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匣子後事
寬闊明亮的廚房間,本來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廚具現在都很雜亂的放著,上面的料理過後的痕迹也還沒有被處理掉。
不過在這些雜亂的東西中間有一個非常好看,顏色漂亮,外形美觀的慕斯蛋糕。蛋糕被小心的切了一塊,還能從切開的口子里看到蛋糕里豐富的內容。完全是一個會令人流口水的蛋糕啊。
「哇,一一在機械上的天賦放在廚藝上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啊。」
林西在精神力海感嘆著林唯一今天在家自己嘗試的慕斯蛋糕,雖然並沒有諷刺的意味,但林唯一還是有點失落。
這個慕斯蛋糕雖然做的像模像樣,還很光鮮的樣子,但是真的嘗起來卻很難吃,是無法想象的味道,而且實在是無法理解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種只能看的這個樣子。
「哎,真的好奇怪啊。我明明按照過程一步一步做到了呢,最後的成品也很好看,但是為什麼這麼難吃啊?」
林唯一不解的說道,看著眼前的漂亮的蛋糕,內心不由的感嘆了一句,以後我還是吃加加做的蛋糕吧。廚藝的天賦大概不屬於我這樣的廚房殺手了。
「我大概是沒有做飯的天賦了。」悲傷的關上了光腦上的食譜信息,捧著手上的蛋糕,林唯想著自己到底要不要扔掉這個好不容易做好的蛋糕。
林西感覺真的很好玩,「其實一一可以拍下照片啊,這樣可以給爸爸媽媽看你做的蛋糕,他們也不知道很難吃的。」
「算了吧。」林唯一搖搖頭,到時候爸爸媽媽問的話,也不好說,還不如丟了。
林西歪歪頭,做出不理解的樣子,「我覺得我的建議並沒有問題啊。反正爸爸媽媽只要結果不就好了嘛?而且這樣大家都會開心吧。」
林唯一輕笑,「其實很簡單啦。因為是家人,所以不想撒謊,不想給予他們無謂的希望與期待。而且如果做不到,勇敢承認也很好啊。」
「好吧,人類還真是很奇怪呢。」林西感嘆說,「我並不能理解呢。」
「好啦,我會教你的哦。」林唯一摸摸困惑的林西的頭,「只要你想知道的話,我都會告訴你的。」
「嗯。」林西信賴的點點頭。
不過這時還沉浸在自己失敗的蛋糕作品里的林唯一併不知道一個自己認識的也認識自己的人正在想方設法地調查自己,而她更不知道的是接下來自己將會遇到怎麼樣的事情,又會經歷怎樣與總不同的生活。而這些也將是后話了。
在青嵐行區邊界上的大範圍的私家別墅群里,參天的樹木比比皆是,叢林環繞的景色,讓環境顯得非常的幽靜也非常的森冷,不過在樹木背後的房子偶爾會顯露出來。
在別墅群中心的一幢別墅的大廳里,閃耀的水晶燈垂下的掛飾在在天花板上一晃一晃的,折射的燈影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也形成了彩色的幾何花紋,顯得很美麗也很優雅,感覺非常的有格調。
「你們這麼久都沒有找到那個人嗎?」溫邇繆用力的扔出手裡的調查資料,本來溫邇繆就一直在調查到底是誰帶走了掛在星網商鋪里的神秘匣子的下落,之前因為有些事就暫時離開地球,到月球去解決了。
本以為這件事的下落應該已經解決了但是事實上卻是到現在還沒有查到東西的具體下落,這讓溫邇繆非常的失望。
站在遠處的兩個黑衣人都跪在地上,頭伏在地面,不敢繼續觸怒憤怒的主人。
「真的非常抱歉,對方的手段我們根本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匣子的郵寄信息最開始是受到星網的保護,完全無法調查,等到黑進星網再繼續探尋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把痕迹完全擦乾淨了,所以一直也無從下手。」
「切!」溫邇繆踹了踹自己面前的文件夾,「無能就是無能,沒有借口。暫時你們戴罪立功,繼續查,我不會再給你們多的機會了。」
兩個黑衣人趕緊後退,「是是是,屬下了解,多謝主人的寬容。」
在兩個黑衣人退下后,溫邇繆讓人收拾了自己面前的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就斥退了他們,一個人待在房間。
「到底是誰帶走了我的東西呢?」溫邇繆的眼神變得深邃,直直地看著前方的一點,不知道看著什麼。
這個匣子最初只是為了保管存放在了星網上,而且也設置了一旦被取走就會得到警報的暗門,但是因為一直沒有去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何況匣子對應的問題也只有絕對的機械宗師才能做到,而那些宗師也不可能來到這家破破爛爛的星網店,溫邇繆對此還是很有信心的。
但還是發生了意外,等自己得到通知匣子被帶走後,已經過了一會了,最好的搜查機會也消失了。
那個匣子其實溫邇繆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這是他手下的小隊從星際的一個偏遠的星球找到的東西,為了這個匣子他還損失了一批好手,儘管自己無法打開,但也不意味著可以被別人取走。
「真的是都沒有一點順心的事啊。」溫邇繆不由的感嘆道,拿起桌上的紅茶喝了一口,「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有空去找小姑娘玩呢?」
溫邇繆對林唯一的興趣可謂是日漸趨深,自從第一次的相遇,到最近比賽的時候林唯一的精彩表現,溫邇繆覺得這個小女孩也像自己一樣隱藏著很多秘密。而且都是非常令人好奇,心裡痒痒的秘密,到底會是怎樣有趣的事情呢。
慢慢躺倒在椅子上的溫邇繆閉上了眼睛,想著還未解決的事,卻漸漸的睡著了。睡著后變得柔軟的金色髮絲也漸漸滑落,垂在地上,如同絲綢般順滑的感覺,此刻卻被不屑一顧的隨意散落。
如果有誰看見此情此景,一定會不由自主的感嘆這個極美的場景的吧。
可惜的是並沒有人能看見,而有機會看見的也不敢胡思亂想,只能低著頭,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