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錠金元寶
衛太太先讓保/鏢去打元寶他們的,她自然是占不住理,知道說出來肯定討不到好處,一個勁兒的說道:「他說/謊,我根本不認識他,我讓人打他幹什麼?」
元寶一聽,說:「太叔先生,大廳里有監控探頭,調出來看一看就知道了。」
衛太太頓時心裡七上八下的,雖然她和娛/樂/城的老闆關係匪淺,不過大家誰都不敢惹趙家的人和太叔天啟,不敢幫她給錄像做手腳。衛太太也知道,估計一調出錄像來她就完了。
衛太太的高跟鞋斷了,站也站不穩,簡直連滾帶爬的說:「我還有急事,我要離開了。」
薛常淺一瞧她要跑,立刻說:「衛太太,別著急走,要走也是咱們一起去警/局好好說說。」
薛常淺剛才差點吃了大虧,他也想好了,大不了讓薛老/爺/子知道自己喜歡男人的事情。薛常淺鐵了心,他可不是平白吃虧的往肚子里咽的人,拿出手/機就報了警。
衛太太氣得頭頂冒煙,說:「薛常淺,你好你好啊!」
薛常淺報了警,不過這事情不算完,太叔天啟哪能讓元寶吃虧,也打了個電/話,直接打到了衛家老/爺/子那裡。
衛家二爺是喜歡他這位太太喜歡的很,就算這會兒把衛家二爺找過來,恐怕也是沒什麼用的。
太叔天啟是聰明人,要想整治這個女人,必須給她捅到頭。
衛家的老/爺/子這會兒還在醫院裡掛點滴,接到太叔天啟的電/話有些吃驚,結果聽到太叔天啟簡單的複述之後,差點就厥過去。
衛家老/爺/子的點滴也不掛了,立刻讓人攙扶著他就從醫院出來了,開著車趕往娛/樂/城來。
衛太太今天是倒霉透了,她也是出門沒看黃曆,之前仗/勢/欺/人完全沒人敢管,然而今天不巧的就遇到了元寶。
趙老/爺/子倒是不知道衛太太以前做過什麼好事兒,只是趙老/爺/子也是個特別護犢子的性格,哪能叫自家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欺負,氣得吹鬍子瞪眼,拉著元寶等衛老來理論。
衛老離得近,很快就趕來了。衛太太哪裡還敢託大,立刻裝的嬌嬌/弱弱,跪在地/下嗚嗚的哭,好像被欺負的人是她一樣。
衛老年紀大了,更是好面子,趕緊聯/系了這裡的負責人,娛/樂/城就暫時關門歇業,不對外開放了。
和衛老同來的還有衛家二爺,衛家二爺聽說自己小老婆出事兒了,萬分焦急的就趕過來了,一看到跪在地上的衛太太,頓時心疼的要死,說:「誰欺負你了,你的手腕都流/血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衛太太一看自己丈夫來了,還鬆了口氣,知道好歹自己這邊有人幫忙,稍微放心了一些,底氣也足了,開始顛/倒/是/非黑白。
衛太太說:「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都不認識他們,他們忽然就為難我……」
太叔天啟一聽,更為生氣,立刻讓人去調娛/樂/城的監控錄像。
衛太太抹了抹眼淚,給娛/樂/城的負責人打了個眼色。
娛/樂/城的負責人是衛太太的老相好,他雖然害怕太叔天啟,但是他也怕衛太太。衛太太以前就拿他們的關係威脅過他,若是讓衛家的人知道自己和衛家二爺的太太上過床,那豈不是就玩完了。
負責人兩邊為難,最後沒有辦法,只要準備親自去拿錄像,趁機會把錄像中間的部分剪掉。
負責人一臉老實巴交的樣子,唯唯諾諾的答應。不過元寶一眼就看出來他心裡在想什麼了,畢竟元寶可是會讀心術的。像負責人這樣的級別,因為情緒不穩定,元寶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他在想什麼。
元寶皺了皺眉,暗地裡右手一捏,別人完全看不出他實在幹什麼。那負責人忽然覺得腦袋一暈,突然就忘了自己剛才要幹什麼,直勾勾的上了電梯,然後到監控室取了錄像,很快下來了,將錄像交給眾人。
負責人將錄像交出去之後,才覺得自己腦子裡清/醒了一下,他剛才做了什麼,全都完全不記得了。
負責人一臉迷茫,而衛太太還以為萬無一失,她鬆了口氣,表情變得又無辜又得意的,瞥了一眼站在太叔天啟身旁的元寶,非常的不屑。
衛老/爺/子拿到錄像,立刻讓人在電腦上播出來,快進到剛才的時刻。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衛太太薛常淺和祝深,這個時候,元寶還坐在沙發上吃葡萄。
元寶立刻拉著太叔天啟的手,小聲說:「太叔先生太叔先生,你看。」
太叔天啟問:「怎麼了寶寶?」
元寶指著屏幕說:「太叔先生,我跟你說,這裡的大葡萄特別的好吃。」
太叔天啟:「……」
趙老/爺/子本來支著耳朵準備聽元寶說什麼,還以為有重要的發現,結果竟然是葡萄……
就連緊張到要死的薛常淺都差點破功了。
薛常淺這會兒特別的緊張,因為現在人很多,全都盯著電腦上的錄像瞧。他和祝深剛才還光/明正大的接/吻來著,讓大家瞧見了,肯定會轟動的。
雖然如此,但是薛常淺為了討個公/道,還是決定曝光就曝光了,大不了被爺爺打一頓。
很快的,錄像里就播到了薛常淺和祝深接/吻的情況,這裡除了太叔天啟和元寶,恐怕沒人不震/驚的。
趙老/爺/子早知道自己孫/子喜歡元寶,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喜歡男人也沒什麼,對對,元寶雖然是男人,但是聰明又能幹,以後想要孩子了也不難,科技早就那麼發達了。
雖然如此,但是趙老/爺/子看到錄像里薛常淺和祝深接/吻的畫面,還是差點驚訝到把下巴掉在地上。
薛常淺一瞬間有點慌亂,臉色有點發白,祝深挨著他,伸手握住他的手。
薛常淺一怔,然後也反握住他的手,抓的死死的。
祝深感覺到他的力氣,似乎這才也心安了一些。別看祝深平時都一臉處事不驚的樣子,其實他並非不會害怕。
薛常淺和他交往,最開始是因為薛常淺被他威脅了。祝深手裡拿著薛常淺一些不雅的相片,後來兩個人上了一次床,也不知道怎麼進展的,竟然就這麼一直在一起了。
祝深知道,薛常淺以前包過不少小明星,薛常淺是小孩子心性,見異思遷的比誰都快。所以祝深一直有顧慮……
然而當薛常淺死死握住他手的時候,祝深就知道了,薛常淺和他一樣,鑽了牛角尖,是打死也不會回頭的了。
眾人都處於驚訝當中,差點忘了正經事。
視/頻是有聲音的,一切都錄下來了,特別的還原。
視/頻裡面衛太太就像個潑/婦一樣,一臉尖酸刻薄的喊叫著,還讓人去修理薛常淺他們。
衛老氣得簡直看不下去了,差點就把電腦給砸了。
衛太太傻眼了,她看向娛/樂/城的負責人,負責人也傻了,他都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錄像竟然根本沒有抽針,是完整的。
衛太太慌了,大叫起來,說:「視/頻是假的,是他們設計好了要陷害我的,是假的,我沒有!」
衛老氣得抓起手邊的茶杯,一下就砸在了衛太太的腳邊,茶杯頓時被砸的碎成了好多瓣。
衛太太驚叫一聲,抓/住衛家二爺的衣服,哭著說:「老公,你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是他們要陷害我。」
衛家二爺完全不信自己老婆這麼尖酸刻薄,摟著她說:「對,這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
衛老氣得狠狠給了衛家二爺一個嘴巴,衛家二爺差點被打懵了。
這事情到底怎麼樣,已經不需要別人解釋了,錄像里清清楚楚。
太叔天啟這時候才開口,說:「衛老既然來了,我們也不好對衛家的人做什麼處理,但是這事情牽扯到了我的愛人,希望衛老能給我一個交代。」
趙老/爺/子也說道:「老衛啊,元寶好歹是我/干孫/子,就算是晚輩,你衛家的人也太欺負人了吧?」
趙老/爺/子知道,太叔天啟雖然厲害,別人都怕他,不過太叔天啟怎麼說都年輕,分量不夠重,所以趕緊跟了一句。
衛老聽趙老/爺/子都開口了,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姑息的,絕對給你們一個說法。」
衛老做了許諾,衛太太差點嚇暈過去,她更是抱著衛家二爺的腿哭得梨花帶雨了。
衛家二爺剛要說話,警/察就進來了,然後要帶人回警/局去調/查。
衛太太嚇得要死,但是衛老生氣了,根本不管她,衛家二爺想要管他,卻不敢說話,只能看著她被警/察給帶走了。
鬧劇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後終於都散了。
太叔天啟生意也談不下去了,剩下的就交給了趙老/爺/子,太叔天啟帶著元寶先回了趙家去。
難得太叔先生有時間陪著自己,元寶是非常高興的。
兩個人回了趙家,進了卧室的門,元寶立刻就將房門鎖上了,然後伸手一推就將太叔天啟壓住,按在了床/上。元寶一跨,就面對著坐在了太叔天啟的腿上,雙手還搭在太叔天啟的後頸上。
太叔天啟頓時覺得嗓子里有點乾澀,伸手在元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寶寶,又要犯壞?」
元寶問:「太叔先生,我這樣坐在你腿上,你的腿會疼嗎?」
太叔天啟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會。」
元寶說:「那就好,我怕壓壞了太叔先生的腿。太叔先生最近都那麼忙,好不容易有時間了,我想太叔先生親/親我。」
元寶說的特別直白,一點也不帶害羞的,讓太叔天啟聽的一愣,忍不住笑了,伸手在元寶的頸側輕輕的撫/摸,說:「寶寶,想讓我親你哪裡?」
太叔天啟又摸上了元寶的臉頰,用指腹揉/搓/著元寶的嘴唇,說:「要我親/親寶寶的臉,還是嘴唇,還是寶寶的身/體?」
元寶被他摸得臉上有點發/熱,說:「都要。」
「真是誠實的乖孩子。」太叔天啟說。
兩個人很久沒有親/密接/觸了,現在太叔天啟的腿又好了,一下子就佔領了主導權,將元寶一抱,抱上/床壓在了身下。
元寶特別的配合,雙/腿還曲起來夾/住太叔天啟的腰,讓太叔天啟火氣更大了。
「寶寶,我讓你舒服,好不好?」太叔天啟曖昧的在他耳邊低語。
結果元寶的確很舒服,舒服的直接昏過去了。
太叔天啟有點頭疼,他忘了元寶容易昏過去的事情。元寶實在是太青澀了,而且三魂七魄不全,一遇到強烈的刺/激,完全受不了直接舒服到暈過去。
元寶享受的昏過去,然後就睡了,太叔天啟干抹了一把臉,簡直無奈到了極點,只能自己到浴/室去解決了。
元寶半夜醒來,發現太叔先生還在身邊,忍不住蹭過去,摟住太叔天啟的腰,還在他胸口蹭了蹭臉頰。
太叔天啟被他蹭醒了,也伸手摟住他。
元寶迷迷糊糊的,帶著軟糯糯的鼻音,含糊不清的說:「太叔先生……我們做到底了嗎?」
元寶半睡半醒的,好像對之前做/愛的事情沒什麼印象了。
太叔天啟本來還在淺眠中,聽到元寶這話,頓時不困了,鬱悶的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元寶起床一瞧,太叔先生不見了,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又去忙了。
剛起床的元寶也鬱悶了。
太叔天啟的確很忙,而且昨天的事情根本不算晚,他還要在處理一下衛太太的事情。
衛太太被帶到警/局去了,不過打架也沒傷到人,根本也不算什麼,再加上衛太太肯定會請律師,所以更是小小不言的事情了。
太叔天啟卻不想讓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太叔天啟起了之後,就上了樓,敲了趙叔斷的房門。
趙叔斷剛起,正坐在床邊,享受的讓林謝給他系領帶。
林謝正好給他大好領帶,說:「是太叔先生。」
趙叔斷站起來,低頭在林謝的嘴邊吻了一下,說:「今天我要和太叔天啟到外面去談一單生意,你在家裡等我吧。」
「我想跟你去。」林謝說。
「寶貝,」趙叔斷又吻了他臉頰一下,說:「都怪我不好,折騰了你一晚上,你都沒睡到一個小時就起來了,我看著心疼。我中午就回來了,不是大事,你在屋裡休息,睡一覺我就回來了,好嗎?」
林謝也是有肉/身,的確會覺得疲憊。趙叔斷留他休息,自己一個人就走了。
太叔天啟和趙叔斷一起下樓,坐車出去談合作的事情。在路上的時候,太叔天啟就說道:「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
「哦?」趙叔斷有點驚訝,太叔天啟請別人幫忙,這還真是難得。
太叔天啟說:「聽說你有一些朋友認識警/局的人?」
「這倒是。」趙叔斷說。
太叔天啟請趙叔斷幫忙,隨便找個理由仔細查一查衛太太。衛太太平時囂張跋扈管了,可不是什麼守法好市民。
太叔天啟說:「我已經調/查過了,那個女人有注/射/毒/品的習慣,而且私人別墅里有藏違/禁武/器。」
趙叔斷一聽,說:「既然已經查的這麼清楚了,那估計沒什麼問題,這種小事情,你都開口了,我怎麼可能不答應。」
太叔天啟說:「麻煩你了,我欠你個人情。」
「你說的太嚴重了。」趙叔斷說。
太叔天啟離開之後,元寶起床洗漱,然後就去吃早點了,在餐廳遇到了也在吃早點的林謝。
「元寶。」林謝說。
元寶立刻端著盤子跑過去,坐在林謝的對面,說:「前輩,今天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啊。」
「你也是一個人啊。」林謝說。
元寶頓時蔫了,說:「太叔先生最近好忙,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林謝笑了,說:「我覺得你已經幫了他很大忙了,太叔天啟的身家可不是只翻了一倍那麼些啊。」
提起這個,元寶有點得意,笑著兩口吃了個大叉燒包。
林謝喝了一口粥,說:「元寶,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我們吃完飯去房間里說吧。」
「哦哦好啊。」元寶說。
兩個人聊著天吃完了早飯,就去了林謝的房間。
元寶問:「前輩,什麼事情啊,神神秘秘的。」
林謝說:「我有點東西,想要給你。把手伸出來。」
元寶伸出手來,林謝就用食指在他手心裡一點,一道白光瞬間沒入了元寶的手心裡。
「前輩?!」
元寶一驚,想要縮手,但是來不及了,白光已然和他融合了。
林謝身/體一晃,差點摔在地上,好在扶住了旁邊的柜子,然後慢慢的坐在了沙發上。
元寶驚訝的說:「前輩,你這是做什麼啊?」
林謝說:「我在這裡陪著趙叔斷十年了,這十年裡,我猶豫過了很多次,要不要回天庭去。但是這次我想好了,我想要一直陪著他,永遠不回天庭去了。」
「可是前輩……」元寶說。
林謝打斷他的話,說:「我知道你三魂七魄不全,我修行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把修為渡給你,對你還有一點幫助。我已經打算好了,永遠不回天庭去,要那麼多修為也沒什麼用。」
太叔天啟和趙叔斷是中午回來了,不過錯過了午飯時間。
太叔天啟隨便吃了口東西,就回了卧室,推開門就看到元寶正躺在床/上睡覺,枕著自己的軟枕頭,手裡還抱著他的枕頭。
太叔天啟走過去,低頭吻了元寶的臉頰一下。
元寶立刻睜開了眼睛,倒是把太叔天啟嚇了一跳。
太叔天啟坐在床邊,說:「我吵醒你了?」
「沒有啊。」元寶翻了個身,把抱枕拋棄了,趴在太叔天啟的腿上,說:「我已經睡醒了。」
太叔天啟伸手摸/著他柔/軟的頭髮,說:「怎麼出汗了?是不是屋裡太熱了?」
「沒有,有開著冷氣呢。」元寶說:「只是剛才做了一個夢……」
「噩夢?」太叔天啟問。
元寶搖頭,說:「不是。我夢到一片湖水,不過不是藍色的,混混沌沌的,然後我還看到了太叔先生。」
太叔天啟一怔,元寶夢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太叔天啟沒說話,元寶繼續說:「有太叔先生,肯定是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