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錠金元寶
元寶眨了眨眼睛,說:「有……倒是有。」
薛常淺立刻更興/奮了,激動的說:「真的?太好了!是不是祝深吃了,就能給我生出小金塊兒那麼可愛的兒子啦?」
到目前為止,只有薛三少對於小金塊兒這個名字還覺得聽不錯,所以元寶覺得做一次好人,幫薛常淺一把。
元寶說:「你等著。」
他跑到床頭櫃前,從裡面掏出一個古香古色的小瓶子,晃了晃,裡面果然還是有一顆的。
當時元寶怕藥丸一顆不管用,所以特意多要了一顆備用。不過事實證明藥丸實在是太管用了!一次就中,所以第二顆就一直沒有用上。
元寶說:「給你。」
薛常淺激動的差點跳起來,拿過那個小藥瓶,開心的手舞足蹈的,說:「小元寶兒,你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元寶好心提醒,說:「吃了別忘做。而且千萬別自己吃了!」
薛常淺說:「我怎麼可能自己吃了,我又不是笨/蛋。」
元寶:「……」
膝蓋忽然中槍了,好/痛。
薛常淺激動了一番,然後抓了抓頭髮,說:「但是祝深跟個人精一樣,他沒病又沒痛的,我怎麼才能讓他吃了啊?」
薛常淺為難了,自己忽然拿給祝深一顆藥丸,祝深絕對不會吃的啊,說不定祝深真會讓自己先吃了,那不就慘了嗎?
元寶決定給薛常淺排憂解難,就把自己的辦法說了。但是事實證明,自己失敗了。
薛常淺聽得很認真,說:「小元寶兒!你真是個天才,太聰明了!這個辦法好,我藏在舌/頭底下,接/吻的時候,嘿嘿嘿,趁機推進祝深嗓子里就好了!」
元寶點頭。
薛常淺忽然疑惑的說:「但是小元寶兒,你用的也是這個辦法?那為什麼懷/孕的是你啊。」
元寶:「……」
今天薛三少格外的清/醒聰明機智,讓元寶有點壓力山大,說:「嗯……是我後來改變主意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薛常淺說:「好了,小元寶兒,那我走了!你就等著一個月之後收一個乾兒子吧!」
元寶揮手,說:「薛先生加油,一定要小心哦。」
「當然了。」薛常淺說。
薛常淺激動的差點同手同腳,跑下樓就抓著祝深跑了,準備回家去實行大計。
一路上薛常淺都特別的激動,激動的他手抖。
祝深狐疑的看著他,說:「小淺,不舒服?」
薛常淺聽他忽然說話,嚇了一跳,說:「沒有,你別突然嚇我,我在開車。」
祝深想扶額,說:「你在開車,手就不要抖。」
薛常淺:「……」
薛三少開著車,手激動興/奮的一直抖,他也不想抖啊!
車子安全開/會了別墅的車庫裡,薛常淺鬆了口氣。他解/開安全帶,祝深忽然就伸手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薛常淺心虛的嚇了一跳,說:「怎怎麼了?」
祝深說:「你的手都是涼的,是不是病了?」
「沒有啊,你才病了。」薛常淺心虛的說,他手心涼是因為緊張!
車庫裡很昏暗,光線不足,薛常淺抬頭去瞧祝深,就撞到了祝深關切的目光,頓時覺得心口迅速的熱了起來。
薛常淺忽然覺得現在的氣氛真的很好,不如在這裡偷偷把要餵給祝深?
薛常淺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沒又打開車門,反而欠起身/體,扶著祝深的椅背就跨/坐到了祝深的腿上。
他雙手搭在祝深的肩膀上,做出摟著祝深脖子的動作,其實手裡正握著那個小瓶子,怕被祝深發現自己在搞貓膩。
祝深扶住他的腰,笑著說:「今天怎麼了?這麼熱情?」
薛常淺有點臉紅,說:「我想在這裡做,不行嗎?」
「當然可以。」祝深淺笑,伸手摸/他的後頸,說:「我會滿足你的。」
薛常淺忍不住哼了一聲,順勢趴下來,將頭枕在祝深的肩膀上,就像一隻乖順的小貓咪一樣。
祝深難得見他這麼聽話,一時間也很有興緻,含/住了他的耳/垂,時輕時重的吮/吸/舔/吻著。
「唔……」
其實薛常淺是想要利/用這個姿/勢,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顆葯放進嘴裡含/住。這樣藥丸壓在舌/頭下面,再和祝深接/吻,就能把藥丸順利的喂到祝深肚子里去了。
但是祝深撩/撥的薛常淺差點破功,祝深和他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早就把他的敏/感點摸得一清二楚了。薛常淺被他親/吻的脊背發/麻,差點一手軟,就把藥丸扔在地上。
薛常淺終於把藥丸塞/進自己嘴裡,壓在舌/頭下面了。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去吻祝深的嘴唇。
別看薛三少一副花/花/公/子又弔兒郎當的樣子,和祝深在床/上的時候,其實挺容易害羞的,像今天這麼熱情的時候絕對不常見,讓祝深很興/奮。
祝深立刻也吻上他的嘴唇,主動的伸出舌/頭來,抵在薛常淺的唇/縫上,想要趁機鑽進去。
「唔……」
薛常淺嘴裡含/著東西,有點不習慣,哪想到祝深比自己還猴急。薛常淺還想先發制人的,結果被祝深先發制人了,祝深的舌/頭一直舔/著他的嘴唇,弄得全身抖個不停,難受的厲害,差點就張/開嘴放他進來了。
但是這麼放祝深進來,很容易就被祝深發現舌/頭下面壓著東西了。
薛常淺正在糾結,而祝深已經忍不下去了。分明是薛常淺先挑/逗他的,但是這會兒卻都不張/開嘴和他接/吻,這讓祝深有點急躁。
祝深乾脆伸手,在他後頸和腰上輕輕捏了一下。
薛常淺身/體一顫,嗓子里「啊!」的一聲,他完全一點防備也沒有,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嘴巴也驚訝的張/開了,連眼睛都瞪圓了。
祝深低笑了一聲,就趁這個機會,將舌/頭擠進了薛常淺的唇/縫裡。
「唔唔,等……」
薛常淺慌了神兒,不過祝深卻不等片刻,霸道了將舌/頭已經頂了進來,然後糾纏住薛常淺的舌/頭,瘋狂的摩擦著。
「啊……」
薛常淺越是抵/抗,祝深就吻的越是瘋狂。薛常淺腦子裡都懵了,他死死壓著舌/頭,不讓祝深發現他舌/頭下面有東西。祝深的吻太瘋狂了,薛常淺根本找不到機會把藥丸送到祝深的嗓子里。這種情況下,薛常淺覺得,自己很可能會誤吃了那顆葯,那就慘了!
就在薛常淺思考的時候,祝深又惡意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薛常淺的身/體一彈,又是「啊」的一聲。
這一下就慘了,他的舌/頭翹/起來了,結果那可藥丸就溜出來了,而祝深正在瘋狂的吻著他,舌/尖正好一頂……
「額……」
薛常淺頓時被噎的面紅耳赤,感覺有東西從他嗓子眼裡擠了下去,差點把他給噎死。
「什麼東西?」
祝深似乎也感覺到了,驚訝的結束了這個吻,問。
薛常淺傻獃獃的愣了好幾秒,頓時捂著嘴乾嘔起來,說:「天呢,你害死我了!」
藥丸一下子就進了薛常淺的肚子里,薛常淺慌了,想要吐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吐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薛常淺感覺自己肚子里忽然熱/乎/乎的,充滿了暖和的感覺,這讓他簡直驚恐萬分。
祝深說:「小淺?到底怎麼了?」
薛常淺可不敢告訴他到底怎麼了,乾脆推開祝深,說:「我要下車!」
他想打開車門跑下去,不過中控鎖還沒開,他當然怎麼都打不開車門。薛常淺急的頭上直冒汗,還想要回身去開中控鎖,不過被祝深給擋住了。
祝深握住了他的雙手,將人桎梏在懷裡,說:「想跑?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別讓我擔心。」
「你擔心個鬼啊,快放開我。」薛常淺大叫。
祝深不放開他,去吻他的眼睛和額頭,說:「小淺,我真的很擔心你,你感覺不到嗎?」
祝深難得說話很溫柔,讓薛常淺頓時罪惡感飆升,他心裡那叫一個糾結,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最後一咬牙,就把那顆藥丸是幹什麼的說了。
薛常淺喊道:「快放開我,我要去吐!快叫醫生給我來洗胃。」
「真的?」祝深驚訝的問。
薛常淺來不及再說話,椅背突然就倒下去了,祝深猛的將他壓在副駕駛上,說:「小淺,我們也要有孩子了嗎?」
「你……你等等!」薛常淺脊背發涼,感覺自掘墳墓了,祝深那兩隻眼睛亮的,就像是餓狼一樣。
「小淺,乖一點,我會很溫柔的,好嗎?」祝深一手壓住他的兩隻手,一隻手在副駕駛的儲物櫃里一摸。
薛常淺頓時瞪大眼睛,說:「祝深!為什麼我的車裡會有情/趣手銬?!」
祝深低笑,說:「因為我一直很想和你在車裡試試。」
「咔」的一聲,薛常淺的雙手就被扣在了頭頂的椅背上,動不了了。
薛常淺開始狼嚎鬼叫,說:「你別亂來,不然我踹了!」
祝深溫柔的看著他,撤掉他的領帶。
薛常淺一瞧祝深不理他,立刻抬腳就踹。
不過這一點威脅力也沒有,祝深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他的小/腿,順帶緩慢的抽掉他的皮/帶,說:「壞孩子,等不及了嗎?」
薛常淺大叫:「你才等不及了,我告訴,我要咬你了!」
祝深說:「我的確等不及了。那麼,接下來了,就用你下面的小/嘴,好好的咬住我吧。」
薛常淺:「……」
媽/的,和變/態沒辦法交流啊……
薛三少心裡在淚奔,然而他很快就顧不及想這些了,他發現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特別的有感覺,祝深弄得他實在是太舒服了。
等做了一次之後,薛常淺渾身都軟/了,祝深這才解/開手銬,不過還沒有放過他,壓著他又來了一次。
元寶哪知道薛常淺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第二天還特意打電/話給薛常淺,問問進度如何了,是不是成功了。
薛常淺支支吾吾的,最後只是說還沒用。
元寶狐疑的掛了電/話,他還以為薛常淺回去就會用的。
他剛掛了電/話,一個電/話就又打進來了,是薛小白助理打來的。
太叔天啟特意給薛小白找了個特別有愛心的女助理,年紀不大,但是勤快乾練,正好和薛小白很好相處。
元寶一接電/話,小助理就焦急的說:「元寶,不好了。」
「怎麼了!」元寶立刻問。
「是薛小白……」
小助理還沒說完,元寶心裡咯噔一下子,說:「小白怎麼了?」
元寶想著,不會是薛小白又被人調/戲了吧?或者突然在劇組變成了貓?不對,薛小白本來就不是貓,只是長得像貓而已。
元寶正在陪著他兒子小金塊兒玩耍,聽到薛小白出/事/了,那叫一個緊張,立刻對小金塊兒說:「兒子!給爸爸走,爸爸帶你出去玩。」
「啊啊!」小金塊兒還沒出過門,一聽特別的興/奮,一下子就跳到了元寶的上衣口袋裡,「噗」的就鑽進去了。
被打斷的小助理這才找到機會說:「薛小白把人給打了……」
「啊?」元寶一愣。
他以為薛小白被人調/戲了,或者被人揍了都有可能。誰叫薛小白長得那麼嬌/小可愛,天生一副招人嫉妒的狐媚子臉……
不過元寶真沒想到,薛小白把人給打了……
不過元寶還是要趕去劇組的,立刻就帶著兒子出門了,順便聽小助理在電/話里詳細講講到底是什麼情況。
就在剛才,劇組的人吃過了午飯,都在準備下午拍戲的事情。下午柯從羽和薛小白會有一場比較重要的對手戲,所以要準備的東西挺多的。
柯從羽帶著薛小白在餐廳的角落裡背劇本。對於薛小白來說,他還是有很多字不認識的,所以背劇本有點慢。
柯從羽就是個鄰家大哥/哥,所以特別的照顧薛小白。這一點沈先生和鄭先生都很吃醋,不過也沒辦法,只好都忍了。
就在兩個人被台詞的時候,忽然餐廳來了一幫人,一個年輕人被前呼後擁的就進來了。
聽說是隔壁劇組的投資商,隔壁劇組是個小劇組,一共也就投資了一千來萬,就是這位闊少要捧個小女星。
闊少進了餐廳,就坐在了柯從羽和薛小白不遠的地方。
這位闊少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而且特別不在乎旁人目光的那種,光/天/化/日的就和小女星調/情。不過小女星下午要演戲,很快就離開了。
闊少很無聊,就發現了角落的柯從羽。
因為薛小白背著身,而且他怕冷,才是秋天就穿的跟個球一樣,所以闊少根本沒注意他。
闊少屬於男女不忌,什麼類型都不忌諱的那種,看到柯從羽頓時就上來調/戲了,邀約柯從羽吃飯。
柯從羽都不認識他,而且這種事情,他當然要拒絕,讓鄭先生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吃醋才好。
柯從羽決絕了,闊少就不答應了,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就強行拉著柯從羽陪他吃飯。
然後……
薛小白就生氣了,把人給臭揍了一通。
聽說打的鼻青臉腫的。
別看薛小白仍然只有一米五五的身高,而且特別瘦弱,在公/眾面前還是個女孩子的形象。但是自從薛小白的兩個爸爸找到他之後,就開始教薛小白一些很實用的知識。
術法是必須教的,薛小白好歹是雪豹精和狐狸精的後代,不會術法太不成樣子。出了術法之外,防身術也是要學的,不然被佔了便宜太丟臉。
所以短短一段時間過去,薛小白那身手,絕對讓想占他便宜的人都大跌眼鏡後悔終生。
薛小白把人給打了,闊少鼻青臉腫的就跑了,揚言要回來報仇,讓他們等著。
餐廳里還有幾個看熱鬧的小新人,都是其他劇組的,拿著手/機拍薛小白大人的照片,肯定會放到網上去的。
路樂就著急了,柯從羽拉著薛小白,小助理就趕緊給元寶打電/話求救。
元寶一聽,說:「別擔心,我會讓太叔先生幫忙處理一下的,我現在就趕過去。」
小助理放下電/話,一回頭嚇得差點驚叫,因為說馬上趕過去的元寶已經出現在他身後了……
元寶沒給她愣神的功夫,問:「小白和柯大哥在哪裡?」
「在裡面。」小助理說。
薛小白的事情倒是沒多大,照片視/頻被傳到網上了,不過視/頻挺完整的,闊少嘴裡不乾不淨,而且先動手的,而且大家又都以為薛小白是個小姑娘,當然會偏向薛小白多一些。這事情點贊的人還真是不少,讓大家瞧到小鳥依人的薛小白身後的另一個面孔,還有點反差萌的感覺。
元寶還在劇組,就接到了太叔天啟的電/話。
太叔天啟問:「寶寶,咱們兒子呢?」
元寶說:「跟我在一起啊。」
太叔天啟頭疼,說:「快把咱們兒子帶回家來,你不記得他是個小惡/魔了?小心又丟/了,在外面可沒出找去。」
「我知道不會丟的。」元寶說。
小金塊兒在元寶的口袋裡抗/議,抬腳踢了一下元寶的口袋。
太叔天啟又說:「對了,家裡來了客人,找你的。」
「啊?」元寶說:「什麼人找我啊?」
太叔天啟說:「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