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錠金元寶
「要……」
元寶剛說話,就聽到有人在敲門,敲門聲還挺急促的。
旖旎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奇怪起來。
太叔天啟臉色不太好,說:「什麼事?」
保/鏢站在門外,趕緊進來說:「太叔先生,是趙老先生來了,正在客廳等候。」
「爺爺來了?」元寶又驚又喜的。畢竟趙老/爺/子每次都用食物討好元寶,所以元寶還是很喜歡趙老/爺/子的。
元寶站起來,像個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太叔天啟:「……」
趙老/爺/子來的的確不是時候,他這會兒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很快就看到了跑出來的元寶。
老/爺/子最近特別的忙,忙的跟陀螺一樣,白天根本抽不出空過來瞧瞧。而且趙弈宏還不安分的找茬,老/爺/子差點氣死,他擔心元寶怎麼樣了,所以百忙中抽/出空來,就跑過來看元寶和太叔天啟了。
太叔天啟無奈的搖著輪椅到了客廳,那臉色有點不太好。
趙老一瞧,說:「天啟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氣色看起來不太好?」
太叔天啟的確身/體不舒服,他欲求不滿……
太叔天啟干抹了一把臉,說:「沒什麼。」
趙老/爺/子說:「趙弈宏的事情,元寶你別放在心上,我已經讓人把他看/管起來了,他要是不知道悔改,就別想出房間。」
趙老/爺/子跑來一趟,首先是為趙弈宏的事情,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勸說太叔天啟回趙家接管家業。
趙老/爺/子說:「天啟啊,你最近都在家裡,好像比以前輕/松一些?」
太叔天啟說:「最近有元寶幫我,的確是比以前輕/鬆了很多。」
元寶隔三差五就會幫太叔天啟選好最近的合作項目,小財神的眼力自然是沒得說的,最近一段時間,公/司的項目全都一帆風水,掙錢又沒有多餘的事兒。
趙老/爺/子就說:「那……天啟,你打算什麼時候跟爺爺來熟悉一下趙家的項目?」
趙老/爺/子一說到這個,就有點沒底氣,因為太叔天啟至今還沒有答應他回趙家接手家產,不過趙老/爺/子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一聽到這個,元寶的眼睛倒是亮了,太叔先生如果接手了趙家,離亞洲首富的距離就差一小步了。
太叔天啟對元寶招了招手,說:「寶寶,過來。」
元寶立刻走過去,坐在太叔天啟身邊的沙發上。
太叔天啟說:「寶寶你希望我回去?」
元寶眨了眨眼睛,誠實的點頭,說:「但是我不希望太叔先生為難。」
太叔天啟握住他的手,說:「只要是寶寶希望的,我什麼都會為你做的。」
趙老/爺/子被晾在一邊,他心裡著急,不過也不敢催促太叔天啟,怕太叔天啟心裡厭煩。
太叔天啟忽然沒頭沒尾的說:「我最近身/體不好,沒辦法出遠門,這兩天還好了不少。明天,我想去墓地祭拜一下我的母親。」
趙老/爺/子一愣,趕緊說:「我陪你去。」
太叔天啟點了點頭,說:「祭拜之後,我會跟你去趙家的。」
趙老/爺/子簡直欣喜若狂,他沒想到太叔天啟會這麼快就鬆口了,高興的幾乎手舞足蹈,說:「好好,那我們明天一起去祭拜你的母親,明天幾點去?我讓人準備祭掃的東西。我馬上就去打電/話,哦對了,時間這麼晚了,不如我今天就留下來住吧,天啟啊,你這裡有客房的吧,在幾樓?」
太叔天啟頓時黑了臉,趙老/爺/子剛打攪了他的好事兒,這會兒還要留下來住?
元寶說:「有客房的,我以前就住在客房呢。爺爺,我帶你上去吧,房子很大的。」
太叔天啟:「……」
老/爺/子高興極了,跟著元寶就上了樓,作為腿受傷的太叔先生根本追不上他們的速度!
元寶把老/爺/子安頓在自己原來住的房間,然後就推著太叔先生回房去了。
太叔天啟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門,嘆氣說:「寶寶,你好歹把老/爺/子安排遠一點。」
老/爺/子就住在他們房間的隔壁……
真是無比之近……
元寶奇怪的說:「為什麼要安排遠一點呢?」
因為太叔天啟怕牆壁不隔音……
元寶把太叔天啟推回房間,然後關了門,說:「太叔先生,你要接手趙家的事情……」
太叔天啟說:「寶寶別擔心,我沒有勉強自己。」
趙家是一塊非常大的蛋糕,但凡是有點野心的商人,沒有不對趙家垂涎三尺的。其實太叔天啟就是這麼一個有野心的商業,不然也不能把太叔家越做越大了。
太叔天啟以前不接收趙家,是因為他對趙家的恨。而現在不同了,他對趙家已經沒有那麼多恨了。
趙老/爺/子為他做的事情,他並不是看不到,老/爺/子已經讓步了很多,足以看出他對當年事情的悔過了,太叔天啟並非一個冷血的人。
再者就是,太叔天啟拿到趙家,其實也是對趙弈宏的一種報復。
最不希望太叔天啟回趙家的絕對就是他的親生父親趙弈宏了,太叔天啟回來之後,趙弈宏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太叔天啟說:「寶寶為什麼希望我回趙家呢?」
太叔天啟對這件事情還挺好奇的。
元寶誠實的說:「因為趙家有好多錢啊,我希望太叔先生能變得特別有錢。」
太叔天啟被他的理由弄得一愣,說:「寶寶覺得錢不夠花?」
元寶平時什麼也不買,最喜歡的就是吃的,也花不了多少錢,並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喜歡各種名牌衣服或者高價的飾品,也沒有特別的愛好。
元寶說:「沒有啊,很夠花。」
當初元寶初到凡間,口袋裡只有兩元錢,那的確是不夠花的,不過現在不同了,他完成了幾個支線任務,口袋裡的錢還是比較多的。
太叔天啟說:「那為什麼寶寶希望我變得更有錢?」
元寶說:「因為我是財神啊,我當然希望太叔先生變得更有錢了。」
太叔天啟聽得又是一愣。
其實元寶之前說過不少次自己是財神的事情,完全沒有保留的告訴過他。不過太叔天啟當時知道元寶在開玩笑,而現在……
太叔天啟有了以前的記憶,他當然知道天庭的確有財神這種小神仙,不過完全沒想過元寶竟然會變成小財神。
堂堂九泉地獄的寒泉獄主,竟然變成了一個小財神……
太叔天啟有點頭疼。
「怎麼了?」元寶緊張的問:「太叔先生,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太叔天啟說:「明天要早起,我們休息吧。」
「啊?」元寶看了一眼時間,才十點多。
明天他們要去掃墓祭拜,路途比較遠,要很早就起床,所以現在睡覺也不覺得特別早,但是元寶還惦記著太叔先生所說的「懲罰」!
元寶眨著真誠的大眼睛,說:「那……太叔先生不要懲罰我了嗎?」
太叔天啟以為元寶把這事兒給忘了,沒想到元寶忽然又提起來。
雖然太叔天啟很想和元寶做點親/密的事情,不過趙老/爺/子就住在隔壁,說不定能聽到他們在幹什麼,這讓太叔天啟有些顧慮。
元寶完全沒這顧慮,已經自顧自的開始脫衣服了。
太叔天啟看的嗓子里直發乾,說:「壞孩子,還不扶我到床/上去。」
「好啊。」元寶立刻答應,扶著太叔天啟一起上了床。
太叔天啟吻著他的嘴唇,慢慢的將吻又落在元寶的臉頰和頸側上,說:「寶寶,一會兒可別昏過去。」
元寶被他說的臉上發紅,配合的伸手摟住太叔天啟的脖子,還微微挺/起了腰,緊緊/貼著太叔天啟的身/體。
元寶說:「那是太叔先生弄得我太舒服了,我也控/制不了啊。」
「你真是會惹火我。」太叔天啟的聲音更沙啞了,恨不得立刻就佔有元寶。
不過那樣元寶肯定會吃不消,元寶實在是太青澀了。
其實太叔天啟和元寶是做過那種事情的,而且次數不少。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會元寶還是寒泉獄主。不過說實在的,太叔天啟覺得,元寶就算失憶了,也和以前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一樣會變著法子的誘/惑他。
太叔天啟吻著元寶的嘴唇,說:「寶寶,嘴巴張/開一點,來,舌/頭伸出來……舒服嗎?」
「舒服……」元寶氣喘吁吁的回答……
房間很隔音,趙老/爺/子在隔壁完全沒聽到有什麼不和諧的聲音。老/爺/子有點認床,一晚上睡得不是很好,第二天四點半左右,天色蒙蒙發亮了,老/爺/子就從床/上爬起來了,隔壁的房門緊閉,看起來是還沒起床。
因為今天太叔先生要去掃墓,所以傭人起的都很早,把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早飯也準備妥當,車子就停在別墅門口。
老/爺/子坐下來先吃早飯,中途頻頻看著時間,眼看就要五點半了,那兩個人也應該要起床了。
本來太叔天啟打算五點鐘起床,然後就出發去掃墓的。不過元寶睡得太香,他有點不忍心打攪。
到五點半左右的時候,太叔天啟終於伸手拍了拍元寶的臉頰,說:「寶寶,到點了,起床吧。」
元寶哼了一聲,往太叔天啟懷裡鑽,抱著他的腰不想起床,他覺得特別的困,而且屁/股有點……奇怪的感覺。
在床/上懶了十分鐘,元寶終於醒了,爬起來去洗漱,然後幫太叔天啟穿衣服洗漱。
趙老/爺/子看到他們下來,說:「你們兩個終於起了,快吃了早飯我們出發,時間可不早了。」
元寶歡快的跑去吃早飯,然後就跟著出門準備上車。
有司機開車,太叔天啟和元寶準備坐在車後排,讓老/爺/子一個人坐在副駕駛。不過老/爺/子不幹,非要跟著坐在車後排去。
車子空間很大,後排還有對坐,想要坐三個人完全不會擁擠。
元寶和太叔天啟坐在一排,趙老/爺/子就坐在了他們對面的一排,大家都上了車,車子很快就出發了。
路途不近,路上的時間足夠睡一大覺的,老/爺/子上了車就準備靠著睡一覺。
太叔天啟說:「寶寶,你要是困可以再睡一會兒。」
元寶搖頭,說:「不要了,吃了早飯我就不困了。太叔先生困不困?」
「我也不困。」太叔天啟說。
元寶坐在太叔天啟身邊跟他聊天,不過元寶屁/股下面跟長了釘子一樣,總是挪來挪去的,時不時就扭一下,看的太叔天啟直起火。
太叔天啟說:「寶寶,老實點。」
元寶有點委屈的說:「可是,太叔先生,我屁/股有點不舒服,一直這麼坐著有點疼。」
對面的趙老/爺/子閉著眼睛,還沒睡著,忽然聽到元寶說屁/股疼,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怪不得今天早上這兩個人氣得這麼晚,原來昨天晚上做了激烈的運/動。
老/爺/子忍不住說:「你們兩個真是的,今天要出遠門,昨天還不老實。尤其是天啟啊,你的腿還沒好,小心碰到了。」
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覺得自己很冤枉,昨天晚上元寶脫/光了誘/惑自己,兩個人的確是去床/上,準備做些親/熱的事情。
但是元寶太稚/嫩了,青澀的厲害。兩個人接/吻,然後他就被太叔天啟撫/摸的發/泄/了出來,整個人舒服的迷迷糊糊。太叔天啟想要繼續,不過元寶竟然真的舒服昏了過去……
太叔天啟最後還是自己解決的問題,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做到底。
太叔天啟忍不住將元寶抓過來,低聲說:「老實點,不然打你屁/股了。」
「可是我真的屁/股難受啊。」元寶說,「太叔先生都進來了。」
太叔天啟頭疼,低聲說:「只是一根手指進去了……」
元寶說:「太叔先生的手指,那也是太叔先生啊。」
太叔天啟:「……」
雖然他們聲音很小,不過車廂也不太大,坐在對面的老/爺/子斷斷續續的能聽到他們的談話,真是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們了,只好閉著眼睛開始裝睡。
老/爺/子迷迷糊糊的,後來真的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車子有些顛簸,已經到了郊區,路不怎麼好走。
老/爺/子一睜眼,頓時差點就被閃瞎了。
元寶正窩在太叔天啟的懷裡,吻得難解難分的。元寶臉頰都紅了,耳根和脖子也粉粉的,雙眼閉著,睫毛不停的顫/抖著,正在賣力的配合著太叔天啟的吻。
趙老/爺/子都看不下去,早知道就不坐這輛車了。
老/爺/子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哎呀,是不是快到了。」
太叔天啟和元寶這才分開。
元寶有點氣喘吁吁,窩在太叔天啟懷裡喘息,身/體軟的根本就坐不起來。
太叔天啟在他背上輕輕的拍著,說:「寶寶你看,快到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這才到了墓地。
太叔天啟的母親已經去世很多年了,每年太叔天啟都會過來祭掃。這次因為太叔天啟出了車禍,一直在住院的緣故,來祭掃的日子有點遲了。
墓地很大,墓碑孤零零的兀立著,雖然打掃的很乾凈,也有新鮮的鮮花擺放在周圍,不過看起來還是很凄涼蕭條。
元寶推著太叔天啟過去,趙老/爺/子第一次來這裡,跟在後面。
說實在的,趙老/爺/子已經不記得太叔天啟的母親長什麼樣子了,畢竟幾十年都過去了,早就不記得了。不過來到這裡,老趙忽然覺得心中的內疚感更加重了。
太叔天啟最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然而他世世輪迴,在凡間的生活也是真真/實實的。太叔天啟覺得自己算是幸/運的,以前他只有元寶,而現在,元寶也還在他的身邊,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元寶伸手拍了拍太叔天啟的肩膀,說:「太叔先生,別難過,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太叔天啟握住他的手,說:「我知道。」
元寶偷偷掐指一算,說:「太叔先生,你放心好了。太叔先生的母親是個大好人,雖然這輩子過的可能不開心,但是她已經轉/世投胎了,現在過的很好。」
太叔天啟轉頭瞧他,說:「聽寶寶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元寶不會騙他,他一直都這麼相信。
元寶說:「說不定以後還能見面呢。」
「是嗎……」太叔天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