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6章 練習親吻15
遲暖看向了遲薇,眼神里有些濕意。
爸爸媽媽,她現在最對不起的人,除了陸戰,就是爸爸媽媽了。
要是自己之前沒有那麼任性就好了,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了。
「暖兒,跟姐說,別難過……」
遲暖看著遲薇一副虛情假意的模樣,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厭煩感。
明明是那樣親的親人關係,遲薇究竟是為什麼要這樣呢?
不過她能為爸爸做的也極少了,既然爸爸讓她不要跟遲薇鬧僵,她便聽爸爸的。
於是她收拾了心情,輕輕一笑,抽回了手,神色有些寡淡:「姐姐,我真的沒有什麼心事,就是想起以前自己乾的那些蠢事,覺得挺對不起爸爸媽媽的!」
遲薇聽到她的話,頓時一噎:「暖兒,你告訴我,陸戰,真的沒有因為江峰的事而欺負你嗎?」
「姐姐,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陸戰那樣好的一個人,他怎麼會欺負我呢?」遲暖突然間就笑了。
「我不相信!任何男人遇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在乎呢!」遲薇還是不相信:「除非他不愛你!」
說到這句話,遲薇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她看向了遲暖,正好從遲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抹晦澀。
她頓時彷彿發現了新大陸:「真的是這樣?」
就算自己是替身,但是遲暖也不會告訴遲薇。
她只是淺淺一笑,然後對著遲薇道:「堂姐,我發現你這個人挺無聊的!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他如果不愛我,又怎麼會娶我呢?他如果不愛我,又怎麼可能會原諒我做過的錯事呢?所以你真的是想得太多了!」
遲薇聽到她這麼說,想想也確實是這樣,這般一想,越看遲暖越覺得不順眼了。
怎麼她就沒有遇到這麼個男人呢!
「哎,你們感情好就行,當姐姐的我也就放心了!對了,飛翔一直說想請你跟陸戰一起吃個飯,什麼時候有空啊?」
遲薇這才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
其實按李飛翔的意思,她是最好不要再得罪遲暖。
可是遲薇就是辦不到,一來到看到遲暖過得如此好的生活,她就心生妒忌,無法控制自己。
「這個我要問了陸戰才能回你。」
「他那麼寵你,怎麼吃個飯還得請示他啊,再說了,咱們可是姐妹關係呢!兩家將來是要親親的!」遲薇這個時候倒是想起了要拉關係了。
遲暖笑了笑:「我這叫互相尊重。」
「好啦好啦,那這件事情我就這麼跟你說定了,你安排好時間就跟我說。」
「嗯。」遲暖輕輕地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暖兒啊,不是我說你,還是要多費些心思在陸戰身上,你看陸戰這樣的身份這樣的身份,那是肯定有很多人暗送美人的,他現在是對你有些興趣,可男人都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現在得到了,說不定他隨時就被別的得不到的狐狸精給勾引走了!」
遲薇便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遲暖原本是不想說什麼的,但是聽到遲薇這麼說,心裡也是有了氣。
於是語氣也帶了不客氣:「堂姐,你要操心的人是李飛翔,上次在珠寶店看到的事情,我想不是個例!」
「都說是生意場上的逢場作對了,我家飛翔對我那是一片真心!」遲薇急急地說道。
就算她心裡明白李飛翔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可是她卻絕不願意在遲暖的面前承認。
「是與不是,堂姐心裡肯定比我清楚。」遲暖說完,見遲薇還想反駁,於是只淡冷地說了一句:「好了堂姐,我跟陸戰還有些事情,你有開車來嗎?還是要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是遲暖你什麼意思?你以為你嫁給了陸戰你了不起啊?你這是在趕我走嗎?我可是你姐啊!」遲薇真的沒有想到遲暖竟然趕她走,頓時氣得指著遲暖的臉就罵。
遲暖看在爸爸的份上,就不跟遲薇生氣了。
只是眼神越來越冷。
看著那都指到了自己面前的手指,她猛地握住了遲薇的手指,冷冷地對著她說道:「我從來沒有以為自己嫁給陸戰有什麼了不起,倒是我不希望我將來會為自己有一個你這樣的堂姐而感到失望!」
說完遲暖站起來就走。
話盡於此,再不走她都要忍不下去了。
遲暖一慣對遲薇都是十分聽話乖巧,所以此時她這個樣子,遲薇只覺得氣惱不已。
一氣之下,她就有些口不擇言了:「遲暖你什麼意思?!從小到大我對你多好啊,我處處護著你,你現在這樣對我,你有沒有良心啊,也就是陸戰蠢才會把你當成寶,但是遲暖你別得意,他現在不跟你計較,但是哪天你年老色衰的話,他就會跟你翻舊帳了,到時候,我看看你有多慘!!」
「張管家,你就看著女主人這麼被人罵嗎?」陸戰緩緩地將手裡的監聽器給放了下來,對著一旁候著的張管家說了一句。
張管家看了一眼首長,頓時知道了首長的意思。
於是扭頭,對著身後幾名保安道:「走!」
陸戰看著張管家帶著保安走了,這才慢條斯理地拿出了手機,給他家岳父大人打了個電話。
「爸爸。」
「是,是陸戰啊,陸戰啊,有什麼事嗎?」雖然是自家的女婿,但是陸戰的身份擺在那兒,遲爸爸與陸戰說話的時候,還是不免帶了幾分小心翼翼。
「爸爸,我打電話是想問您個事的。」
「啊,什麼事情你說。」
「遲薇跟暖兒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呢?」陸戰的語氣,帶了幾分疑惑。
「不會啊?你怎麼會這麼說呢?薇薇跟暖兒兩人從小關係還不錯啊。」遲爸爸聽陸戰這麼說,趕緊問道。
「那為什麼遲薇一來就欺負暖兒,還一直挑拔我跟暖兒的關係呢?照我看來,她似乎是對遲暖有極大的仇恨呢?偏偏暖兒心善,被她欺負得快哭了也不敢吭聲,我看著都心疼,偏偏她還不讓我看到,非把我支開……我還以為她與暖兒從前有什麼大的過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