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寶貝,你好緊(初.夜。。重口味)
「今天我已經跟延城哥和趙阿姨說清楚了,冷伯伯,經歷了坎坎坷坷,我和天澈哥哥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想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我們都會珍惜。言睍蒓璩」說話間,舒暖不覺看向冷天澈,竟發現他雙眸含笑,竟是一副少有的溫柔姿態。
「至於婚禮,既然周阿姨不喜歡,我看就乾脆免了吧。」
哪個女人不渴望有次終生難忘的婚禮,然而,浮華掠影也不過是匆匆一瞥,那終究是身外之物罷了,經歷過一次起死回生,她更知道生命中什麼更重要。
「呵呵,暖暖,你這樣想就好,我從來都沒把你看錯。」冷御風喜笑顏開:「至於婚禮,怎麼能說免就免呢?我回去勸勸玉珍,你也知道,她就那脾氣。」
冷御風言語間、表情里滿是對她的欣賞,一如一年前那般,時間究竟改變了什麼?對她好的人仍是對她好,對她有敵意的人也自是沒有轉變轢。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舒暖正失神,耳邊倏然傳來和旋的手機鈴聲。
「接個電.話。豇」
冷御風在口袋裡取出手機,接起:「喂,哪位?」
「御風,是我,我想見你。」
「打錯了!」沉重的聲音落下,冷御風掛斷電.話,直接將手機扔進口袋裡。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同樣的鈴聲再次響起,冷御風彷彿沒聽到般,臉色卻陰沉的怕人。
「爸,你電.話。」冷小盈指指冷御風口袋,好心提醒。
「我知道!」煩躁的站起來,連招呼都沒打一聲,扭頭就往外走。
明顯看出冷御風的反常,冷天澈關切的問:「爸,出什麼事了?」
「沒事,能有什麼事?」他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去。
今天的冷伯伯好奇怪,舒暖看著他倉皇的背影,暗暗思忖。
「哥,爸好奇怪,跟戀愛了似的。」
「你胡說什麼?」冷天澈冷著臉低吼一聲。
「切,我隨便說說,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冷小盈站起來,瞥了舒暖一眼,笑嘻嘻的走出去,剛剛從舒暖的那席話中她確定顧醫生是自由了,她又有了希望。
「咔!」
門被緊緊關上,一時間,偌大的總裁辦公室里只剩舒暖和冷天澈二人。
突如其來的寂靜,竟令她微微覺得羞怯,不經意的,她發現他正盯著她看,那太過邪魅的目光令她倏然心顫,無措的深吸口氣,她將視線偏轉。
「沒想到顧延城那個狗皮膏.葯會放你離開。」他清澈的聲音在右上方傳來。
她黯然笑笑,沒說話,想起離開前顧延城那呆若木雞的崩潰模樣,心中不由有些傷感。
「有什麼打算?」他垂頭,緋色的薄唇蹭動著她細膩的臉頰:「繼續做我的秘書,還是回家做我的壓寨夫人?」
「壓寨夫人?」舒暖偏頭看向他,輕聲說:「我還沒玩夠呢。」
「哦?」他輕笑,在她臉上印下一吻:「諾諾,你想玩什麼?這樣?」
「還是這樣?」不老實的右手不輕不重的在她酥.軟的胸.部捏了一把。
「討厭!」她兩手重重推在他堅實的胸口:「冷天澈,你可真是個臭流氓。」
撒嬌聲中,她已站起來,快步朝門口走去。
「喂,你去哪裡?」
「我還要工作,誰像你?」舒暖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心裡滿滿的全是溫暖的味道:「對了,冷總,沒事的話請別再打擾我。」
「咔!」的關門而去。
這才是他的諾諾呢,倔強而頑皮,與他心目中的她完全吻合……冷天澈嘴角不禁勾起一絲絕美的弧線,眼前彷彿還殘留著她的身影,倏然縮小,化作十年前那扎著馬尾拿著風車的嬌小女孩。
十年了,他曾經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找到她、再也不會幸福。而今,他終於得到了。
……
打開.房門,顧心如坐在沙發上,剎那間就像癱了般,一動也不想動。
自南郊別墅離開后,她在公園逛了三個多小時,以為悲傷的情緒都已經排空了,可是,腦海中總還是浮現出冷天澈陰沉憤怒的臉,還有他那一記重重的耳光。
愛一個人,太苦、太累,被所愛的人冷落,更是心若錐痛。努力的不去想,然而,桌子上、茶几上、牆壁上,甚至是鐘錶上處處都是他的照片,她怎麼逃也逃不掉。
「嗚……」
嗓子里莫名的發出一聲低泣,她努力的想壓抑住那種悲慟,可是越壓抑它卻越強烈,她再也忍不住,趴在沙發上放聲痛哭起來。
「嗚嗚……」
「嗚嗚嗚……」
「哭什麼?」角落裡忽然傳來個邪肆的男性聲音。
她嚇的一顫,抹一把眼淚循聲望過去,看見那張破碎的臉不禁倒吸口冷氣:「你……你什麼時候來我家的?你怎麼進來的?」
「窗戶沒關。」
他爬窗進來的?還說的這麼理所應當!顧心如防備的蜷縮了一下身子:「請你出去。」
「呵。錢拿到了手就想跟我了斷?」他走過來,坐在她身旁。
顧心如的心不禁收緊,他指使她從冷氏偷了些資料,事後他給了她三十萬……驚慌間,他竟然向她湊近了幾厘米,健壯的身子貼到她身上:「為冷天澈那種混蛋哭,值得么?」
「關你什麼事?別靠近我,離我遠點……」從沒與男人這樣靠近過,他慌張的抬手推他。
而他,卻輕而易舉的就緊抓住她手腕,低頭,嘴唇幾乎貼到她下巴上:「你覺得你比那個女人差在哪裡?為什麼冷天澈會為了她拋棄你?」
清晰的聲音猶如鋒利的刀,無比精準的刺中她心中最痛的傷處,她痛的身子直顫抖,淚水再一次絕了提般湧出來。
「嗚嗚,嗚嗚……」
淚水迷濛了雙眼,眼前的一切她都看不到,意識一瞬間似乎變得空白了,擁有的只是無盡的疼。
恍惚中,她感覺到他鬆開了她的手,然後腰部忽然一緊,緊接著就是一陣涼意,他竟然趁她痛哭利落的脫掉了她的褲子!
還沒回過神,自己最敏感的私.處已傳來一陣異樣,好像是他的手指!
「你!」她驟然回過神來,猛的向後蜷縮:「你幹什麼?!」
「還是處?」他笑的邪肆,左臉上那道蜈蚣形的傷疤彷彿隨之爬動起來,猶如鬼魅般猙獰可怖。
「你……別碰我,離我遠點。」顧心如害怕的厲害。她在學校里是出了名的乖乖女,畢業后就在冷氏工作,一直暗戀冷天澈,從來都沒有與其他男人接近過,她都沒跟男人接過吻,更何況是這樣……
「呵呵。」他冷笑:「顧心如,作為女人你可真失敗,你愛的男人寧願去碰一個有夫之婦也不願動你這個乾淨的處.女。」
是,她是失敗……心重重一沉,顧心如彷彿一個無力的洋娃娃,垂軟在沙發上。
「鏗!」
清脆的金屬聲響,她頹然看過去,竟發現他已經脫下褲子,兩腿偏上的部位那個醜陋的男性毫無遮掩的綻露在她眼下,她「啊」的慌叫一聲,身子顫抖成一團。
「小女人,冷天澈欠你的,我幫他給你。」邪魅的聲音落下,他已經趴在她身上。
剛經受過一次致命創傷,顧心如心力交瘁,根本沒力氣反抗,雙腿輕而易舉的就被他分開,她還沒反應過來,下.身已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啊!疼,啊!」
「嘶……寶貝,你好緊。」
他享受的聲音劇毒般撲在她耳中,令顧心如感到無比羞辱,她咬牙:「我要告你強.暴。」
「寶貝,儘管去告。」他伸出舌尖,在她嬌美的小臉上挑.逗的舔舐:「別忘了,我們剛剛才同流合污,你想陪我一起進監獄,嗯?」
說話間,身子向前挺進,直抵她最深處。
「啊!」劇烈的疼痛,令她全身痙.攣。
「忘了告訴你,你是我上過的第一個處.女。小女人,上你的感覺比上那些女明星好多了。」
羞辱的言語,如同蝕骨的岩漿,滾滾的燒進顧心如心中、血液里,她痛苦的咬著牙,緊緊攥起小拳頭,兩行凄楚的淚水在眼角滾落。
「很疼對不對?你可以把我當成冷天澈,這樣你就會很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