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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你就這麽心急

  想到這裏,我沉默了,但凡一個人提出這麽大的要求,多少都會有底牌,從她毅然決然,能殺死自己這種當機立斷的決心,我相信,她手裏一定握著什麽我不知道的底牌。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


  白無常手裏的瓜子又嗑得差不多了,他好奇的問:“你在笑什麽呢?“


  “在我之前,顧少有這麽親密的女人嗎?”


  這個問題,我很想知道,但是這麽隱秘的問題,當然不能去問顧少本人。


  “那倒沒有。”白無常道:“要不然,我有的是故事和你嗑牙。你放心,我可以肯定你是終結他千年純情老處男的人。”


  越說越沒譜了,我咳嗽了一聲,提醒他注意。


  白無常把手裏的瓜子皮又扔到垃圾桶裏,拍了拍手,道:“我就是看你這姑娘傻,就來提醒提醒你,顧少看著溫和敦厚,其實可精明著呢。”


  我知道,平日裏看著就是一個踏實工作的老好人,真是陰起人來,比如挨個旅館揍桑格巴這件事,就能看出來,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我點頭,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白無常滿意的走了。


  身邊睡著的被我救的那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尼師,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起來了,看樣子是要上廁所,她走到我跟前,打了一聲招呼,說:“上師還沒睡啊。”


  我點點頭。


  她接著說了一句:“上師你睡不著,嗑了這麽多瓜子啊?”


  我:“……”


  蒼天作證,這可不是我嗑的,可是這沒有別人,就我一個人醒著,不是我嗑的又能是誰?


  好在她也沒有說什麽,迷迷糊糊的就去上廁所了。


  我把垃圾桶踢得遠了一些,省的有人說我半夜不睡覺嗑瓜子。


  我就這麽躺下,睡著了,第二天一天亮,就要出發,好在在天黑日落前,到了災區,我們把吃的,還有禦寒的衣物給了當地的災民,當然赫巴圖也請了記者什麽的來采訪就不提了。這活佛很有表演欲,對著話筒侃侃而談,他們攝像機還給了我好幾個鏡頭,還大體介紹了一下我的事跡。


  這場雖然是賑災,但是也好像是大型作秀的活動結束了,晚上,我和赫巴圖坐在一起喝茶的時候,我就幹脆明了的提出了,道:“赫巴圖,我已經聽說了,那個假的白吉拉姆已經遁走了,那我就不需要繼續當這個假的女活佛了。”


  “你就這麽心急?”


  赫巴圖一反問,我說不出話來了。


  我當然心急,你讓一個吃肉的混在一群吃素的裏麵,多麽不是個事兒啊,何況,我既然是為了對付假的女活佛來的,既然任月都已經猜透了意圖,馬上就眼疾手快,把白吉拉姆的身體給扔掉了,我還有什麽理由霸占著女活佛的位子?


  俗話說的好,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典型。


  “不,既然隻是聽說,就沒有證據,而且……”赫巴圖說:“必須要徹底清除在腹地,關於假的白吉拉姆的影響。”


  我簡直是要毫不懷疑的他後麵會說出:“樹立你的光輝形象”這句話了。”


  曆代改朝換代都不是如此嗎?


  就為了樹立一個神權,但是赫巴圖真心選錯了人,我對這個活佛的位置真心不DJ,很不DJ,趕鴨子上架。


  “好吧。”我站了起來,道:“希望赫巴圖也得考慮過我的實際情況,我也有我的工作,而且,也有我的家庭。”


  “你可以和我一樣,一段時間在藏地,一段時間在漢地,這樣,哪怕你在中原養一群小白臉,都不會有人知道。”


  我:“……”。


  好好的佛教,就是被你們給念歪了的。


  我什麽都不想說了,大抵隻有顧先生能夠對付這不要臉的家夥。


  我回到房間裏,剛要想把靴子又脫下來烤烤,避免讓自己的腳丫子繼續冰涼下去。


  卻聽到屋子外麵撲通一聲響,這磚瓦房,條件差得很,隔音更不用說,外麵發生什麽都能聽見。


  我打開門,卻看到我救的那個年輕女尼師,居然手忙腳亂的在撿著地上的東西,居然有一瓶洗發水。


  我看了看那在超市裏很常見的飄柔,然後落在她的小平頭上,歎了口氣,都這麽短的頭發了,還用洗發水做什麽啊,而這裏,還挺缺水?嗯?

  好像哪裏不對。


  我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想得腦袋瓜子疼,都沒有想到哪裏不對,實在想不出來了,往床上一躺,拿起時有信號,而時無信號的手機,開始看顧冥給我的短信,自從認識開始,我就很耐心的把他的短信都保存著,每一句,每一字,從疏遠到親近的變化,我都記得,在那個節點,發生過什麽。


  想到這裏,我坐了起來,決定找那個小尼姑好好談談!


  小尼姑當然不知道我要找她談什麽,很緊張。


  “你坐吧。”


  “上師。”


  上師就跟領導是一個意思,沒有多大區別,她的臉色也怪不好的,聽說家裏條件還行,不知道為啥要送來當尼姑。


  “我想問啊,你是不是?”


  我想問她,你是不是有男人了?但是又問不出口,說不定對麵的姑娘還是一張白紙,這麽問豈非不是侮辱了她?

  “什麽?”


  我清了清嗓子,然後決定換一個比較文藝的詞,道:“你是不是思凡了?”


  “思凡?”她似乎不懂思凡是什麽意思,我看她的表情,真的懷疑自己想多了,用飄柔當沐浴露不行嗎?非得洗頭發?

  但是,當警察就是得懷疑一切啊。


  “我是問,你是不是有喜歡的對象了?”


  藏地的女孩子都那麽奔放,我就幹脆問吧,想白吉拉姆對著桑格巴那樣的男人都不倒胃口,真是令在下好生佩服。


  她沒有說話,隻是眼睛向下看,我一看這表情,十有八九就是了。


  多少次跟著顧先生看罪犯的神情,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你叫什麽名字?”


  “卓瑪。”


  很普通的名字,就跟漢族的“豔麗”“小花”之類的。


  “你想讓我怎麽辦?”


  看她那麽扭捏,我就覺得有點心累,幹脆快刀斬亂麻。


  “我,上師,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告訴主持覺姆,我會被驅逐出寺的。”


  “驅逐出寺廟,不是更好?可以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唄。”


  我這麽說完了,頓時覺得對方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糟糕,失言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語重心長的告訴她,世間情愛都是鏡花水月,徒然執著,隻會有燒手的痛苦?

  “你想斷,還是不斷?”


  “你想斷,就斷了它,不想,就離開。”


  她不說話,隻是低頭。


  我一看她的樣子,心裏浮起一陣猜測,道:“難道她是要東食西宿,兩邊算盤都打著?”


  “我不能離開桑珠寺,求上師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


  好吧。


  女人陷入情愛一旦情不自禁,被寺院發現,分分鍾更加丟臉。


  但是說不定寺廟的枯燥生活也能把女人的相思病給拖沒了,當然要取決於男人的不要臉程度。


  “為什麽不離開?”我問。


  “因為我的理想是成為白吉拉姆那樣的覺姆。”


  我翻了一個白眼兒,白吉拉姆比你嫻熟多了,一點兒也不怯場。


  “而且對方已經有了家室,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


  她說到這裏,我打量著她,縱然是枯燥的袍子,也能通過臉色和身材看出一個青春少女的青春曼妙,就像是鮮美多汁的桃子,不懷好意的人看到就想啃一口的,有家室還被吸引,這孩子當然也不像我一樣,雖然外表是這樣子的,但是經曆了這麽多,看多了人性的黑暗,內心裏已經是一地雞毛的滄桑。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去吧。”我歎口氣。


  她好像得了特赦令,歡天喜地的準備離開,我叫住她,道:“收斂一些,還有理智一些,真的出什麽事,我可保護不了你。”


  縱然舍利子是那些魑魅魍魎的克星,麵對著世間人心的魑魅魍魎,再多的舍利子都沒有用。


  但願她不是一個陷入愛情就變白癡的傻瓜。


  雖然大部分女人都是這樣。


  我看著她的背影離開,剛要關上門,門框就被人拉住了,是赫巴圖的徒弟之一,他的徒弟都相貌平平,以至於我經常隻得用徒弟A,徒弟B什麽的來區分,他說道:“拉姆快點和活佛會和吧,發生騷亂了。”


  “騷亂?”


  “很正常的,不知道被誰挑撥,有人開始搶救援物資了。”


  “見鬼,是藏人還是漢人?”我趕緊提上自己的袍子,問。


  “藏人。”


  “走!”我把門一關,跟著他走去。


  赫巴圖正坐在自己的屋子裏,來回踱步,看起來很焦急。


  我一走進去,就對他說:“怎麽樣,走還是不走?”


  “不走。”他搖頭。


  我可是怕這些少數民族的騷亂,聽說過他們的彪悍,可不敢硬碰硬。


  “這可是關係到信仰的問題,還有我的名譽的問題。”


  您老人家還有名譽?

  剛才叫我的赫巴圖徒弟A過來,道:“活佛,領導來了,希望讓我們去跟那些騷亂的人談一談。”


  赫巴圖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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