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魏王發難
「戰艦?」
牛犇的提議讓他蕭銘輕輕點了點頭,這汴水雖然不寬,但是岳雲南下時候的三艘戰艦在其中通過還是綽綽有餘的,畢竟這三艘戰艦不過是五級戰艦,只相當於普通商船大小。
「這倒是個辦法,不過目前這些戰艦正在海上游弋,本王需要將他們召集起來才行。」蕭銘沉吟道。
沙盤上的彭州城臨水而建,想要進入彭州城只能通過門前的木橋,但是到了那時,彭州城的軍隊必然會把橋拆掉。
這時三艘戰艦在河中游弋又能運輸士兵到對面,又能提供火炮進攻。
「這倒是不妨事,三州軍隊集合訓練也需要一些時間。」牛犇高興地說道,他一直在打戰艦的主意,因為越是到南方,這臨水而建的城池就越多,如果沒有水師提供保護,他們甚至根本沒法過河。
正在眾人觀摩沙盤的時候,一個侍衛從門外走了進來,向蕭銘說道:「殿下,魏王的使者到了。」
魯飛聞言笑道:「殿下,這魏王是不是後悔,又想和殿下結盟了。」
「魏王野心勃勃,可不會這麼輕易就向殿下屈服,說不定他有什麼壞水。」牛犇說道。
蕭銘皺了皺眉頭,他說道:「本王去了便知道了,你們繼續觀摩沙盤制定作戰計劃,之後將計劃交給本王審閱。」
「是,殿下。」牛犇一眾將領應道。
說罷,蕭銘跟著侍衛向齊王府而去,在王府的正殿中一個中年文士正在等著他。
見到蕭銘,中年文士行禮之後說道:「齊王殿下,此次下官乃是受魏王指派而來,想和殿下說說這通州之事。」
「通州?」蕭銘的眼睛眯了起來,心想該來的事情還是來了,他就知道魏王會拿通州做文章。
在主位坐下,他說道:「魏王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便是了。」
中年文士說道:「魏王殿下說了如今天下大亂,同為皇室宗親本應相互扶持,所以魏王殿下願意繼續為青州戰艦提供補給,但是希望殿下能夠以兩萬隻火繩槍,三百門火炮為租聘費用。」
「魏王可真是會獅子大開口。」蕭銘冷哼一聲,他說道:「若是本王不答應呢?」
「那魏王殿下就不能繼續為殿下在通州提供補給了,望殿下三思。」中年文士淡淡說道,「殿下,若是失去通州口岸,這戰艦南下可就難了。」
中年文士傲慢的語氣讓蕭銘一陣火起,他最恨被別人威脅,如此一來,他倒是更要教訓一下魏王,讓他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他說道:「你回去告訴魏王,他若是停止通州的補給,本王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蕭銘的口氣嚴厲,中年文士倒是嚇了一跳,這次前來魏王滿是信心,畢竟通州在魏地境內,蕭銘對此沒有任何辦法。
「殿下,利弊之間你可要衡量清楚了。」中年文士沒有想到蕭銘這麼強硬,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蕭銘這時站了起來,對中年文士說道:「本王考慮的很清楚了,你回去告訴魏王,滄州之戰本王記著,冀州之戰本王也記得,如今他不念皇室宗親之情,拒絕結盟之事,本王對他已經仁至義盡,從此,他不必對本王留手,本王也不會對他留手。」
中年文士本來還很淡定,現在蕭銘的話是徹底讓他害怕了,在他看來蕭銘這是正式對魏王開戰。
下官…下官告退。」碰了一鼻子灰,中年文士擦了擦額頭上汗珠,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他生怕再走的晚一些就要被蕭銘拿去殺頭祭旗了。
送走魏王使者,蕭銘的眼睛眯了起來,本來他對魏王還抱有一絲幻想,現在魏王的嘴臉徹底讓他失望了。
而且他不是前身蕭銘,可不在乎什麼皇家血脈,他只清楚一點,在這麼下去,大渝國恐怕就真的要吃棗藥丸了。』
所以在這些藩王還沒有把大渝國的人口從一億禍害到只有數百萬的時候,他必須採取積極進攻的態勢,能奪下多少土地,就奪下多少土地,尤其是魏地這種富庶又人多的地方。
將魏王使者趕走,蕭銘立刻下令讓岳雲從艦隊中調集三艘戰艦進入青州配合對彭州城的戰役,同時他和牛犇開始緊鑼密鼓地策劃對彭州城的進攻。
而似乎是了報復蕭銘,在使者回到金陵城之後,魏王很快斷絕了對通州的補給,同時魏王下令任何青州商賈不得在魏地貿易,否則一律殺無赦。
在命令下達之後,三艘沒有來及撤離的青州商船被扣押。
「殿下,魏王簡直太可恨了,他放我們的人回來,說如果想要贖回商船就拿五十萬兩銀子。」李開元義憤填庸,現在生意本就因為戰亂很難做。
沒想到魏王這個時候突然來這麼一招,這三艘商船上運輸的貨物加上商船本身價值二十萬兩不止,李開元不得不心疼。
魏王採取的報復措施的確讓他有些措手不及,按照李開元的說法,一些魏地的豪門大族趁機對來自青州的商人發難。
表面上雖然只是驅逐,但是事實上魏王和一些大族早就包含禍心,這三艘商船被扣已經說明了問題。
不得不說,這件事的確讓蕭銘很鬧心,這些商船都是青州商會自己的商船,雖然在和魏王鬧翻的時候他就下令撤回,但還是沒有來得及撤走。
這倒不是不是商人撤的太慢,而是這些魏王早有預謀,在下令之前就扣押了這三艘商船。
「殿下,現在商會的生意難做,這可如何是好?」李開元嘆息一聲。
「大渝國內的生意難做就做國外的生意,你難道以為本王辛苦打通海上航線是為了好玩嗎?本王正是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提前謀划的,現在你便將重心轉移到海上貿易上。」
「是,殿下。」李開元說道,猶豫了一下,他說道:「殿下,這三艘商船呢?」
「哼,他拿本王三艘商船,本王就拿他三座城池。」蕭銘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