,不是嗎?這麼軟。」


  「你還是給我去死吧。」薛常淺炸毛了。


  無祁完全不知道,自己耿執的回答,讓薛先生變得那麼辛苦。


  小金塊兒抱著小牛奶玩夠了,然後就準備回房間去休息。


  小金塊兒覺得,爸爸懷/孕真是太好了,首先自己馬上就可以有弟/弟了,或許會和小牛奶一樣可愛也說不定。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爸爸懷/孕了,就不會總是來欺負自己了,世界突然很安靜,很和平。


  元寶又懷/孕了,被太叔天啟抱到床/上去休息,不讓他下床。元寶的確是沒有辦法去欺負他兒子了。


  小金塊兒抱著小牛奶回了房間,坐在床/上,就看到床頭柜上有起碼二十本做糕點的書……


  不用問,全都是元寶買的,買了放在他房間里的。小金塊兒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爸爸想讓自己做蛋糕呢?難道是因為爸爸喜歡吃?


  其實爸爸什麼都喜歡吃……


  小牛奶在床/上爬來爬去,然後抱著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一看就流口水了,趴在書上想去/舔蛋糕的畫片。


  小金塊兒趕緊把小牛奶抱在懷裡,不讓他去/舔。


  小牛奶一臉饞貓的樣子,眼睛亮晶晶的。小金塊兒一瞧,也忍不住看了幾眼那本書,看起來並不是很難做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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