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錠金元寶
元寶被太叔天啟挑/逗的渾身發軟,又被吻得暈頭轉向,然後在太叔天啟手裡發/泄/了一次,整個人就軟趴趴的倒在了浴缸里,一點也動不了了。
太叔天啟吻著他的嘴唇,說:「小笨/蛋,這樣就受/不/了/了?之前是誰勾引我的?要給你點教訓才行。」
元寶已經累得夠嗆了,感覺發/泄之後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直接就想在浴缸里睡覺,一點也不想動。
太叔天啟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伸手拍了拍元寶的臉頰,說:「寶寶,別睡,我們先回床/上去。」
「不要……我好累。」元寶嘟囔道。
太叔天啟覺得有點頭疼,他現在腿腳不方便,想要抱著元寶去床/上是不可能的,元寶要是真在浴缸里睡了,明天準保感冒。
太叔天啟叫了元寶半天,最後終於把元寶弄醒了,兩個人收拾了半天,這才從浴/室出去。
元寶連飯都不想吃了,累的撲倒在床/上,然後抱著枕頭就睡了。
外面天早就黑了,太叔天啟撫/摸/著他的頭髮,在他嘴角吻了一下,說:「晚安。」
太叔天啟也累了,下午元寶突然失蹤,把他給急壞了。太叔天啟真是不敢相信元寶從此消失不見的情況。
他只是想一想,就覺得心口很疼。忍不住伸手摟住元寶,將人摟在懷裡。
太叔天啟很快也睡著了,他睡得並不安穩,雖然元寶就在他身邊,但是他仍然有點怕元寶失蹤。
所以當身邊有動靜的時候,太叔天啟立刻就醒了。
太叔天啟伸手一摸,身邊並沒有人,他立刻就坐了起來,果然元寶並沒有躺在他身邊睡覺。
太叔天啟心裡一驚,就想要下床去找/人,不過他的腿實在不方便,下床這種動作特別的困難。
「太叔先生,不要亂動。」
元寶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不過有點含糊。
太叔天啟尋聲找過去,就看到元寶坐在右邊的小茶几前面,手裡舉著一個挺大的炸雞腿,炸雞腿已經吃了一半……
太叔天啟徹底醒了,一點也不困了,而且有些頭疼。
太叔天啟說:「寶寶,大半夜的,你怎麼不睡覺。」
元寶啃著炸雞腿,說:「我睡到一半,忽然被餓醒了,我太餓了,就起來找點吃的。」
元寶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餓的直心慌,就想起了自己帶回來的炸雞腿,然後跑到樓下去拿了吃。炸雞腿早就涼了,不過味道還不錯,至少元寶是這麼覺得的。
元寶立刻舉著油乎乎的炸雞跑過來,坐在床邊,說:「太叔先生,好吃的,你也要吃嗎?」
太叔天啟無奈的說:「少吃一點,小心不消化,吃完了就回來睡覺,知道嗎?」
「我知道。」元寶點頭。
元寶啃了半個小時的雞腿,把兩大包炸雞都吃了,這才喝了水擦了嘴巴,然後跑回來睡覺。
太叔天啟伸手鑽進他的睡衣里,元寶被癢的忍不住扭來扭曲,說:「太叔先生……你,你不會又要……」
太叔天啟瞧著元寶的表情就被逗笑了,在他腰上輕輕捏了一下,說:「怕了?之前怎麼勾引我的?」
太叔天啟摟住他,說:「睡吧,快天亮了,明天你還要去劇組。」
元寶點了點頭,這才閉眼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元寶就生龍活虎的爬起來了,給太叔天啟做了一頓豐盛的手撕餅早餐。
太叔天啟覺得,他一聞到手撕餅的味兒就有點條件反射的想吐。然而元寶竟然還沒吃膩,真是不可思議。
元寶今天心情特別的好,以至於多吃了兩張手撕餅,然後就準備去基/地了。
太叔天啟說:「寶寶,我送你。」
「不用,」元寶說:「太叔先生要好好在家裡養傷。」
太叔天啟說:「但是我不放心寶寶一個人。」
因為昨天趙弈宏到劇組去找事的事情,太叔天啟有點不放心元寶一個人去劇組。雖然陳太太保證過,一定會保證元寶的安全,不過太叔天啟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元寶說:「我今天就一場戲,下午就能回來了,太叔先生在家裡等著我就好了。」
太叔天啟還想說話,不過外面有人敲門,保/鏢送了一個包裹過來,說:「先生,您的助理送來了一個包裹,說是昨天下午送到您辦公室的。」
元寶幫太叔天啟接過來。
是一個類似公文袋的包裹,很薄,可能是項目合同一類的東西。太叔天啟接過來隨手就打開了,然後伸手一掏,臉上表情有些奇怪,裡面並不是合同,因為那東西比合同小太多了。
太叔天啟掏出了一把照片,大約十來張的樣子。
元寶好奇的探頭去瞧,頓時滿臉驚訝,說:「咦?是我啊。」
公文袋裡裝著十來張相片,每張相片的主角全都是元寶。
太叔天啟快速的翻看著相片,臉色越來越黑,氣壓瞬間就低了下來。
相片不知道是誰寄來的,不過顯然並不是好意。
每張相片的主角全都是元寶,全都是元寶和陌生男人約會的照片,看起來都是偷/拍,有的不怎麼清楚,特別的模糊,不過就是因為模糊,所以才顯得特別曖昧。
元寶仔細一瞧也傻眼了,每張照片和他在一起的男人幾乎都不同,不過元寶真的都不認識他們。畢竟這具肉/身並不是元寶自己的,就算接受了記憶,不過記憶也有點混亂,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這些人都是誰。
太叔天啟臉色陰沉,將那些照片全都扣在桌子上,對保/鏢說:「你先出去。」
保/鏢立刻離開了,將房門關好。
元寶瞧太叔天啟特別生氣的樣子,有點像犯了錯的小孩子,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他解釋。
太叔天啟抬起手來,說:「寶寶,過來。」
元寶立刻走過去,一把就被太叔天啟抓/住了手腕。太叔天啟拽了他一下,元寶差點撲到他的身上,他可不敢壓到太叔天啟的腿。
太叔天啟摟住元寶,深吸了兩口氣,說:「寶寶,你知道我現在有多嫉妒嗎?」
「太叔先生……」元寶趕緊說:「我,我也不知道這些是怎麼回事……」
太叔天啟早就輪迴成了凡人,也沒有術法,不過因為元寶師父的幫忙,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自然和普通的凡人是有一些區別的,至少太叔天啟的觀察力更加敏銳了。
元寶的肉/身並不是元寶自己的,這一點太叔天啟很了解,因為元寶以前並不長這個樣子。這具身/體顯然是元寶附身借來用的,太叔天啟明白這一點,這具身/體以前做過什麼,和元寶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太叔天啟還是忍不住嫉妒,嫉妒的要發瘋了。
太叔天啟緊緊摟住元寶,說:「寶寶,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我知道,太叔先生……」元寶低下頭,主動去吻太叔天啟的嘴唇,似乎是一種安慰一樣。
元寶認真的說:「雖然我不知道那些都是怎麼回事,不過我只和太叔先生做過那種事情,真的。」
太叔天啟笑了一聲,伸手在他臀/部輕輕一拍,說:「我現在就想和寶寶做那種事情了。」
「不行。」元寶說:「太叔先生,我要去劇組了。」
太叔天啟說:「寶寶,今天你還是不要去基/地,有人送了這份照片過來,顯然是針對你的,我不太放心。」
昨天元寶和趙弈宏起了沖/突,好在陳太太幫元寶處理了。今天他們就接到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相片,太叔天啟懷疑這些相片有可能是趙弈宏弄來的。
元寶說:「可是我總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太叔天啟立刻伸手扶著自己的腿,說:「嘶——我的腿突然有點疼,可能是昨天磕著了沒好。」
太叔天啟的演技顯然比元寶還要好,元寶聽他說腿疼,立刻緊張起來,趕緊去叫醫生,然後劇組就不去了,留在家裡照顧太叔天啟。
私人醫生很快趕來了,其實太叔天啟的腿/根本沒事,不過為了讓元寶緊張一下,所以太叔天啟還要求醫生給他打吊瓶。
元寶心疼的不得了,覺得都是自己的錯,昨天突然跑出去,害的太叔先生腿又摔了,今天竟然嚴重到要打吊瓶。
太叔天啟要打吊瓶,元寶自然不能去劇組了,打電/話給導演請假,然後留在家裡照顧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成功將元寶給留在家裡了,不過也有不利的地方,因為打吊瓶的緣故,元寶完全不讓他動,動手指都不行。太叔天啟本來想要吻元寶的,結果元寶一點也不配合。
元寶說:「太叔先生,等打完吊瓶再說,你現在不要動,剛才差點回血了。」
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抬頭看了一眼超大的吊瓶,他讓醫生給他弄的最大量,怕自己打完一小瓶吊瓶元寶就去劇組了,所以醫生說,吊瓶可以打到下午六點鐘。
太叔天啟忽然覺得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太叔天啟又無奈又頭疼,然後就聽到元寶的手/機響了。
還在嫉妒中不可自拔的太叔天啟立刻就問:「寶寶,誰的電/話?」
元寶看了一眼,說:「是薛先生的電/話。太叔先生,你千萬別動,我去接電/話,很快回來。」
元寶拿著手/機想要到外面去接,不過太叔天啟叫住了他,說:「就在這裡接吧。」
「哦。」元寶點頭。
薛常淺聽說元寶今天又不來劇組了,所以打電/話來問問情況。
薛常淺笑眯眯的說:「小元寶兒,不會是今天下不來床,所以不能來劇組了吧?」
元寶奇怪的問:「為什麼下不來床?」
太叔天啟讓元寶在自己旁邊接電/話,就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偷聽一下他們談話的內容,沒想到一下就讓他聽到了奇怪的內容。
薛常淺嘿嘿的壞笑,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沒有很激烈的度過嗎?我聽說昨天某個人離家出走了,太叔先生急壞了,到處去找/人啊。」
元寶更加奇怪了,說:「薛先生怎麼知道啊。」
薛常淺當然知道,元寶突然失蹤,太叔天啟立刻讓人去找,然後給元寶的朋友都打了電/話,自然也給薛常淺和祝深打了電/話。薛常淺還派人去幫太叔天啟找元寶,那會真是雞飛狗跳。
薛常淺繪聲繪色的給元寶講了一下當時太叔天啟有多著急,元寶有點不好意思,說:「原來是這樣。」
薛常淺笑著說:「怎麼樣?後來怎麼樣了?你們兩個回家有沒有*一發不可收拾?」
「為什麼要告訴薛先生啊。」元寶說。
薛常淺:「……」
薛常淺說:「因為我很好奇啊,小聲告訴我,太叔先生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性無/能,硬不起來?」
因為之前的種種誤會,薛三少已經腦補了太叔先生從來不談朋友的終極原因,那當然就是不行了,而且覺得很合情合理。
元寶聽薛常淺這麼說,立刻不高興了,說:「才不是,太叔先生很厲害的。」
薛常淺一聽,來了興趣,說:「真的?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會幫太叔先生保密的。」
太叔天啟打著吊瓶,豎著耳朵聽元寶和薛常淺的電/話,不過手/機聲音太小了,他完全聽不清楚薛常淺說什麼,只能聽到元寶的話,而元寶的話越來越奇怪了。
元寶正嚴肅的說:「太叔先生很厲害的,摸的我很舒服,舒服到流眼淚了……」
太叔天啟:「……」
元寶和薛常淺到底在談什麼……
太叔天啟聽不下去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寶寶,過來。」
元寶說:「等一下,太叔先生,我還沒打完電/話,馬上就好了。」
太叔天啟:「……」
電/話另外一頭的薛常淺沒想到元寶這麼誠實,聽得簡直面紅耳赤的,趕緊說:「打住,我錯嘞,我不該質疑太叔先生的能力……」
元寶說:「對了薛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忙?」薛常淺問。
元寶說:「能幫我查一件事情嗎?」
元寶請薛常淺幫忙查一下照片的事情,他想知道相片到底是誰送來的。送相片的人顯然是想要修理元寶,順便挑/撥元寶和太叔天啟的關係。
這件事情本來太叔天啟是可以查的,不過元寶不想讓太叔先生勞累,畢竟他的腿需要養傷,正好薛常淺打電/話來了,就拜託給他了。
薛常淺放下電/話,很快就和祝深過來了。元寶在客廳等他們。
薛常淺說:「小元寶兒,你家太叔先生呢?」
元寶說:「太叔先生在樓上打吊瓶呢。」
薛常淺奇怪的說:「怎麼又病了?」
薛常淺忍不住腦補起來,難道說……是昨天太叔先生用/力過猛,結果體力不支了?所以又病了?
元寶將照片遞給薛常淺,說:「拜託薛先生了。」
太叔天啟真的打吊瓶打到了下午六點,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等他打完吊瓶的時候,薛常淺已經把元寶查好了照片的事情。
其實照片有多一半都是p的,讓太叔天啟吃驚的是,這事情並不是趙弈宏搞出來的。
趙弈宏雖然很想報復太叔天啟和元寶,不過因為昨天鬧了劇組,陳太太把他的事情直接告到了趙老/爺/子面前去。
老/爺/子一聽差點氣的厥過去,元寶是老/爺/子認的干孫/子,而且還是太叔天啟的戀人,趙弈宏可是太叔天啟的父親,竟然想要對元寶出手,簡直把趙老給氣死了。
昨天上午,趙老/爺/子就把趙弈宏給叫回去了,差點舉著竹鞭/子親自動手抽人,讓人把趙弈宏看起來,面壁思過,不讓他出門見任何人。
趙弈宏這會兒還在趙家面壁思過,根本沒辦法搞破/壞。
寄東西的另有其人,而且是元寶見過的人,衛家的大小/姐衛婉。
衛婉自以為可以嫁給太叔天啟,沒想到有人橫插一桿,還是個男人。後來趙老竟然為了元寶跑到衛家登門謝罪,本來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也就這麼斷了。
衛婉不甘心,決定要報復元寶。讓人去找一些元寶出軌的照片,不過找了半天並沒找到什麼特別有利的證據。元寶這具肉/身雖然以前不安分,但是膽子還沒有那麼大,只找到幾張少年和幾個富少吃飯的照片。
衛婉乾脆讓人p了不少照片,然後直接寄送到了太叔天啟的辦公室去。
元寶差點忘了衛婉是誰,想了半天才想起來。
太叔天啟說:「寶寶,這件事情交給我。」
「不,」元寶說:「衛婉顯然是沖著我來的,太叔先生放心,我自己能處理,我已經想到了處理辦法。」
元寶覺得,自己雖然是個實習小財神,不過也不是隨便叫人捏扁搓圓的。
太叔天啟問:「寶寶想到了什麼辦法?」
元寶說:「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