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你還願意和我做朋友嗎?
——林唯一
「怪不得。」
莫寒翼嘴裡突然蹦出這句話,林唯一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怪不得什麼呢?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但是林唯一又不能夠發現到底是哪裡的問題。
莫寒翼說完那句話就突然走神了,不知道在想什麼,林唯一也沒有打擾他的意思,可是又沒有什麼事情做,所以林唯一也就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發現奶綠已經冷掉了,但是還是一樣的好喝。
給莫寒翼叫了一杯冰水的林唯一的心思也有點漂浮,想著自己的事情,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就默默地喝完了自己的奶綠。
「你有沒有打算進入軍部?」
莫寒翼許久不說話后,突然說出的一句話還是很讓林唯一覺得有點懵懵的。
總感覺自己被大家一直關注著,而且大家還非常的關心自己呢。
之前趙珂和自己的問題,還有母親的疑問,以及現在莫寒翼的問題,林唯一覺得自己都無法回答。
實際上到底能不能在多活幾年,林唯一都不太確信呢,但是現在大家這麼激動的樣子也是讓林唯一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大家的期待。
林唯一遲疑著回答,「應該會吧。」
「你呢?」林唯一突然想到現在莫寒翼已經是上將了,又覺得自己問的有點傻傻的。
「小翼真的是很厲害呢。」林唯一真心實意的誇獎著莫寒翼,要知道以莫寒翼這個年紀能夠成為少將,已經是非常優秀的代表了。
要知道最近10年來都沒有這麼年輕就當上上將的人,莫寒翼也許是第一個吧。
莫寒翼並不覺得自己非常的優秀,自己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只是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東西,所以才能夠在現在就得到這些東西。
所以他沉聲道:「沒什麼。」
感覺自己在繼續拖下去又要不了了之了,林唯一也不打算繼續拖延了,所以就開口道:「小翼,那個我有喜歡的人了。」
「嗯。」
莫寒翼並沒有在意林唯一說的話,林唯一有喜歡的人,這個他是在了解不過了,而且他還知道對方到底是誰。
「是溫邇繆吧。」
莫寒翼的話實在是讓林唯一覺得非常的吃驚,要知道林唯一還一直覺得自己的戀愛還是比較的隱秘的,但是沒想到啊,自己原來早就暴露了嗎!
吃驚臉的林唯一看上去還是很可愛的,在前線的日子雖然讓林唯一成長了很多。
身高變高了一點,也長開了,但是林唯一的性子還是和之前差不離,也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嗯。」林唯一尷尬臉說。
原本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呢,但是大家知道的話,那豈不是也已經知道溫邇繆的身份了嗎。
「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但是我不介意啊。」
莫寒翼表示那個真的一點所謂都沒有,林唯一喜歡別人也可以啊,而自己喜歡林唯一這個並沒有什麼問題吧。
林唯一覺得莫寒翼這樣的說法確實沒有問題,但是這樣也不是太好啊。而且這樣的子總讓林唯一覺得很對不起莫寒翼,不過莫寒翼並不介意的話,林唯一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那好吧。」林唯一說。
好在這時莫寒翼的冰水上來了,看到上來的是冰水,其實莫寒翼的心裡還是感覺有點柔軟的。
雖然林唯一對自己並沒有和自己對她一樣的感情,但是至少林唯一還願意把自己當成朋友,這樣也還不錯,不是嘛。
莫寒翼有點苦中作樂的想著,林唯一其實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給莫寒翼點了這杯冰水,只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為,但是林唯一現在還是很緊張,很怕莫寒翼會不會產生什麼誤解。
趙珂和自己的男朋友卓亦帆聊著天,然後兩個人就聊到了林唯一的事情。
在知道了林唯一回來了的消息,卓亦帆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實際上卓亦帆覺得林唯一到底要做什麼都是她自己的想法。
自己女朋友對林唯一這麼多擔心的樣子,也是很讓人覺得太過老媽子了。
「她已經足夠大了,你也不需要總是管她的事情。」
卓亦帆這樣子的態度其實趙珂覺得也無可厚非,因為卓亦帆和林唯一的關係其實沒有特別親近的關係,但是自己和林唯一的關係是非常的深厚,所以趙珂也是很自然就擔心起林唯一了。
卓亦帆也是知道林唯一之前失蹤的事情的,而且當時的趙珂擔心的都要哭了,所以林唯一這一次回來,卓亦帆也覺得對方肯定還有些新的事情要去搞了。
「她這一次打算幹什麼?」
趙珂感覺自己不能夠和自己的男朋友繼續說話了,兩個人的對話簡直無法進行下去啊。
雖然趙珂也知道卓亦帆現在說話的態度已經很平和了,原來的他可是非常的毒舌的,所以現在趙珂覺得他已經很控制自己了。
林唯一併不知道有人正在討論著自己,但是現在林唯一只希望自己能夠和莫寒翼好好談談,可是莫寒翼不給自己這個機會啊!
莫寒翼拉著林唯一東說一點西說一點,每次林唯一想要把話題扯回去的時候,莫寒翼就會和自己說他的話題,然後成功扯遠了自己想要講的事情,對此林唯一真的很無奈。
但是就算一直說,總有不得不停止的時候,所以林唯一還是扯回來自己的話題了,而且林唯一也終於說出來自己想說的話,「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嘛?」
林唯一的話讓莫寒翼陷入了更久的沉默,不語的他把玩著手裡的杯子。
而林唯一也因為這個環境變得格外的安靜,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注視著莫寒翼,希望他能夠回答自己。
「小翼,我。。。。。。」林唯一的聲音剛剛響起,莫寒翼就開口了。
「我們當然是朋友,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或是之後,我們都會是朋友。」
莫寒翼放下了杯子,長久而慢慢地說著,彷彿此刻就是永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