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現在我就讓你嘗嘗又痛又爽的滋味
「嗤!嗤……」
羽絨服、毛衣、保暖衣全部被鋒利的刀刃割開,冰冷尖銳的刀尖劃破細膩的肌膚,清晰的痛自腹部一直向上延伸、擴散。言睍蒓璩
「啊!嘶!啊!」
肺部的窒息感還未平息,劇烈的痛又傳來,舒暖跪在地上,嬌小孱弱的身子像朵被暴風雪摧殘的稚嫩月季花,不住的顫抖、凋零……
脖子里刺痛過後,舒暖所有的衣裳已經被從中剖開,她痛苦的喘息著,慌忙收攏雙臂,試圖護住自己,就在此時,肩膀卻被男子猛力向後推了一把榛。
「啊!」她身子失去平衡,重重向後仰去,砰然摔在冰涼的地面上,乾枯的細樹枝划傷頭皮、脖子,疼的令她眩暈。
「這種感覺怎麼樣?」男子的聲音自前上方撲來:「我就喜歡上受傷的女人,很刺激的,當然,你也會很爽,呵呵呵……」
「小女人,現在我就讓你嘗嘗又痛又爽的滋味。憶」
淫邪下流的聲音清晰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舒暖眼睜睜看著男子蹲下來,她感覺到男子掀開了她破碎的衣服、扯住了她的褲子……他在解她的腰帶!
「別碰我!」
她想坐起來,可是稍稍一用力就感到天旋地轉,弱小的身子只是蠕動了一下,無助的像個被束縛的蠶繭。
而此時她的腰帶早已被解開……
「拿開你的臟手!」
「滾開!」
「別碰我……救命……有人嗎?救命!」
她用儘力氣大聲喊,越是著急、越是惶恐腦子裡就越亂,恍恍惚惚的彷彿墜入了一場噩夢中,拼了命的想掙扎,卻怎麼也使不出一點力氣……
「哈哈哈哈。」
男子根本不理會她,粗糙的大手粗魯的撕扯她的褲子,望見她雪白的肌膚,狹長的丹鳳眼中登時流露出強烈的淫.欲。
「愛收了又給,我們都不太完美,夢做了又碎……」
和弦的音樂伴著明顯的震動聲倏地在不知名的地方傳來,男子微微怔了怔,晃神間就看見一個手機從舒暖口袋裡滑出,屏幕上的四個字正清晰的落入他眼中,他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突然站起來,慌慌張張的朝樹林深處跑去。
「喀、喀、喀……」
慌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消失。
終於結束了么?
舒暖閉著眼,深呼吸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恢復了清醒,支撐著坐起來,地上的手機還在響,屏幕上顯示的是「宇文子墨」四個字,她用還在發麻的小手撿起,正想接,電.話卻已經超時掛斷。
過去的一年,宇文子墨從來都沒打過她的電.話,他一定是有要緊事吧……暗暗想著,她想撥回去,右手一動忽然就牽動了身上的傷,她「啊」的輕叫一聲,手機再次落在地上。
真是沒用,受了這麼點傷就這樣不濟了……她強撐著站起來,忽的一陣冷風吹過,捲起無數片羽絨繞著她瑟瑟顫抖的身子不停的打轉,她低頭打量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不由自嘲的笑起來。
「嫂嫂!」
不遠處傳來清脆的聲音,她循聲望過去,是冷小盈回來了,她身後還站著個高大的男人,她認識他。
「嫂嫂,你沒事吧,你……」
看清了舒暖,冷小盈腳步不由一頓:
她就安靜的站在那裡,面色那麼憔悴、那麼黯淡,她的手機和皮包都零落在腳邊,她的羽絨服已經破碎,雪白的絨毛灑落出來,柳絮般縈繞著她盈動、紛飛……
而她在顫抖,是因為冷,還是那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麼?
心重重一沉,冷小盈快步跑到舒暖面前,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抱住:「嫂嫂,你還好么?那個流氓有沒有侵犯你?」
話音落下,她忽然感覺到舒暖的身子在深深抽搐,匆忙鬆開了她,低頭,朝她懷裡一看,嚇得兩眼瞪得滾圓:
「血,好多血,嫂嫂,你受傷了!」
離得這麼近,冷小盈清楚的看到舒暖敞開的衣服下面,一條血線從脖頸左側直至腹部,火紅的鮮血還在流淌、蔓延,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那麼妖嬈、那麼醒目。
「一點輕傷,沒事的。」舒暖淺淺的笑,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焦急的小女人。
她得過一場絕症,那時她每時每刻都被病痛折磨,那樣的痛要比此刻厲害十倍、百倍,她不是一樣熬過來了么?現在這點皮肉之苦算得了什麼?重要的是,她和冷小盈都保全了清白之身。
她在笑,笑的這麼平和、這麼瞭然,近距離看著她,冷小盈忽然想起一年前的她來,那時無論她和媽媽怎麼欺負她,她都淡漠無謂,目光一如此時這樣瞭然無痕。
那時,總覺得她討厭、覺得她可恨,而此時她怎麼覺得她這麼親切、這麼好?今天如果不是她捨身相救,她恐怕早已被那個男人毀了……
輕輕的拉住舒暖的手,冷小盈也笑起來:「嫂嫂,我對不起你,以後我再也不跟你作對了。」
「說過的話要算數哦。」舒暖抿抿嘴,笑的溫和燦爛。
怎能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對自己禮貌一點、客氣一點?這可算是苦后甘來?經歷了那麼多艱難困苦她終於贏得了這個執絝女孩的尊敬。
「恩,嫂嫂,放心吧。」冷小盈點點頭。
「附近有家門診,去看看吧。」隨著磁性溫潤的聲音,王湛江已經走到舒暖面前。今天有事經過這個路段,這段路賽車厲害,他索性下車透透氣,沒想到還沒喘幾口氣就遇見了邊惶然從樹林中跑出來邊喊著「救命」的冷小盈。
「好。」舒暖禁不住再次朝王湛江看一眼,正撞上他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邁步要走,敏感的傷處卻傳來清晰的痛,她倒吸一口冷氣,眉頭深蹙起來。
「你傷的不輕……」王湛江尷尬的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她破裂的衣裳無法遮掩她重傷的身體,依稀有幾處美好的雪白與刺目的鮮紅綻露出來。
「走路的話會加快血液循環,對傷口癒合不利,不介意的話我背你吧。」轉身,背朝了舒暖。
舒暖正想拒絕,可嘴巴還沒張開冷小盈已經搶先說:「好啊,王大哥,太謝謝你了,嫂嫂,我扶你,你慢點。」話音落下,早已攙住舒暖胳膊。
而此時,王湛江也已經蹲下身子,做好了背她的準備。
舒暖沒再逞強,被冷小盈攙著輕輕趴在王湛江寬厚的背上。
「你是她嫂嫂?冷天澈是你丈夫?」走出樹林時,王湛江終於問。
舒暖點點頭:「是。」
王湛江高大的身子隱隱一顫:「你是暖暖?」
「是的,王經理,是我。」
「呵呵,其實上次我就該認出你來了,暖暖,歡迎回來。」王湛江由衷的覺得歡喜。
上次在藥店外遇見她,她叫了他一聲「王經理」后便撞在路燈柱上昏迷了過去,當時他就覺得她很像當年的暖暖,但後來顧延城告訴他,她叫冬念伊,是他的未婚妻……
隨後她和顧延城結婚了,他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剛剛見到她后,他更懷疑起來。
……
傷口很長,慶幸並不深,在門診止了血又擦了點藥水,舒暖就離開了。
因為知道冷天澈今天很忙,所以她將在程氏取來的資料交給冷小盈讓她帶回公司,特意囑咐了她不要告訴冷天澈她受傷的事才一個人回家休息。
安靜的穿過南郊別墅的大院,緩步進了客廳,上了樓。
推開卧室的門,前腳剛邁進去,卻忽然望見那條身影,一怔:「婆婆,你怎麼在我房間里?」
「誰是你婆婆?真是不知道要臉。」周玉珍瞪著舒暖,目光凌厲而怨恨。
尖銳的語氣、侮辱的言語、仇恨的目光,就好像她跟她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似得……舒暖無奈的看著她:「無論怎樣,你進我的卧室,至少要提前跟我打聲招呼不是么?」
「你的卧室?這是我冷家的房子,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卧室?你倒還真不知道客氣!」這些日子她想起舒暖就窩火,此時親眼見到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的說著,她起身,兩步走到不遠處的衣櫥前:
「帶著你的東西給我滾,滾出冷家!」
一把拉開衣櫥,將舒暖那堆疊放整齊的衣服揪出來,胡亂的扔在地上。
「周玉珍,你有點素質行不行?」舒暖的小性子被徹底激起,快步走向前去。
這個女人反了天了?敢對她直呼其名了?!
~今天工作很忙,晚上下班一直寫,到現在才寫完。抱歉更的這麼晚。後文更精彩,期待親的繼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