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錠金元寶
這是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夢,元寶夢到太叔天啟摟著自己的腰,將他壓在一棵樹上,正死死吻著他的嘴唇。
元寶稀里糊塗的,完全不明白怎麼突然變成這樣,然而他卻早已深陷在太叔先生的吻中,已經氣喘吁吁,幾乎沒有力氣了。
太叔天啟吻著他的嘴唇,很快的,吻落在了他的下巴上,頸子上,然後是鎖骨上,越來越往下。
元寶感覺自己身/體著了火一樣,忍不住挺/起腰來,配合著他的動作,想要得到更多的愛/撫。
太叔天啟一邊親/吻他,一邊在他耳邊急躁的低語,說:「六爺,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元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意識已經被快/感沖淡了。
很快的,太叔天啟佔有了他,給予他更大的快/感……
元寶死死抱住太叔天啟的脖子,手掌支撐著他的胸口,他忽然摸/到太叔天啟結實的胸肌,心口那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元寶忍不住反覆摸了那裡兩下,他印象里的傷疤印記不見了。
「六爺,怎麼了?」太叔天啟問。
元寶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片混沌,已經完全不是自己主/宰了。
元寶鬼使神差的在他心口逡巡,指尖畫著一個圖案,突然一點。
「嗤」的一聲,好像是滾/燙烙鐵一樣的聲音。
太叔天啟悶/哼了一聲,他的心口位置,立刻出現了一個印記。傷疤式的印記深深烙在了他的皮膚上,似乎是因為疼痛,太叔天啟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元寶看著這個印記,心裡鬆了一口氣,滿意的笑了。
他不由自主的輕輕/吻著太叔天啟胸口的印記,還伸出小/舌/頭來回的舔/弄。
太叔天啟死死摟住他的腰,呼吸越來越粗重。
「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等太叔天啟回答,他已經開口繼續說:「這是屬於我的印記。我在你身上下了術法,你的三魂七魄還有軀體都是屬於我的,但凡有其中一樣背叛於我,就會魂/飛/魄/散屍骨無存。」
元寶感覺自己的口氣相當的平靜,然而說的話讓自己都出了一身冷汗。
太叔天啟並不害怕,反而吻著他的額頭,說:「我的一切本來就是屬於六爺的,永遠都是這樣。」
……
第二天早上,太叔天啟醒過來,伸手就摸/到了一個軟乎乎滑溜溜的東西,睜開眼睛一瞧,嚇了一跳,竟然發現元寶躺在自己身邊。
太叔天啟一大早就有點頭疼,不知道是不是沒睡好的緣故。而且他記得,昨天元寶是睡在旁邊房間的,並不是自己床/上的。
太叔天啟坐起身來,伸手按/壓了一下額角,他做了一晚上的夢……起來之後感覺特別的疲憊。
或許是最近工作太忙,太叔天啟夢見自己處理了一晚上的新項目,忙的團團轉,他現在腦子裡還清晰的記得一個項目名字,準備一會兒再去瞧瞧。
他可不知道,這是元寶在他耳邊叨念了一百多遍那個項目的功勞,太叔先生差點被他叨念的神/經衰弱。
躺在太叔天啟床/上的元寶睡的正香,大馬金刀的騎著被子,睡衣卷到了肚子上面,露/出他精瘦的小/腰。一大早上的,看的太叔先生有點起火。
太叔天啟看了一眼時間,時間還早,元寶睡得這麼香,他有點不忍心打攪。
太叔天啟準備輕手輕腳的下床去洗漱,不過他一動,元寶就翻了個身,醒過來了。
元寶覺得自己全身軟/綿綿的,他做了一晚上令人面紅心跳的夢,醒過來的時候還覺得呼吸不穩。
元寶目光迷離的瞧著太叔天啟,一看就還沒完全醒過來。
太叔天啟被他那樣的眼神,瞧得心口發/癢。他忍不住低下頭來,在元寶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寶寶醒了?怎麼晚上睡到了我的床/上?」
元寶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太叔天啟的話,他的目光落在了太叔天啟的胸口,半開的睡袍裸/露著太叔天啟的胸口,那裡有一個和夢中一模一樣的傷疤印記。
元寶忍不住抬手,用之間輕輕的碰/觸,順著紋路描摹。
這簡直就是挑/逗,尤其是大早上起來,非常禁不住挑/逗的時候,真是讓人太上火。
太叔天啟一把抓/住元寶的手,快速的壓下來,將人壓在床/上,低下頭就去吻他的嘴唇。
迷迷糊糊的元寶完全沒有反/抗,他似乎還沉浸在那個怪夢中,很自然的就摟住了太叔天啟的脖子,小/舌/頭主動的頂出來,送到了太叔天啟的口腔里。
太叔天啟自然不會放過一大早送上嘴的美味佳肴,狠狠的吻著元寶的嘴唇,吮/吸他的舌/頭,更加深入的侵佔他的口腔。
似乎是因為缺氧,元寶終於醒過來了,他呼吸不暢,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掙扎著想要終止這個吻。
元寶來回扭著細/腰,讓太叔天啟更想要狠狠欺負他了,簡直適得其反。
太叔天啟在他的鎖骨上用/力一咬,說:「壞孩子,現在想不想吃最美味的東西?」
元寶剛睡醒,正是肚子餓的時候,聽到太叔天啟這麼說,立刻點了點頭,興/奮的說:「好啊好啊,到底是什麼?比大煎餅還好吃嗎?」
真是煞風景的話……
太叔天啟嗓子里干啞,低聲說:「寶寶,趴下好嗎?自己把褲子脫了。」
元寶奇怪的瞧著太叔天啟,心說做飯需要脫/褲子,怎麼吃好吃的也要脫/褲子,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元寶雖然覺得很奇怪,不過還是照做了,伸手將自己寬大的短褲退了下來,就掛在了膝蓋處。
太叔天啟看的更是口乾舌燥,元寶那純潔的眼神和聽話的樣子,讓太叔先生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猥瑣的怪大叔一樣。
元寶把短褲脫/下來,然後就跪趴在了床/上,穿著黑色內/褲的翹挺臀/部高高的翹/起,黑色顯得元寶皮膚特別的白,實在是不能夠誘人了。
太叔天啟迫不及待的想要壓上去,然後吃掉他美味的早餐。
然而很不巧的,就在這個時候,太叔先生的手/機響了,有電/話打了進來。
太叔天啟本來不打算理會這個電/話,不過電/話一直響個沒完,想要忽略都不行。
他叔天氣焦躁的將手/機抓起來,是公/司助理打過來的電/話。他的助理跟著他時間不短了,輕重緩急都是知道的,這麼早打電/話來,恐怕是有急事。
元寶聽著鈴/聲,扭過頭來,說:「太叔先生?我還要繼續趴著嗎?這個姿/勢不舒服啊。」
太叔天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