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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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腳步不會停止，笨鐘的指針終於指向了新的一年。
這一天，海圓歷1519年過去，1520年到了。
這一年，後世必將銘記。世界之子，尾田親兒子路飛，終於要出航了。
手中的紅酒越發鮮艷，這是最名貴的波爾多葡萄酒，遠遠地超過了正常儲存的2——10年，超過30年的年限，只是搖晃，就馥郁芳香。
就算過去了這麼多年，時間也沒有在凱撒的身上留下痕迹，他還是那樣的朝氣蓬勃。只有其中成熟穩重的氣質，才能讓人發覺時間的流逝。
遠眺窗外，上百米的高樓大廈已有5處之多，就算是在黑科技隨處可見的神羅，人們也會覺得不可思議。
幾十米高的大廈隨處可見，野外的工廠漫天遍野，大機械大工業正漸漸顯漏它的威力
咚咚咚，節奏分明的敲門聲打斷了凱撒的沉思。
「進來。」
這是一個美麗的女士，金色的頭髮靚麗又不刺眼，盈盈一握的纖腰更加凸顯了S型的曲線，身上的漁網裝在幹練之時又冒著致命的誘惑，細緻的眼睛不僅不書獃子氣，反而更給人一種精明幹練的感覺。
「大人，11點了，艾斯少爺要來了。」卡莉法扶了扶眼鏡，提醒大人什麼時間做什麼事情，就是秘書的本職。
稍稍彎下身，既是尊敬，也讓胸前的飽滿更加突出。
「嗯，」凱撒點點頭，不置可否，「知道了。」
語氣還是那麼平淡，似乎什麼都沒意識到，又或者是注意到了有什麼都沒說。
凱撒的想法，不是卡莉法所能攛掇的。
「對了，你來這裡有多少年了？」一直沉思的凱撒突然說到。
「2年。」卡莉法低下了頭，不敢看凱撒的眼睛。
只要一與凱撒對視，卡莉法就有一種莫名的心慌。
凱撒的目光並不凌厲，也沒有什麼咄咄逼人的態勢，但是那種似乎看透一切，一切盡在掌中的目光，讓人更不舒服。
沒有人會喜歡低人一等，也沒有人喜歡被人掌控，更別提是CP精英的她了。
（難道，我連他正視的資格都沒有？）卡莉法曾經憤憤不平，但她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實力的巨大差距，這樣的情況很正常。
身為精銳的諜報機關，卡莉法早已學會了耐心昊日等待。
「2年，一轉眼就過去了。」凱撒語氣飄忽，似乎在感嘆時光的流逝，紅顏的凋零。
「讓他進來。」
卡莉法轉身離去，眼底閃過失望，優雅的步伐配合名貴的高跟鞋，讓成熟的氣質愈發顯現。
（看來，還是接觸不了核心機密）
……
「大人。」
多年的時間，也讓艾斯徹底成長，同齡人的接觸，讓他不在孤僻，友誼的橋樑，讓消極的情緒緩緩減少，認同感的增加，也增加了對世界的眷戀。
儘管還有些幼稚，儘管還有些偏激，但跟多年前相比，艾斯還是成熟了很多。
「怎麼樣，過的還舒心嗎、」
「我很好，」似乎是想起了不久前的事情，艾斯的眼底閃過笑意。
待在這裡的感覺，真好。
這裡，讓他真正的有了一種家的感覺，而不像是以前一樣，有一個喋喋不休的老頭說著重複了幾千上萬遍的廢話。
當海軍，當海軍，當海軍……
你妹的才當海軍，就算是以前對海軍有好感，你每天說個幾十遍，還有你這為老不尊的樣子，好感也變成了厭惡。
（卡普哭暈在廁所，和著半天他含辛茹苦的教育艾斯，在艾斯心理就這地位。
你才知道啊，多拉格，路飛一陣無語，聽卡普的廢話就如同蒼蠅一直在眼前飛一樣）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也已經20歲了，真正跨過一個門檻了。時間過得真快啊。」凱撒感嘆了一句。
「除了你剛來時我送你一個戰艦模型，我還從來沒有送過你什麼東西，今天正好給你補償。」凱撒笑呵呵的。
對於孩子，絕對不能一味的說教，但也不能一味的誇讚。要讓孩子以為你不管怎麼做都是為了他們好，這才是正確的。
卡普顯然不知道怎麼照顧小孩，也不知道怎麼樹立孩子正確的價值觀人生觀，這從他一首、路教出了多拉格、艾斯和路飛這幾個「叛逆」就可以看出來了。
這老小子只會用肌肉，腦子是越練越小，說他是大猩猩真沒說錯。
「不用了，能在這裡就是我最好的禮物，我真的不需要。」艾斯連忙擺手。
他是一個罪孽深重的人，能活著就已經邀天之倖，實在不敢奢望其他。
更何況在這裡，他收穫了很多，
有朋友，有兄弟，有競爭對手，還有生活的意義。
他真的不需要其他的什麼東西了。他本就是一個十分容易滿足的人。
對於艾斯來說，此生足矣。
「哎，說送給你就送給你，我這個人一向金口玉言，不會反悔的。就算你不接受，你也必須拿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讓艾斯的一切話語都憋在了心裡。他不能也不想違背凱撒的話。
但就算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艾斯還是被盒子中的禮物驚到了。
螺旋花紋的橙紅色球狀果實，果柄為青色，一端漩渦一端火焰形狀，表皮為無數個小型火焰狀螺旋果紋聚集而成。
這是最珍貴的自然系果實。
「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如果是一般的惡魔果實，收下也就算了，他不會違背凱撒的話。但要是自然系那就另當別論了。
越是知道世界的廣大，就越是知道惡魔果實的珍貴，自然系的王者地位，特別是其中最高等的自然系。
所有的惡魔果實當中公認最強的惡魔果實，站立在無數惡魔果實之上最巔峰的存在。
得到了任意一種自然系惡魔果實，就相當於拿到了一個通往頂峰的門票。
凱撒、三大將，未來的黑鬍子，如果算上不知道真假的多拉格，這就有6個自然系能力者，全部都是世界最強之列。
相當於佔據了巔峰強者的半壁江山，充分展現了自然系的強大。
最強系列惡魔果實當之無愧。
這太貴重了，雖然自然系惡魔果實的標價是幾十億貝利，但沒有人會拿出自然系的惡魔果實去拍賣。因為他們只會讓自己人去吃。
這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我們之間，還需要說什麼貴重不貴重嗎？艾斯？」
柔和的話語，刺中了艾斯的心臟
是啊，他們之間需要分的這麼清嗎？
「我知道了。」艾斯點點頭，接了過去。
缺少父愛的他，童年悲慘的他，早就將凱撒當成了父親。並且隨著凱撒一件件英雄事迹的傳播，凱撒的影子在他的心裡越來越高大，越來越神聖。
父親給自己兒子的東西，需要在乎價值嗎？
不需要。
不管是無價之寶還是路邊野草，在兒子的心目中，那都是最珍貴的。
「這顆果實，是三年前，我在一處火山口發現的，是燒燒果實，在自然系當中，也是比較高端了。」凱撒想起當時的情景，一顆自然系果實的發現，還真是讓他吃驚了好久。
「那個時候一看，我就有一種感覺，這顆果實，是為你準備的。也只有這樣的果實，才能配上你的天資。」
艾斯不為所動，父親為自己的兒子嘔心瀝血，那是正常的，也是理所應當的。
只是在心裡，他早已哭成了淚人。
父親，頻繁又偉大，普通又高貴，他已經失去了母親，絕對不能再失去一個父親了。
任何要破壞這份感情的人和事，都是他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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