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絕境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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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
趙龍急道,他此時已經顧不得尊卑,對蕭銘大吼起來。
「本王可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蕭銘冷聲道,沒有在戰場直面刀槍的勇氣,他又怎麼能打敗自己惡毒的敵人。
既然有人要跟他玩,他就要玩到底。
咬開彈藥包,蕭銘將子彈倒入火槍中,對著衝過來的黑衣人又是一槍。
這種短管火槍的射程很近,但是裝彈卻十分容易,只需要將火藥倒進去就可以再次發射。
蕭銘不斷依靠馬車防護向外面的黑衣人射擊。
見蕭銘親自作戰,馬車周圍的侍衛越戰越勇,此時他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能讓蕭銘受傷。
只是外面的黑衣人太多,儘管他的士兵十分善戰,但還是不斷有士兵倒在血泊中。
保護圈被黑衣人壓得越來越小,侍衛們一個個倒在了血泊中,望著只剩下三十多人的保護圈,蕭銘心中冰冷一片。
難道自己的路就要斷在長安嗎?又是誰要殺自己?
正在他絕望的時候,忽然一陣隆隆的馬蹄聲響起,黑衣人聽見這個聲音立刻四處逃散。
不多時,密集的火把出現在蕭銘的視野中,上千騎兵出現在朱雀大道上。
當看見這些騎兵的盔甲時,蕭銘頓時重重鬆了一口氣,這是守護宮門的羽林騎。
「齊王殿下!」
率領騎兵的將領見到蕭銘立刻驚呼一聲。
「杜將軍。」
火光中蕭銘也看見了來人的模樣,不是別人,卻是杜博遠的父親,杜蘅,專門負責保護皇宮的安全。
「殿下,這是怎麼回事兒?」
杜蘅掃了眼狼藉的戰場大驚失色,此時,地上躺著二百多具黑人的屍體,其間混雜著穿著銀色胸甲的士兵,這是齊王的親衛。
「有人要刺殺本王!」
蕭銘的聲音如同寒冬中的冷風,望著為自己戰死的士兵,他的心在滴血。
「趙虎,趙虎,醒醒啊,趙虎!」
趙龍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十分悲愴。
蕭銘一驚,立刻向趙龍走去,只見趙龍的懷中躺著趙虎,而趙虎渾身上下全是刀傷。
他對杜蘅說道:「杜將軍,還是先救人吧。」
杜蘅反應過來,立刻讓手下救人,他吼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人送到太醫院,快!」
轉過頭,他對蕭銘說道:「陛下見這裡有煙花釋放,生怕殿下除了意外,特讓末將前來相救,陛下已經在宮中等待殿下,還請殿下隨我們來。」
蕭銘點了點頭,今夜他不能再回王府,這些黑衣人能在這裡埋伏他,說不得會在王府周圍也埋伏他。
杜蘅上馬,蕭銘立刻走到趙龍身邊,抱起地上的趙虎送到馬車上,他對趙龍說道:「別哭了,趙虎還沒死,還不快把他們送上太醫院,把受傷的士兵都攙扶到馬車上,快。」
趙龍這時才反應過來,立刻去攙扶其他重傷的士兵。
這時蕭銘騎上馬,跟著杜蘅一起向宮中而去。
御書房,蕭文軒正在焦躁地走來走去,當他看見煙花莫名出現的時候就覺得不尋常。
因為蕭銘必然不會再次燃放煙花。
身為從皇子之爭中走過來的人,他立刻意識到了危險,於是派出杜蘅前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正在他擔心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他看見一身血的蕭銘走了進來。
「銘兒,這…這…」蕭文軒大驚道:「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蕭銘冷靜地說道:「父皇,兒臣出皇宮不過五里之地便遇到了刺殺,兒臣的一百親衛盡數戰死,望父皇給兒臣做主!」
「刺殺!」
蕭銘的話幾乎是一字一字的蹦出來的,蕭文軒可以感受到蕭銘的憤怒。
他吃驚之後便是大怒,「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地下刺殺皇子!簡直無法無天,杜蘅拿著朕的虎符去調動左右武衛,立刻給朕搜查整個長安城,一定要把刺殺齊王的幕後主使給朕找出來!」
「是,皇上!」杜蘅應了聲,立刻帶著禁軍離去。
胸口劇烈起伏著,蕭文軒看向蕭銘,此次蕭銘立下如此大功,還未獲得封賞卻遭遇了刺殺,這讓他臉上無光。
長安城可是天子腳下,公然刺殺皇子,這不僅是對蕭銘的侮辱,更是對他的侮辱。
「銘兒,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無論是誰,朕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蕭文軒堅定地對蕭銘說。
此時,蕭銘也不能再說什麼,他總不能去責怪蕭文軒,但是這個仇他必須得報。
「謝父皇,兒臣為大渝國,為皇家鞠躬盡瘁,如今卻有人要殺兒臣,父皇,難道兒臣做得不對嗎?」蕭銘說道。
蕭文軒被蕭銘說的越發愧疚,他說道:「銘兒,這怎麼會不對呢?沒有你,現在怎麼會有皇家的安穩,父皇心裡知道你對大渝國的輕重。」
「有父皇這話,兒臣便安心了。」蕭銘淡淡說道。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把兇手置於死地,既然兇手對他下了死手,他又何必繼續隱忍。
蕭文軒鬆了口氣,對蕭銘說道:「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暫時在碧水閣中住下吧。」
蕭銘點了點頭,應了聲是,在小黃門的引領下向碧水閣走去。
目送蕭銘離去,蕭文軒對馮德水說道:「去把楊震叫來,他們麗景門是幹什麼吃的,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一點消息都沒得到。」
「是呀,皇上,現在山海關就在齊王殿下的手中,若是殿下在長安有個三長兩短,這齊王麾下的將士還不造反,到時候一怒之下放蠻族入關,大渝國可就完了。」馮德水急聲道。
蕭文軒聞言背後陡然冒出一層冷汗。
現在雍王實力大減,如果此時蕭銘一死,等於是逼著齊王麾下的士兵造反,那時蠻族入關將再也沒有人能夠抵擋。
「究竟是誰要毀我大渝國於一旦。」蕭文軒的眼睛漸漸紅了起來,「朕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
馮德水點了點頭,「沒錯,此人真乃用心險惡,實在該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