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錠金元寶

  元寶一聽這話,很乾脆的就在太叔天啟的臉頰上來了個響亮的親/吻,說:「我喜歡太叔先生。」


  太叔天啟:「……」


  雖然元寶說的很乾錯利落,但是總覺得,有點……


  最後元寶如願以償的吃到了螃蟹,因為元寶太笨了,剝殼總是扎到手,太叔天啟實在是看不下去,只好幫著元寶一起剝。


  元寶吃的格外滿足,中途的時候又不吝惜的表白了一次,搞得太叔先生更無奈了。


  剝螃蟹總是要費很長時間的,他們從五點就開始吃螃蟹,一下子就吃到了天黑。元寶心滿意足的抹了抹嘴巴,一看時間,竟然都晚上九點了!


  太叔天啟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了,腰酸背痛,腿還有點疼。就算是出門應酬,太叔先生也沒一口氣應酬四個小時不動地方的時候,還要維持著一直剝螃蟹的動作。


  元寶滿意的說:「太叔先生,時間好晚了,我們回家吧。」


  元寶和太叔天啟出了餐廳,然後就坐車回家了。不過走到半路,元寶就發現了,並不是回太叔天啟的別墅,好像是去趙家的。


  元寶說:「太叔先生,我們今天也去趙家嗎?」


  太叔天啟說:「嗯,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完,最近一段時間可能都要住在趙家。」


  元寶說:「這樣啊……」


  太叔天啟說:「怎麼了?如果寶寶不想去的話,那我先送你回家,我一個人去趙家……」


  「不要。」元寶打斷太叔天啟的話,說:「我要跟著太叔先生,我還是跟著你一起去吧。」


  太叔天啟笑了,說:「乖寶寶。」


  元寶又說:「啊對了,去趙家還可以見到前輩。」


  元寶所說的前輩自然就是林謝了。雖然在凡間的財神不少,但是能遇到一起的幾率是小之又小的,這讓元寶還挺高興的。


  太叔天啟就不高興了,他的佔有慾那麼強,瞧見元寶一臉喜悅的說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那心裡的酸澀感覺,真是難以言表。


  太叔天啟說:「寶寶,今天你累了,回家就睡覺,別亂跑,知道嗎?」


  元寶說:「可是時間還早呢。」不過說起來,元寶還真是累了,剝螃蟹剝累的。


  他們很快到了趙家,太叔天啟送元寶回房間睡覺,然後才去找趙老/爺/子。


  因為太叔天啟要接管趙家了,所以各方面的交接都很複雜,要處理的事情數不勝數,這一段時間他都要留在趙家處理新的事物。


  元寶最近總是唉聲嘆氣的,他白天有專門的司機送他到劇組拍戲,戲份不多,下午就能回來,天黑之前就到家了,然後就一直等著太叔先生回來,然而直到元寶困得睡著,太叔先生都沒有回來。


  元寶連著嘆了一個星期的氣,終於忍不住了,決定隱身去瞧瞧太叔先生。


  趙家的房子太多,而且每個房間似乎都差不多,元寶掐指一算,定位了太叔天啟之後,又一次成功的迷路了,他覺得自己是去了趙老/爺/子的書房,然而到地方才發現,不知道闖進了誰家卧室的浴/室間里……


  這尷尬的……


  元寶迷路之後找了半天才找到太叔天啟,就在趙老/爺/子的書房裡談正經事情。書房裡的人很多,好多趙家的人,還有一些趙家公/司里的骨/干。


  太叔天啟表情很嚴肅,臉上沒什麼特別的情緒,似乎給人的壓力很大。不過在元寶看來,真是帥破天了,果然工作的男人是最帥的。


  元寶隱身坐在太叔天啟面前的書桌上,托著腮,一臉痴/漢的樣子看了太叔天啟很長時間,直到困到不行,才默默的出了書房,看來太叔先生今天又要很晚才能回來了。


  元寶困得厲害,回房間洗了澡,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用手/機上了個鬧鈴,凌晨三/點半。元寶想著凌晨三/點半太叔先生總要回來了吧?


  元寶之前因為自己的壯舉,屁/股開花了,疼得要死。然後每天又不聽太叔天啟的話,胡吃海塞的,結果屁/股又遭殃了。養了好幾天,每天只喝清粥,好些天才算是好了。


  元寶覺得,那幾天自己都瘦了一大圈了。


  而元寶每天喝清粥,把劇組的薛三少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他要減肥。


  白因橋不明所以,還帶著齊孝陸給他做的愛心便當,準備和元寶一起吃,結果差點被元寶哀怨的目光給盯死。


  元寶的屁/股終於好了,又開始活蹦亂跳胡吃海塞,然而他又開始策劃著勾引太叔先生的計劃了。只可惜,太叔先生一直很忙,眼看著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元寶在劇組的戲份都要結束了,太叔先生還是早出晚歸的。


  元寶一邊嘆息一邊就睡著了,他睡的迷迷糊糊,就聽到自己手/機震動起來了,趕緊一個翻身坐起來,將手/機鬧鈴關上。


  結果他翻身坐起來,發現身邊沒人,也不是熱乎的,看起來太叔先生是沒回來。


  元寶一陣失落,三/點半了都沒回來?

  不過元寶很快就聽到了,浴/室里有水聲,門縫裡還有隱隱的燈光。


  元寶立刻從床/上跳下去,因為還沒有全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差點直接從床/上就載下去了,那可就慘了,肯定會摔得滿臉花。


  元寶跑到浴/室門口,裡面果然有聲音,看來太叔天啟是剛回來,在洗澡淋浴。


  元寶立刻推開門,然後就進去了。


  大晚上的,福利果然不是一般的好。元寶站在門口,瞧得眼睛都亮了,太叔先生的身材真是好,完全沒得挑。


  太叔天啟聽到聲音,回頭一瞧,驚訝的說:「寶寶?我吵醒你了?」


  「沒有啊,我也要洗澡。」元寶立刻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太叔天啟的腿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恢復的很快,就是現在一個人走路還不算太利索,也不能長時間的站著,活動倒是方便了很多。


  元寶脫了衣服走過去,扶著他坐下來,說:「太叔先生,我幫你,你累了就坐著吧。」


  太叔天啟說:「寶寶,別鬧了,快去睡覺,都很晚了。」


  「我已經睡醒一覺了。」元寶說。


  元寶幫太叔天啟洗了頭,然後還要幫他擦身/體,最後兩個人從浴/室出來,去了床/上,外面的天色都要亮起來。


  元寶覺得特別心疼,連著一個多月時間了,太叔先生的眼睛下面都是青黑色的,氣色也看起來不是那麼好。


  元寶躺在床/上,抱住太叔天啟的腰,說:「太叔先生,你們什麼時候能忙完啊?」


  太叔天啟說:「很快,再過一些日子。」


  元寶本來想和太叔先生做點讓人面紅耳赤的事情的,但是太叔天啟每天都這麼累,元寶就捨不得鬧了,只是窩在太叔天啟懷裡抱著他的腰。


  太叔天啟的確是太累了,他向來身/子骨不怎麼好,接連好些天忙的不分晝夜,腦袋一挨到枕頭,就累的睡著了。


  元寶等太叔天啟睡著,爬起來扶住他的腦袋,低下頭來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伸出舌/頭挑開他的牙關,渡了口氣進去。


  元寶真怕太叔天啟這麼忙,身/體會垮掉。他突然有點不希望太叔先生當什麼亞洲首富了,到時候或許會更忙,那豈不是更讓人心疼了?

  元寶幫他渡氣之後,這才又睡了。然而第二天大天亮之後,太叔先生又不見了,看來是早就起了去忙了。


  元寶坐在床/上又是一陣唉聲嘆氣。


  元寶的戲份拖拖拉拉,總算是拍完了,他最後一天去劇組,薛常淺一個人跑過來找他。


  薛常淺說:「小元寶兒,聽說你最近獨守空房,不如跟我出去玩玩?」


  元寶的戲份已經完了,正準備回趙家去,說:「不要,我要回去找太叔先生了。」


  薛常淺笑道:「太叔天啟剛才和趙老出去了吧,我聽說是去瞧什麼項目進程了,你回去也見不著人啊。」


  元寶一聽,頓時蔫了,太叔先生又出去了。


  元寶很失落,最後還是跟著薛常淺去玩了。


  薛常淺帶他到劇組旁邊的娛/樂/城去玩了,元寶從來沒去過這種地方,看起來挺高大上的,不過又看起來挺亂。


  薛常淺說:「感覺怎麼樣?」


  元寶站在門口,說:「大廳挺漂亮的。」


  薛常淺用酸了吧唧的口氣,說:「我怎麼覺得設計那麼低俗。」


  「啊?」元寶頓時覺得很奇怪,說:「薛先生,你真的是帶我來玩的嗎?為什麼有一種來砸場的感覺。」


  薛常淺一笑,大大咧咧的說:「小元寶兒你太聰明了,我就是來砸場的!」


  「啊?」元寶更是傻眼了,說:「為什麼?」


  薛常淺一想起來就咬牙切齒的。他拉著元寶往大廳旁邊的沙發上一坐,翹著腳疊著腿,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讓元寶看的眼皮直跳。


  元寶坐在旁邊,真是一頭霧水,然後消化了半天,才說:「薛先生,祝先生今天不在劇組,去哪裡了?」


  薛常淺一聽,就像是點燃了炮竹一樣,一下子就爆/炸了,說:「該死的祝深,他/媽/的,想要背著我偷腥,他一會兒就過來了,我就是在這裡等著捉姦呢。」


  元寶:「……」原來如此。


  元寶忍不住說:「可是,薛先生,那你為什麼要帶我來啊……」


  薛常淺嘿嘿一笑,說:「你不是手上功夫很厲害嗎?要是對方有很多保/鏢,小元寶兒可以給我撐一撐場子啊。」


  其實薛常淺還有另外一副小算盤,那就是他自己的重量級別不太夠,所以帶元寶來壓場子的。別看元寶只是個小藝人,不過現在可是太叔先生的心頭寶,更是趙老/爺/子的干孫/子,那身份可就不一般了。


  元寶問:「薛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前因後果,說起來有點麻煩。別看薛常淺弔兒郎當的,不過薛家的生意其實薛常淺也是管的。薛家和衛家之前都沒什麼往來,接/觸不多,不過最近衛家似乎有個大生意,而且和薛家的關係密切。


  薛老為了磨練薛常淺,就讓薛常淺負責這個生意,薛常淺有點不願意,因為元寶的事情,他是一百個看不上衛家的人。


  然而薛常淺沒辦法,薛老鐵了心了,只好硬著頭皮去和衛家談生意。那天祝深開車送他去談生意的餐廳,然後就在外面車裡坐著等著他。簡直就是巧了,一個衛家的人正好路過,對祝深特別的感興趣。


  這個對祝深感興趣的人,竟然是衛婉的小媽。也就是衛家二爺的小老婆,今年才不到三十歲,長得倒是挺漂亮,不過一瞧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女人。


  衛家二爺喜歡這個女人喜歡的不得了,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很多生意全都交給這個女人去做。這個女人手裡攥著不少錢,就越來越囂張跋扈了,竟然開始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偷人。


  有人把事情捅到衛家二爺面前,二爺還不相信,又瞧女人哭得梨花帶雨,更是心疼的要死,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後來接二連三類似的事情,女人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反正每次都沒事。


  到了最後,女人好幾個情夫,幾乎都不是秘密了。


  正巧了,這次的大生意,竟然就是這個女人來負責的,她在門口就碰到了祝深,一眼就認出來,畢竟祝深現在很有人氣,算是數一數二的男星了,難得演技好顏值高,而且沒什麼緋聞。


  薛常淺在餐廳等了半個小時,衛太太一直沒來,等的薛常淺不耐煩了,乾脆就出來了,結果就看到那位衛太太竟然纏著祝深。


  祝深是明星,不太好張揚,萬一惹來了狗仔隊就不好了。但是衛太太不怕,她還威脅祝深,如果祝深不跟她去吃飯,就把狗仔隊叫過來。


  薛常淺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簡直氣炸了,當場上去就要打架。


  事情鬧得有點大,後來狗仔隊真的來了,不過事情沒見報,還是太叔天啟幫忙把事情給壓下去的。


  祝深倒是沒說什麼,還安慰了薛常淺幾句,但是薛常淺很懊惱,他知道自己給祝深添了不少麻煩。


  然而麻煩還沒有結束。


  衛太太稍微一調/查,就發現薛常淺和祝深關係不一般。這一下好了,衛太太更肆無忌憚了,她覺得自己手裡的籌碼不是一般的多。


  她威脅薛常淺,如果不把祝深讓給她,就去把薛常淺是變/態的事情告訴薛老,而且這個合作也不談了,還要把祝深的名氣給搞臭。


  薛常淺說:「我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呸,氣死我了。」


  元寶聽他說著,也覺得很生氣,衛家真的沒有好人。作為太叔天啟合作夥伴的衛時洲無辜中槍了……


  薛常淺決定破罐子破摔,但是祝深的名氣要是臭了,他以後就沒辦法在娛樂圈裡混了。薛常淺猶豫不定,特別的懊惱。


  而就在薛常淺苦惱的時候,祝深似乎已經做了決定。


  薛常淺說:「媽/的,氣死我了。昨天祝深告訴我,今天他有個飯局,是和什麼什麼導演吃飯,要晚點回家。結果他竟然騙我,我一查,發現是衛太太約了他,今天下午在這裡見面,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元寶說:「所以你就帶著我到這裡來了。」


  薛常淺點頭,說:「帶著小元寶兒我比較安心啊。」


  元寶奇怪的說:「為什麼啊?」


  薛常淺說:「因為小元寶兒是小福星啊。」


  元寶認真的說:「我不是福星啊,我是財神,薛先生。」


  「啊啊,對,你是財神。」薛常淺不在意的說,一聽就是敷衍。


  元寶不高興了,說:「我要回家了。」


  薛常淺立刻撲過去抱住他的腰,說:「別啊,小元寶兒,求你了,別走,我就要仰仗你了。」


  元寶:「……」


  薛常淺真是厚臉皮,旁邊人來人往的,他竟然開始撒酒瘋一樣的賣蠢。


  元寶覺得自己臉皮都燒起來。


  「薛老三,你瘋了嗎?」


  薛常淺嚇了一跳,元寶也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頓時傻眼了,竟然在這裡遇到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一臉怒容,正好看到薛常淺死死摟著元寶,拉拉扯扯的。


  薛常淺立刻放手,說:「趙老,你看到的是個誤會。」


  元寶看到趙老/爺/子,立刻高興了,說:「爺爺,太叔先生呢?」


  趙老/爺/子和太叔天啟恰巧在這裡談合作,約在樓上的包間里,太叔天啟已經在樓上了,老/爺/子是剛到,所以碰到薛常淺耍寶。


  元寶一聽太叔先生在這裡,就說:「好吧,薛先生,我就跟你在這裡呆一會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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