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很享受(重..口、非常的精彩)
失神的功夫,那裡忽然傳來一陣冰涼的脹感覺,是他的手指!
「啊!」的驚叫一聲,顧心如條件反射的併攏雙腿。言睍蒓璩
「自己張開……」張子謙獰笑:「或者我用我的方式。」
他的方式?這個魔鬼般的男人是有很多變態的方式,曾經她跟他無冤無仇都已經被他凌.辱到無法忍受,何況現在他這麼恨她!
顧心如的心重重一顫,緩緩的、屈辱的張開兩條纖細冰涼的玉腿輅。
「乖,我還是喜歡你聽話時的樣子,記住,反抗只會令你更加痛苦。」幽寒的聲音落下,他另外兩根手指緩緩的分開她細膩的嫩肉,毫不猶豫的都融入她乾澀的體內。
太過強烈的脹感和寒冷似冰的冷充斥著她最敏感、最私密、最脆弱的地帶,無力的身體痛楚的痙.攣,然而她卻不敢再反抗,瞪著無神的兩眼惶恐的看著眼前這個魔鬼似的男人:
他在笑,笑的這麼開心、這麼邪肆,似乎她越是痛苦、越是卑微他就越滿意嬲。
「很好。」張子謙嘴角勾起邪佞的弧線:「現在給我併攏。」
「什麼?」顧心如聲音顫抖。
「別讓我重複第二遍。」邪魅的聲音更冷了幾分,像是餵了劇毒的鋒芒。
「好。」她咽下一口苦水,咬牙將雙腿併攏,這樣,那裡的脹痛感就愈加清晰,那種羞辱感、卑賤感也越加濃烈。
「呵呵,真乖,呵呵呵……」幽然邪笑著,他的三根手指開始抽送。
「啊,嘶……」乾澀的內壁因為摩擦傳來強烈的痛,她不禁又想分開雙腿,然而,還沒分開,卻聽到他一聲冷喝:
「夾緊!」
她嚇得連連顫抖,緊緊並住,再也不敢放鬆。
而他的手指竟然越來越深、越來越快,毫不憐惜的迅速進出著。
「啊、啊、啊!」
「疼,啊,嘶……停下,慢點……啊!」
疼、只有疼,這個惡毒的男人像是一頭髮了瘋的獸,似乎恨不得將她撕碎。
「慢點,求你,慢點……」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全身,傳遍每一根神經,赤.裸的身體躺在冰冷的地上,不住的顫抖、痙.攣。
「小女人,你這麼溫暖、這麼緊緻,我怎麼捨得停下?」右手不停抽送著,他寬大的左手覆在顧心如右胸那團美好而柔軟的滾圓上,重重的、狠狠的攥緊。
「啊!」
似火的痛自胸部向周圍蔓延,那裡彷彿要爆炸掉,她凄厲慘叫,嘶啞的聲音在幽閉的屋子裡久久回蕩。
「呵呵,這種感覺很刺激是不是?」張子謙咬牙,看著她蒼白扭曲的臉:「說,你很享受。」
邪惡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魔音,清晰的迴響在耳邊,將她的靈魂全吞噬……
「說,還是不說?」張子謙手上的力度加重一分。
「啊!說……啊……我,啊,很享受……啊!」
「大點聲!」
「我……啊,很享受!」
「我……很享受!」
痛苦的聲音在黑暗的屋子裡久久不絕,所有的尊嚴被完全撕碎、踐踏,此刻的她,痛著、喊著、煎熬著,彷彿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
她是他的玩偶。
「呵呵呵呵,接下來,我會讓你更加享受!」張子謙終於將手指自她體內抽離,抬眸一看,意外的蹙了蹙眉:「好美。」
什麼好美?她睜開疲憊的兩眼,只見他手指上竟然沾滿了鮮血,妖嬈猩紅,是她的血!難怪剛剛那麼疼,原來她脆弱的那裡被這個魔鬼撕裂了!
「啊!」正心慌,他那隻覆在她胸.部的左手忽然上移,重重的捏住了她的臉,用力、再用力……
「啊,啊……」她的小嘴不自主的張開,惶恐的看著眼前這張猙獰的臉,嗓子里發出無助的呻……吟。
而他就像個無情的撒旦,眯著狹長的鳳眸欣賞著她痛楚的小臉,笑的冷漠邪肆:「女人,弄髒了我的手,就要負責給我弄乾凈。」
什麼意思?!
顧心如孱弱的心重重一震,下一秒,就見他將那三根沾血的手指湊向她,刻意緩緩的湊到她嘴邊。
她想掙扎,可是他非但緊緊扼著她,還將她的頭部重重壓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鮮紅的手指慢慢的、一寸寸的伸入自己嘴裡……
「嘔、嘔,嗚、嗚、嘔、嗚、嗚……」
濃烈的血腥味和著種怪怪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令她徹底崩潰、徹底絕望,窒息、乾嘔、嗚咽,淚水絕了提似的狂湧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手指終於離去,同時放開了對她臉部的鉗制。
「咔!」
清脆的聲音響起,眼前隨之一亮,他竟然點燃了一根紅色蠟燭,光線雖然不亮,但剛剛適應了黑暗的她還是覺得有些刺眼,下意識的眯了眯淚眼。
「寶貝,不用怕,你會很喜歡它的。」
邪惡的聲音在光的另一端傳來,她原本已經痛楚到死寂的心中忽的又顫起一絲驚慌。
「啪!」
是什麼液體滴在了腹部的肌膚上,滾熱如同灼燒。
「嗚!」
顧心如嗚咽著顫抖,隨之感覺到那片肌膚上的溫度在降低,那滴在上面的東西迅速凝結成干硬的物體……
她迅速意識到,那是蠟.油。
原來這個變態的男人點蠟燭不是為了照明,而是為了折磨她!
「顧心如,好好享受這種滋味吧。」嘲諷聲中,張子謙分開她雙腿,早已挺.立的碩.大男性重重的抵入她破裂的那裡……
「啊!」
愈加強烈的痛像是煉獄般永無止盡。
她都已經受傷,這個狠毒的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
「啊」、「嗚、嗚」!「啊!」「啊」!
肌膚上一點接一點的灼燙和那裡一波接一波的撕裂,令她痛不欲生,她嗚咽到聲嘶力竭,連發出的聲音都已干啞微弱。
「顧心如,記住,這只是個開始。」張子謙咬著牙將手中的蠟燭傾斜,洋紅的、滾熱的蠟油如血珠般淅淅瀝瀝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灼燙、凝結……
她在顫抖,像是個哭泣的洋娃娃。她很痛苦,不過,這遠遠不能償還這個女人對他的傷害!韓國,首爾。
已是過午五點半,夕陽有半邊隱在西邊的銀色高樓后,為這座繁華的都市鋪上一層緋紅色澤,交錯橫亘的路上滿是行色匆匆的車流與人潮,上演著一場無聲的電影。
舒暖站在窗前,極目遠望,面色寂靜而從容。
「喜歡這裡?」
身後傳來清韻的聲音,是冷天澈,她沒有回頭,視線自遠處抽回,落在近前的天藍色窗戶上。
裡外偏差的光線將偌大的窗幻變作一面鏡子,隨著漸漸靠近的腳步聲,裡面他的倒影越來越高大、越來越清晰。
後背傳來溫暖的氣息,他緊貼在她身後,雙臂從她胳膊下探向前,兩手在她胸部偏下的位置交疊,薄唇貼近她臉頰:「我們可以在這裡買一套房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什麼時候回國都可以。」
「別了,浪費錢呢。」她輕笑,他國的風景縱然是美,但終究不是歸宿,來這裡已經接近兩個月,她早已經開始想家了。
「……」冷天澈勾唇,望見玻璃上她的臉倏然失神,到了嘴邊的話忘了說。
出事那天,由於她躲得及時,雖然有強酸濺到了她臉上,表面的燒傷面積不小卻並沒有傷到皮下組織,經介紹,他將她帶到了韓國這家世界首屈一指的醫院進行了修復手術……
除此之外,技藝高超的醫生還將她臉上那些一年前沒有復原到位的損傷也完美的復了位,畢竟還年輕,她很爭氣,復原的很好。
這個小女人,非但沒有毀容,反而因禍得福,恢復了一年前的原本容貌。
看著這樣的她,他更覺得熟悉溫馨,彷彿回到了從前,這樣才算是完美。
他雙眸微凝,鏡中的身影稍顯模糊,卻仍然顯得這麼俊美無暇,他細密的呼吸撲在她耳邊,像是和煦的微風輕婉拂過,她知道他在想什麼,她亦是喜悅的。
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臉呢?她從未對人說過,自從恢復記憶后,她每每在鏡子中看到那張臉總有種淡淡的感傷、總覺得那不是真正的自己,可她覺得沒有辦法了,覺得一切都無可挽回了,所以總說服自己要接受現實、接受那就是自己……
現在好了,經歷了一年半,她總算是徹底找回原本的自我了呢。
「等找到顧心如,我會代你好好感謝她一番。」冷天澈淺笑。
舒暖心中微微泛起漣漪:「有她下落了么?」
他調侃:「該是餵了鯊魚吧。」
玩味的語氣、邪肆的聲音,他在玩笑,這個她所愛的男人總是這麼的愛恨分明,從不會給所恨的人半分憐憫,然而,舒暖心中卻無法平靜。
愛情,真的偏要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么?當年的穆晚晴是、現在的顧心如是,而今,還有個言明要她放手的程雨馨……
她與她的天澈哥哥何時才能真正太平的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呢?
「叩、叩、叩……」
門處傳來舒緩的聲音。
舒暖和冷天澈默契的回頭,幾乎是同一時間望見了那個雍容高貴的女人。
「打擾你們了么?」安雅蓉微笑著走向前。
舒暖禮貌的笑笑:「沒有,安阿姨,請坐。」
「哦,好。」安雅蓉有些拘謹的看了冷天澈一眼,在左手邊的沙發上坐下。
「你們慢聊,我出去一下。」冷天澈不著痕迹的落下一句,轉身朝門外走去。
安雅蓉曾經在韓國住過幾年,暖暖出事後還是她主動找到冷天澈介紹的醫院和醫生,冷天澈一方面對安雅蓉心存謝意,但另一方面又對她和父親的關係心存懷疑,所以對她不冷不熱,既不接近,又不刻意表現的疏遠……
舒暖倒杯水放在安雅蓉面前的木桌上:「安阿姨,你喝水。」
「好,謝謝,呵呵呵。」安雅蓉打量著舒暖的臉:「這是你原來的樣子么?」
「嗯。」舒暖點頭。
「真好看。」安雅蓉清澈的眸子里依稀流露出些許異樣,說不上為什麼,那天在南郊別墅第一眼見到舒暖她就覺得與她很投緣,此刻看著她原本的容貌,她更覺得親近。
舒暖感激的笑:「安阿姨,這次實在是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幫忙找這麼好的醫生,我恐怕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舉手之勞么,暖暖,別客氣。」安雅蓉優雅的端起水杯,淺抿一口:「哦對了,聽御風說,你是孤兒?」
「是。」舒暖微低了低頭。
安雅蓉忙賠笑:「呵呵,對不起,沒別的意思,暖暖,你別多想。」
「沒事,早習慣了。」舒暖無謂的笑笑,二十三年了,不也這麼過來了么?只是她唯一的親人姐姐此刻卻不知道在哪裡。
「那就好,就好……唉,不容易啊!」想起當年那些辛酸苦事,安雅蓉暗嘆一聲,輕放下水杯:「暖暖,你一定很奇怪我和你爸的事吧。」
她和冷伯伯么?
舒暖是很奇怪,怎麼想都覺得她和冷伯伯之間不太清白,可是更沒想到的是安雅蓉竟然會主動說起,她稍稍怔了怔,反倒有些尷尬:「是,是有些奇怪。」
「我曾經是他的未婚妻。」
平靜的聲音傳來,舒暖本想喝水,手指觸在水杯上卻嘎然僵住,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絲囧笑:「呵呵。」
「呵呵。」安雅蓉也笑,表情隨之變得哀婉:「那時候我們真心相愛,我本來應該嫁給他跟他共度此生的,可是,唉,人啊,總是不知道滿足……我為了在圈子裡出名,做了對不起他的事,被他發現了,然後我就主動離開了他……」
一個女人為了出名,背叛與自己真心相愛的男人,然後選擇主動離開,舒暖驚,她忽然明白為什麼冷伯伯那麼討厭娛樂圈裡的女人了。
原來,誰都有過苦澀的過往。
「暖暖,你一定覺得我很愚蠢吧。」安雅蓉笑,笑的雍容、笑的黯然。
舒暖心中感慨:「安阿姨,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可總是過去了才能明白什麼對自己才是最重要,這些年我在娛樂圈裡摸爬滾打,有了名譽、有了錢,到頭來才發現,這些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回來了,暖暖,你說現在晚了么?」
「安阿姨……」舒暖猶豫片刻,深吸一口氣:「你為冷伯伯考慮過么?還有周阿姨,冷天澈和冷小盈,我覺得你不該回來。」「呵呵,暖暖,我喜歡你這種性格,不藏著掖著,有什麼就說什麼。」安雅蓉雖然在笑,目光卻是凄苦:「可是,從御風看我的眼神中我知道他還愛我。」
舒暖怔住,與一個大自己近兩旬的長輩況且是自己公公的前任未婚妻談這些,她著實是尷尬。
「唉,你看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情啊愛的,真是……不說這個了,呵呵,暖暖,我今天來其實沒別的意思,就是今晚要回國了,單純的過來看看你,好了,我得走了……」安雅蓉站起來。
舒暖忙站起來:「安阿姨,既然來了,晚上一起吃頓飯吧。」
「等你回國再說吧,一小時后的飛機,怕要趕不上了呢。」安雅蓉專註的看著舒暖,淺笑。
正與安雅蓉四目相對,只感覺她的目光無比慈祥、無比親切,舒暖心中某個角落倏的氤氳起種前所未有的暖觸,心不禁悸動:「那我送你。」
「那好。」安雅蓉點頭,與舒暖肩並肩朝外走去,將走到門口時,倏然輕嘆:「暖暖,這麼多年我孤單一個人,過的也不容易啊。」
舒暖腳步微頓,她跟她並不熟,她為什麼要對她說這個呢?
而且,她和冷伯伯的那些事該是她內心的秘密,作為一個女人,除了對自己十分親近的人傾訴外,是絕對不可能輕易對另一個人說的吧……
恍惚間,安雅蓉已「吱!」的將門推開,舒暖望見近處的冷天澈,突地一驚:
他就站在門外,而且剛剛門一直半敞著,難道剛剛安阿姨那些話他都聽到了?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