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錠金元寶
小金塊兒在沙發上睡了一覺,感覺酒醒了一些。他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只知道突然腦袋暈想睡覺。醒過來的時候,小金塊兒就感覺頭疼不舒服了。
小金塊兒煩躁的砸了咂舌,想要從沙發上爬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胸口上還躺著一個小傢伙呢。
小牛奶也喝醉了,還在小金塊兒的胸口上睡得天昏地暗,這會兒還沒有醒過來。
小金塊兒把小牛奶託了起來,然後這才坐起來。他看了看四周,發現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於是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小牛奶放在了口袋裡,走出去了。
小金塊兒一走出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兩個爸爸,而他的連個爸爸,正旁若無人的在轉角的地方接/吻……
小金塊兒聽到元寶的話,已經很無奈了,他現在頭疼,不想說話,就用目光盯著兩個爸爸。
太叔先生覺得壓力挺大的,這絕對是繼續不下去了。
元寶說:「兒子,你怎麼起來了?小小年紀就喝酒,現在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小金塊兒惜字如金,指了指自己的頭,說:「疼。」
宿醉這種事情,完全沒辦法,元寶說:「回家再去睡個覺就好了。」
小金塊兒仍舊惜字如金,說:「好。」
小金塊兒喝了酒不太舒服,就先離開了,元寶和太叔天啟還要等一會兒才能走。
小金塊兒帶著小牛奶回到了別墅,就看到了蹲在這裡等著接他兒子的薛常淺。
薛常淺一大早就發現自己兒子不見了,絕對是跟著小金塊兒跑了,他都不用想其他的可能性,所以趕緊跑到太叔天啟這裡來招人,可惜太叔天啟他們都不在。
薛常淺在這等了好半天,然後就發現自己兒子喝酒了!
薛常淺氣得跳腳,自己兒子才那麼一點,竟然喝醉了。
幸好元寶和太叔天啟還沒有回去,不然遇到跳腳的薛三少,兩個人又要頭疼了。
秦逸冬和陳向爭上樓去換衣服,本來很快就應該下來敬酒的。不過去了很長時間,想也知道,陳向爭趁著換衣服的功夫又開始佔便宜了。
秦逸冬剛把褲子換好,準備脫掉襯衫脫的時候,陳向爭就從後背撲過去了,搞了一發偷襲。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做到底,不過陳向爭一邊吻他,一邊就用手給他紓解了一次。
秦逸冬渾身都軟/了,根本站不住,坐在了桌子上,等發/泄之後才緩過勁兒來,羞恥的臉色通紅。
他新換的褲子就這麼報銷了,上面全是讓人尷尬又旖旎的液/體。
衣服報廢了,還要換新的,幸好有特意準備的備用衣服,秦逸冬都懷疑陳向爭是不是早就做好準備了,所以還特意準備了備用衣服。
這次換好了衣服,陳向爭就沒再做什麼小動作,牽著秦逸冬的手帶著他出去了。
兩個人一出去,就看到了元寶。
元寶就靠在對面的牆上,一臉很有興趣的瞧著他們。
陳向爭咳嗽了一聲,說:「太叔先生怎麼不在?」
元寶笑嘻嘻的說:「因為你么年時間太長了啊,太叔先生先下去了。」
秦逸冬:「……」
兩個人換衣服用了半個多小時,的確是挺長時間的,這才急匆匆的趕下去敬酒。
太叔天啟本來陪著元寶在樓上等他們,不過時間太長,他就先下樓去應酬了。
元寶陪著他們下來,對陳向爭小聲說:「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剛才我可還幫了你大忙的。」
剛才太叔先生的確幫了他們大忙,陳向爭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像是會賴賬的人嗎?」
元寶挑了挑眉,沒說話。
陳向爭:「……」
婚宴要持續一段時間,陳向爭帶著秦逸冬去敬酒,陳向爭很能喝,幾乎包攬了所有的酒,遞到秦逸冬面前的酒杯,陳向爭全都包了,一副好男人的樣子,給秦逸冬擋了不少酒。
秦逸冬雖然不是很適應喝凡人的酒,不過也知道結婚肯定是要喝酒的,所以早就想好了,大不了用一些術法就過去了。不過陳向爭倒是好,把酒全都喝了。
陳二少就喜歡看秦逸冬面紅耳赤的模樣,覺得那樣子的秦逸冬特別的有魅力。所以陳向爭完全不想讓別人看到秦逸冬喝醉酒的樣子,這才把所有的酒都包攬了。
雖然陳二少很能喝,但是喝的太多也是會醉的。秦逸冬瞧著忍不住皺眉,輕輕一擺手,就把陳向爭杯子里的酒換成了飲料。
陳向爭完全不知道,一口悶了之後,忍不住說:「這酒……怎麼忽然味道不一樣了?」
旁邊一幫狐朋狗友都笑了起來,說:「二少,你是喝醉了吧,都是一瓶酒,怎麼可能味道不一樣。」
別人都不知道酒已經被換了,還以為陳向爭真是喝多了有點醉,全都笑了起來。
因為陳二少已經醉了緣故,來勸酒的倒是少了,大家起著哄,讓秦逸冬把陳向爭先扶上樓去了。
兩位新人上樓去了,樓底下的酒宴倒是還要繼續,元寶和太叔天啟這會兒才離開,準備回家看看兒子怎麼樣了。
陳向爭只是有點微醺,雖然走路打晃,說話大舌/頭,不過還不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地步,他被秦逸冬扶著就進了房間。
陳向爭摟著秦逸冬不撒手,說:「老婆?你高興不高興?你是我的人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秦逸冬一點也不想和撒酒瘋的人說話,把他扶到床/上,說:「你先睡一覺。」
陳向爭搖頭,用/力一拽,就把秦逸冬拽到了床/上。陳向爭胡亂的吻著他的臉頰,其實陳二少想要吻秦逸冬的嘴唇,但是有點沒有準頭。
秦逸冬有點想嘆氣。
陳向爭含糊不清的說:「老婆,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瞧著你就覺得……熟悉。」
秦逸冬想起身,不過陳向爭壓著他,完全動不了,說:「誰知道……」
陳向爭說:「那老婆,我現在可以要你了嗎?我們是不是已經結完婚了?你不會再把我從床/上踹下去了吧?上次我的頭磕的都要裂開了。」
秦逸冬:「……」
陳向爭喝多了,說話特別的直白,聽得秦逸冬臉上直紅。
陳向爭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他,還是非常沒有準頭,一邊吻一邊去解秦逸冬的衣服,襯衫扣子實在是太多了,他根本解不開,急的都快要直接撕衣服了。
秦逸冬真想把這個醉鬼直接踹下去,不過偏偏陳向爭一邊吻他一邊說喜歡他,說的秦逸冬心臟猛跳個不停。
秦逸冬臉色泛紅,乾脆摘掉陳向爭的領帶,系在他的眼睛上。
陳向爭說:「老婆?我看不到了。」
陳向爭說著,就感覺天旋地轉,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秦逸冬將他推/倒,說:「你看不見最好。」
他一點也不想讓陳向爭瞧自己面紅耳赤的樣子,讓人覺得特別的羞恥。
秦逸冬乾脆一咬牙,自己脫掉了衣服,然後跨/坐在陳向爭的身上,主動的自己給自己擴張,然後慢慢的就坐了下去。
陳向爭看不到,但是感覺更靈敏了,扶住秦逸冬的腰,說:「老婆,我可以動了嗎?有點忍不住了。」
秦逸冬始終咬著牙,他怕一放鬆,羞恥的呻/吟聲就會從嗓子里冒出來了。
然而他太高估自己了,很快的,秦逸冬還是忍不住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嗓子里溢出來,渾身酸/軟的趴在陳向爭的懷裡,完全坐不住了。
陳向爭低笑著,翻身將他壓在床/上,解/開自己眼睛上蒙著的領帶,欣賞著秦逸冬迷離的表情,說:「老婆,舒服嗎?還有更舒服的。」
秦逸冬以前就知道,陳向爭是水妖,性/欲很強,果然是一直沒有變的。
秦逸冬被做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他昏睡過去的時候,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竟然已經是半夜了。
他們從下午做到了半夜,怪不得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
秦逸冬簡直就是咬牙切齒的昏睡了過去,而陳二少則是一臉滿足,其實他還想繼續,不過看秦逸冬實在太累的樣子,只好決定明天再說了。
元寶和太叔先生回家的時候,就看到小金塊兒趴在床/上睡覺,小金塊兒已經從成/人版變回了迷你版,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小牛奶估計是被薛三少接走了,並不在他們家裡。
元寶一瞧小小的兒子,頓時就高興了,說:「兒子還是小小的好啊,多可愛。」
元寶跑過去坐在床邊,把小金塊兒抱起來蹂/躪了一番。
小金塊兒不堪其擾的睜開眼睛,用鄙夷的目光瞧著元寶,說:「困……」
元寶說:「兒子醒一醒啊,馬上要吃晚飯了,你現在睡了,晚上睡不著怎麼辦?失眠很難受的。」
太叔天啟看不下去了,走過去,說:「寶寶,你別欺負兒子了。小孩子本來就應該多睡覺。」
元寶說:「好像是這樣,我都忘了我兒子還是個小孩子了。他變大的時候比我還要高一頭啊……」
元寶的身高是硬傷,簡直對兒子都羨慕嫉妒恨。
太叔天啟把元寶給拽走了,小金塊兒就繼續趴在床/上睡覺。
太叔天啟帶著元寶到樓下吃飯去了,回來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兒子。
元寶推門進去,就看到床/上空了,小金塊兒已經不在床/上睡覺了。浴/室里有嘩啦啦的水聲,估計是在洗澡。
元寶剛要出去,忽然就聽到浴/室里還有「嘻嘻」的笑聲,這聲音他太熟悉了,一聽就知道是小牛奶在笑!
元寶有點傻眼,半個小時之前,小牛奶不是不在他們家裡嗎?怎麼半個小時之後就出現了?
元寶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
元寶衝到浴/室門口,用/力敲門,說:「兒子!你是不是又把薛先生家的兒子給偷過來了!」
此時此刻,小金塊兒正帶著小牛奶在浴/室里洗澡。
小金塊兒已經變成了成年版,坐在浴缸里,然後把小牛奶放在香皂盒子里,推著小牛奶在水裡轉來轉去。
小牛奶喜歡玩水,感覺像是在大海里一樣,特別的刺/激,一直在笑。
本來小金塊兒帶著小牛奶回來的時候,薛常淺的確把小牛奶帶走了,那時候小金塊兒頭疼想睡覺,也就沒阻攔,然後就自己睡覺去了。
等小金塊兒睡醒了,就覺得無聊了,然後直接一秒就跑到了薛三少的家裡去,正好看到抱著奶瓶在喝奶的小牛奶。
薛常淺和祝深在浴/室,小傢伙一個人在床/上躺著,乖乖的正在喝奶。
小牛奶喝的好好的,忽然看到了小金塊兒,立刻把奶瓶給扔了,嘴裡嘻嘻的笑,伸手要小金塊兒抱。
小金塊兒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手指放在嘴唇上壓了一下。小牛奶會意,立刻就不出聲了,不過還是伸著手,要小金塊兒抱他。
小金塊兒走過去,將小牛奶抱起來,然後……
小牛奶就被拐跑了。
這會兒小金塊兒和小牛奶正在浴/室里玩水,而洗完澡的薛常淺和祝深才發現自己兒子又不見了,絕對是被小金塊兒帶走了。
薛常淺可不會小金塊兒的術法,不能一秒來回,只好開著車殺過來,路上就要浪費不少時間。
元寶很頭疼,諄諄教/導說:「兒子,你總是搶人家孩子,薛先生會找你拚命的。」
小金塊兒一臉淡定,說:「沒關係……他打不過我……」
元寶:「……」是自己教育兒子的方法不對。
薛三少真是快被氣死了,開著車殺過來,準備和元寶拚命。
祝深倒是淡定,小牛奶喜歡和小金塊兒玩,倒也是好事,免得小傢伙一個人覺得無聊。不過這動不動就消失,的確是讓人有點驚嚇過/度。
薛常淺很快就殺過來了,果然就看到小牛奶正坐在小金塊兒懷裡喝奶。
兩個小傢伙坐在床/上,一邊喝奶一邊玩,似乎還在交流,也不知道在交流什麼,嘴裡都是「啊啊」的聲音,還比劃著,旁人絕對聽不懂。
兩個小傢伙喝飽了牛奶,小金塊兒就舉著兩隻肉肉的小胳膊,把奶瓶舉起來,說:「爸爸……」
元寶立刻走過去,把奶瓶接過來,讓太叔先生去刷乾淨。
小牛奶好奇的瞧著元寶,又瞧著小金塊兒,然後「嘻嘻」的笑了,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反正小牛奶長得太可愛,笑起來特別有感染力,不管在笑什麼,都讓人覺得特別的溫暖。
小牛奶嘻嘻笑著,然後張/開小/嘴巴,「啊啊」兩聲,學著小金塊兒的樣子,對著元寶叫:「粑……粑粑粑……」
元寶一愣,小牛奶竟然會說話了!
但是為什麼對著自己叫爸爸……
薛常淺可就在旁邊,聽到小牛奶用萌萌的聲音叫爸爸,頓時高興的滿臉喜色,然而等薛三少衝過去的時候,發現不太對勁兒!
為什麼自己兒子叫爸爸的時候,小白手指著元寶,而不是自己?
元寶頓時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牛奶瞧他們表情糾結,立刻又笑了,笑的甜甜的,繼續指著元寶,奶聲奶氣的叫:「粑粑粑粑粑粑!」
一連叫了好多聲,似乎還有點上癮似的……
元寶:「……」好尷尬。
小金塊兒爬過去,對著小牛奶搖頭,然後指著面色鐵青的薛三少,說:「這個……是……爸爸。」
小牛奶一臉迷茫,似乎聽不懂。他完全不知道爸爸是什麼意思,只是學小金塊兒說話而已。
小金塊兒瞧他不懂,就又指著薛常淺說:「爸爸。」
元寶:「……」
很好,剛才小牛奶管自己叫爸爸,現在小金塊兒管薛常淺叫爸爸了。這算不算是扯平了?但是怎麼感覺這麼亂……
去洗奶瓶的太叔先生很快回來了,就聽到「爸爸爸爸」的,不過也被弄懵了,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最後小牛奶也沒明白「爸爸」到底是什麼,不管元寶叫爸爸了,而是見人就叫爸爸,還抓著小金塊兒的手叫爸爸……
元寶覺得這樣可不行,想要去好好教一教小牛奶,然後元寶教小牛奶說話的五分鐘,被小牛奶叫了十幾次爸爸……
元寶覺得,其實小天使是在故意犯壞。小天使絕對是被自己家的小惡/魔給帶壞了……
元寶實在是頂不住薛三少的低氣壓了,這才灰溜溜的跑掉了,決定不管兩個小傢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