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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錠金元寶

  秦逸冬一愣,隨即拳頭都攥緊了,他真想狠狠的給陳向爭鼻子一拳。不過秦逸冬忍了忍,還是忍下來了,怎麼說陳向爭都是因為自己才會發配陽府來歷練的,他沒有以前的記憶,所以變成這樣也是有情可原的。


  只是秦逸冬越想越氣憤,似乎回憶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果然……陳向爭以前也是這麼讓人討厭。


  陳向爭很火大,他父親非要他娶一個男人,而且提起秦逸冬的時候,滿臉都是色迷迷的樣子。


  陳向爭知道他父親好色,而且男女不忌,這不是明白著打著自己的旗號想要金屋藏嬌嗎?陳向爭氣得要死,然而偏偏那個男人還同意婚事了。


  陳向爭不知道,同意婚事的是秦逸冬的后媽,秦逸冬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


  陳向爭今天是第一次正式見秦逸冬,之前倒是在相片里瞧見過,沒見過本人。他討厭自己的這個未婚伴侶,當然不會主動去見他。只是沒想到,今天的酒會上,兩個人就這麼遇到了一起。


  秦逸冬是一個讓人驚艷的人,陳向爭瞧見他的時候一愣,似乎覺得這個男人和照片里很不一樣。分明是一樣的臉,但是到底哪裡不一樣他說不上,竟然讓人有點怦然心動。


  陳向爭很討厭這樣的感覺,想著秦逸冬果然是個狐媚子的模樣。他答應這門婚事,指不定早就和自己父親搞在一起了,但是還一副清高純潔的模樣,明顯就是在作秀。


  陳向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氣憤,他就跑過來羞辱秦逸冬了。


  秦逸冬不想和他吵架,用/力一揮手,就從陳向爭的手腕里掙脫出來了,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秦逸冬雖然現在用著肉/身,但是他術法都還在,如果來硬的絕對分分鐘虐死陳向爭。


  這些陳向爭當然是不知道的了。


  元寶和太叔天啟在一旁躲著看好戲,元寶忍不住搖頭,說:「師娘追了師父那麼久,好不容易兩個人感情有點進展,現在真是……作大死啊。」


  太叔天啟笑了,說:「來了,小聲點。」


  秦逸冬臉都氣的青了,向著太叔天啟和元寶走過來。


  秦逸冬走過來,站在他們面前,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滿滿一杯的紅酒,然後一揚脖子,全都喝了。


  元寶看的眼睛都直了,說:「師父,雖然是紅酒,但是也很容易上頭的。」


  「沒關係。」秦逸冬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


  結果「咚」的一聲。


  太叔天啟趕緊扶人,秦逸冬估計是第一次喝紅酒這種東西,上頭還挺快的,馬上就站不穩了。


  別人喝紅酒都講究品,倒一個酒杯底兒就好了,秦逸冬剛才因為氣憤,倒了滿滿一大杯……


  太叔天啟眼疾手快,把他扶著坐下來。


  元寶鬆了口氣,說:「師父,你沒事吧?」


  秦逸冬坐都要坐不住了,感覺天搖地轉的。他本來平時就是滴酒不沾,這會兒實在是很不適應。


  秦逸冬搖頭,說:「我今天不應該來的……」


  元寶:「……」


  元寶本來想帶著秦逸冬來會一會陳向爭的,誰想到剛見面就碰出了這麼大的……火花。


  秦逸冬說:「你們不用管我了,我在這裡坐一會兒就好了。」


  太叔天啟來了酒會,有很多人想要找他攀談,太叔先生是很忙的,需要忙著應酬,很快就離開了。


  元寶坐在秦逸冬身邊吃吃吃,他拿了好多東西,吃的不亦樂乎。而旁邊的秦逸冬,已經醉了,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


  元寶吃了一大盤子,就拿著盤子到旁邊去再拿點吃的,之前因為懷/孕的緣故,太叔天啟什麼都不讓他吃,這下子好了,元寶覺得一定要吃回來才行,不然太虧待自己了。


  元寶剛起身去拿東西,回來就看到原本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一個陌生男人,四五十歲年紀,還謝頂大肚子,正坐在秦逸冬身邊,不知道在說什麼,還摸/著秦逸冬的手。


  秦逸冬睡著了,都沒有反應,那個男人眼睛里全都是狼光,伸手扶著秦逸冬,似乎想把他給扶起來帶走。


  元寶一看立刻火了,兩步就沖了過去,說:「先生,這是我朋友,我們好像不認識你吧?」


  謝頂男人一慌,不過他抬頭一瞧,發現是個更漂亮的男人,頓時心臟就咽回了肚子里,笑著說:「小/美/人,你也跟著我去玩玩……」


  他話沒說完,元寶已經在他手腕上用/力一敲。男人頓時慘叫一聲,就放開了扶著秦逸冬的手。


  這邊動靜太大,很多人都往這邊瞧,太叔天啟看到了立刻走了回來。


  那個男人不認識元寶,但是認識太叔天啟,頓時嚇得要死,什麼也不敢說,連忙就跑了。


  太叔天啟問:「寶寶,沒事吧?」


  元寶搖了搖頭,說:「我師父醉的夠厲害的,這裡有可以休息的房間嗎?讓我師父去休息一下,這也太不安全了。」


  太叔天啟說:「我去問問,應該是有的。」


  宴會廳上面就是酒店,可以給賓客休息,房間很多。太叔天啟很快回來,說是樓上有房間,可以扶著秦逸冬上去。


  秦逸冬迷迷糊糊的,醉的軟趴趴的,他身材比元寶高,元寶撐不住他,只好太叔天啟把他扶上樓去了。


  元寶則拿著門卡先跑到樓上去開門。


  太叔天啟架著秦逸冬進了電梯,很快下了電梯,就到了十二樓的客房樓。


  樓道里沒有人,很安靜,不過樓梯間里有聲音,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陳向爭就在樓梯間里,他靠著牆,一個漂亮女人摟著他的脖子,說:「陳二少,怎麼了?覺得我不夠漂亮嗎?」


  陳向爭和女人離得很近,聞到她身上一股的香水味兒,不是淡香水,有點讓他不舒服。


  陳向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想起了秦逸冬的臉,的確好看,意外的合胃口。


  他正想著,就從樓道間的玻璃窗戶看到裡面,一眼就看到了醉醺醺的秦逸冬。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架著秦逸冬進了對面的房間。


  陳向爭立刻就把身上的女人給推開了,他瞧見那樣的場景,就給想歪了,以為是有人趁著秦逸冬醉酒想要佔他便宜。


  女人被推開了,很不高興,說:「怎麼了陳二少?」


  女人也看了一眼外面,說:「咦,那個不是太叔先生嗎?」


  太叔天啟的名字實在是如雷貫耳,陳向爭雖然沒和太叔天啟談過生意,但是也認識他。聽女人一說,這才想起來。


  「媽/的。」陳向爭咒罵了一聲,雖然太叔天啟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但是他現在很氣憤,根本就不管這些,拉開樓道間的門就衝出去了。


  女人一愣,趕緊追上去。


  陳向爭衝到門前,就開始用/力的砸門,大門關上之後就自動上鎖了,根本打不開。陳向爭沒有鑰匙,怎麼都進不去。


  裡面的元寶正在勤勤懇懇的給他師父蓋被子,說:「外面怎麼了?」


  太叔天啟搖頭,元寶說:「我去瞧瞧。」


  陳向爭砸了半天的門,房門終於打開了,一個漂亮的男人來開的門。


  說實在的,這個漂亮男人的長相特別符合陳向爭的口味,不過陳向爭看到他,現在只有火冒三丈的反應。


  陳二少已經把太叔先生誤會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太叔天啟剛把秦逸冬帶進去,結果屋裡還有一個漂亮男人。沒想到太叔天啟看起來是個假正經的人,其實就是個變/態禽/獸,還想要一下玩兩個!

  陳向爭立刻說:「秦逸冬呢?」


  元寶看到陳向爭一愣,說:「在裡面啊。」


  「你讓開!」陳向爭火大的說。


  陳向爭伸手推門要進去,但是元寶往那裡一站,抬手擋住們,陳向爭用了吃奶的力氣都推不動們。


  元寶說:「他現在不想見你,再見。」


  「嘭」房門就這麼關上了。


  陳向爭都懵了,自己竟然沒有一個細胳膊細腿男人的力氣大……


  房門又鎖上了!


  陳向爭氣得要暴走,然後調頭就跑了,他要去找房卡開門。


  元寶趕走了陳向爭就回來了,說:「太叔先生,我們下去吧,先讓我師父在這裡睡一會兒,醒醒酒氣。」


  「嗯。」太叔天啟說:「房卡我留在床頭柜上了。」


  元寶說:「我給師父留個字條,免得他不會用房卡。」


  太叔天啟還要應酬,安頓好了秦逸冬就帶著元寶離開了,順道把門給鎖好。


  那邊的陳向爭完全不知道太叔天啟和元寶已經離開了,還在腦補著秦逸冬喝醉了被別的男人佔便宜的場景,氣得差點把酒店都給拆了。


  陳向爭要房間的備用房卡,但是這似乎不符合規矩,酒店的工作人員不給,陳向爭更是氣死了,打電/話找了半天的人,好在他有個朋友在這家酒店有入股,說話是有分量的。


  他等了差不多半小時,他朋友才來,陳向爭氣得差點和人家打架。


  朋友說:「這真的不合規矩。」


  「我老婆被別的男人帶到房間里去了,你他/媽跟我說不和規矩!」陳向爭大喊。


  朋友傻眼了,陳向爭不是月底才結婚嗎?老婆是誰……


  最後陳向爭廢了半天的力氣,終於拿到了房卡,急急忙忙的就趕回去了,「咔」的一聲,刷了房卡進了房間,氣得直奔主卧室,一腳就把門踹開了。


  然而……


  屋裡就秦逸冬一個人,剩下沒看到其他的人影了,沒有太叔天啟,也沒有漂亮男人的影子。


  陳向爭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但是很快又緊張起來,衝到床邊去,想著難道都做完了?

  秦逸冬睡在大床/上,臉頰有點紅,衣服被躺的有點皺,但是扣子都好好的系著,看起來沒什麼問題。


  不過陳向爭還是不放心,跪到了床/上,掀開秦逸冬的被子,褲子也是完好的穿著,皮/帶也是在的。


  陳向爭開始動手解秦逸冬的襯衫扣子,秦逸冬白/皙的肌膚裸/露了出來,身上並沒有吻痕,很光滑漂亮。


  陳向爭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覺得莫名其妙,太叔天啟怎麼忽然走了,難道是遇到了什麼要緊事情。


  陳向爭還在繼續誤會太叔先生,反正太叔先生在他心裡已經是個臭流氓了。


  「唔……」


  秦逸冬的襯衫解/開了,似乎覺得有點冷,皺了皺眉,嗓子發出了一聲呻/吟,翻了個身,側躺著。他掛在肩膀上的襯衫隨著翻身已經就滑了下去,掛在了胳膊上,露/出了他光滑的肩膀。


  陳向爭頓時覺得頭上冒汗,他聽到秦逸冬無意識的呻/吟和秦逸冬半遮半掩的身/體,感覺一下子就有性質了。


  陳向爭咒罵了一聲,將自己的領帶和外套全都解下來扔到地上,迫不及待的將秦逸冬壓在了床/上。


  秦逸冬酒醉沒有醒,不舒服的皺了皺眉。


  陳向爭伸手摸/著他的頸子和鎖骨,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想要立刻就佔有這個男人。


  陳向爭嗓子里都乾澀的沙啞了,說:「寶貝,我要給你好好檢/查一下/身/體。」


  陳向爭低頭吻秦逸冬的嘴唇,裡面有淡淡的紅酒香氣,簡直能催發他身/體里的欲/望,讓他忍不住想要深入。


  秦逸冬不舒服的呻/吟,在他身下扭了扭/腰,似乎想要掙扎。


  陳向爭被他挑/逗的汗都流下來了,迫不及待的去脫秦逸冬的褲子。


  秦逸冬被他吻得身/體都軟/了,似乎感覺到很舒服,熟悉的親/吻,讓他全身都放鬆/下來。


  雖然陳向爭沒有以前的記憶,但是他有下意識的反應和習慣,他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知道秦逸冬的敏/感點在哪裡一樣,輕車熟路的挑/逗他。


  秦逸冬身/體軟/了下來,陳向爭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他的身/體了,感受他身/體里的熱度和柔/軟。


  「啊……好,疼……」


  陳向爭實在是太著急了,只是從床頭櫃里找到了潤/滑劑,塗上也沒有做擴張,直接就想進去。


  秦逸冬疼的直皺眉,身/體痙/攣一樣的顫/抖著。


  陳向爭感覺到那股溫柔和緊緻,實在是受/不/了/了,死死壓住他,說:「放鬆點,寶貝,一會兒讓你舒服。」


  因為實在是太疼了,秦逸冬一下子就被疼醒了,有人壓在他的身上,兩個人赤/裸/著胸膛都貼在一起。


  他感覺到下/身疼得要死,好像要被劈成兩半一樣。還有人在他耳邊粗喘著低聲說:「寶貝,忍一下,你看你馬上就要把我全都吃進去了。」


  秦逸冬嚇得都懵了,他疼得滿頭是汗,不過看到壓住自己的人是陳向爭的時候,狠狠的鬆了口氣。


  秦逸冬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鬆了口氣之後,又特別的生氣。


  陳向爭看到他醒了,就想要低頭去吻他的嘴唇。


  但是兩個人的嘴唇剛接/觸在一起的時候,陳向爭就大叫起來。秦逸冬狠狠的就咬了他一口,陳向爭的下唇立刻流/血了,看起來咬的不輕。


  「你要做什麼?」陳向爭疼的差點軟/了。


  秦逸冬冷著臉,抬腳一踹,陳向爭這回都沒辦法大叫了,因為實在太疼……


  這回真的軟/了。


  「咚」的一聲,陳向爭就被踹到床底下去了。


  陳向爭傻眼了,他還是頭一次被人踹到床底下去。他磕的腦袋直暈乎,完全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


  秦逸冬氣得手直發/抖,趕緊將自己的襯衫抓過來套在上身,他身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吻痕,看起來旖旎極了。襯衫的扣子還被扥掉了兩個,根本扣不嚴實了。


  秦逸冬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陳向爭從地上爬起來,也氣得夠嗆,說:「拿什麼喬,過幾天我們就結婚了,跟我上/床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你不會是真的和我爹搞在一起,給他守身如玉吧?」


  「咚——」


  陳向爭一時氣憤,嘴上沒有把門的,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一個軟枕頭給砸中了腦袋,他剛從地上爬起來就又摔回去了。


  陳向爭真不知道,一個軟枕頭能砸的人這麼疼……


  陳向爭懷疑自己被砸的腦震蕩了。


  在樓下繼續胡吃海塞的元寶忽然被噎著了,太叔天啟給他倒了一杯水,說:「快喝口水,寶寶,慢點吃。」


  「咳咳,」元寶說:「太叔先生,樓上好像不妙。」


  「怎麼了?」太叔天啟不解。


  元寶說:「陳向爭好像跑到樓上去了。」


  太叔天啟皺眉,說:「我們要不要上樓去看一下。」


  元寶搖頭,拉住他,說:「算了吧,我們還是別去了,有點晚了,上去估計會看到血/腥的場面,現在只能給師娘默哀了,不作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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