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愛的證據(重口味)
?幽深的走廊彷彿望不見底,縱然是白天,也總是透著種黑夜般的濕冷,每次來到這裡,穆晚晴都覺得背脊發涼。0
深吸一口氣,她摁下了門鈴。
隨著清脆的響聲,門被拉開,張子謙探出頭來:「我最喜歡你這一點,從來都不爽約。」
無奈笑笑,他早已拉住她纖細的手臂,重重一把將她拽進門去。
「砰!櫞」
他摔上門,緊接著健壯的身子如石塊般將她緊緊擠在門上。
「子謙,別這樣。」她驚叫出聲。
「別哪樣?」他嗤笑,邪肆的聲音和著濃郁的酒氣撲在她美麗的小臉上灃。
此時,穆晚晴才看清楚他的眸子是赤紅色的,房間里所有窗戶都已關上,連窗帘也都拉的緊緊的,偌大的房間里只有魚缸里紅綠交替的燈光在閃動,映的他迷醉的臉更加邪魅可怕,近距離看著他,她忽然嚇得連連顫抖。
「小狐狸精,你怎麼不說話?」他垂頭,薄唇在她耳畔挑.逗、親吻,纖長的右手覆在她美好的右腿上,隔著冬裙用力撫.摸。
嬌小的身子劇烈的一震,她聲音隱隱發顫:「子謙,我今天來例假,不可以……別……」
「別?」他重重在她脖頸中雪白的肌膚上咬一口。
「啊!」
「呵呵,小狐狸精,你是想耍我?勾起了我的欲.望,又想讓我掃興?」
醉醺醺的聲音如可怕的魔咒般響在耳邊,穆晚晴心裡慌得厲害:「不……子謙,我不是這意思,我今天真的不可以,啊!」
慌叫聲中,他早已將她橫抱而起,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砰!」的將她扔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劇烈的震動令她微微眩暈,可還沒回過神,他就已將她那條價值不菲的冬裙掀起來,扯住裙下的底.褲,利落的褪到她腿彎處。
今天流量正是最多的時候,這個男人要幹什麼?她驚慌的看著他:「子謙……」
「噓!」他將左手的手指放在嘴邊:「寶貝,安靜點。」
他怪異的舉止令她更加惶恐,睜大不安的大眼睛看著他。舒夾答列她和他認識已經兩年多了,過去無論她願不願意,他每一次要見她,都會與她發生關係,但今天的情況這麼特殊他竟然也不放過她?
張子謙已在口袋裡拿出一個紙包,打開了,裡面放著少許白色粉末,他貪婪的笑了笑,用鼻子將粉末全吸進去,緊接著整個人便劇烈的顫抖起來。
他在吸毒!
以前就聽圈裡的人說起過,他吸毒,可是她從來沒看到過,此時親眼看著他抽.搐而享受的模樣,穆晚晴更加害怕起來。
「舒服……」他長嘆一口氣,緩緩睜開眼,望見眼前惶惶不安的她,眼前頓時一亮:「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像我一樣飄飄欲仙。」
「子謙,別,不行……」
他本就存心玩.弄她,吸毒過後又過度亢奮,怎可能放過她?強行的將她翻一個身,令她背部朝上,他重重壓在她柔軟的身上:「前面不行還有後邊!」
後邊?什麼意思?
「啊!」
後面忽然傳來一陣火燒般的劇痛,她慘叫一聲,腦海里頓時一片空白。
他竟然強行的抵入了她的……
「這裡還是第一次吧,放鬆點,會有不一樣的感覺。」邪肆的聲音里夾著微微的諷刺,他開始緩緩律.動。
「啊,嘶,啊!」
太過劇烈的痛,還有歇斯底里的的羞辱感將她徹底淹沒,她緊緊咬著嘴唇,這一刻忽然感覺自己活的好下賤、好卑微……她緊緊咬住嘴唇,猩紅的血流淌出來,染紅了嘴角、浸濕了乾淨的床單。
「寶貝,你應該很喜歡的不是么?為什麼不叫出聲呢?」
他刻意羞辱的聲音如毒藥般灌入耳中,她忽然感覺不到痛了,心臟里、血液里只有濃烈的恨如火焰般熊熊燃燒。
「幫?我做最後一件事你就自由了,關於你的照片我會都銷毀,寶貝,你知道的,我從來都說到做到。」
邊享受的喘息,邊在她耳邊低吟,張子謙猩紅的眸子里,閃動著濃郁的嘲諷。
這個女人,他可以盡情的玩.弄,他掌握了她大量不自愛的證據,他清楚她不敢跟他魚死網破,因為她就算捨得「清純玉女」的形象被破壞,又怎麼捨得那個男人冷天澈?
……
門被推開時,舒暖剛熄了燈,正準備入睡。
「誰?」慌亂的坐起來,摁開檯燈的瞬間,那一襲高大俊逸的身影便映入她眼中。
他仍然這麼俊美、這麼令人心顫,可他面色疲倦,難道周玉珍情況不太好?她有些驚慌:「她……」
「我媽沒事。」冷天澈先於她作了回答,緩緩走過去,坐在床沿,仔細看著她憔悴的小臉:「我們搬出去住吧,暫時在外面租套房子,離醫院近一點,這樣你看病會方便些。」
「呵呵。」她淺淺的笑,她並不傻,怎麼能不知道他所謂的「離醫院近一點」只是個安慰她的借口?他是感受到了家人給他的壓力,所以想和她躲出去罷了:「天澈,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心明顯的顫動起來,他眉頭明顯的蹙起來,俊美的臉瞬間就變得冰冷如霜。
被他的冰冷模樣嚇到了,她重重咳嗽一聲。
倏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天澈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著自己的情緒,聲音卻仍沉重:「這件事以後不準再提,早點睡!」
不待她回答,他已摁滅檯燈,除去外衣在她身邊躺下。
她終究沒再吭聲,安靜的躺下來,淡淡的發香和著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氣息傳入他鼻息,他忽然翻身朝向她,輕輕的將她攬在懷中。
是因為緊張嗎?她在顫抖,他的心忽然被一種傷感的情緒佔據,絲絲縷縷的牽的他無法入眠。
曾經以為她有種種不好,所以不願靠近她、不願關心她,甚至不允許自己想起她,然而在得知她病情的那一刻,他對她所有的情緒就都莫名的化作了對她的疼,靠近她、關心她、想起她,都變得理所應當,他甚至害怕想起她的病,害怕她離去……
他不知道自己因何會有這樣的變化,他也沒心思再去計較那些,因為她總之是在他身邊待不了多久了。天的那一邊已露出美麗的紅,轉眼的功夫,太陽已露出一線,周圍的雲彩被染的紅燦燦的。
好美的景色,舒暖仰著頭,滿目艷羨,不禁扭頭朝身邊的冷天澈看了一眼,他竟然也在看她,目光柔和的令她恍惚。
是她要求他陪她來這座名山的,他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因為她身體不好,所以他們昨天是乘纜車到了山頂,住宿一夜,就為看這裡最負盛名的日出。
「你為什麼會愛上我?」他忽然問,他周圍是不乏仰慕他、甚至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女人,但他知道那種所謂的「愛」不至於令一個女人這麼不顧一切。
她笑笑,看向遠方:「如果兩個月後我還活著,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冷天澈的心驀地狠狠一痛,看著她的臉,再說不出一句話。
紅霞似火,將她本來沒有血色的臉也染的紅撲撲的,這麼美、這麼動人,而這個小女人真的連兩個月都活不過了么?
此刻,他的眼神太傷感,他是在為她而傷懷嗎?無事般笑笑,她轉頭看向天邊。
最近,他一直對她很好,她甚至有種回到九年前的感覺。餘生之中,能與他靠近、與他依偎,這不正是她想要的么?這輩子,她也沒有悔恨了。
……
兩天後,下午。
或是因為穆晚晴是當前炙手可熱的明星,不方便與舒暖在公開場合見面,所以她選的地方很偏僻,竟然是市區一處很少有人的待拆遷區外。
遠遠的看到了停在路燈下的那輛紅色轎車,舒暖走過去。
車門打開,坐在裡面的正是穆晚晴。
「有話上來說吧。」穆晚晴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舒暖應了一聲,上了車去。
「我想和你談談天澈的事。」舒暖開門見山。
「哦?」穆晚晴摘下那個黑色墨鏡,嘲諷的看著舒暖:「想主動退出?」
話音未落,一輛白色貨車忽然重重頂在了這輛轎車的車尾上,舒暖和穆晚晴同時驚叫一聲,身子劇烈震蕩與撞擊之下都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