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老婆,來恩愛1
與薄靳煜一起回到家,葉安然便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
這是一種,歸屬感。
躺在大床上,她嘴角是濃濃幸福的笑意。
剛剛喝了一碗小米粥,一下子彷彿就暖了四肢。
薄靳煜替葉安然將腿上的紗布解開后,就將她抱入了浴室。
浴室里傭人早已經放好了水,薄靳煜將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著一個浴足桶先替她將抹了藥酒的腳洗乾淨后,才將她放入了浴缸里。
蹲在浴缸旁,他一直盯著她的表情,有些心疼不放心問道:「還疼嗎?」
葉安然紅著臉搖了搖頭:「不疼了。」
「不疼就好,如果還疼一定要說,不過回頭要讓人找些好的葯備在家裡。」
「還有下次?」葉安然一聽眉頭就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向了他。
「以備萬一。」薄靳煜頓時擺起了雙手,一臉『我錯了』。
葉安然這才笑了。
不過想想,有備無患,也就不說什麼了。
兩人洗漱后便一起睡覺了。
因為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而這段時間也僅是偶爾與母親打電話,所以薄靳煜在第二天便跟葉安然一併回了老宅。
雖然已經知道大哥一家現在都住在了老宅,不過兩人到達老宅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上官靜為什麼會在這兒?
葉安然的眼底,閃過異光,卻很快歸於平靜。
薄靳煜輕輕地握緊了她的手,或許是察覺到她心底的情緒起伏。
她回握了一下,彼此很淡定地走了進去。
「靳煜,你回來了?怎麼都沒打個電話過來呢!」秋麗雅一看到薄靳煜便激動眼眶紅了。
這段時間,雖然兒子一直都有打電話過來報平安,但是一想到他遇上那樣的危險,還失憶了,她就覺得心裡特別難受。
「秋美人,我這不是打算給你一個驚喜嘛!」漂亮的唇,勾起了一抹笑容,輕輕地抱了抱母親。
「這麼大人了,說不定哪天都當爸了,還這麼孩子氣!」秋麗雅說著,嗔了他一眼,卻是自己地笑了起來。
「爸爸。」薄靳煜轉頭,看向了老爺子,叫了一聲。
「回來了就好。」薄老爺子雖然內心也跟妻子一樣激動,但畢竟向來是個內斂的人,做不到像妻子一樣,便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葉安然也恭敬地叫了一聲:「爸爸,媽媽。」
「嗯。」老爺子應了一聲,語氣倒還好,卻也明顯不是太熱乎。
葉安然也是習慣了,並沒有太大感覺。總歸,但求無過。
秋麗雅卻是親切地拉起了她的手:「安然,來媽媽這兒坐!」
「謝謝媽媽。」葉安然應道,順著薄媽媽在一旁坐下。
薄靳煜也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上官靜看向了薄靳煜,美麗動人的顏容上,是一道十分溫婉得體的笑容:「靳煜。」
「你怎麼在這兒?」薄靳煜淡淡地問了一句。
上官靜大約沒想到他會如此不留情說出這樣一句話,笑容有些僵,卻還是輕輕地笑著:「我聽瀟瀟說當年伯父伯母對我都十分好,當成親媳婦一般看待,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覺得我還是需要回來看望一下他們。不過我很慶幸我來看望他們了,因為見到他們的那一刻,我竟然十分感動,而且,有些記憶蘇醒的感覺,竟然隱約記得了一些曾經的片段。」
她說完,看向了薄老爺子與老太太,眸光盛著感激,隱有淚光,看起來真的是情真意切。
「你當年跟阿靜也是談婚論嫁,現在人家小姑娘出了那麼多事情,咱們能幫著就幫著些吧。」薄老爺子穩沉地說道。
上官靜聽罷,感激地看向了老爺子。
她想,自己這步棋走得沒錯,她就知道老爺子一定會支持她。
當年老爺子就很喜歡自己,而且她也知道老爺子對葉安然一直有意見,所以她便提前一天回國,就是為了先打通老爺子這一關,也好為她在薄家出入起到作用。
果然,效果很好。
薄老爺子提舯的是能幫著就幫著,而不是你跟她要繼續怎樣,薄靳煜自然是不好再說什麼。
秋麗雅看了一眼上官靜,內心也是輕輕一嘆,只覺得這姑娘也是十分可憐,當初她也是很滿意上官靜,做為父母,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娶到最好的女人。
不過眼下,看著兒子的模樣,心下也明白了幾分,便沒有再說什麼,但是也不忍心對這上官靜冷顏。
「好了,阿靜這幾年也過得艱難,就算是朋友,咱們也應該幫稱著些。」秋麗雅輕道了一句。
十指相扣,薄靳煜將小安然的手握得更緊。
就怕這小丫頭又想太多了。
母親是個善慈的人,而他,其實當年上官靜對他還有恩,只要上官靜不是心懷不軌,他也無法做到冷血無情。
氣氛有些僵。
葉安然心裡權衡了一下,便輕輕地笑了起琮:「媽媽,上次說要教我煮茶,結果也只學了一半,還教不教我啊!」
她的語氣帶些撒嬌,卻顯得十分親昵。
一下子就讓秋麗雅笑了起來:「還說呢,上次說要學,結果來一天就沒來了。」
她回頭對老管家道:「老管家,讓人把茶個還有茶都擺到園子里去,咱們到園子裡邊賞菊花邊品茶,今年訂的菊花早上剛好送到呢!」
於是一行人往往園子里去走。
薄靳煜故意拉著小安然走在了最後面。
低頭,看一眼小安然。
嗯,表情太安靜了,總覺得不對呢?
葉安然也察覺到他在注意著她,於是抬頭,迎向了他的目光。
笑得一臉溫婉得體,只是那眼神卻帶著嗔怒。
薄靳煜看著她那強忍著怒色的可愛表情,頓時就笑了起來。
伸手,不著痕迹得輕輕捏了一把她的小粉頰。
她白了他一眼,粉唇微動,只說了一句:「別碰我!」
「小太太,我不碰你,我還能碰誰呢!」薄靳煜低首,在她的耳邊,以著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地喃道。
那柔軟的氣息,拂著她的耳根,癢得她耳根子紅透了。
回眸掃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