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錠金元寶
元寶用腰帶擋住太叔天啟的眼睛,然後扶住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低頭就吻上了太叔天啟的嘴唇。
不過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吻,元寶渡了一口氣給太叔天啟。太叔天啟最近都太累了,身/體看起來不太能吃得消。
太叔天啟伸手壓住元寶的後頸,將這個吻變得纏/綿起來。
元寶被他吻得頭暈腦脹,最後喘息著靠在了太叔天啟的肩膀上。
太叔天啟說:「寶寶,我可以繼續做點別的嗎?」
元寶說:「當然不行。」
太叔天啟有些無奈,不過伸手抱住他,不讓他逃走,說:「可是寶寶,你不會打算讓我這樣禁慾下去了吧?」
元寶想了想,誠實的說:「我也不知道。」
太叔天啟將擋在自己眼前的腰帶解下來,說:「寶寶不管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
太叔天啟笑著又說:「你瞧,寶寶雖然沒有以前好看了,但是我也還是喜歡你的,別介意。」
元寶頓時瞪起眼睛來,太叔天啟立刻一翻身,將元寶撲倒在床/上,說:「逗你的。」
元寶皺眉,說:「以現在的情況看,我恐怕很難修/煉出原來的本體。」
太叔天啟說:「沒關係,別著急。」
元寶伸手去摸/他胸口的烙印,說:「不過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
「一直如此。」太叔天啟說。
元寶臉上有點略微的泛紅,抬起腿來,夾/住了太叔天啟的腰,說:「想/做嗎?」
太叔天啟一愣,說:「寶寶?」
元寶說:「快點進來,不過別弄疼我。」
元寶都有心理陰影了,不過這個心理陰影也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上次因為毫無潤/滑就直接坐了上去,搞得他屁/股開花,想起來真是要被自己給蠢哭了。
太叔天啟聽到元寶的話,呼吸一下就變得粗重起來,好像突然變成了一頭餓狼一樣。
其實這種事情,元寶也不是第一次和太叔天啟做了,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們早就做過了,太叔天啟知道怎麼讓他舒服。
然而用肉/身承受這種事情,元寶還是頭一次,他覺得竟然意外的讓人覺得羞恥,尤其太叔天啟非常喜歡挑/逗他,變著花樣的讓他發/泄。
好在元寶這次沒有一歪頭就暈過去,他舒服的幾乎要哭了,忍不住死死咬著太叔天啟的肩膀,想要以此來緩解過多的快/感,然而又好像不太管用。
元寶雖然有點介意他現在的身/體,不過他以前的本體早就毀了,想要修/煉出本體,根據現在的情況來說,沒有個幾千年也要個幾百年,簡直遙遙無期。
而元寶也知道,太叔天啟的陽壽很短暫,照太叔天啟這樣勞累下去,恐怕真的沒幾天好活,馬上就要去地府報到了。
太叔天啟需要他的陰氣,才能維持陽壽。
當初黑衣男人告訴元寶這個方法的時候,元寶覺得很奇怪,以交/合的方式竟然可以維持太叔先生的陽壽,聽起來匪夷所思。
不過元寶現在知道了,換了別人都是絕對行不通的,但是他和太叔天啟是完全沒問題的。因為太叔天啟本來就是寒泉獄主以自身一縷陽氣塑造的,太叔天啟和元寶的契合度非常高。
「寶寶,看著我,先別睡。」
太叔天啟吻著他的嘴唇,兩個人十指緊緊相扣。
「唔……」
元寶實在是支持不住了,被滅頂的快/感刺/激著,又疲憊不堪,現在只能無助的喘息呻/吟。
而太叔天啟不同,他接受到元寶的陰氣,簡直就像是打了興/奮劑,越來越興/奮,一點疲憊感也沒有。
元寶實在是受不了,喉/嚨里呻/吟了一聲就徹底暈過去了。
太叔天啟匆匆的發/泄/了一次,然後不敢再折騰元寶,將元寶抱起來,抱到浴/室去洗澡。
元寶只是昏過去一小會兒,在溫暖的浴缸里醒過來,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手指都不想動一根。
「寶寶,醒了?」太叔天啟吻著他的臉頰,說:「舒服不舒服?」
元寶賞了他一個白眼,說:「我快死了……」
太叔天啟笑了,說:「你這麼說,我會更想欺負你的。」
元寶又賞了他一個白眼,本來想要繼續閉眼睡覺的,在浴缸里睡覺,也是別有一番情/趣。
不過他剛閉眼,突然身/體一抖,差點跳起來,驚慌的說:「你做什麼?」
太叔天啟安撫的拍了拍他,說:「乖,別動,我不做了,我幫你清理一下裡面,剛才沒忍住,直接射/進去了。」
元寶臉一下就通紅了,特別後悔問了他話,乾脆假裝沒聽到,閉著眼睛又睡了。
太叔天啟抱著他洗了澡,才將他抱回卧室去休息。
他們折騰了很長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不過說實在的,太叔天啟現在一點也不困。
他躺下來,將元寶摟在懷裡,又親了元寶兩下。
元寶不堪其擾的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把太叔天啟給逗笑了,太叔天啟這才沒有繼續打攪他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元寶迷迷糊糊的醒來,他想要伸手去夠手/機,看一看幾點了,不過一伸手就摸/到了熱/乎/乎的東西。
睜眼一看,太叔天啟竟然還在,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大早就消失。
「寶寶。」太叔天啟抓/住他的手,說:「大早上起來可不能亂/摸。」
元寶問:「幾點了?」
太叔天啟說:「剛八點。」
「八點了?」元寶說:「你怎麼沒有去忙工作?」
太叔天啟說:「我陪一陪寶寶,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
元寶被他這麼一提,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好,尤其屁/股,特別的不好。
雖然昨天太叔天啟算是很溫柔,他完全沒有流/血,但是現在那個地方還是有些奇怪,感覺有頓頓的腫/脹感。屁/股倒是不疼,但是腰和腿都很疼,像是做了太多的無氧運/動一樣。
元寶躺在床/上,感覺現在只有眨眼不會身/體酸疼了。
太叔天啟說:「你昨天累了,再睡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準備早餐,好了叫你,好嗎?」
元寶眨了眨眼睛,表示好。
太叔天啟笑了,說:「真乖。」
「等一下,太叔先生。」元寶忽然說。
「怎麼了?」太叔天啟問。
元寶說:「我想吃煎餅了,不要蔥花,多刷點辣醬!」
太叔天啟:「……」
一大清早,趙家還挺熱鬧的,因為薛常淺和祝深昨天被記者給堵了,所以一晚上都沒走成,就留下來留宿了一晚,早上起來遇到了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拿出了長輩的樣子,盤/問了祝深一些問題,就像查戶口一樣,把祝深的年齡、籍貫、家庭住址、家裡成員、學歷等等全都問了一遍。
祝深態度相當好,顯得特別恭敬,有問必答,一副溫柔好男人的模樣。
其實趙老/爺/子對於祝深的印象還算是不錯,因為上次去劇組找元寶的時候,他見過祝深了,雖然沒說過什麼話,不過聽說是元寶的朋友。
趙老/爺/子說:「薛老三,你被揍的也挺狠的啊。」
薛常淺:「……」
趙老/爺/子又說:「你肯定和老薛頂嘴來著是不是?」
薛常淺:「……」
竟然無/言/以/對。
趙老/爺/子說:「那他沒打死你真是你幸/運了。」
薛常淺:「……」
薛三少總覺得,趙老最近變得特別毒舌。
趙老/爺/子說:「老薛也是講/理的人,等他不生氣了,你回去跟他好好說說。」
薛常淺覺得,自己要是這麼回去,爺爺肯定會把他再打一次。
趙老/爺/子又說了:「實在不行,你就用點苦情戲的辦法,一哭二鬧三上吊。」
薛常淺傻眼了,說好了好好說的呢,怎麼一哭二鬧三上吊都出來了。
趙老/爺/子說:「人老了總是最看不得眼淚的,你別跟他玩硬的,也就不會皮/開/肉/綻了。」
薛常淺有點將信將疑。
太叔天啟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聽到自家老/爺/子在給薛三少出餿主意了。
「天啟啊,元寶怎麼還沒下來啊,早飯都涼了。」趙老/爺/子問。
太叔天啟說:「剛剛起了,不過元寶想吃煎餅,我出去給他買一下。」
說真的,趙老家裡雖然好幾個廚師,不同菜色都能做,但是家裡真沒有做煎餅的工具。趙老/爺/子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讓人採買一下做煎餅的工具?
太叔天啟開著車出去買煎餅了,不要蔥花,多刷辣醬。
這邊是別墅區,根本沒有賣煎餅的,太叔天啟廢了不少時間才找到賣煎餅的,順道還買了大葡萄。
太叔天啟回來的時候,元寶已經起床了,自己穿好了衣服,正在從樓上往下走。
太叔天啟站在一樓,就看到元寶正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下來,看起來有點好笑,跟個大家閨秀一樣,特別的斯文。
太叔天啟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元寶立刻瞪了他一眼。
太叔天啟走過去,將煎餅遞給他,然後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說:「寶寶,煎餅來了,還買了你愛吃的大葡萄。」
元寶瞧見吃的,立刻滿意的眉開眼笑,說:「太叔先生真是大好人。」
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抱著他又回了樓上,說:「好人卡就不用了。不如今天晚上,寶寶自己坐上來,怎麼樣?」
元寶已經迫不及待的咬著大煎餅了,聽了太叔天啟的話有點臉紅,不過沒有露/出羞澀的表情,反而舔/了舔嘴唇,說:「可是太叔先生,為什麼要等到晚上呢?」
元寶明顯感覺太叔天啟的胸膛起伏變得快了很多。
太叔天啟迫不及待的一腳將卧室的門踹開,抱著元寶就往床/上去。
元寶不緊不慢的吃著煎餅,說:「太叔先生,爺爺剛才就找你呢,好像是來客人了,讓你過去大客廳一趟呢。」
太叔天啟:「……」
正準備吃掉元寶的太叔天啟鬱悶了。
元寶繼續說:「好像是衛家的人。」
太叔天啟嘆了口氣,說:「壞孩子,你誠心犯壞是不是?」
衛家的人突然來了,而且是衛老帶著衛家老/二親自來的,太叔天啟雖然很想先辦了元寶,不過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而且元寶渾身酸痛,根本不可能讓太叔天啟再折騰自己,只是壞心眼的撩一撩他而已。
元寶在卧室里吃煎餅,太叔天啟就下樓到大客廳去見衛家的人了。
衛老帶著衛家的人親自過來,說是登門謝罪來的,不過其實是來求情的。
本來衛太太的事情並不是太大的事兒,蓋一蓋也就過去了。但是誰想到,這件事情太叔天啟還在插手,警/察竟然從衛太太房裡搜出了不少毒/品和槍/支。這事情一下子忽然就嚴重了,衛太太雖然是有自己的私人別墅的,不過她經常在衛家住著,竟然還把毒/品帶到了衛家藏起來,衛家一下子就被牽連了。
這兩天報紙上漫天遍地都是衛家的消息,因為全都是負/面消息,衛家名聲一落千丈,連帶著衛家的股票都開始狂跌。
正趕上最近衛家要易主,下面的人都在想著怎麼掙位置,生意全都沒有好好的洽談。衛家正有幾個合作合同到期了,現在衛家又遇到了事情,合作夥伴自然想要撤出,另外尋找盟友。
衛老本來身/體就差,最近更是被氣得差點下不來床。但是就算如此,衛老這一趟也是不得不來的,他知道太叔天啟是要動真格的了,不來衛家這一趟災/難是躲不過去的。
太叔天啟不打算讓事情輕而易舉的過去的,太叔先生倒是出現了,而且作為一個晚輩非常有禮有度,不過態度很明確。
衛老無功而返,氣得直接送到醫院去了。
衛老住院打著點滴,就聽到有人敲門,一個男人捧著一束鮮花來探病。
衛老抬頭一瞧,還以為是衛家那幾個小輩,哪想到只是一看就愣住了,忍不住說:「老七?」
衛時洲捧著鮮花進來,把花放在病床旁邊的柜子上,說:「好久不見了。」
衛老已經三年沒瞧見衛時洲了,他從沒想過,衛時洲會這麼有骨氣,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衛時洲如今出現,完全沒有落魄的樣子,反而是衛老,看起來狼狽極了。
衛時洲說:「我最近才回國,過的很好。我找到蘇末開了,就是那個我一直喜歡的男人,我打算過幾個月帶他去國外結婚。」
衛老瞧著衛時洲,一時說不出話來。
衛時洲又說:「當初我離開之前,您對我說,您不想讓衛家出一個喜歡男人的變/態,讓別人都瞧不起衛家,都笑話衛家。」
「我……」衛老話卡在嗓子里說不出來。
衛時洲笑著說:「那您知道,現在外人怎麼看衛家嗎?」
衛老更說不出話來了。
衛時洲說:「我打攪了,您好好養病,我不想說/謊/話,如果您有個三長兩短,衛家恐怕就跟著蕩然無存了,也再沒有什麼別人眼中的衛家了。」
衛時洲說完了這番話,就慢慢的退了出去。
衛老注視著門口的位置,從頭到尾,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衛時洲出了病房門,就看到站在樓道里等著他的蘇末開。
衛時洲走過去,說:「走吧。」
蘇末開點了點頭,說:「衛老還好吧?」
「好像氣色還行。」衛時洲說:「比你還要好一點。」
蘇末開頭疼的伸手壓了壓額角,說:「最近祝深的事情真是讓我頭疼,那些記者狗仔隊簡直煩死人了。」
衛時洲忍不住笑了,說:「還有大經紀人搞不定的事情?要不要幫忙。」
「不用。」蘇末開說:「你還是忙你的吧。」
最近太叔先生特別的忙,但是整個人又神采奕奕的,特別的有精神。八卦雜/志都說太叔先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因為接手了整個趙家,所以變得更加意氣風發。
別人當然不會知道,其實這都是元寶的功勞。
太叔天啟開了一次葷,嘗過了元寶的美味,哪能像以前那樣一直老忍著。
元寶這兩天都要中午才起床,不是為了吃美味的午餐,元寶都想一直在床/上賴著補充體力了。
這一天元寶起床一瞧,太叔先生竟然沒有走,正坐在床邊打領帶。
元寶翻了個身滾過去,說:「太叔先生,我要吃煎餅。」
太叔天啟:「……」
元寶的早上問好總是這麼特別。
太叔天啟說:「昨天剛吃過。」
元寶說:「可是我們前天做過,昨天也做過啊。」
太叔天啟:「……」竟然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