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才算碰你?這樣?
?觸電般的麻癢感迅速沿左耳襲遍全身,她身子不由輕顫,來不及反抗,耳垂已被他輕輕嗜咬住,與此同時,她感覺到他修長的手在她赤.裸的腿部向上游移。0
「別,天澈,不要,啊……」敏感的耳垂忽然被他故意咬了一下,她痛叫出聲。
「不要什麼?」冷天澈滾熱的薄唇緊貼著她白皙的臉頰蹭動。
他口鼻里薄涼的氣息撩動的在她耳邊、發間縈繞,心像是被什麼撓了一下,隱隱的悸動。
「說……」他有意輕佻玩.弄:「不要我做什麼?崢」
他的聲音明明是冷的,卻摻著撩人心魄的魅惑,令她禁不住的面紅耳赤,努力壓抑著身體里那種怪怪的感覺,聲音輕顫:「不要碰我!」
「呵。」他冷笑,身下的她在害怕的顫抖,這正是他想要的:「怎樣才算碰你?這樣?」
游移在她大.腿部的手倏然向上,覆在她挺翹而富有彈性的臀.部,隔著白色的底……褲挑.逗的捏了一把客。
「你怎麼可以……」話未說完,她忽然感覺到他已扯住了自己的底.褲。
「別!」
她徹底慌了,焦急的想要制止他,可她的雙手緊緊壓在自己身下,背上還壓著一個沉重的他,她一點也動不了。
倏然一冷,底.褲被他褪到腿彎處,最羞澀的部位瞬間綻露在外,雖然他沒有看,但她還是有種強烈的羞恥感。
然而這還不夠,他乾淨的手指竟侵入了她柔軟的花瓣處,放肆而溫柔的緩緩揉..動起來。
「啊!」異樣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嬌弱的身子一陣劇烈痙.攣,她忽然有種失控的眩暈感。
「很享受是不是?」他嘲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如同被當頭潑了一頭冷水,她瞬間恢復了清醒,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他,聲音幾近懇求:「天澈,請別這樣對我好么?」
方才她一直臉朝下,此刻她扭過了頭,正與她面對面,近到兩張臉幾乎貼在一起。
這個女人,臉上總呈種營養不良的蒼白,幾縷凌亂的黑髮垂落下來,更顯的憔悴病態,令他不自覺的就想去疼她、憐她。
然而,此時她的目光傷楚而繾綣,就彷彿在看她至愛的戀人……
又是這種目光!
若不是他清楚了她和顧延城之間的關係,這一次,他怕是又被她蠱惑了!
「你還想偽裝多久?」璀璨的眸子驟然冷凝:「舒暖,你把我冷天澈當傻子么?」
他沉冷的聲線夾著身上散發的冷意,如致命的風雪,瞬間將她包圍。
剛剛她明明看到他眼中有溫和的光芒閃過,她還以為他心軟了、會放過她了,可是轉眼間他就變得更加陰鷙冷冽,令她防不勝防。
她愛的這個男人是有多善變啊,舒暖看著他,眼中的請求不由化作明顯的錯愕與失落。舒夾答列
「從來沒有人敢像你一樣一再挑戰我的底線,女人,為了顧延城,你是不是連命都敢不要?」沉聲說著,他修長的手指忽然融入她乾澀的體.內。
強行的進.入,帶起她灼燒般的痛和強烈的不適,她低低的痛叫一聲,看著面前這張俊冷的臉,聲音憔悴而無奈:「天澈,我和延城哥之間真的是清白……額……」
他忽然抽.送起來,她被突如其來的感覺衝擊的說不下去。
「嗯!天澈,別這樣,啊……」她歪頭看著他,因為極力隱忍,臉色更顯的憔悴可憐。
「求我。」他勾唇冷嘲,聽到她叫「延城哥」,本就壓抑的心中更像是被潑了盆冷水,玩.弄她的想法就愈加強烈。
什麼?她的天澈哥哥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呢?
心重重一沉,舒暖眼中晃過濃濃的傷楚。
「求我。」他手上加大了動作,俊冷的臉隨之埋進她雪白的頸中,刻意的吮.吻她馨香的肌膚。
絕不可以那麼卑微,那麼低三下四……可是身體怎麼忽然滾熱的厲害,他身上的氣息、唇齒間的溫度還?有指尖的溫柔,都如撩人的火焰般,將她整個身子都點燃。
她本就敏感,況且對於這個他所愛的男人,她沒有一點免疫力,而此時他的吻又刻意變得更加火熱,令她全身滾燙的似乎要燃燒起來,身子失了控般不安的發顫……
如果再這樣下去,她無法保證自己不徹底失去理智!
她用力的抿抿嘴唇:「求你,哦……」
乾燥的嗓子里,卻禁不住發出不和諧的吟.哦。
他滿意的停了停,滾熱而魅惑的溫度似火般撲入她頸中:「求我什麼?」
「求你,嗯,求你……停下,哦……」
她徹底失了控,這個俊美的男人就像是個魅惑人心的幽靈,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身體掌控。
「求你……哦,求你……」
無所謂了,既然他喜歡這樣,她照做,反正在他面前,她已經低入塵埃;無所謂了,不過就是在他眼中再低賤、再卑微一次罷了……
「呵呵。」他邪肆嘲諷,順手解開自己腰帶:「請求無效。」
這一刻,她恍然明白他竟在耍.弄她!
乾澀的嘴角無聲扯開一抹諷刺,恍惚中,他碩.大而炙熱的挺立已經重重抵入了她,直達最深處。
「嗯!」她悶叫一聲,扭過頭去,羞.赧的把臉深深埋進沙發里。
他霸道的衝撞著,每一下都幅度大到令她難以承受,然而,她咬緊牙關再也不發出一點聲息,頭頂隨著他的動作一次次的撞擊著沙發的皮質靠背。
他就像是個馳騁疆場的將軍,只顧在她身上攻城略地,這麼兇猛、這麼不知道憐惜她。
是不是每一對夫妻都這樣?
是,她和他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呢,這樣的契.合,就算沒有溫度、沒有享受,又有什麼不對?可雖然這樣想,為什麼淚水還是汩汩流淌下來。
這樣的情況下,身下的她怎麼反而變得安靜起來?安靜的令他不安!
冷天澈沉冷的臉微微一顫,動作不禁放慢了許多。
因為嫉妒、因為憤恨,他只是想教訓她,好讓她牢牢記住她的身份……可是與她融為一體后,感覺卻變了,竟禁不住的想要將她征服,竟不自覺的想要對她溫柔。
可是,她和顧延城……
想到此,濃郁的嫉妒再次湧入內心,潮水般將心中那絲憐惜徹底衝散,璀璨的眸子失意的凝起,他加快了律.動。
兇猛的侵佔、撞擊,對她,只覺得怎麼占.有,都不夠。
他的動作越來越重了,令她生理上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濃郁的快.感將其他所有的感官都淹沒的模糊不清,她的身體彷彿飄起來,飛入雲端去,又墜落下來,似是沉入厚厚的棉絮里,他竟給了她種毫無預兆的愉悅感……
意識漸漸模糊了,然而,她還是在他沉重的撞擊下清楚的感覺到,他只是在發泄,她無法做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去放縱、去享受。
咬緊牙關,肉.體失控的飄忽與內心強烈的排斥做著痛苦的煎熬。
許久許久以後,他終於開始更加迅猛的衝刺。
「嗯!」
經受不住他的兇猛,趴在沙發上的身子劇烈痙.攣,乾燥的嗓子里發出窒悶的呻.吟。
緊接著,她感覺到他炙熱的精華紛紛衝進了自己體.內。
「如果有下次,絕對不會這麼輕鬆就饒過你。」沉冷聲中,他匆匆轉身。
這樣「教訓」自己不檢點的妻子,他本不該內疚什麼,可是為何看到她孱弱而顫抖的身子,心中會不安的厲害?
下次?既然他這麼不信任她,她到底要怎樣小心翼翼才會不再引起他的誤會?黯然的情緒堵在心口,趴在沙發上的她,隱隱顫動。
「別忘了吃避孕藥。」
他的聲音已經離她很遠,漠冷的意味卻仍然清晰,總能輕描淡寫的就刺痛她的心。
&n?bsp; 「砰!」
沉悶的關門聲響過,她才支撐著坐起來,看著那扇被他關緊的房門,用毛衣的袖口擦拭滿臉的淚水。
怕他知道她哭過、怕他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樣子,更怕他見她這樣非但不會同情她、反而會冷漠的挖苦,所以,確定他離開后才敢爬起來。
空氣里還殘留著歡.愛過後的麝香味,紅腫不堪的那裡仍然火辣辣的疼,乳.白色的液體沿著腿部流淌下去,已經將腿彎處的內.褲浸濕,她苦澀的笑笑,在沙發扶手處拿過抽紙,小心的打理自己狼狽身子。
……
臉上冷漠的偽裝在關門的頃刻間褪去,只剩下清晰的疲憊與失落。
點一根煙,深深吸著,卻無法消除胸口的窒悶。
以為冰冷的對她,心裡就會平衡、就能安靜,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教訓」了她,他心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壓抑了。
緊閉起眼眸,腦海中卻再次呈現出她和顧延城在雪地里擁抱的畫面,彷彿一對相愛的情侶,那麼默契、那麼般配……突然心亂的厲害,重重的將剛吸了幾口的煙摁進煙灰缸里。
深鎖著墨眉,在抽屜里拿出那本影集,打開了,取出夾在中間的照片,深深凝視裡面那清純的女孩。
現在也只有他的諾諾能令他找回心裡的寧靜了,可是……
「諾諾,不是說好要做我的新娘么?為什麼連招呼也不打就離我而去?」
顫抖的手指小心的碰觸著她臉,璀璨的深眸里凝滿憂鬱。
韓院長說,她走了,就在他離開孤兒院后的第二個月就被一對不能生育的夫婦領養了,隨後不久那對夫婦就帶她去了英國,而時隔多年,韓院長也已經找不到那對夫婦留下的聯繫方式。
當時冷天澈甚至不敢相信,可是當年韓院長對他和諾諾都很好,他怎可能騙他呢?
人海茫茫,就算單單在一座城市找一個人也是大海撈針,何況她遠在國外?
「諾諾,這輩子你是不想再見我了么?」
無力的倚在旋轉椅上,在傍晚的黯光中看著照片里的諾諾,天黑了、起風了,他恍然不知,直到這樣睡著手裡還緊捏著她的照片。
……
舒暖衝過了澡,換上乾淨衣服時,天已經黑了。
出了房間,禁不住的望向他的書房,那扇門仍然緊緊關著,他應該從進去就沒再出來過。這個時間他一定還沒吃晚飯呢,她該叫他吃飯的,可是,想起他的疏冷,她就連關心他都不敢。
還在猶豫,門倏然「咔」的被推開了。
「啊,天澈……」她驚叫著抬頭,看清門口那人的臉,臉上的慌亂瞬間化作驚恐:「怎麼會是你?」
站在門口的人,不是天澈,而是他,這個清冷如風的神秘男子。
他只是淺淺勾唇,垂著水墨般的星眸,默默打量她的臉。
天澈是不久前才回來的,而且是一個人,她確定他回來之前他的書房裡沒有人,可這個男人明明就站在眼前,昏暗的夜色中,寂靜的就彷彿沒有呼吸……
沒有呼吸?!
舒暖被自己的念頭嚇的一驚,更是驚慌起來:「你怎麼會在天澈的書房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