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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悅我,直到我滿.足(超級精彩)

  他輕笑,將手從她那裡移開:「那好,我們換個新鮮的姿勢。言睍蒓璩」


  新鮮姿勢?


  舒暖驚顫,倏然一陣強烈的異感傳來,他已自她體內抽離,身子輕震,是他到了她背後。


  「你……你要怎樣?」不知因何有些發慌,舒暖聲音微顫,下意識的想轉回身去。


  他有力的大手卻在此時覆在肩頭,不輕不重的將她錮住,淺緋色的唇瓣輕蹭著她耳背:「乖,別緊張。攴」


  磁性的聲音猶如琴弦顫動的尾聲,太美、太近、又太過蠱惑人心,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唇角震動的頻率,驚起一圈圈的漣漪,自耳際泛開,將她牢牢包圍。


  「這是我給你的獎勵,好好享受吧,我的妻子。」


  扣人心弦的聲線中,他雙手從她腋下游過,輕覆在她那兩團美好的渾圓上,輕揉、慢捻,性感的薄唇撩動的蹭動她光潔滑/膩的後背邃。


  此刻的他對她太過寵溺,她不由開始迷醉,滾熱的感覺湧上臉頰、凄迷了雙眼,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恍惚,竟是種醉生夢死的沉溺感。


  「腿向前些。」


  他情/欲迷濛的聲音浪花般在耳旁翻滾,她彷彿一隻被他掌控的木偶,聽話的將兩/腿向前挪動了幾厘米。


  「嗯!」


  強烈的燥感傳來,他在她身後進入了她,緩緩的深入、再深入,與此同時,覆在她背脊上的薄唇也由蹭動化為火熱的吮嗜。


  「吱、吱、吱……」


  舒軟的大床發出曖昧的律/動聲,和著持續的抽/送聲、他沉重的喘息、還有她沉迷的吟哦……


  空氣里瀰漫著縱情歡/愛的麝香汗息,還有淡淡的酒醇香,奢靡的令人面紅耳赤。


  外面的光線開始黯淡,夕陽的暉芒猶如緋紅的薄被透窗覆下,不覺間已經是下午。


  這個男人就像個不知疲憊的戰士,竟然和她纏綿歡/愛了整整一下午……


  像個孩子似的蜷縮在他懷中,小手觸摸著他滲著細汗的額頭,她倏然想,這樣一個禽獸似的男人如果真的被關進監獄的話,他該怎麼度過呢?

  ……


  潮濕的小屋裡只有一隻蠟燭散發著稀薄的光芒,顧心如蹲在角落,用那席薄被勉強遮住赤.裸的身體。


  她被囚禁在這裡多久了?

  一個月?兩個月?還是更久?

  這裡每時每刻都是黑暗的,她連白天和晚上都無法分清。


  「咔!」


  門上傳來清脆的金屬聲,有人在開鎖,那個比惡魔還可怕的男人又來了……


  身子緊張的顫了顫,她下意識的想站起來,脖子卻突然被那個鐵枷鎖勒的生痛,「嘶」的痛叫一聲,泄氣的坐在原地。


  「吱……」


  門被推開,外面明亮的光線湧進來,但只過了片刻又被關上的門徹底隔絕。


  「寶貝,有沒有想我?」


  隨著邪肆的聲音,高大的身影緩緩朝她走過來,燭火隨著他帶起的風劇烈搖曳,映的地上的他的投影猶如夢魘般不停的向她侵襲。


  顧心如打了個激靈,瞪大眼睛緊盯著這張醜惡的臉。


  「嘖……你這是什麼表情?怎麼?顧小姐,不歡迎我?」嘲弄的聲線撲落,他已站在她面前,忽的俯身,重重一把揪住她身上的薄被,用力向上扯。


  「別,不要,啊!」


  顧心如慌了,可他的力氣這麼大,而她又這麼虛弱,怎麼能對抗得了他?身子劇震,薄被早被他扯走,丟落在腳邊。


  赤/裸的身子瞬間綻露在外,無盡的寒冷驟然襲來,她凍的不停顫抖,慌亂的伸出手去,想將它撿回,顫顫巍巍的手指眼看著就要觸到了,他的腳卻伸過來結結實實的將薄被踩住。


  「顧心如小姐,冷么?」低頭睥睨著這個可憐的女人,張子謙嘴角勾起一道邪肆的弧度。


  現在,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就趴在他腳下,縱然燭光黯淡,他還是能看清她雪白的肌膚上那一道道的紫紅交錯的傷痕,這些,都是他給她的教訓,不過,還遠遠不夠!


  「想讓我松腳么?」他咬牙,聲音驟然提高了許多:「回答我!」


  捏著薄被一角的手指不由顫了顫,她暗暗咽下一口苦水:「想。」


  「所以呢?你該怎麼做?」


  張子謙冷漠的、嘲諷的聲音在頭頂上方傳來,猶如暴戾的王者在玩弄一個可憐的玩具,將她所有的尊嚴都踐踏在腳下。


  呵呵,尊嚴又算什麼?經歷了這一切,她已經卑微的連靈魂都不再有……心伸出驟然傳來一聲苦笑,她抬頭看向這個邪惡的男人:「求你。」


  「呵呵,乖,真乖……」他笑,蹲在她面前,右手拍打著她頭頂:「那就取/悅我,直到我滿.足為止。」


  取/悅他?


  腦海中忽然閃現過一幅幅這些日子裡他羞辱她、性/虐她的畫面,她看著他,無神的眼中驟然綻放出兩道凌厲的光芒。


  「怎麼,不高興了?還是,你想挨幾天的凍?」他幽然譏諷,這個女人就算凍死他也絕不會有半分憐憫。


  不,她不想再挨凍,上次她試圖逃走,被他拿走了被子和衣服,赤./裸.裸的在這個冰窖般的屋子裡活活的凍了兩天,她知道那種滋味有多難受……


  暗暗吸一口氣,澀疼的嗓子里發出顫抖的音節:「這次你想……要我……怎樣?」


  「寶貝,從前都是我上你,你還沒有主動過。」張子謙眯著狹長的鳳眸,淫/邪的打量著她。


  心像是忽然被狠狠攥住,她覺得窒息,咬牙:「好!」


  憔悴的小臉移向前,乾枯的嘴唇湊向他的嘴。


  「吻我的臉。」他沉聲命令。


  「……」她委屈的咽下一口怨氣,強忍著內心的厭惡,開始吻他破碎的、猶如老樹皮的臉。


  「乖,就是這樣,很好,很好,呵呵呵。」


  他在笑,這麼邪肆、這麼滿意,落入她耳中卻化作一支支餵了劇毒的箭,萬箭穿心!

  「鏗、鏗!」


  清脆的金屬聲響,脖子里隨之又是一陣清晰的勒痛,她痛苦的看向他。


  「乖寶貝,別停下,繼續。」他勾唇,眼裡綻露著滿足與邪佞。


  此刻的她就屈辱的跪在他面前,而他左手牽著枷鎖上的鐵鏈,右手撫著她的頭頂,就彷彿將她當做了一隻圈養的寵物狗……


  她這樣的人生怕是連條寵物狗都不如吧,凄然閉上眼,她埋頭,邊被他牽著,邊親吻他的脖頸、肩膀。


  「乖,就是這樣,舒服,舒服,呵呵呵。」


  他刻意誇張的聲音傳入耳中,她努力不想聽,卻偏偏聽得這麼清楚。


  「鏗!」


  手指忽然觸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


  是她吃飯用的鐵盤!


  心中陡然閃過一個念頭,她忽的深吸口氣,迅速將盤子抓起,狠狠的朝張子謙頭頂砸下去。


  「啊!」張子謙還在閉著眼享受,完全沒料到這樣的變故,困惑的睜開眼,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頭上又挨了重重一下。


  「啊!」


  「啊、啊!」


  眼前一黑,原本蹲在地上的高大身子「咚」的昏倒在地。


  「張子謙,你去死吧,混蛋,你去死,去死!」


  「你這個混蛋,魔鬼,去死,去死……」


  沙啞的嘶喊著,手裡的鐵盤拼了命的朝他身上、頭上亂砸,直到鐵盤脫手飛出去,她才停下。


  顫顫的在張子謙的口袋裡找出鑰匙,解開自己脖子上的枷鎖,卡在張子謙脖子上,牢牢鎖住。


  除下張子謙的風衣,裹在自己身上,搖搖晃晃的走出門去,再將門鎖好,趔趔趄趄的向前走去。


  經歷了一端煉獄般的生活,她終於自由了,外面一樣很冷,但至少有陽光、至少空氣是新鮮的……


  可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怎麼走都走不到盡頭?

  畢竟是太虛弱了,她眩暈的厲害,恍惚的,忽然看到路邊有一條高大的身影,眼前一亮:

  「先生,你可以幫我么?先生!」


  身後忽的傳來個沙啞的女性聲音,宇文子墨轉身,望見那身影,縱是見多識廣,卻也還是驚的怔了怔。


  是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這也不足為奇,可她身上只穿著件寬大的男式風衣,膝蓋至腳掌全部裸露在外,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布滿深深淺淺的傷痕,醒目的扎眼。


  「先生,救我,求你,救我……」


  虛弱的聲音落下,她再沒了力氣,身子一軟,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也是在同一瞬間,宇文子墨忽然想起這個女人正是不久前害舒暖毀容的顧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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