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錠金元寶
秦逸冬愣了一下,說:「你做了什麼?」
秦逸冬這麼一問,陳向爭也愣了,然後他就看到了一臉笑容的元寶。
其實剛才陳向爭根本沒聽到元寶在說什麼,只是作則心虛,又看到秦逸冬皺眉,趕緊就跑過來了。
元寶笑呵呵的說:「陳二少,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陳向爭心裡那個氣,原來又被元寶給算計了。
元寶根本沒有和秦逸冬說剛才的事情,只是找了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已,所以剛才秦逸冬看的當然也不只是陳向爭了,剛好一個方向而已。
陳向爭趕緊乾笑,說:「沒沒沒,什麼都沒發生。」
陳向爭伸手牽住秦逸冬的手,說:「老婆,你看客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去招呼一下?」
秦逸冬還是不太習慣大庭廣眾之下和他牽手,想要把手抽/出來,不過陳向爭攥的太緊了,說:「你去吧,我不太擅長應付陌生人。」
這一大屋子的人,除了元寶幾個人之外,其實秦逸冬都不認識的。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感覺有點不自在。
陳向爭一聽,趕緊說:「老婆不去,那我也不去。今天可是我們結婚的日子,當然老婆最大了,老婆你說是不是?」
陳向爭一口一個老婆,叫的秦逸冬耳朵都紅了。
以前的陳向爭也是沒臉沒皮的,什麼都能說的出口,不過現在似乎要加一個「更」字了。
陳向爭果然沒走,就一直留在秦逸冬身邊。
元寶覺得,自己忽然就變成了一個超大的電燈泡,有點礙事,於是就悄悄的離開了。
太叔天啟正在一個陌生人說話,應該是商人之類的,元寶不認識。
元寶乾脆就坐在旁邊的一張桌子,等著太叔天啟和別人說完了話自然就會回來找他了。
他剛坐下,就有侍者端著盤子過來,詢問他需要什麼酒水或者飲品,元寶隨便要了點飲料,沒有要酒。
侍者剛走,忽然就有個陰影又投下來了,然後還直接坐在了元寶的旁邊。
元寶一抬頭,還以為又遇到搭訕的了,但是這麼一瞧,頓時嚇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小金塊兒!
坐在他身邊的人竟然是他兒子小金塊兒,當然是變大的小金塊兒,帥的慘絕人寰的那種。小金塊兒又穿著太叔天啟的衣服,襯衫西服褲子,看起來很合身,穿起來完全無負擔。就是現在天氣冷了,有的人在宴廳里也會穿一件西服外套,小金塊兒倒是好,壓根就沒穿過,只是穿著襯衫就出現了。
而且讓元寶震/驚的是,上次小金塊兒還穿著一件長袖襯衫,這回變成了短袖襯衫……
元寶說:「你怎麼跑出來了!還穿著的這麼少,凍壞了怎麼辦?」
小金塊兒不懂穿衣服的太多問題,反正隨便找了一件順眼的,他就換上了,正好穿的是短袖。來的路上的確有點冷,不過小金塊兒不在乎。
元寶正說著話的時候,就聽到小金塊兒的襯衫口袋裡,傳出了「嘻嘻」的笑聲。
不用說了,絕對是小牛奶也跟來了!好在小牛奶並沒有冒出頭來,乖乖的坐在口袋裡,不然就要出騷/亂/了。
元寶立刻抓著兒子的手,跑到了宴廳的角落去,然後把小金塊兒按在椅子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小金塊兒的身上,說:「穿上,不然會生病的。」
小金塊兒鄙夷的看了一眼元寶的衣服,說:「不/穿……太小……」
元寶:「……」
元寶四處看了一下,說:「你等會兒!不許亂跑。」
「知道,爸爸。」小金塊兒因為說話不流暢,總是惜字如金,不過叫爸爸的時候,聽起來特別萌,總是讓元寶心都要融化了。
元寶立刻就跑了,跑去找太叔天啟要衣服。
元寶前腳走,後腳侍者就來了,問:「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酒水?」
小金塊兒從來沒喝過酒,太叔天啟在家裡也不是經常喝酒,所以他對酒一點也不感興趣,小金塊兒一如既往的喜歡牛奶。
小金塊兒一臉冷漠的看了一眼侍者手裡的托盤,裡面整整齊齊的碼放著各種酒水飲料。
小金塊兒一眼就看到了托盤上的一個杯子,裡面盛放著乳/白/色的液/體,應該就是牛奶了。
小金塊兒沒說話,指了指。侍者就將那杯飲品端給了小金塊兒,然後離開了。
其實宴廳這種地方,一般是沒有熱牛奶的,畢竟也沒人出來喝那種東西,除非是專門管侍者去要,侍者絕對會幫忙到廚房準備一杯。
剛才侍者留下來的當然不是什麼純牛奶了,而是一杯加了牛奶的利口酒。奶油味的利口酒,配了牛奶之後,看起來好像和牛奶差不多,不過高度數的利口酒還是很烈的。
小金塊兒端起杯子就嘗了一口,甜的,味道有點奇怪,不過還算能喝,皺了皺眉頭就喝了一大口。
坐在小金塊兒口袋裡的小牛奶踢了踢腿,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眼巴巴看著那一杯子的「牛奶」,那樣子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小金塊兒就用手指點了一點「牛奶」,送到小牛奶嘴邊,小牛奶立刻抱著小金塊的手指啜了起來。
小牛奶舔/了好幾口,感覺似乎和平時喝的牛奶不一樣,味道太奇怪了。又舔/了幾下之後,頭就開始暈了,不自覺的就縮回了小金塊兒的口袋裡,「噗咚」一下坐了下去,靠在裡面就開始呼呼大睡了。
說實在的,喝了半杯之後,小金塊兒也有點頭暈,眼前雙影什麼的。畢竟他其實還是個小寶寶,根本談不上有酒力這種東西。
等元寶跑過去找了太叔天啟,把太叔天啟的外套臨時拿過來之後,就看到自己兒子身邊竟然多了一個女伴!
小金塊兒暈的不得了,還覺得很熱,坐在椅子上,伸手把領口的襯衫扣子都解/開了,露著一片胸膛,感覺竟然有些頹廢又野性的感覺。
小金塊兒的顏值實在是太高了,不少/女賓都注意到小金塊兒了,小金塊兒還是一個人,更是讓人多瞧了兩眼。
有一個女人觀察了他很久,終於大著膽子過去了,坐在小金塊兒身邊,想要跟他攀談搭訕。
小金塊兒不喜歡陌生人,不耐煩的皺著眉,他現在頭疼極了,有點不悅。
女人見了不離開,反而覺得是個好機會,伸手輕輕的撫/摸上小金塊兒的胳膊,順著他的胳膊就要往他的領口撫/摸。
元寶遠遠的瞧見,頓時氣得跳腳,他兒子才多大,竟然要被人佔便宜了!
元寶立刻衝過去,一把就抓/住那個女人亂/摸的手,說:「不好意思,這張桌子有人坐了。」
女人非常不爽的站起來,走的時候還不屑的瞥了一眼元寶,嘟囔著:「一個小白臉而已,神氣什麼。」
元寶:「……」
這話當然是說元寶了,女人不認識元寶,自然不知道元寶是誰。
元寶很不解,難道自己和兒子站在一起,自己像是被包/養的那個嗎!這不科學啊。
不過說實在的,小金塊兒雖然小小年紀,但是成/人版很有型,尤其是他皺著眉有些不悅的時候,更是多了幾分氣場。當然,小金塊兒穿的衣服,也給他加分不少。
小金塊兒穿的都是太叔天啟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價值不菲的,一看就是特別有錢的人。
元寶伸手拍了拍小金塊兒的臉頰,說:「兒子,醒醒,我怎麼剛走開一會兒,你就好像喝醉了一樣。」
小金塊兒實在是喝多了,不想睜開眼睛,靠著椅背就要睡。
元寶都無奈了,只好打電/話把太叔天啟叫過來了。
太叔天啟走過來一瞧,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又看了看桌上的杯子,拿起來抿了一口,說:「看來兒子的確是喝醉了。二樓有客人休息的房間,把兒子扶上去,讓他睡一覺就好了。」
元寶說:「好吧,希望他醒過來不會覺得宿醉頭疼。」
太叔天啟笑了,說:「這倒是有可能。」
雖然利口酒是餐后甜酒,聽起來不是很烈,但是裡面調了白蘭地伏特加威士忌之類的酒,高度數的還是很上頭的,雖然味道還不錯,但是一樣會醉人。
元寶其實想找秦逸冬和陳向爭,讓師父給小金塊兒安排一間客房的,客人休息的房間一般沒有床,裡面都是沙發,只是臨時提/供休息的地方。
不過元寶找了一圈,完全沒找到那兩個人。一會兒婚禮就要正式開始了,兩個人卻憑空消失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元寶和太叔天啟只好扶著小金塊兒先去二樓臨時休息的房間了。
二樓有一排臨時休息的房間,為了安靜一點,元寶扶著小金塊兒進了最後一間房間。
房門是關著的,元寶伸手開門,裡面沒開燈,掛著厚重的窗帘,隱約看到三組沙發,一個茶几,茶几上擺著各種瓜果。
背對著房門的沙發上……似乎有人?
元寶有點傻眼,屋裡很黑看不清楚,但是聲音還是能聽得清楚的,元寶一開門就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聲音,好像隱忍的呻/吟一樣。
聲音還挺熟悉,好像是他師父的?
剛才秦逸冬說不擅長招呼陌生人,陳向爭就和他說,不如上樓去躲一會兒,反正婚禮還沒開始,他們可以等婚禮開始再下來。
秦逸冬不知道陳向爭不安好心,就答應了,被陳向爭帶到了二樓的臨時休息室。
二樓靜悄悄的,根本沒人,大家都在樓下攀談,誰也不會到二樓來一個人坐著的。
陳向爭拉著他的手,把人帶到了最裡面的休息室。
屋裡挺黑的,掛著窗帘看不清楚東西。秦逸冬走進去之後,想要隨手開燈,不過一下子就被陳向爭壓在了門板上。
秦逸冬嚇了一跳,不過為了不把馬上要見人的陳二少打成捂眼兒青,沒有下意識的就反/抗。
陳向爭將人壓在門板上,低聲說:「老婆,我想吻你,我們好久都沒接/吻了,快要憋死我了。」
作為清心養性的一個人,秦逸冬以前對這些事情就並不是很熱衷,而且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陳向爭不同,他本來就是水妖,隨性是他最大的特點,欲/望尤其嚴重。
秦逸冬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快,似乎要化身野獸一樣。秦逸冬的臉上有點紅了,好在屋裡很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秦逸冬乾脆一咬牙,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陳向爭頓時欣喜若狂,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立刻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嘴唇,先是迫不及待的摩擦,然後就用舌/頭挑開了秦逸冬的牙關,快速的侵略進去,在秦逸冬口腔里亂竄。
「唔……」秦逸冬身/體抖了一下,他的身/體一直都敏/感,這也讓他特別的羞恥,好像很渴望這種事情一樣,感覺臉上燒紅的更厲害了。
陳向爭的吻技一如既往地好,吻得秦逸冬有點丟盔卸甲,身/體都沒力氣了,抓/住陳向爭胳膊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
陳向爭伸手摟住他的腰,以防秦逸冬滑/到地上去。
陳向爭盡量讓自己溫柔,這樣就能讓秦逸冬暈頭轉向的享受了。
果然如此,秦逸冬對於他的溫柔毫無抵/抗力,沒多長時間,整個人都軟/了,表情也變得迷離起來,真是誘人極了。
陳向爭一邊吻著他,一邊放緩了動作,就抱著秦逸冬倒在了沙發上。
秦逸冬完全不知道他們已經換了地方,還沉浸在陳向爭的吻中,舒服的嗓子里忍不住發出淡淡的呻/吟來。
秦逸冬的手臂,不自覺的摟住了陳向爭的脖子,好像不願意陳向爭離開一樣,又好像是邀請一樣。
陳向爭循序誘導,感覺自己都急的冒熱汗了,但是他不敢著急也不敢草率,上次他沒做前/戲猴急的就想進入秦逸冬的身/體,結果被秦逸冬一腳就從床/上踢下來了……
陳二少表示不想讓悲劇再次發生了,他一定要讓秦逸冬覺得很舒服,這讓秦逸冬以後才會喜歡和自己做/愛。
陳向爭真是下了血本了,忍著下面的脹痛,不停的在秦逸冬的身上挑/逗。
秦逸冬已經暈頭轉向了,他覺得應該馬上叫停,可是嗓子里發不出聲音,只能不停的喘息和呻/吟。
陳向爭吻著他的嘴唇,低聲說:「老婆,放鬆點,我不會讓你疼的,放鬆……」
陳向爭額頭上的汗都要滴下來了,柔/軟緊緻的觸覺,讓他想要迫不及待的進入秦逸冬的身/體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有人推開了休息室的大門!
陳向爭立刻就傻了,因為剛才有點急,忘記鎖門了!
陳向爭趕緊將掉在地上的西服外套抓起來,蓋在秦逸冬衣/衫/不/整的身/體上,以免有人看到秦逸冬這幅誘人的模樣。
陳二少剛要發/怒,看清了門口的來人,就又傻眼了。
陳向爭說道:「你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陳二少簡直要氣瘋了,差一點又差一點就能吃到嘴裡了,陳向爭覺得自己早晚要萎!
秦逸冬躺在沙發上,緩了片刻,也就緩過神來了,頓時羞恥的面色通紅,緊緊/抓/住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不敢拉下來。
元寶說:「額……記得鎖門,我們沒來過。」
「嘭!」
元寶說完,幫他們關上了門,對太叔天啟說:「太叔先生,我們去隔壁吧。」
太叔天啟:「……」
小金塊兒還醉著,被帶到了隔壁,然後倒在沙發上就呼呼大睡了。
讓元寶被想到的是,小金塊兒口袋裡的小牛奶也醉了!小金塊兒一倒下去,小牛奶就從他襯衫的口袋裡滾了出來,還好只是滾到了胸口上,並沒有掉下去摔到。
小牛奶臉色紅撲撲的,睡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還「嗯嗯啊啊」的說著夢話,不過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元寶說:「啊,這個小傢伙不會也喝多了吧?」
太叔天啟笑了笑說:「很有可能。」
元寶說:「真是不學好的兩個小傢伙。」
元寶給小金塊兒和小牛奶蓋上了一件衣服,免得著涼,又把屋裡的空調暖風給打開了。
這一系列做完,忽然就聽到外面走廊里有說話聲音。
陳二少的聲音說:「老婆你別生氣,是我不好,我剛才忘記鎖門了,我哪知道元寶他們會突然上樓來。」
「不過好在不是別人,你說是不是老婆?」
「老婆你怎麼不理我?我下次絕對不會忘了,真的。」
「老婆你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