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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錠金元寶

  元寶最近幾天身/體有點不太舒服,因為他的肉/身出了什麼問題,不過也沒找到原因。


  剛才大半夜的,元寶和太叔先生從酒店出來,到拍攝點去看他們拍戲。但是誰想卻突然出了「事/故」。


  有人突然告訴元寶,薛小白出/事/了,元寶立刻就跑到了山上。但是他卻沒有看到薛小白的影子,拍攝點那裡幾乎沒人了。元寶因為上山走了捷徑,他根本沒有碰到其他的人。


  元寶正在疑惑,忽然就聽到導演在叫他的聲音。


  導演和幾個場務正準備拿了東西走,一回頭看到拍攝點那裡有個黑影,拿著手電筒一照,竟然是元寶。


  導演舉著手電筒,在遠處喊元寶,問他在那裡幹什麼。


  然而就在導演說話的一瞬間,大家就聽到「轟隆」一聲,然後是飛砂走石,黃土碎石漫天飛。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地動山搖的,趕緊都下意識的抱頭蹲在了地上。


  等爆/炸的聲音小了之後,大家才反應過來,好像是那些放在拍攝點的爆破設備突然自己就爆了,而元寶還在那裡。


  其實這點爆破力,對於元寶來說,實在是小意思,畢竟他可是神仙,雖然現在是個小財神,不過也不是問題。


  然而巧的是,元寶現在有點不舒服,反應慢了一拍,瞬間就感覺有東西砸中了他的頭,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元寶昏倒之後,魂魄就和肉/身分離了。


  其實元寶最近感覺身/體不舒服,是肉/身已經不能夠適應魂魄給予的壓力了。畢竟元寶的真身是寒泉獄主,術法非一具凡人身/體能夠承受住的,肉/身漸漸不支也是正常的事情。


  元寶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真身竟然這麼快就重塑好了,他還以為至少要上千年,所以完全一點準備也沒有。


  元寶愣了一兩秒鐘,立刻一揮手,他的眼前的空氣就快速的波動了起來,突然就變成了粼粼波動的一片池水。


  池水清澈見底,能清晰的映出元寶的樣子來。


  元寶穿著一身藍色的長袍,他正滿臉驚訝的睜大眼睛。


  元寶已經重塑真身,他顯得身/體並非/人類的肉/體,和之前那具身/體也是完全不同的。


  寒泉獄主的臉精緻的不像話,薛小白是驚艷的讓人過目不忘,而寒泉獄主的這張臉,就是完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元寶一陣驚喜,他已經不知道這是隔了多久,自己才看到自己原本的臉了。


  黑衣男人說:「你師父馬上就回來了。他怕你重塑真身會出問題,所以特意跑去請教別的仙君了,還沒趕回來。」


  元寶不能等了,他雖然高興,但是他又很擔心太叔天啟,說:「我要回去了,你和我師父說一聲吧。」


  「六爺,我覺得其實不差這幾分鐘了。」黑衣男人笑著說。


  「你什麼意思?」元寶問。


  黑衣男人又笑著說:「六爺魂魄和肉/身脫離,進入重塑真身的最後階段,這個階段差不多已經過了一個月了。」


  「什麼?」元寶頓時頭都大了。


  自己昏迷了一個月……


  豈不是說,自己的肉/身已經死了一個月了嗎?


  元寶還想趕緊回去,在太叔天啟發現自己「屍體」之前趕回去,免得產生什麼誤會。


  現在好了,都已經一個月了。


  元寶有點不敢想象,他不敢再停留,一句話沒說,瞬間消失了。


  元寶一眨眼就回了趙家,然而趙家裡一片寂靜。


  元寶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八點半鐘,偶爾用幾個傭人來來回/回的忙碌著,不過都不敢大聲說話,整個屋裡都安安靜靜的,有點嚇人。


  元寶是隱身的狀態,他怕自己突然出現,傭人不認識自己這張臉,會報警或者讓保/鏢把自己給轟出去。


  元寶連忙跑上樓去,直接就進了卧室,然而卧室里沒人,太叔天啟並沒有在這裡。


  屋裡有點冷,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屋裡人氣感覺很少,又沒有開空調,感覺稍微有點冷,好像很久沒人住的樣子。


  元寶心裡很不安,趕緊就跑了出來,正好遇到了從樓上走下來的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被傭人攙扶著,看起來最近身/體狀況不太好。


  傭人說:「老/爺,先生今天又沒有回來。」


  趙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還在醫院陪著元寶?」


  傭人點了點頭。


  趙老/爺/子說:「……隨他便吧。」


  元寶一聽,有點懵了。自己的魂魄脫離肉/身,肉/身肯定已經死了,都一個月了竟然沒有火化,還放在醫院裡?難道說中間發生了什麼問題,肉/身沒有消/亡?

  元寶沒時間瞎想了,趕緊掐指一算,就算到了太叔天啟的位置,在個陌生的地方。


  元寶立刻就跑了過去,好在路上沒有迷路,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醫院。


  是一家私人醫院,元寶直接到了八層,電梯門口有保/鏢守著,看起來看/守的很嚴實,不讓人隨便進入。


  元寶是隱身的狀態,所以誰都沒有發現他,他快速的就走了過去。


  八層只有一間病房是有人的,正關著門。元寶從房門進去,走進了裡面,一眼就看到了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坐在床邊,正緊緊/握著床/上人的手。


  元寶探頭一看,病床/上躺著的是自己的肉/身。


  太叔天啟看起來狀況不太好,或許很多天沒有休息,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鬍子都長長了沒有刮掉。


  他緊緊/握著病床/上人的手,還放在嘴邊輕輕的親/吻著,小聲的說:「寶寶,快點回來……」


  元寶頓時吃了一缸子的老陳醋,以前肉/身就是元寶在用,所以也沒覺得怎麼樣。然而現在他已經從肉/身里分離出來了,看到太叔天啟抓著「別人」的手在親/吻,頓時非常的不爽。


  說白了,六爺在和自己吃醋了,這感覺真是微妙,酸爽的不得了。


  更讓元寶驚訝的是,他仔細一瞧,肉/身竟然還有生命跡象,並非一具屍體。


  這可把元寶嚇了一跳,這具肉/身在他使用之前,魂魄就已經被地府的鬼差勾走了,主人都去輪迴了,怎麼可能會突然回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沒有靈魂卻還能保持生命跡象,就算只是個植物人的樣子,但是這也太讓人震/驚了。


  元寶很奇怪,難道真是出了什麼岔子,有別的人的靈魂突然進入到這具肉/身的身/體里了?

  只是元寶仔細一瞧,就發現根本不是。


  元寶震/驚的看著太叔天啟,病床/上肉/身里並沒有魂魄,但是肉/身有生命跡象,沒有腐/敗,竟然是在消耗太叔天啟的元陽。


  也不知道太叔天啟是怎麼做到了,將自己的元陽分享給肉/身,維持肉/身不腐不敗。


  這麼一來,就算沒有魂魄,肉/身看起來也跟活著差不多,只是沒有/意識,也不能說話不能睜開眼睛而已。


  元寶震/驚之餘,頓時就火了。太叔天啟在投入陽府的時候,受傷很重,也傷到了命格,以至於他世世輪迴都是短命鬼。


  太叔天啟的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又把元陽分給一具屍體維持不腐/敗,這樣一來,簡直就是在玩命,隨時都有可能瞬間枯竭。


  元寶想到,太叔天啟或許已經這麼做一個月的時間了,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元寶顧不得太多了,一下子衝過去,一把就將太叔天啟拽著領著給拎了起來。元寶差點往了自己還在隱身,那樣太叔天啟就看不到自己了,趕緊把隱身取消掉。


  元寶拽著太叔天啟的領子,六爺雖然很有氣場,但是身高好像竟然有點不太夠,完全不能把太叔天啟拽起來,讓他仰視自己。


  不過現在元寶顧不得這些了,他簡直想要給太叔天啟兩拳,讓他清/醒一點,不過太叔天啟實在是太憔悴了,元寶完全不忍心下手。


  元寶咬牙切齒的說:「你瘋了!你不要命了嗎?」


  太叔天啟完全不知道屋裡會突然多出一個人來,他很驚訝,但是更多的是震/驚。因為他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那是一張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們朝夕相處,那個人就是他的所有。


  「元寶?」


  太叔天啟一把抓/住元寶的手腕,伸手不確定的去摸/他的臉。


  元寶本來很生氣,但是被他這麼一叫,忽然有點破功,輕輕「嗯」了一聲,說:「我回來了。」


  太叔天啟怔愣著說:「你……我是在做夢嗎?」


  元寶忍不住笑了,伸手抱住太叔天啟的腰,說:「太叔先生,你不適合說這麼傻裡傻氣的話啊。」


  太叔天啟伸手緊緊抱住懷裡的元寶,低頭在他的頭髮上不斷的親/吻著,說:「元寶……你嚇死我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太叔天啟有以前的記憶,他當然認識元寶的真身。然而元寶忽然脫離了凡人肉/身,以真身的樣子回來了,這讓太叔天啟實在是太驚訝了。


  元寶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真身怎麼修補的這麼好,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是肉/身承受不住了。然後我就突然恢復了,醒過來在我師父那裡,已經過了一個月了,我趕緊就跑來找你了。但是!」


  元寶說到這裡,語氣就變得酸了吧唧的,說:「但是我一來,就看到你在親別人的手。」


  太叔天啟一愣,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肉/身,忍不住笑了,說:「寶寶,那也是你啊,怎麼是別人。」


  「就是別人,只是我借用的。」元寶說:「你還想給他續命嗎?你真是不要命了啊。」


  太叔天啟說:「我是想要等著你回來。我想著,如果你有一天回來了,肉/身卻腐/敗了,或許會很不高興。」


  元寶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太叔天啟伸手摸/著元寶的臉頰,低下頭來想要吻他的嘴唇。


  元寶立刻用手去捂住太叔天啟的嘴巴,說:「太叔先生,你去漱口,你剛親過屍體。」


  「小壞蛋。」太叔天啟說。


  元寶有了真身,自然就不需要凡人的肉/身了。肉/身的原主早就去地府輪迴,這會兒都投胎轉/世了,也完全不需要這具肉/身。


  元寶讓太叔天啟立刻把自己元陽撤走,這麼一撤走,肉/身就徹底死亡了。


  肉/身在醫院裡,被太叔天啟吊著最後一口氣,維持了一個月,不過這天晚上終於被醫院下了死亡通知書了。


  太叔天啟要帶著元寶回家去,不過元寶不敢回去。


  元寶說:「爺爺看到我,會不會把我給打出來啊?」


  太叔天啟忍不住笑了,說:「很有可能。」


  「太叔先生,你現在不是應該安慰我嗎?」元寶說。


  趙老/爺/子可不知道元寶是個小神仙,肉/身死了還有真身,他只知道元寶死了,然後當天晚上太叔天啟又帶回來一個男人親/親我我……


  呵呵,怎麼想怎麼奇怪……


  元寶一想就覺得頭疼,感覺如果自己就這麼回去了,或許會說不清楚啊。


  自己現在的臉和以前的臉完全不同,老/爺/子絕對不會相信是同一個人的。


  太叔天啟想著忍不住就笑了,說:「那我們先回別墅去?」


  「嗯,好久沒回去了。」元寶說。


  太叔天啟有自己的別墅,本市就有很多棟,以前元寶和太叔天啟就是自己住的,不過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去過了。


  太叔天啟開車帶著元寶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別墅去。別墅好久沒人住,傭人也沒來過了,看起來有點冷清,屋裡也挺涼的。


  太叔天啟開了燈,說:「寶寶,來上樓,我去給你開空調,先別脫衣服,有點涼。」


  元寶從後面一下子撲到了太叔天啟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說:「太叔先生,的確有點冷呢。」


  元寶說著,往太叔天啟的脖子里吹了一口氣。


  熱/乎/乎的氣息灑在太叔天啟的脖子上耳朵上,太叔天啟呼吸有點變快了。


  元寶伸出舌/頭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說:「太叔先生,我等不及了,快點讓我暖和起來。」


  太叔天啟呼吸更快了,胸口快速的起伏著,他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抱元寶了,不過嘆了口氣,說:「寶寶,別惹火我了。」


  「就要。」元寶說:「難道你比較喜歡那具肉/身,瞧著我以前的樣子就硬不起來了嗎?」


  「寶寶……」


  太叔天啟無奈的把他從後背上抓下來,然後把他打橫抱上樓去,說:「你剛重塑真身,如果……」


  元寶的真身剛重塑好,太叔天啟知道自己現在特別的虛弱,畢竟已經把元陽分出去了很多,如果現在和元寶做/愛,肯定會不自/由自主的從元寶那裡掠奪很多陰氣,這樣對剛得到真身的元寶實在是不利。


  元寶在太叔天啟懷裡一個打挺,太叔天啟差點就把他扔到地上去,兩個人跌倒在床/上。


  元寶就快速的翻身坐起,跨/坐在太叔天啟的腰上,伸手開始解他的扣子了,說:「可是我想要太叔先生,你不想感受一下我的身/體嗎?」


  「寶寶……」太叔天啟聲音沙啞,他的眼睛里充滿了欲/望,不過還在剋制著。


  元寶說:「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沒事了。而且你很需要我吧,我可不想看到太叔先生病怏怏的樣子。」


  元寶在醫院看到太叔天啟親/吻肉/身的時候,就很吃醋,太叔先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什麼時候都是,他想讓太叔先生緊緊抱著自己。


  而且元寶也知道,太叔天啟太虛弱了,非常需要自己的陰氣,所以才亟不可待的要和太叔天啟做/愛。


  元寶坐在他的腰上,一個勁兒的挑/逗他,太叔天啟終於還是受/不/了/了,狠狠吻住元寶的嘴唇,說:「寶寶,以後別再嚇我了。」


  元寶完全不吝惜呻/吟,簡直就是用盡全身解數勾引太叔天啟,說:「嗯……」


  太叔天啟和元寶做了一整夜,元寶已經有了真身,分外的熱情,倒是沒有像以前一樣,做完了就昏過去了。


  這會兒元寶做完了還神采奕奕的,被太叔天啟抱著去洗澡,還很有活力的撩著水挑/逗他。


  太叔天啟抓/住他的手腕,說:「寶寶,別鬧了,天都要亮了。」


  元寶說:「嗯,你困了嗎?要抱著我睡覺嗎?」


  太叔天啟說:「當然。」


  太叔天啟給元寶洗完了澡,然後抱著他就去了床/上。


  外面天色已經亮起來了,不過屋裡掛著窗帘,陽光只能從厚重的窗帘縫隙里透進來,屋裡的光線還是很適合睡覺的。


  元寶有點困了,靠著太叔天啟的胸口,說:「太叔先生晚安。」


  元寶剛說完,就聽到樓上有敲門的聲音,說:「咦,太叔先生,好像有人敲門?」


  他們住的卧室就在二層,樓下是大門,所以有人敲門的話,可能聽不到門鈴,但是能聽到敲門的聲音。


  尤其那敲門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好像是在砸門一樣。


  太叔天啟皺了皺眉,說:「我下去看看是誰來了。」


  「額……」元寶抓/住太叔天啟說:「好像是爺爺來了!」


  果然,太叔天啟就聽到樓下老/爺/子的大喊聲音。


  趙老/爺/子帶著八個保/鏢,正在用/力的砸太叔天啟的門。他一邊砸一邊喊:「太叔天啟!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好事,元寶剛死了你就帶著新歡躲在這裡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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