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錠金元寶
元寶賣力的勾引這太叔天啟,剛開始氣勢還挺強的,不過後來被吻得氣喘吁吁,支撐在輪椅扶手上的兩隻手有點開始發軟,雙/腿也有點發軟。
元寶怕壓倒了太叔天啟,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往下出溜,實在是很艱難。
他本來想要張/開嘴給太叔先生渡一口氣的,這樣太叔先生就能好的快一些了,不過就在元寶有這打算的時候,太叔天啟摟著他腰的手忽然輕輕一按,元寶頓時整個身/體都軟/了,差點就軟趴趴的倒在太叔天啟懷裡。
太叔天啟拿住了他的敏/感點,然後反客為主,含/住元寶的舌/頭用/力的吮/吸。
元寶腦子裡一片空白,一下子就將渡氣的事情給忘了,被動的跟隨著太叔天啟,感覺舌/頭根都有點發/麻。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是氣息不穩。太叔天啟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定力真要蕩然無存了,元寶總有辦法讓他發瘋。
太叔天啟撫/摸/著元寶的臉頰,說:「寶寶,你看,你的袖子沾到番茄醬了,快去洗一洗。」
剛才兩個人吻的太激烈,元寶的衣服蹭到了餐桌都沒注意。
元寶還想和太叔先生順理成章的繼續,不過太叔天啟顯然是不想再繼續了,現在就夠折磨的了。
太叔天啟哄了元寶半天,費了半天的勁兒,終於把元寶的注意力引開了,簡直跟打仗一樣,累的他出了一身的汗。
太叔天啟出院,不過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每天有私人醫生到別墅來給他檢/查身/體。中午左右,太叔天啟的助理會到別墅來當面彙報一下昨天的情況,一般這時候,元寶就坐在旁邊,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圍觀。
小助理聽說太叔先生住院那些日子,所有的項目策劃全都是元寶拿的注意,從那以後,簡直把元寶當成了世外高人,對元寶敬重有加,還特別的崇拜,以至於元寶吃冰激凌的樣子都覺得特別高大上。
不過元寶其實真聽不懂他們那些事情,他只知道哪個項目掙錢,哪個項目不掙錢,至於為什麼……他就不知道了,所以他在旁邊聽了也是白聽的。
小助理很快就離開了,太叔天啟說:「寶寶,馬上要吃午飯了,別吃涼的了,小心肚子疼。」
「沒關係的太叔先生。」元寶說著,快速的用勺子舀了兩大勺塞/進嘴裡,把最後的冰激凌全吃掉。
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說:「剛才蘇末開給我打電/話,說你的假期就到明天了,問問你要不要回劇組去拍戲。」
元寶一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差點忘了自己還在拍戲。不過說實在的,元寶對拍戲真的興趣不大,而且拍戲似乎對太叔先生的幫助不大?
太叔天啟一瞧他的表情,就知道元寶對演戲沒什麼興趣,畢竟現在的元寶太單純了,什麼想法全都寫在臉上。
太叔天啟說:「不想去就算了,我打電/話讓人重新選個角色,把你的位置補上。」
「可是……」元寶一聽,說:「我還是去吧,我的戲份本來就不多,都拍了一半了,再有一兩周就能拍完了,臨時換了人太給別人添麻煩了,最主要的是也要浪費太叔先生的錢。」
太叔天啟好歹是劇組投資方,這樣臨時換人的確是需要增加資金的。
太叔天啟笑著說:「寶寶,你不喜歡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你做的,我不想讓你不開心。」
元寶說:「太叔先生說的太嚴重了,而且我也不想給太叔先生添麻煩啊,這點小事完全沒問題的。」
元寶第二天就回劇組了,本來他就是個配角,一共戲份沒有幾場,剩下的也不多了,最多兩周也肯定能拍完,元寶想著做事情一定要有始有終。
太叔天啟的腿還是站不起來,不能開車送元寶去劇組。本來太叔天啟想讓司機送元寶去,當然自己也跟著去,再跟著司機回來就是了。不過元寶不答應,這樣跑累跑去的,太叔先生的腿又不方便,肯定會累的。
最後是司機開著車送元寶去的,把太叔天啟給留在家裡了。
元寶剛到劇組就看到了白因橋,白因橋似乎被經紀人給罵了,蔫頭耷/拉腦的走過來,情緒不怎麼高。
元寶有點奇怪,說:「你怎麼了?」
白因橋性格大大咧咧的,很少看他這麼發蔫,不知道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
白因橋揉了揉鼻子,說:「我闖了大禍了。」
「啊?」元寶奇怪的說:「什麼大禍?」
白因橋又揉了揉鼻子,說:「我把人給打了。」
「啊?」元寶更奇怪了。
白因橋這細胳膊細腿的,還跑去跟人打架,聽起來有點不科學。
白因橋找到了元寶訴苦水,正好時間太早,他們就跑到停車場的角落去了。
白因橋苦著臉,說:「這兩周你不在,前兩天經紀人帶我去拍通告,然後就遇到了一個人。我也不記得他叫什麼了,我經紀人說他是個大老闆,特別有錢。」
白因橋剛入圈,什麼也不懂,經紀人拉著他去跟那位大老闆喝酒,白因橋酒品太差,喝兩杯就多,啤酒都特別容易醉,還被灌了好幾杯酒。等他頭暈的厲害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經紀人不見了,屋裡就剩下自己和那位大老闆。
白因橋覺得不對勁兒,心裡有點發毛,他想趕緊離開,不過那個大老闆把他攔住了,摟著他就要親他。
白因橋回憶起來就特別的不高興,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說:「他當時要親我,我就慌了,然後……就把他打了。」
元寶一聽,這事情肯定是那大老闆的不對,也不能怪白因橋打人。
白因橋嘆了口氣,說:「我當時喝多了,下手沒輕重,把他的大門牙給打掉了……」
元寶眨了眨眼睛,腦補了一下,忍不住有點想笑。
元寶說:「原來你很厲害啊。」
白因橋有點不好意思,說:「其實,我是當武替入行的。」
怪不得……
別看白因橋細胳膊細腿的,不過白因橋竟然以前做的是武替。看來那位大老闆真是眼神不好,倒霉透了。
白因橋打完人就跑了,然後第二天他的經紀人才知道這事情,嚇得要死,要帶白因橋去登門謝罪,不過白因橋打死也不想去,拖了好幾天。結果今天又被經紀人給堵住了……
白因橋說:「我經紀人說,我不去登門謝罪,之後的通告就全都停了……」
元寶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擔心,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幫你,不過太叔先生應該知道的吧,不如我打個電/話幫你問問。」
白因橋有點不好意思,說:「這個……不太好吧,畢竟是我的事情,我又和太叔先生不太熟……」
元寶說:「沒關係,我現在就打電/話。」
元寶立刻掏出手/機,給太叔天啟撥了個電/話。
太叔天啟正坐在家裡看項目報表,接到元寶的電/話立刻接通,說:「寶寶,到劇組了?」
元寶說:「早就到了。」
太叔天啟說:「寶寶有什麼事情嗎?」
元寶將白因橋的事情跟太叔天啟說了一遍,請他幫忙擺平一下。雖然太叔天啟對白因橋沒什麼印象,不過元寶提的事情,他當然什麼都願意做。
太叔天啟答應馬上去辦,元寶這才高高興興的掛了電/話。
白因橋有點不好意思,說:「元寶,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
元寶第一次收到好人卡,覺得還挺愉快的。
元寶說:「行了,我們趕緊去拍攝點吧,時間快到了。」
「好。」白因橋點頭,然後兩個人一起從停車場往拍攝點走。
不過他們還沒出停車場,忽然就聽「嗡嗡」的聲音,像是跑車在拉帶一樣,一輛黑色的豪車突然開了過來,差點撞到了他們,一個剎車就橫在了他們面前。
好在元寶反應快,一把拉住白因橋。
豪車停了下來,然後就從車上走下來幾個人,有兩個穿著西服的保/鏢,還有一個「熟人」。
元寶一瞧見那個人就不高興的皺了眉,這位熟人就是太叔天啟的生父,趙弈宏。之前在趙大小/姐的訂婚儀式上,元寶瞧見過趙弈宏,對他的印象差到了幾點。當然了,元寶不喜歡趙弈宏,主要是因為太叔天啟的緣故。
趙弈宏顯然沒注意到元寶,他帶著兩個保/鏢,一臉惡狠狠的樣子就走過來了,說:「呸,小賤/貨,你以為你在劇組裡我就找不到你了,媽/的,給臉不/要/臉。」
元寶一聽,瞬間有點恍然大悟,說:「咦,你是把他的門牙打掉了嗎?」
白因橋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元寶這一說話,趙弈宏才注意到他。趙弈宏這個人好色好酒,人品爛的要命,這個圈子裡恐怕沒人不知道了。元寶的肉/身長相絕對算是難得一見的,趙弈宏一看是個小/美/人,頓時有點心/癢,不過仔細一瞧發現有點眼熟,竟然是太叔天啟那個小情人。
因為之前趙老/爺/子被綁/架的事情,趙弈宏那個私生子趙家老/二,真的被趙老/爺/子送到了警/局裡去,因為涉嫌惡意綁/架,這會兒還蹲在局子里。
趙家老/二是趙弈宏最喜歡的兒子,他當然想把人給撈出來,不過有趙老施壓,趙弈宏根本辦不到。
趙弈宏因為這事情,對太叔天啟更加厭惡,把一切的過錯全都歸在了太叔天啟的頭上,恨的咬牙切齒的。
如今趙弈宏忽然瞧見元寶,而且元寶顯然身邊沒有太叔天啟,也沒有太叔天啟的保/鏢,是落了單的。
趙弈宏立刻冷笑起來,說:「看看,這是誰?不是太叔天啟的心肝寶貝兒嗎?」
趙弈宏說著就走過去,伸手要去摸元寶的臉。旁邊白因橋立刻臉色一變,「啪」的打掉他伸過來的手。
白因橋拽了元寶一下,說:「元寶,我們走。」
「呸,還想走?」趙弈宏讓保/鏢攔住他們,說:「今天一個都別想走,新仇舊恨咱們好好算一算。識相的就乖乖跟著我走,不然可別怪我讓你們當中/出醜。」
元寶好奇的問:「怎麼當眾出醜?」
趙弈宏顯然是放狠話嚇唬他們,誰也想不到,元寶還帶刨根問底的,瞬間把趙弈宏給氣得好歹。
趙弈宏憤怒的罵道:「別以為你有太叔天啟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元寶說:「不,爺爺說他給我撐腰,不需要太叔先生。」
元寶這麼一說,趙弈宏才想起來,現在元寶已經是老/爺/子的干孫/子了。他頓時有點沒底氣,如果元寶把事情捅到老/爺/子哪裡去,恐怕自己討不到什麼好。
只是趙弈宏又不甘心,自己才是趙家的人,憑什麼老/爺/子對一個外人比自己兒子還好。
趙弈宏心裡咬牙切齒,越想越生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揮手說道:「愣著做什麼,把他們給我帶走。」
趙弈宏心想著,元寶是太叔天啟的小情人,自己現在把元寶帶走,讓元寶好好的伺候自己,再拍些錄像威脅他,量他也不敢告訴太叔天啟。太叔天啟那個人眼睛里一點沙子也容不下,哪裡會要一個別人玩過的爛貨。
就在趙弈宏心裡得意的時候,就聽「啊」的一聲。
那兩個保/鏢想要過去擒住元寶和白因橋,白因橋不敢怠慢,立刻抬手先發制人,動作極快的就放倒了一個保/鏢。
白因橋還想要趕緊去幫元寶,只是沒想到,自己放倒一個保/鏢的同時,元寶也放倒了另外一個。
白因橋驚訝的說:「元寶你的身手竟然這麼好?」
趙弈宏頓時就傻眼了,他就帶了兩個保/鏢,兩個都是人高馬大凶神惡煞模樣的,哪想到這麼不禁打,被兩個細胳膊細腿的小/美/人給瞬間放倒了。
趙弈宏氣得渾身哆嗦,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他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走了,但是自己肯定比保/鏢還不如,也就是說根本打不過元寶和白因橋。
「趙先生。」
忽然有人走了過來,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踩著高跟鞋,臉色不怎麼好看,是陳太太。陳太太帶著不少人,看起來都是保/鏢,數一數竟然差不多二十來個,氣場十足。
陳太太急匆匆的走過來,說:「趙先生,這是在做什麼?一大清早的,到我的地方來鬧/事嗎?」
陳太太顯然說話很不客氣,語氣也非常的不好。
趙弈宏哪想到忽然殺出了別人,臉色更掛不住了,說:「陳太太說笑話了,我只是路過。」
陳太太說:「路過我的基/地?那以後還請趙先生路過我的基/地的時候繞道走。」
趙弈宏臉上黑的跟鍋底一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陳太太一點臉也不給他,讓他實在是下不來台。
趙弈宏不再說話,氣得鑽進車裡,一腳油門開車就走,連他的那兩個保/鏢也不管了。
陳太太冷笑了一聲,說:「把趙先生的兩個保/鏢也請出基/地去。」
陳太太的保/鏢立刻答應,押著那兩個人離開。
元寶沒想到陳太太忽然出現,有點驚訝。
陳太太走過來,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元寶,說:「元寶,太叔先生的電/話,你跟他說個話吧。」
元寶請太叔天啟幫忙,太叔天啟自然立刻就辦了,結果一查,發現那天想要潛白因橋的竟然是趙弈宏。而且趙弈宏今天一大早帶著人就去了元寶他們的劇組,一看就是去找茬的。
太叔天啟知道自己現在趕過去肯定來不及了,就趕緊給陳太太打了電/話,請她幫忙照顧一下元寶和白因橋。
「啊?」元寶一愣,接過來一瞧,手/機果然是在通話中,顯示來電太叔天啟。
元寶不確定的說:「太叔先生?」
「寶寶,你沒事吧?」太叔天啟說。
元寶說:「沒事啊。」
太叔天啟說:「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