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食堂偷雞案爆發
胯下被張櫻雪一把薅住,張星寶忍不住的身子一顫。他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小鮮肉,哪裡承受得起這樣的刺激?身子一顫,就聽張櫻雪眉頭緊皺:「怎麼濕了?」
張星寶臉色微變,羞臊的把頭深深的埋在了桌子上。緊夾著雙腿,不讓張櫻雪對他進行二次侵犯。心裡卻狂叫:「尊嚴,男人的尊嚴在哪裡?恥辱,這是畢生的恥辱!」
那廂張櫻雪看見張星寶此刻扭扭捏捏的表情,再想到學過的生理課上,有關男生的身體結構。她此刻要是再不明白,那就真的傻了。
急忙從張星寶的腿部抽回了手,看見鄒嬌嬌狐疑的目光在自己和張星寶身上來回掃描。她嘿嘿乾笑了兩聲已掩飾自己的心虛,旋即眉頭緊蹙,只覺得手上有些濕熱。
接下來的一餐飯里除了鄒嬌嬌顯得正常外,張櫻雪是經常魂不守舍,張星寶則總是抬起頭呵呵的傻笑。鄒嬌嬌緊蹙眉頭,直覺這兩人有事兒,但是無論如何也猜不出先前發生了什麼。
飯後,各奔東西。至於說把張星寶領回寢室讓張星寶幫忙提水一事兒,張櫻雪提都沒提。見識到了張星寶的『厲害』,她怕把張星寶領回宿舍后就再也趕不走了。
下午,考場上考的是物理和化學的綜合卷。
對於物理和化學主要靠的就是死記硬背,知識點全部記住後幾乎就再沒有什麼難題了。
張星寶無所畏懼,這兩天理化兩門學科他背的也不少。只是要求及格而已,又不是非得要尋求滿分。這樣的標準不說輕易就能達到,但卻也不至於讓他頭疼。
理化之後晚上六點鐘開考的是生物和地理的綜合卷,這是這次月考的最後一場考試了。張星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早早的從教室里交了卷。二高早就在教室外等候了,他比張星寶離場更早,蓋因為生物和地理根本就不是他的強項。
「怎麼樣?」看見二高躲在走廊的角落裡,張星寶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去。
二高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道:「你可是擔保了的,這一瓶兩百塊錢。」
張星寶眉頭一挑,道:「但假若我考試及格了,就不用給你兩百塊,這是不是你說的?」
二高直接將張星寶考試及格的話給過濾掉了,從懷裡掏出小藥瓶來,裡面看起來似乎是純凈水。
「你確定這是牛的眼淚?沒誑我吧,如果要給我指導它是假的,我就幫四胖喂你大糞。」張星寶惡狠狠的警告。
二高擺了擺手,道:「我好容易托初二的朋友從他們家帶來的,他家牛養的多,只要拿大蒜往牛眼睛身上抹,要多少牛眼淚就有多少。他不會騙我,但我覺得你恐怕是被人騙了。長這麼大,我怎麼沒聽說牛的眼淚可以入葯的?」
張星寶將小瓶牛眼淚收入懷中,也不多解釋,只是道:「這你就甭管,我是託了中醫世家一個老神醫開的方子,這方子里就得要牛眼淚。」
兩個人哈哈大笑,互相欺騙著,卻渾以為自己才是最聰明的人。
······
視鬼術需要生薑水和牛眼淚混合塗抹七天,早在月考前張星寶就打聽過牛眼淚從哪兒可以弄到。最後拜託到了二高的身上,直到今日二高才將牛眼淚帶來,算不上快也說不上慢。
是夜,張星寶將混合了生薑水和牛的眼淚的液體塗抹在了眼上,刺激的自己的淚水都要往外冒,強忍著那種刺激的脹痛,酣然入睡。這兩天考試導致他修鍊落下了很多,而今卻是要努力彌補回來。
於是當天晚上,睡魔的聲音再次成為男生宿舍最大的困擾。這直接導致了午睡時間學生們都不再往外跑,而是就在宿舍里補充睡眠了。學校一面趕到欣慰,一面又頭疼學生們的投訴。睡魔?哪兒來的睡魔,不會是學生搞得惡作劇吧。
接連兩天張星寶都十分努力的修鍊著,他睡魔的聲音因此而不曾中斷。終於在星期五臨近放假的時間裡,學校準備突襲,看看所謂的睡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然而還沒等學校將睡魔糾察出來,首先就爆發了一件事情。
食堂丟雞事件一直在持續著,為了不將事情鬧大,學校本來是對偷雞世間進行內部調查。他們在食堂后廚的地方安裝了大量的監控,然而卻一無所獲。安裝的監控一到夜晚就失靈不能工作,而該丟的雞一樣都沒有少。就在學校頭疼無比時,終於有學生髮現了蛛絲馬跡。
其實想不被發現都困難,因為在月考結束的第二天就有女生宿舍的初一女學生舉報說學生宿舍太臭了。
這個舉報沒能引起學校的重視,而該名舉報的學生還被生活大媽冷眼相待。沒辦法,生活大媽既管著學生宿舍的安保問題還監督著宿舍的衛生問題。說宿舍里惡臭,不是說她工作不負責嗎?
但這個不被學校重視的事情終於在第三天引起了學校的重視,因為舉報說宿舍樓惡臭的不再只是一個學生,而是許多學生聯名舉報的。
經過學生們自發的調查,得出的結論是惡臭是從頂樓上傳下來的。於是學校責令宿舍大媽將頂樓的大門打開,終於驚心動魄的一幕就出現了。
只見頂樓上,陽光暴晒下十多隻雞肉體已經腐爛。蒼蠅滿天飛,簡直一派世界末日的景象。
但凡看到那副場景的人少有沒有跑到廁所去嘔吐的,而但凡到廁所嘔吐的女生,少有還能去食堂吃飯的。
「太噁心了,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把雞偷到頂樓上殺死。只放血又不肯把雞肉吃掉,就丟在頂樓上不管不顧,太缺道德了。」張櫻雪就是當日看了頂樓全過程並且成功在廁所嘔吐的人之一,她繪聲繪色的一陣描述,並且自我做了一番總結。
張星寶聽著她對偷雞賊的這一番數落,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他雖然不是偷雞賊,但他也是一名在頂樓上只放雞血而不吃雞肉的傢伙啊。只是,自己是用雞血召鬼。那麼那位食堂偷雞賊呢?他要雞血有何用處?
這幾乎是所有人都困惑的問題,校方已經做了決定。假若食堂的偷雞案控制不下來,就有必要將事情去派出所報備了。
偷雞案只能是學生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頭疼的自然是食堂和學校。相對於學生們而言,該他們頭疼的卻是一場場考試。
而這星期六的下午,放假在即的時間裡,申老師終於帶著月考的分數和試卷大步流星的走入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