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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深深的指責

  「你這才知道?」宋杭禮微微眯起眼睛,該死的,他又想起自己被直接襲擊后臀的事情了,也可以說終生都不會忘記這樣的恥辱是林蕊菲給予的!


  「……」林蕊菲木訥地眨了眨眼睛,她說的是世若妙和韓段丞的問題,為什麼宋杭禮的表情這樣嚴肅,而且語氣里還帶著深深的指責?

  是夜。


  一對新人在眾人的簇擁下,終於進入了洞房之中。


  楚月淡淡地看了鄭果一眼,溫聲說道:「你先去洗澡吧,有什麼事都洗完澡以後再說。」


  鄭果快速點了點頭,直接向浴室里走去。他認真地再度把自己洗滌了一遍,比昨天晚上準備穿上新郎禮服更要認真許多。像楚月這樣完美的女人,他終於得到了!


  當初是含著愧疚心理跟楚月發生了關係,但現在他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理所應當再續情事……


  半個鐘頭后,鄭果走了出來,而楚月也正好從另外一個浴室里走了出來。她正在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髮,歪著頭看向鄭果光裸的上身,微微一愣。


  鄭果的身材比例其實也很好,尤其是在半裸著胸膛時,那些肌肉和腹部明顯的八塊腹肌,就徹底顯露出來,透著一種陽剛男人的魅力。


  楚月別過眼去,腦海里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她唯一的那次跟人發生關係,那人的肌膚紋路十分有型,沒想到竟然就是鄭果……


  努力搖了搖頭,楚月把腦子裡那些繁亂的思緒都趕走後,看向鄭果,指了指床邊,笑著說道:「鄭果,愣著幹什麼?坐在那邊,我有話要對你說。」


  鄭果確實是愣住了,他被楚月這樣完美的居家生活感到十分新奇,也覺得無論何時,她都是最完美的女人。他走到床前坐下來,忽然有些緊張,不曉得一會兒該用什麼方式來首先開始他們婚後的第一次上床。


  相對於鄭果的緊張,楚月就顯得很平淡。她走過去坐了下來,含笑說道:「鄭果,我希望我們等真正有了愛情之後,再有肌膚之親。可以嗎?」


  「你說什麼?」鄭果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大腦里嗡嗡作響著,反覆思索著楚月話裡面的意思,卻還是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遲疑地問道,「小月,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我們是夫妻,並且已經有了屬於我們的孩子,理所應當是在一起的,難道你當時說要嫁給我是一時衝動?」


  楚月擔憂地看了鄭果一眼,雙眸里滿是愧疚之色,不多時,她的眼眶裡已經積滿了淚花,哽咽地說道:「鄭果,求你不要逼我,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少了那份特殊的悸動,所以我沒辦法說服自己跟你一起上床……」


  「你並沒有失憶,對不對?!」鄭果猛然想到一種可能性,眯起眼睛看向楚月,此時此刻的她,不再是自己心目中那完美的月亮女神,而是有種倏然陌生的感覺,就好像完全不認識她了似的。


  楚月詫異地看向鄭果,她能夠聽出他話里的語氣,雖然是問話,但已經十分肯定了這件事。她顫抖著雙唇,不解地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鄭果忽然笑了,他無奈地搖著頭,垂下雙眸自嘲地說道:「我就說嘛,你好端端為什麼會忽然失憶,而且還說要跟我結婚。原來,這只是你以退為進來接近杭禮的目的!」


  說到這裡,他抬起手握著楚月的雙肩,情不自禁地搖晃著她,沉聲警告道:「可你明明已經知道,杭禮和林蕊菲的夫妻關係非常好,而且他是已婚男士!我才是小東的爸爸,當初是我的錯,可也是你先把我束縛住。我心中最愛的女人一直都是你,在那樣意亂情迷的情況下,我怎麼可能會拒絕得了?要知道,我當時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孩而已!」


  鄭果的雙眼瞬間充滿了猩紅的神色,他的心口處受傷了,像是正在被刀子狠狠地剜著,那麼痛,那麼難以承受!

  楚月的淚水「唰」地一下落了下來,嗚咽著說道:「不這樣做,我又能怎樣?!我在宋家丟了人,只有以身犯險並且假裝失憶才能夠保下我!只有這樣,我和杭禮才能夠像從前那樣和平相處,否則我連接近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你就忍心這樣傷害我?讓我先成為一個已婚人,然後你再在跟杭禮雙宿雙棲之後,狠狠地把我給踹開?!」鄭果猛地站起身來,低下頭緊緊地盯著楚月,咬牙切齒地低吼,「楚月!我鄭果也是人好不好?!我!對,就是我!我喜歡了你那麼久那麼久,難道你就是這樣回饋我的?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哪怕我毫無保留的為你付出,也沒有要求你務必要給我什麼回報,可你怎麼能夠這樣騙我?!」


  他的腦袋疼得已經快要爆炸了,雙手捂著頭,閉上眼睛,心情十分沉重。這樣的婚姻還有什麼意義?他究竟做了什麼傻事?做了心愛女人的棋子不說,還被徹底蒙在鼓裡!


  楚月心疼地看著不斷搖頭和後退的鄭果,隨著他站起身來,溫聲說道:「鄭果,你聽我解釋:我知道你心裡一直都喜歡我,而你是小東的爸爸,我只有嫁給你,才能夠名正言順的再度跟杭禮相處,別人也不會說什麼。就像你所說的,既然你願意毫無保留的為我付出,為什麼還因為我要跟你假結婚的事情而難過傷心呢?」


  鄭果渾身一震,隨即睜開眼睛向她沉聲怒道:「但是那不包括你要通過騙我和把我蒙在鼓裡的事情來用我做棋子!」


  「那我只要告訴你,你就會幫助我嗎?還是說,你要直接去杭禮那邊告發我?」楚月擦了擦淚水,快速除去自己的睡衣,鄭果的心跳都瞬間亂了節奏。


  她直直的望著鄭果,「你想得到我的身體,我可以給你,而且現在隨便你做什麼都不會說。但是我希望你在做完以後,能夠毫不保留的幫助我。如果你覺得實在做不到的話,那現在也可以快些離開你家,直接去軍區大院找杭禮把事情說清楚!」


  說完,楚月快速走向床上,平靜地躺了下去,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她心裡就在告訴自己,反正也跟鄭果發生過關係了,不管發生幾次也都抹不去身上那些曾經的歡愛痕迹了,所以她閉上眼睛,沉靜地說道:「來吧,隨便你。」


  鄭果面色緊繃,一步步走向楚月。


  她的美那麼沉靜,彷彿是一幅美麗的風景畫,讓人愛不釋手,總是想伸手去觸碰,遊走在畫總的森林,讓人心曠生意,美不勝收。


  「嗯——」楚月察覺自己身體上觸感的變換,感覺到自己承載著另一個人的體重。


  鄭果的眼睛離不開這幅美麗的畫卷。幾年來,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就要發生了,而且也非常盼望著新婚之夜能夠好好地愛楚月。


  可是,他心裡又有那麼一絲的不太確定,心口處有些微微地疑惑,但眼前的美好已經讓他顧不得許多,身體里最原始的衝動開始醞釀,激發。


  多年前那些混亂而美麗的畫面一下子就全部襲上腦海,楚月的不安與微微抗拒都與當時發著高燒卻又主動摟抱住自己的樣子完全不符。


  鄭果微微甩了甩頭,不,他不能再去做對比了,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們一定可以心神合一的……


  她不敢睜開眼睛,無聲的淚水瞬間滑落下去。她覺得自己好臟好臟,倒也不是說鄭果是個骯髒的人,而是自己為了要達到想要的目的,她竟然要靠出賣靈魂來維繫跟鄭果之間的關係了……


  鄭果忘情地親吻著她,雙手輕拍她的後背安撫她不按的情緒。


  那一瞬間,他心中就在想,大不了就讓她恨自己,也不能這樣過著名存實亡的婚姻生活!

  太不公平了,自己當初也是情非得已,在那個緊要關頭,誰又能輕易控制得了自己呢?鄭果的心口處越來越難受,他抬起頭來看向楚月,下意識地就要親吻她那紅嫩的嘴唇。


  然而,在目光觸及到楚月臉頰的淚水時,鄭果一時間愣住了。


  他在做什麼?這樣跟再度趁人之危又有什麼區別?他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愛楚月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跟禽獸又有什麼區別!

  良久,楚月都沒有再感受到鄭果的侵襲,而他的唇瓣也已經離開了自己,但身上的力道還是很重,卻不曉得他正在做什麼。


  楚月撐開眼睛,看向雙眼依舊猩紅的鄭果,他的臉上滿是掙扎和隱忍的憤怒,讓楚月的心口處莫名地疼了那麼一下。印象中,鄭果總是擺著一副開朗又積極向上的臉譜,任憑教官那麼嚴厲地訓練他們,他依舊保持春風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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