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錠金元寶

  太叔天啟晚上十點半回的家,他過去照了個面,喝了一杯酒,談過生意的事情就出來了。司機送他回來的,才十點半左右就到了趙家。


  趙家裡面挺安靜的,不過有保/鏢一直在門口等著太叔先生,太叔先生一回來,立刻把傍晚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


  太叔天啟聽到后皺了皺眉,然後才進了主樓的玄關。


  元寶早就回樓上的卧室去了,不過不知道睡了沒有,時間還稍微有點早,按照平時來說,這個時候是沒有睡的。


  太叔天啟輕輕一推,卧室的門就開了,裡面有電視的聲音,不過好像播的是動畫片……


  「寶寶?」


  太叔天啟走進裡間,剛進去就聽到,「咔嚓」一聲,腳底下好像踩到了什麼,給踩碎了。


  太叔先生低頭一看,原來是開心果的殼子。再仔細一瞧,頓時有點頭疼,開心果的殼子被丟的滿地都是,密密麻麻的,一瞧就知道元寶到底吃了多少零食。


  元寶就趴在床/上,抱著一個抱枕,手邊還有一小撮開心果,還在「咔嚓咔嚓」的剝著殼,然後扔進嘴裡。


  太叔天啟走進來,關了門,說:「寶寶,別到處亂扔,而且你吃的太多了。」


  元寶快速的把最後三個一口氣全都塞/進嘴裡,說:「我只是打發一下時間,剛才又沒找到放殼子的容器,所以暫時扔在地上了。」


  元寶說著,右手五指稍微一收攏,好像在空中虛抓了一把一樣,地上的開心果殼就「嘩啦啦」的全都自己動了起來,眨眼間匯聚成一小堆兒。


  元寶這個時候從被子里鑽出來,跑下去拿了掃把,就把殼子全都掃起來扔到門口的垃/圾桶里去了。


  太叔天啟看的更頭疼了,因為元寶從被子里一鑽出來,竟然一件衣服都沒穿……


  然後元寶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在他面前走了兩個來回。


  元寶掃完了開心果殼,準備回床/上去,就被太叔天啟一把給攔腰抱住了。太叔天啟扛著他回了床/上,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才給他蓋上被子,說:「寶寶不乖。」


  元寶不滿的說:「我很乖,在家裡等著你,還幫你把一個討厭的人轟了出去。」


  太叔天啟說:「抱歉,我晚上那會兒不在,讓你不愉快了。」


  元寶搖了搖頭,從被子里鑽出來,伸手摟住他的腰,說:「那個女人真是太討厭了。」


  太叔天啟說:「放心,我會處理的。」


  元寶說:「太叔先生,你最近感覺怎麼樣?身/體上。」


  太叔天啟拍了拍他的頭頂,摸/著他柔/軟的頭髮,說:「特別好,難道寶寶感覺不出來?是我平時不夠賣力嗎?」


  元寶聽他這麼說,腦子裡忍不住就出現了一些令人羞恥的畫面。


  太叔天啟說:「寶寶,下午睡得夠了嗎?現在要不要試試?」


  元寶二話沒說,立刻伸手將他的領帶扯了下來,又去幫他解/開襯衫的扣子。


  太叔天啟吻著元寶的臉頰,說:「別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放鬆點,我哪裡也不去,就在你的身邊。」


  「嗯……」元寶摟著他的脖子,嗓子里傳出一聲類似呻/吟的聲音。


  白天兩個人已經做過了,元寶顯然體力不是很好,太叔天啟也沒有太折騰他,帶著他去洗了澡,然後就一起睡覺了。


  趙弈宏第二天才聽說女人來趙家大鬧的事情,他心裡有點打鼓。以前這個趙家是老/爺/子的,趙弈宏還能妄想一下。然而現在不同了,這個趙家已經變成太叔天啟的了,一切太叔天啟說了算。


  就算太叔天啟是他的親兒子,但是太叔天啟卻是最恨他的人。趙弈宏聽了消息之後,就心裡打鼓,覺得太叔天啟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女人的,沒準還會找自己算賬。


  趙弈宏覺得不安心,乾脆想要出國去避一避。他立刻就打算買一張機票,帶著一些錢離開,然而很可惜,當然準備買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銀/行卡被凍結了。


  趙弈宏頓時心裡一沉,都不用想別的,絕對是太叔天啟搞得。


  趙弈宏氣得差點把電腦給砸了,他又試了其他的卡,全都凍結了。這麼一來,趙弈宏竟然一分錢都動不了,他從來不帶現金,全身上下真的一分錢也沒有。


  趙弈宏把杯子給砸了,剋制著自己不要再砸了其他的東西。


  然而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有簡訊進來了,是他現在包/養的小情人給他發的簡訊。


  信息內容很簡單,他包/養的小情人竟然提出跟他分手。


  趙弈宏更是生氣,這回沒忍住,劈手就將電腦給砸了。然後打電/話給他的小情人,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說道:「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


  小情人也沒還嘴,只是說:「趙先生,你都已經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有空來罵我?說白了我也是被/逼的,就請趙先生別再聯/系我了。」


  小情人說完了這話,就果斷的掛了電/話。趙弈宏愣住了,立刻就想到了太叔天啟,這事情絕對是太叔天啟搞的鬼!

  趙弈宏再也忍不住了,衝出了房間,一口氣就跑到了主樓,不顧傭人的阻攔,跑到了太叔天啟卧室門口,用/力砸著門踢著門,大喊著:「太叔天啟!你這個狼狽子!你給我滾出來!這是我趙家,你別以為你現在得意,就能一直得意下去了,老/爺/子總有一天會看清楚你的醜陋面目,讓你滾出趙家的!」


  現在才七點多,元寶正在睡懶覺。因為昨天元寶下午和太叔先生做了一次,晚上又做了一次,陰氣損失有點多,當然就比較疲憊,正睏倦的縮在被子里補眠。


  外面趙弈宏踹著門,感覺搞得天搖地動的,聲音特別的大,恐怕主樓外面都能聽到。


  元寶立刻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說:「太叔先生……」


  太叔天啟本來在浴/室間洗澡,聽到聲音就出來了,趕緊坐到床邊,伸手拍了拍元寶的後背,說:「寶寶乖,沒事,我出去一下,你繼續睡,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嗯……」元寶眯著眼睛,又趴回了床/上,說:「吵死我了。」


  太叔天啟給元寶蓋好被子,然後在外間印表機旁邊拿了一份資料,這才走到外面去開門。


  趙弈宏見到太叔天啟,立刻兩眼都赤紅了,衝上來就要跟太叔天啟打架。


  然而很可惜,趙弈宏這種只知道玩女人喝酒的人,根本打不過太叔天啟。太叔天啟雖然身/體底子不好,但是平時也有鍛煉。


  趙弈宏一個屁墩兒就坐在了地上,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太叔天啟關上身後的門,以免裡面的元寶再被打攪到。


  太叔天啟並不廢話,將手裡的資料扔在地上,說:「自己看看。」


  趙弈宏坐在地上,正準備站起來,低頭一看,就看到了一份dna檢測報告。


  趙弈宏撿起來,只看了一眼,頓時就傻眼了,說:「這是什麼……?」


  太叔天啟冷笑,說:「我雖然不姓趙,但趙家已經是我的了。你還是好好的顧著自己,別讓別人當白/痴刷的團團轉。」


  趙弈宏傻眼了,這份dna檢測報告,竟然是他和老/二的dna對比,而結果讓他震/驚不已。


  他一直喜歡的老/二,竟然並不是他的兒子,換句話說,根本就是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的野種,還讓他幫著養了二十多年。


  趙弈宏激動起來,說:「你,你是騙我的!這份報告是假的!你偽/造出來的是不是?他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兒子!那他是誰的兒子,你告訴我!」


  太叔天啟沒再多說,冷笑著看了他一眼,打開門回了房間,然後鎖了門。


  趙弈宏頹然的坐在地上,緊緊盯著那份檢測報告。


  太叔天啟回了房間,就看到元寶已經醒了,沒有在睡覺,不過還躺在床/上。


  元寶歪著頭,托著腮,趴在床/上,說:「太叔先生,我也很好奇啊,那個趙家老/二是誰的兒子啊?」


  太叔天啟笑了,說:「沒想到寶寶也挺八卦的。」


  太叔天啟走過來,坐下,說:「這件事情,就要等著趙弈宏自己去發掘了,什麼都是我告訴他,就太沒有衝擊力了。」


  元寶笑眯眯的說:「太叔先生好壞啊。」


  「不是跟六爺學的?」太叔天啟問。


  元寶眨了眨大眼睛,說:「我才不會這樣。不過話說回來,你肯定知道,對不對,告訴我吧。」


  太叔天啟說:「寶寶,過來,吻我一下就告訴你。」


  元寶立刻翻了個身,滾到太叔天啟身邊,攀住他的肩膀,抬起頭來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


  太叔天啟笑了笑,說:「早安,寶寶。」


  這事情趙弈宏絕對是要徹查的,也並不是很難查到的事情。


  太叔天啟說:「恐怕他知道了,會被氣瘋。」


  原來現在蹲在局子里的趙家二少真不是趙弈宏的兒子,而是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偷/情的產物而已。而且更可笑的是,女人和那個男人的認識,還是託了趙弈宏的福氣。


  那個男人竟然以前也是趙弈宏的情人,是在酒吧唱歌的,長得相當不錯。趙弈宏花了點錢就把他弄上/床了,誰知道沒過幾天,這個男人又把趙弈宏的女人給騙上/床了。


  元寶躺在床/上望天,感嘆說:「真亂啊。」


  太叔天啟說:「來,寶寶,起床了,不然你又要遲到了。」


  元寶看了一眼時間,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跑進浴/室去沖澡了。


  這麼一來,太叔天啟並不需要動手,趙弈宏自然回去找他的情人算賬,那個女人是跑不了的,趙家二少也是跑不了的。


  還不到太叔天啟出手的時候,他要看著那幾個人狗咬狗的,互相撕掉對方一層皮,兩敗俱傷之後,再出來收拾殘局。


  元寶簡單的洗了個澡,然後穿好衣服,將早飯打包帶著,坐在車上去吃了。


  元寶今天要跟著柯從羽一起到鄭先生的公/司去,去拍一組寫/真宣/傳。


  柯從羽的手臂受傷了,還帶著石膏,根本不可能馬上就好,按理來說,蘇末開給他安排的寫/真工作已經推遲了。不過鄭衍邀請他接了一個新的通告,也是寫/真拍攝,就在鄭衍的公/司大廈。


  柯從羽本來想要拒絕的,打著石膏肯定拍不好,他不想哄弄工作。


  不過鄭衍說,只要選好角度,其實沒什麼關係。最後鄭衍堅持,柯從羽就答應了。


  元寶今天要跟著柯從羽一起去,在鄭先生的公/司樓下集/合。


  今天太叔天啟有個重要會/議,所以不能陪著元寶,把他送到鄭衍公/司樓下,就先離開了。


  元寶在樓下等著,沒有兩分鐘就看到一輛悍馬開了過來,然後鄭衍扶著柯從羽從車裡走出來。


  柯從羽簡直就是兩眼放光的看著那輛黑色悍馬,喜歡的不得了。比起上次鄭衍開的豪車來說,雖然這輛悍馬比不算貴,但是柯從羽就喜歡這種大氣的車。


  柯從羽瞧見元寶,就走了過來,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好像遲到了。」


  元寶說:「沒有,剛剛好。」


  鄭衍走過來,說:「我帶你們上去。」


  鄭衍親自帶著他們上去,坐了專用的電梯,上到了十六層。然後客氣的對元寶說:「這邊有休息室,你可以在這邊休息一會兒,等小柯拍好了,讓他到這邊來找你。」


  休息室特別的豪華,房間不大,但是水吧電腦沙發什麼的都一應俱全,看起來很愜意。


  元寶欣然同意。


  柯從羽就跟著鄭衍走了,一直往裡,走到頂頭的房間,推開門之後,屋子很大,是個攝影棚的設計,不過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柯從羽覺得,或許是拍攝的人還沒來,需要等一會兒。


  柯從羽說:「我一個人在這裡等就好了,鄭先生先去忙吧。」


  鄭衍笑了笑,然後就走過去關了門。


  「鄭先生?」柯從羽奇怪的說。


  鄭衍說:「我走了,誰給你拍寫/真?」


  「啊?」柯從羽驚訝的睜大眼睛。


  鄭衍笑著沖他招了招手,說:「我之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對攝影比較有興趣。不過回來之後,因為工作有點忙,就擱置了一段時間。鄭家旗下倒是也有幾家雜/志社。」


  柯從羽傻眼了,原來攝影師就是鄭先生嗎?他想都沒想過,鄭先生竟然會攝影。


  柯從羽瞪著眼睛瞧鄭衍脫掉西服外套,過去準備攝影的東西,似乎還挺專/業的,反正柯從羽不懂。


  鄭衍一邊準備東西,一邊露/出一個很有深意的微笑。


  柯從羽頓時遍體生寒,雖然鄭先生笑的很溫柔,但是……怎麼瞧著又有點鬼畜?

  鄭衍的聲音帶著笑意,說:「脫掉衣服,把衣服掛在旁邊的衣架上就好了。」


  「哦哦。」柯從羽反射性的單手開始解上衣扣子,解/開第一個扣子的時候愣住了,問:「什什麼?脫衣服?」


  鄭衍笑著說:「脫衣服。」


  柯從羽頓時臉色通紅,說:「為什麼要脫衣服啊。」


  鄭衍歪著頭,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說:「你做藝人也兩年多了吧?不會這麼不專/業吧?只是脫衣服而已。」


  柯從羽:「……」


  鄭先生說的好有道理,然而柯從羽還是脊背發涼。


  柯從羽硬著頭皮把衣服脫了,上衣全脫掉,長褲整齊的留著,他的褲子有點低腰,露/出了胯骨和一截白色的內/褲邊緣。


  鄭衍忍不住挑了挑眉,說:「很漂亮的身/體。」


  柯從羽羞恥的說不出話來,他後悔極了,早知道今天就穿一件高腰的褲子了……


  柯從羽不知道,如果他穿了高腰的褲子,估計鄭衍會讓他連長褲也脫掉的。


  元寶在休息室里玩了一會兒電腦,他對打遊戲真是不在行,結果輸的很慘,最終還是放棄了。


  元寶放棄了遊戲,靠在沙發里睡了一會兒,轉眼就要中午了,不過柯從羽那邊還沒完工。


  元寶就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想要悄悄過去看看柯從羽的工作是否順利。


  元寶出了休息室,走到樓道頂頭,頂頭的房間門是關著的,而且還上了鎖。


  不過這難不倒元寶,元寶手一揮,房門一下子就變得模糊起來,慢慢變成了半透/明狀,裡面的情況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緊接著,元寶就是一愣,有點瞠目結舌的。


  原來屋裡只有柯從羽和鄭先生。


  原來鄭先生這麼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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