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

  雖然神志不清,但這時舒暖還是意識到了什麼,臉漲的更紅了。言愨鵡琻


  冷天澈的身子猛的戰慄,過了半響唇齒間才迸發出炙熱的悶吼:「好……舒暖,你別後悔!」


  後悔?


  渾噩的腦海中倏然閃過一絲惶恐,這時冷天澈剛勁的手指已經墊在她下巴上,將她的臉抬起來。


  「我!眇」


  想說什麼,乾燥的雙唇剛啟開他性感的雙唇就覆了下來,濕軟的舌嫻熟的自她貝齒間穿過,卷過她香甜的舌瘋狂的吮嗜、蹂.躪起來。


  瞬間變得壓抑,舒暖艱難的喘息,她全部的世界里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和他身上魅惑的薄荷清香,僅存的一絲理智瞬間被抽空。


  這樣的她美好的簡直令他抓狂量。


  「嗯!」


  冷天澈嗓子里發出低低的沉吼,褪去她的睡衣,粗糲的大掌緩緩摩擦著她姣好的胸線,貪婪的向下遊走,隔著底.褲上那層薄棉布用適當的力道在她兩.腿間摩挲。


  「嗚!」


  醉意和情.愫被無限放大,舒暖雙手緊抱住他腰部,開始主動的吸.吮他的舌尖。


  懷裡的她在輕微的發顫,冷天澈能清晰的感覺到她有了反應,然而他想要的不止這些……


  不滿足的手指挑開她的可愛的白色底.褲,用食指和中指捏弄、挑.逗著那兩片羞澀的、濕潤的花瓣。


  「啊!」


  「哦!」


  彷彿有無盡的電流快速傳遍全身,舒暖的身子開始不聽使喚,雖然醉意朦朧還是條件反射的合上雙.腿。


  「怎麼不聽話呢?」


  冷天澈鬆開對她的吻,薄唇抵在她鼻端,輕而易舉的就再次將她的腿分開,修長的手指分開那兩片花瓣,柔軟指腹壓在粒那敏感的肉芽上。


  「嗯!」


  舒暖明顯的顫抖起來,下一秒,身子一震,已經被他推倒在沙發上。酒意在這瞬間洶湧而來,她感覺到天旋地轉,連他的臉都看不清楚。


  冷天澈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指開始變本加厲的在她最敏感的地帶蹂.躪、碾壓,同時低著頭,邪肆的看著自己手指下這令他***的一幕……


  酒意夾著過濃的情.欲像不滅的火,把舒暖的臉烤的血紅一片,她睜著迷濛的兩眼,想蜷縮起來不讓他看見,可是不爭氣的身子非但沒有收斂,那裡反而不斷的釋放出愛的液體。


  「小女人,真想愛死你。」


  冷天澈再也容忍不下去,甚至連她的底.褲都來不及脫下,將那片薄棉捏弄成一條細線挪到她腿根無法阻礙他的地方,巨大的男性隨之融入了她的身體。


  他從來沒有一次這樣迫不及待過。


  醉了的,更像是他。


  「噗、噗、噗……」


  舒軟的沙發發出有節奏的呻.吟聲,冷天澈右手捉著舒暖兩隻小手,舉過頭頂,摁在沙發靠背上,左手緊握住她纖細的腰身,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處。


  舒暖臉頰滾燙,雙眼被熱浪蒸的睜不開,炙熱的體內釋放出一***的熱潮,化作羞澀的液體不斷的被他帶出,將沙發的那一片染上一大片雲彩。


  「哦、哦,嗯……」


  豪華的大房子里回蕩著濕膩的聲音,許久許久。


  「喜歡在裡面還是外面?」冷天澈俊美的臉懸在她正上方,額頭滲著細細的汗珠。


  舒暖恍惚:「嗯?」


  「射……在你裡面,還是外面?」冷天澈挑眉,這個女人非要她說的太清楚才會明白。


  「……」


  舒暖瞧著他,這時是不說,接下來便是想說也說不出,因為他開始瘋狂的在她身上衝刺,禽獸的像是恨不得將她碾成一張薄紙。


  她像是溺了水,窒息了、忘了呼吸,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的自她體內抽離,炙熱的漿液自他那裡噴薄而出,成股的落在她胸部至腹部光潔的肌膚上。


  這瞬間舒暖聞到一種奇怪的、彷彿消毒水的味道。


  他竟然選擇了在外面,他不是一直喜歡在裡面的么……舒暖胡思亂想,疲倦的身子癱躺在那裡,四肢百骸都沒有一點力氣。


  「才一次就累成這樣?」


  冷天澈的聲音在上方傳來,舒暖眼瞼顫動,恍惚的睜開眼,遲鈍的大腦都沒有時間去思考他話中的意思她癱了似的身子就被他橫抱起來。


  可是就在不到三秒鐘后他又將她放回了沙發上,這一次是面朝下趴著,雙腿彎曲,憔悴的跪在地毯上。


  雖然地毯很厚、很暖,可是舒暖還是出了一身冷汗,因為醉酒、因為疲憊她聲音含混不清:「你想幹什麼?」


  「干你……」


  「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冷天澈邪肆的笑,在後面分開她雙.腿,還沒褪下的堅.挺緩緩擠入她泥濘的身體。


  「早說過了,別後悔。小女人,這就是誘.惑我的下場。」


  ……


  一周后。


  舒暖坐在醫院走廊里的椅子上不安的打量著四周,她以前得過一場病,每周都要來往醫院跑,從那以後她每來到醫院心裡都會異常緊張。


  「吱!」


  右前方的門打開,身著白大褂的高挑女人走出來,望見舒暖,笑了笑:「舒暖,讓你久等了。」


  鄭醫生這麼一笑,舒暖心裡放心了許多:「鄭醫生,我的胃沒事吧?」


  「胃沒事。」鄭敏走到舒暖面前:「懷上了。」


  舒暖心裡「咚」的一聲,定定的看著鄭敏:「鄭醫生,什麼?!」


  鄭敏輕輕拍了拍舒暖的肩膀:「舒暖,恭喜你,你懷孕了。」


  這次舒暖聽得清清楚楚,她驚魂未定,還在發懵,身側忽然傳來一道磁性而熟悉的男性聲音:

  「懷孕了?多久了?……誰的?」


  是他!


  雖然這種事沒什麼好隱瞞的,但這樣的場景下被他撞到,舒暖心底還是升起強烈的不安感。


  「這麼緊張……真不是冷天澈的?」


  偉岸的男子走過來,深黑若夜的雙眸緊盯著舒暖的臉似乎在找尋什麼,她忽然心慌,倉促的向後退了一小步:「我不緊張,延城哥……」


  該怎麼答覆他呢?


  置之不理?還是說她確認孩子就是冷天澈的?

  這樣的問題,原來無論怎麼回答都是尷尬……


  光線黯淡,然而顧延城還是清晰的看到她眉心間輕皺起的細紋,像是阻擋在他與她之間的隔閡,縱然看似這麼淺,他卻永遠也無法逾越。


  他腿長步子大,雖步伐不快但轉眼間就到了舒暖面前,低頭,近距離打量著她:「我開玩笑的,別當真。」


  此刻的他語氣溫柔、目光平和,舒暖恍惚有種異樣的錯覺。


  從前他對她總是那麼溫柔、那麼關切,就彷彿她是塊易碎的寶貝,可是自從她和冷天澈重歸於好后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陰鬱、變得陌生可怕、變得令她不敢接近。


  現在是她的延城哥又回來了么?

  「暖暖,恭喜你。」顧延城輕笑,彎彎的嘴角輕翹起好看的弧度。


  舒暖也笑:「謝謝。」


  「呵呵,舒暖、顧醫生,哦,現在應該稱你顧總才對,你們慢聊,我還有點事不陪你們了。」顧延城以前就在這家醫院當醫生,鄭敏知道他和舒暖的事,將化驗結果單交給舒暖便離開了。


  「嗒、嗒、嗒……」


  清脆的腳步聲在空寂的走廊里漸漸遠去,兩個人面對面站著,氣氛有些僵持。


  「咳!」舒暖輕咳。


  「抱歉。」顧延城輕輕皺眉,用力將指間的香煙捻滅:「差點忘了你肺不好。」


  舒暖平靜的笑了笑,右手下意識的撫了撫自己的小腹。


  比起平常人她或許是生命短暫,然而她已經知足了,況且現在上天又賜給她這個小生命,今後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會好好珍惜。


  眼前這個小女人小手捧著還沒隆起的腹部,笑的滿足、笑的溫和,笑的這麼美,說明她是多麼喜歡這個孩子啊,顧延城不免心酸,連笑都顯得滄桑:

  「暖暖,從前我總覺得自己還有機會,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我認識到這都是命,不該屬於我的強求不來,所以我想開了。」


  他話里的意思,舒暖明白,抬頭望著他,會心的笑:「延城哥,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我為你高興。」


  「呵呵。」顧延城墨眉輕挑:「舒暖,這句話我怎麼就覺得像是諷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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