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錠金元寶
元寶的心裡真是忐忑的不行,不知道老/爺/子要跟自己談什麼,反正每次談完,老/爺/子都被氣得要死要死的就走了。
趙老/爺/子關了門已經走過來了,坐在沙發上,盯著元寶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看。
元寶被看的全身發毛,說:「您有什麼事情嗎?」
老/爺/子半天沒有說話,隔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的說:「你……真的是元寶?」
自從老/爺/子上次和元寶單談離開之後,趙老/爺/子就覺得自己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他差點也下意識的以為這個狐狸精就是元寶了!因為他們說話做事的風格太像了,像極了。
然後老/爺/子消失了一段時間,並沒有出現在元寶的面前,不過並不代/表老/爺/子什麼也沒做,其實這一點太叔先生最為清楚了。
老/爺/子為了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找了一堆的保/鏢和私/家/偵/探,到太叔天啟的別墅公/司等等地方去蹲/點。
太叔天啟剛開始還以為是八卦雜/志的記者跑來蹲/點了,但是後來發現並不是,竟然是老/爺/子弄來的人。
太叔天啟有點無奈,不過並沒有阻止,就讓老/爺/子繼續自娛自樂下去了。
不過這個元寶可不知道。
元寶聽老/爺/子突然這麼問自己,立刻點頭如搗蒜,說:「是啊是啊,我是啊。」
老/爺/子這些天看到了很多詳細的回報,報告上寫了很多東西,包括元寶各種生活習慣的記錄。老/爺/子之前和元寶住在一起過,自然多多少少也知道元寶的習慣,竟然意外的吻合,相似度實在是太高了。
尤其今天,老/爺/子本來想路見不平來著,結果沒想到那幫綁匪竟然這麼渾,把他也給抓/走了。
老/爺/子這可不是第一次被綁/架了,他上次還沒自家人給策劃綁/架過,那一次是元寶救得他,一個人就來了,單槍匹馬的把他順利救了出來。要說不順利的那就是……元寶是個路盲,他們都逃出去,竟然迷路了,還要蹲在路邊等著太叔天啟過來找他們。
而這一次……
趙老/爺/子想到剛才的情景,覺得更是意外的吻合,所以老/爺/子忍不住想要和元寶單獨再談談。
老/爺/子瞧元寶點頭,說:「那你的臉……怎麼變成這樣了?」
「額,」元寶急中生智,說:「我整容了!」
趙老/爺/子一愣,然後抄起沙發上的靠墊就扔過去,想要砸元寶的腦袋。
不過這對元寶來說簡直小意思,元寶立刻側身躲過。
只是靠墊被砸中元寶,飛過去之後,「啪嚓」一聲,就把對面吧台上的玻璃器皿全都掃掉了,真是一件也不剩,掉在地上碎的稀巴爛。
元寶:「……」
早知道剛才不躲了,應該接住抱枕才對。
老/爺/子氣得跳腳,說:「你當我老年痴/呆嗎?整容了!簡直氣死我了。」
元寶:「……」
太叔天啟坐在餐廳里等著元寶出來,他翻著菜單,想看一看有沒有元寶愛吃的,但是懷/孕又能吃的。太叔天啟以前可沒有過孩子,所以第一次總是格外小心注意的。
薛常淺從樓上下來,問了太叔天啟要的包間在哪裡,就走進來了,說:「呦,小元寶兒還沒過來啊,你家老/爺/子不會把他怎麼樣吧?」
太叔天啟說:「放心。」
太叔天啟只希望元寶不要把老/爺/子氣壞就好了。
這會兒老/爺/子和元寶已經單獨談了將近四十分鐘了,他們一直在對暗號。
比如說,老/爺/子問:「你最喜歡吃什麼早點?」
「你喜歡吃什麼味道的螃蟹?」
「煎餅和手撕餅你更喜歡哪個?」
最後一個問題把元寶給難住了,這完全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
元寶只好弱弱的說:「都……喜歡……」
這種沒有營養的問話持續了有四十分鐘,元寶站著都站累了,感覺兩條腿直發/麻。
而趙老/爺/子那邊,則是越問越心驚,所有答/案都是他希望得到的那個樣子,和想象中一模一樣。就算一個人可以模仿另外一個人,但是模仿到這種程度,絕對是萬萬不可能的。
元寶正在活動腿,想要稍微挪個地方,不過趙老/爺/子忽然拍著桌子就站起來了,衝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元寶。
元寶:「……」
太突然了,所以元寶下意識的躲了……
所以老/爺/子撲了個空,差點就摔了個大馬趴,好在元寶反應的快,又沖回來把老/爺/子扶住了。
元寶緊張的問:「沒事吧?!」
他真怕老/爺/子跳起來揍自己的頭,那到時候自己到底是躲還是不躲呢?
不過老/爺/子並沒有揍他,反而又一把抱住了他,然後二話不說就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起來了。
元寶:「……」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老/爺/子的眼淚還挺豐富,哭了大約二十分鐘,元寶都驚著了,怕他哭得再暈過去。
老/爺/子這才斷斷續續的說:「元寶,元寶?真的是你啊?」
元寶趕緊點頭,說:「是我是我,爺爺,我是元寶。」
老/爺/子說:「元寶,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唉,你不知道你出了事情,我有多傷心啊。」
元寶趕緊又說:「沒事了沒事了。」
老/爺/子繼續說:「元寶,你回來怎麼不跟我早說啊。」
元寶:「……」
元寶無奈的回憶了一下,他和太叔天啟見到老/爺/子明明就有說自己的身份啊,不過老/爺/子跳著腳的叫自己是狐狸精,完全說不通……
餐廳里的太叔先生都有點等急了,那邊哭夠了老/爺/子終於消停了,拉著元寶就下樓去了餐廳。
薛常淺還翹著腳坐在餐廳里和太叔天啟聊天,其實是祝深要背劇本,嫌棄他在旁邊打擾,所以讓他出去轉兩圈再回來,薛常淺只好下樓來隨便找/人聊聊了。
薛三少還沒走,忽然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他回頭一瞧嚇了一跳,趙老/爺/子來了!
薛常淺嚇得差點炸毛,立刻竄起來就說:「我先走了!」
不過趙老/爺/子和元寶從門進來,他完全擠不出去,感覺尷尬的要死……
趙老/爺/子眼睛腫的跟桃子一樣,但是滿臉笑容,拉著元寶的手就走進來了,看到薛常淺也給了大大的笑臉。
不過薛常淺看到趙老/爺/子的笑容,頓時後背發涼全身發冷,感覺趙老/爺/子絕對不是慈祥的笑。
趙老/爺/子看到薛常淺,就說:「薛老三也在這裡,吃飯了嗎?一起坐下來吃飯。」
薛常淺:「……」
趙老/爺/子這麼和藹,到底是被什麼附體了……
元寶更是高興,臉上全是笑容,跑過去對太叔天啟說:「太叔先生,爺爺說了,給我吃十隻大螃蟹。」
「不能吃。」太叔天啟說。
元寶瞪眼,說:「爺爺說讓我吃的,我要吃大螃蟹,十隻!最少十隻!」
元寶這些天都要饞死了,不讓吃貨吃東西,簡直喪/心/病/狂!
太叔天啟說:「寶寶乖,我已經給你點好飯了,螃蟹以後再吃。」
趙老/爺/子一聽,說:「天啟,元寶想吃什麼你就讓他吃吧,吃個螃蟹怎麼了,還能把你吃窮了不成?」
薛三少表示,對老/爺/子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有點吃不消。
元寶聽力立刻點頭附和。
太叔天啟很淡定,說:「螃蟹太寒了,寶寶現在有身孕,所以……」
太叔天啟話說到一半,元寶已經飛快的衝上去,捂住他的嘴,說:「太叔先生!你不要胡說八道啊。」
太叔天啟這話一出,趙老/爺/子和薛常淺都懵了!
元寶懷/孕了?
所以不能吃螃蟹?
屋裡一時很安靜,趙老/爺/子和薛常淺完全反應不過來。
不過只是隔了半分鐘左右,這兩個人就露/出喜悅的表情,完全不震/驚了。
畢竟元寶死而復生這個設定都接受了,還有什麼設定接受不了的。
趙老/爺/子簡直高興的跳起來了,衝過去扶著元寶坐下,說:「元寶,懷/孕多久了?螃蟹咱們先不吃,知道嗎?那東西不好,吃點別的,別的也都特好吃,真的。」
元寶:「……」
最終元寶也沒吃到螃蟹,讓元寶的心情特別的鬱悶。
因為上次元寶在劇組裡出的事情,所以老/爺/子一點也不想讓元寶繼續在劇組裡工作了,況且現在元寶是有身孕的,那就更不同了,堅決不同意元寶繼續在劇組裡呆著,非要帶元寶回去。
好在下午也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了,太叔天啟也同意了,就帶著元寶回了趙家去。
柯從羽和薛小白也不算是新人了,拍戲都得心應手,完全不需要擔心。
韓晟因為還在昏迷,所以已經被送回了別墅,有韓音照顧他。
下午劇組到真沒什麼可擔心的,元寶想了想,就同意回去了。
因為老/爺/子堅持要讓元寶回去趙家住,所以別墅暫時又擱置了,就借給韓晟和韓音兩個人,沒別人在,也有利於韓音練習唱歌什麼的。
韓晟和韓音被送回了別墅去,因為韓晟還在昏迷,所以私人醫生跟著過來了。
藥效大約持續了四個小時,韓晟終於醒了過來。
韓晟醒來的時候,頭腦中還有點不太清/醒。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昏過去之前的情景,頓時神/經一緊,就要翻身坐起來。
韓音就在他身邊,猛地見他坐起來,趕緊扶住他,說:「韓先生,不要起來。」
韓晟一把抓/住韓音的手,說:「你,怎麼樣?」
韓音趕緊說:「韓先生放心吧,我們都沒事了,元寶來救的我們,我們已經回到別墅來了。倒是韓先生,感覺怎麼樣了?身/體好些了嗎?」
韓晟鬆了口氣,這才躺回去,說:「沒什麼,就是有點宿醉的頭疼。」
葯勁兒過去的差不多了,不過有點頭疼是肯定的,畢竟之前藥量很大。
韓晟活動了一下手臂,流/血的手臂也被包紮好了,這會兒不做大動作也已經不疼了。
韓晟皺著眉說:「那些是什麼人?」
韓音搖頭,說:「不知道,太叔先生說會把這件事情查清楚的,韓先生你先休息吧。」
韓晟笑了,伸手輕輕的摸韓音的臉頰,說:「我沒事。那些人好像是沖著我來的,牽連了你,真是抱歉。」
韓音搖頭,說:「才沒有,我喜歡和韓先生在一起,什麼都不怕。」
韓晟忍不住又笑了,韓音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就表白,而且表白了不止一次了。
韓晟朝他招了招手,說:「躺到我身邊來。」
雙人床很大,平時韓音也是和韓晟睡在一起的。韓音輕車熟路的就躺上去了,躺在韓晟的身邊,說:「韓先生,你別動,我會碰到你的傷口的。」
「不會,已經不疼了。」韓晟說。
韓晟低下頭,輕輕的在韓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淺嘗輒止,說:「這回不會突然變小了吧?」
韓音一愣,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我也不能確定啊,韓先生。」
韓晟被他氣笑了,說:「你這個小不點,真是夠誠實的。」
之前兩次,韓晟差點就把韓音給吃了,但是每次到了關節時刻,韓音都突然變小了,這簡直就是折磨,韓晟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小東西,放鬆點。」
韓晟翻身壓在韓音的身上,感覺到韓音身/體一下就僵硬了。
韓音說:「韓先生,你需要養病。」
韓晟笑著說:「我已經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發/泄一下,我可是已經忍了好久了。」
韓音用大眼睛瞧著他,瞧得韓晟呼吸都粗重了。
韓晟啞著嗓子說:「小東西,你不想和我做?」
「當然不是。」韓音抬手摟住韓晟的肩膀,說:「我也很想和韓先生做羞羞的事情。」
韓晟實在是忍不住了,韓音這簡直就是在挑/逗他,他立刻狠狠的吻住了韓音的嘴唇,瘋狂的掠奪著。
韓音被他問得氣喘吁吁的,幾乎沒有力氣了,不過趁著韓晟結束一吻的時候,就將韓晟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翻身虛坐在了韓晟的腰上。
韓音說:「韓先生,你不要動,你的胳膊受傷了,我來就好了。」
韓晟忍不住笑了,伸手扶住他的腰,說:「小東西,你會嗎?」
「當然會,我會讓韓先生很舒服的。」韓音說。
韓音覺得,自己可是有瞧過的,雖然沒實踐過,但是應該差不多吧。
韓晟聽他這麼說,頓時覺得下面脹/得發痛。
韓音現在韓晟身上撩/撥了一通,然後又準備自己給自己做擴張,韓晟覺得自己都要瘋了,根本忍不下去了,但是韓音就是不讓他動……
等韓晟進去的時候,哪裡還控/制的住。
韓晟低笑了一聲,在韓音耳邊吻著,說:「小東西,你不是說讓我插一插/你的屁/股,你就給我唱歌嗎?」
「唔……」
韓音呻/吟著,完全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哪裡還能唱歌,倒是呻/吟的聲音一點也不壓抑,叫的韓晟簡直要發瘋,想要更粗/暴的佔有他。
幸好這一次韓音沒有突然就變小了,讓韓晟對此很滿意。
韓音體力不太好,做了一次,韓晟還沒射,他就快要不行了,軟趴趴的一動都動不了。
韓晟笑著把他抱起來,抱到浴/室去,說:「小東西,別閉眼,可還沒結束。」
那邊元寶被帶回趙家,老/爺/子簡直不讓他干一點活,恨不得讓他在床/上一直躺著才好。
元寶無聊的趴在床/上玩手/機,太叔天啟從外面進來,說:「寶寶,現在天氣涼了,你穿的那麼少,蓋上被子。」
元寶只穿了一個長袖t血,連褲子都沒有穿,光著兩條小白腿就在床/上晃來晃去的。
元寶聽到太叔天啟的聲音,立刻就從床/上跳下來了,然後撲過去,要太叔天啟抱著。
太叔天啟瞧他沒穿鞋,趕緊就把他抱起來了。元寶立刻雙/腿夾/住了太叔天啟的腰,雙手也摟住他的脖子。
太叔天啟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墊在他臀/部下面,以免把元寶給扔了。
太叔天啟愣了一下,頭疼的說:「寶寶,不/穿褲子就算了,怎麼連內/褲也不/穿?」
元寶歪著頭枕在太叔天啟的肩膀上,伸出舌/頭去/舔太叔天啟的耳朵,說:「當然是為了勾引太叔先生了。」
太叔天啟:「……」
元寶理直氣壯的說:「我們已經好久都沒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