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錠金元寶
薛常淺急匆匆的就跑掉了,元寶被嚇了一跳,趕緊追上去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薛常淺衝進洗手間,然後就開始趴在洗手台上乾嘔,不過他剛才坐飛機,什麼都沒吃,連口水都沒喝,根本吐不出東西來,嘔的他眼睛都通紅了,還是什麼也沒吐出來。
元寶站在旁邊,給他遞了一張餐巾紙,說:「薛先生,你沒事吧?」
薛常淺乾嘔的有點渾身發軟,靠在牆壁上,擦了擦嘴巴,說:「沒事沒事,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暈機這麼嚴重。」
元寶可不知道,上次那可吃了必懷/孕的要被薛常淺自己吃了,當時薛常淺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要給祝深吃的。
所以元寶倒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薛常淺是懷/孕了,畢竟薛常淺一直在說暈機,暈機的確是挺難受的。
而薛常淺本人,早就把那顆葯的事情忘到腦後勺去了,因為過去挺久了,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他還以為元寶跟自己逗著玩,其實不管用呢。
薛常淺又洗了把臉,就打算和元寶一起出去了。等一會兒祝深和太叔天啟辦好入住手續,一看沒人了,肯定要著急。
元寶說:「那我們就回去吧。」
薛常淺點頭,剛要走出洗手間的大門,結果突然就調頭了,又重回洗漱台去趴在上面乾嘔。
元寶:「……」
薛常淺又嘔的昏天黑地的,不過可想而知,什麼都沒吐出來,最後幾乎軟成一灘泥,被元寶被架出去了。
元寶一邊走一邊說:「薛先生,你怎麼好像懷/孕了一樣。」
薛常淺渾身發軟,沒力氣去跟元寶拚命,說:「你才懷/孕了。」
元寶忽然想到那顆葯,說:「對了,薛先生,你把那顆葯給祝先生吃了嗎?」
薛常淺一陣緊張,支支吾吾的說:「吃吃吃吃……當然給他吃了。」
元寶說:「什麼時候吃的?薛先生那你要注意點啊,那個葯吃了絕對會懷/孕了,而且好像生的很快,注意懷/孕期間不要傷到孩子哦。」
薛常淺聽著元寶的話,忽然覺得身/體涼了半邊。
那顆葯祝深當然沒有吃,薛常淺不小心自己給吃了……
吃了就一定會懷/孕……
薛常淺現在腦子裡都是元寶的這句話,正在無限循環著,循環的他腦袋都要炸了!
薛常淺想到自己最近總是食欲不振,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得了感冒。剛才又特別想要嘔吐,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孕吐?
薛常淺臉都青了,他實在是不敢相信,不死心的問:「小元寶兒啊,那個葯吃了絕對會懷/孕嗎?」
「當然了。」元寶拍了拍胸/脯,說:「我朋友的葯,特別管用。」
元寶的朋友可是個正經的送子小神仙,要是葯不管用的話,他朋友就要下/崗了。
薛常淺越聽心越涼,拔涼拔涼的。
兩個人從洗手間出來,就又回到等候區的沙發座去了。
因為前台辦/理手續的人比較多,所以太叔天啟和祝深還沒弄好,他們需要再等一會兒。
元寶隨手拿了茶几上的書來看,打發一下時間,而薛常淺則昏昏沉沉的開始胡思亂想。
薛常淺還沉浸在自己是真的懷/孕了的震撼中,他腦子裡一片空白,雖然不敢置信,但是又覺得很符合自己最近身/體不適的癥狀。
此時此刻,薛三少心裡真是不知道什麼滋味兒,有點炸毛,但是又抑制不住的有點喜悅?
薛常淺嘆了口氣,這下好了,他母親再也不用孫/子的問題了……
薛常淺完全沒想過要自己生啊!
薛三少滿腦子都是糾結,忽然就看到了酒店大廳里的自動售貨機。就在對面的角落裡擺放著,一個是賣飲料的機器,另外一個是賣小零食的。
薛常淺鬼使神差的就走過去了,賣小零食的機器里果然是有話梅一類的東西。
聽說懷/孕的人都喜歡吃話梅這種酸酸的東西。薛常淺想著,如果自己真的懷/孕了,是不是也會喜歡吃?
反正薛三少以前並不喜歡酸的東西,也不喜歡吃果脯。
薛常淺決定做個試驗,乾脆就拿出了錢來,在自動售貨機上買了一袋話梅。
薛三少買著話梅,滿腦子就開始腦補話梅酸酸甜甜的味道了,話梅還沒從機器里掉出來,薛三少的口水差點自己就流/出來了。
薛常淺頓時被自己驚的不要不要的,然後等話梅終於從機器里掉出來,他迫不及待的打開,塞了一顆進嘴裡。
頓時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席捲了他的口腔,讓薛常淺一下子舒服不少,感覺剛才那種噁心想吐的感覺好了不少。一向怕酸的薛常淺竟然覺得,這個話梅太甜了,還是不夠酸。
薛常淺一邊覺得身/體舒服了不少,一邊心如死灰臉上一片慘白。
自己是真的……懷/孕了吧……
「小淺?」祝深辦好了入住手續,回頭就找不到人了,就看到薛常淺在自動售貨機前面發獃。
祝深走過來,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說:「怎麼了小淺?想買什麼?沒帶零錢嗎?」
薛常淺被他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把手裡的一小包話梅藏起來了,塞/進了風衣裡面的口袋,說:「沒……沒什麼啊。我等你等的口渴,想買一瓶水,不過還沒來得及買你就來了啊。」
祝深聽著他的話,忍不住挑了挑眉,說:「等候區不是有水喝?」
薛常淺:「……」
的確如此,等候區是提/供水和瓜果的,畢竟這裡是高級酒店。
薛常淺一下子就被戳/穿了謊/言,非常不滿,跳著腳炸著毛說:「不,我突然想喝碳酸飲料,那裡沒有。」
祝深笑了,說:「那我幫你買。」
祝深真的給他買了好幾瓶碳酸飲料,每個口味都買了一瓶,然後才帶著薛常淺上樓去了。
薛常淺:「……」
薛常淺給自己捏了一把汗,心事重重的上了電梯,又下了電梯,跟著祝深進了房間。
祝深將行李放好,然後就脫了衣服,轉身一瞧,說:「小淺,站在門口做什麼呢?」
薛常淺正站在門口發獃。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純發獃而已。
「有心事?真難得。」祝深走過去,胳膊一抬,就給了薛三少一個壁咚,把薛三少給卡在了玄關處。
薛常淺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有什麼事情根本藏不住,頭一次見他這幅模樣。
薛常淺推他,說:「屁,誰有心事。」
薛常淺推了兩下祝深,沒推動,祝深力氣太大了,紋絲不動。
祝深低下頭,反而離得薛常淺更近了,幾乎要吻到他的嘴唇,說:「怎麼了?告訴我。不說的話,我就要懲罰你了。」
薛常淺覺得自己死也不會告訴他,自己在煩惱什麼,懷/孕的事情,如果祝深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薛常淺咬著牙不說話,一副炸毛的樣子。祝深瞧著笑了一聲,果然低下頭就吻了他的嘴唇。
「唔……唔……」
薛常淺晃著頭想要甩開他,不過祝深力氣大,捏住他的下巴,他就動不了了。
對於薛常淺的不配合,祝深有太多的辦法讓他就範了,畢竟兩個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薛常淺渾身到下的敏/感點,祝深摸得一清二楚。
祝深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薛常淺舌/頭下面的小軟窩,薛常淺身/體猛的一抖,掙扎就弱了,瞬間變得跟只小貓咪一樣乖順,推著祝深的手立刻改成了緊緊/抓著祝深。
祝深低笑了一聲,繼續加深這個吻。
薛常淺滿腦子都是舒服,已經不能思考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覺得今天異常敏/感,異常舒服。
前段時間祝深比較忙,天天都有夜戲要拍,薛常淺都追到劇組去了,但是還是要獨守空房,所以早就欲求不滿了。
祝深這次特意帶他來參加電影節,其實就是帶著薛常淺來變向度假的,想要趁著機會帶他來玩一玩。
當然了,祝深現在比較想要把薛常淺吃掉,來滿足一下自己積攢多時的欲/望。
薛常淺被祝深/吻的渾身都軟/了,靠著牆壁幾乎站不住。
「咕嚕咕嚕……」
兩個人在親/吻,忽然聽到幾聲很小的動靜,有東西從薛常淺的身上滾了下去,還在地上滾了兩圈。
薛常淺被吻得太舒服,完全沒有注意,倒是祝深看了一眼,有點納悶,棕紅色的,圓溜溜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不過祝深已經顧不得那個東西,迫不及待的將薛常淺一把就抱了起來,快走兩步放到了裡間的大床/上。
薛常淺暈暈乎乎的,當然不知道自己買的話梅從口袋裡滾出來了,還滾了一地都是……
這個房間是酒店最好的房間,尤其是床特別的大,祝深特意讓助理提前預定好的,就想著一定要在這張大床/上好好的疼愛一下薛常淺。
薛常淺暈暈乎乎的,就躺到了大床/上,他只顧著**了,完全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被祝深給扒光了。
薛常淺清/醒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說:「等等!祝深,別做……啊……」
祝深呼吸粗重的壓在他的身上,在他的頸側咬了一口,說:「寶貝兒,我忍不住了,明天休息,我們不用早起,今天可以好好滿足你。」
薛常淺翻白眼,用/力的攔住他的手,緊緊/夾/住自己的雙/腿,說:「我我我我,我今天不想/做!」
祝深被他逗笑了,說:「小淺,你現在這個樣子,搞得我反而特別興/奮。」
薛常淺:「……」
差點忘了,祝深是個變/態,他是抖s!別人不想/做什麼,他絕對會想方設法讓別人就範的!
果然祝深開始撩/撥薛常淺了,簡直百試百靈,薛常淺一下子身/體就軟/了,感覺雙/腿被祝深輕而易舉的就分開了。
祝深笑著說:「小淺,摟著我的脖子,我要進去了。」
「唔,別……」薛常淺沒力氣,氣得他在祝深的肩膀上咬了一大口。
祝深疼得抽/了口氣,不過顯然他更加興/奮了。
薛常淺睜大眼睛,祝深絕對不是開玩笑,真的要進來了,他嚇得要死,萬一傷害到孩子怎麼辦?
薛常淺滿臉通紅,又羞又憤的,乾脆一咬牙,說:「你他/媽給我出去,我懷/孕了,不能做。」
薛三少很豪爽的喊完了,屋裡就寂靜下來了,一點事兒也沒有,只有祝深粗重的**聲。
薛常淺第一次看祝深怔愣那麼長時間,好像被定身了一樣。
祝深懷疑自己聽錯了,然後趕緊爬了起來,不敢再壓著薛常淺,說:「小淺?你說什麼?」
薛常淺臉上已經變成了豬肝色,感覺羞恥的要死了,乾脆一拉被子,把自己蒙住,眼不見為凈,躲在被子里不出來了。
祝深真是又驚又喜,他立刻想到了前些時候的事情,不過因為太過於虛幻,而且薛常淺並沒什麼不對勁兒,所以祝深也沒放在心上。
祝深欣喜若狂,立刻將薛常淺帶著被子一起抱在了懷裡,隔著被子就親在他的臉上,說:「小淺,你再跟我說一遍,我是不是聽錯了?」
薛常淺一點也不想從被子里出來,不過還是被祝深挖出來了,祝深興/奮的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說:「小淺,再說一遍。」
薛常淺氣得要死,說:「滾滾滾滾,我不舒服,你別鬧我。」
「哪裡不舒服?」祝深緊張的說:「要不要叫醫生?」
薛常淺臉又變成了豬肝色,說:「你給我滾蛋,我才不要看醫生。」
「好好好,不看醫生。」祝深說:「那你想吃什麼,馬上就要吃飯了,我去給你買。」
薛常淺食欲不振,什麼都不想吃,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祝深說:「乖,閉眼睡一會兒,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馬上就回來好嗎?你睡一覺,在飛機上肯定沒休息好。」
「嗯……」
薛常淺點了點頭,聽到祝深這麼溫柔的話,薛常淺竟然有點不適應,臉上開始發紅,簡直就像個懷春少/女一樣!薛三少自己都鄙視自己。
祝深臨走的時候還給了他一個吻,吻在額頭上的。
祝深很快離開了,屋裡變得靜悄悄的,薛常淺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他感覺身/體疲/軟,但是並不想睡覺,現在已經沒有想要乾嘔的感覺了,反而有種感覺折磨著他,讓他有點想死……
剛才被祝深又吻又撩/撥,薛常淺雖然沒讓他做,其實薛三少自己也很想/做,他下面正很有精神的挺/立著……
薛常淺羞恥的要死,想要冷靜冷靜,但是一閉上眼睛都是祝深,怎麼都冷靜不下來……
祝深出了房間,他第一次要當爸爸了,沒有經驗,也不知道懷/孕了應該吃什麼好。祝深乾脆去了太叔天啟和元寶的房間,想要去詢問一下有過竟然的元寶,應該會比較好。
太叔天啟和元寶剛上樓來,兩個人在酒店的餐廳叫了午飯,元寶說要在房間里吃,所以點了單之後就上來了,等著客房服/務送上來。
祝深敲門的時候,元寶屁顛屁顛就去開門了,還以為是送午飯的。
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是祝深,元寶有點小失落,說:「祝先生,你怎麼來了?」
祝深滿臉都是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的,祝深問:「有點小事想要請教你。懷/孕了的話,吃什麼比較好呢?」
元寶一頭霧水說:「懷/孕了吃什麼比較好?」
祝深又問:「還有,懷/孕了的人會比較想吃什麼東西?」
這一點元寶可以立刻回答他,一點都不打磕巴的說:「螃蟹!」
這可是元寶的執念,在懷/孕期間,太叔天啟禁止他吃一切螃蟹,讓元寶怨念到要死。
祝深:「……」
太叔天啟聽到元寶的話,忍不住走了出來,說:「寶寶,別搗亂。」
元寶說:「我沒有搗亂啊,我當時最想吃螃蟹了。哦對了,午飯忘記要螃蟹了,太叔先生,我可以打電/話加兩隻螃蟹嗎?」
太叔天啟無奈的點頭,元寶開開心心的跑回房間去打電/話個餐廳加菜了。
雖然說元寶懷/孕過,但是說到經驗,還是太叔先生比較靠譜。太叔天啟跟祝深說了可以吃什麼,祝深很快就離開了。
祝深本來打算去給薛常淺買午飯的,但是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拿,他怕薛常淺突然有什麼事情聯/系不到自己,所以就準備回去取了手/機再出去買吃的。
祝深刷了房卡就推門進去了,他一進了門,隱約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祝深疑惑的走進裡屋,薛常淺還躺在床/上,屋裡也只有他一個人。不過薛常淺竟然在……
和右手/交流/感情……
薛三少本來打算偷偷的給自己紓解一下,哪想到祝深這麼快回來了。他看到祝深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嚇得一下子就……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