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金玉晴,是被你們給害的,就是我你們也不打算放過,當初讓我差一點就死在你們的手中,而今日我就是來找你們算一算這些仇恨的!”趙雲紫眼神銳利的盯著金利和吳玉兒二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小丫頭片子,活著的路你不走,死亡的路偏要來,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闖入我金家的,又是用何種手段破開禁製,但不管如何,今日你既然敢出現,我們就要完成當初沒有完成的事情,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去下麵陪你母親去吧!”震驚過後,金利和吳玉兒直視趙雲紫,一臉猙獰的說道。
“動手!”金利對吳玉兒喊了一聲,然後激發了手中的法器。
從法器散發的氣息來看,金利拿著的絕對是一件上品法器,法器是一座小塔,在金利的驅使下,飛快的變大開來,很快就變得有五六丈大小。
金利激發手中的法器,吳玉兒也沒閑著,同樣激發起手中法器來,她手中拿著的法器同樣是上品法器,一件鉤狀法器,在她的驅使之下,鉤狀法器狂漲至四丈左右大小,鋒利的氣息從鉤狀法器上彌漫而出。
激發法器後,二人當下就要驅使法器轟擊向趙雲紫,但就在二人要驅使法器飛向趙雲紫時。
趙雲紫看著二人不屑的笑了笑,道:“真是可笑,螻蟻之輩,還想螳臂當車,我就讓你們知道你們和我之間的差距,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說話的同時,趙雲紫結丹期修士的氣息毫無保留的彌漫而出,壓向金利和吳玉兒二人。
趙雲紫是凝結上品九孔金丹的人,結丹期修士的氣息格外的強大,金利和吳玉兒隻感覺仿佛被一座大山壓在了身上,身軀和精神意識都有無與倫比的沉重感。
此刻二人別說是驅使法器轟擊向趙雲紫了,直接是被趙雲紫的其實壓趴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分毫,臉上的血色全無,變得蒼白,並且眼中流露出驚駭無比的神色。
而這就是結丹期修士和煉氣期修士的差距,結丹期修士的實力已經能夠斷山焚河,煉氣期的修士最多隻能夠斷金碎石,差距實在大的很。
因此,哪怕沒有真正的出手,就已經製住了金利和吳玉兒二人。
“你…你…已經成為了…結丹期的修士?但…這怎麽可能,這才…過去了多長的時間?你…當初隻是煉氣期低階的修為啊?”被壓趴在地上的金利,在趙雲紫氣勢的威壓下,斷斷續續的說道。
金利和吳玉兒可是都見到過結丹期的修士的,所見之人就是兒子金天霸的師傅和女兒金靈兒的師傅,所以二人是知道結丹期修士散發的氣息是怎麽樣的,因此通過趙雲紫的氣息,二人就知道趙雲紫應該也是結丹期的修士。
然而金利和吳玉兒怎麽樣不敢相信,趙雲紫竟然成為了結丹期的修士,這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並且趙雲紫這個結丹期的修士,恐怕比他們見到過的兒子金天霸的師傅和女兒金靈兒的師傅還要強大,他們可沒在兒子和女兒的師傅身上,感知到趙雲紫這樣極具壓迫力的氣息。
“哼,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你們隻是太孤陋寡聞罷了!”趙雲紫冷哼一聲,向金利和吳玉兒說道。
說是這麽說,其實趙雲紫知道,她修為的精進速度絕對屬於天才的層次,甚至遠超大部分天才,堪堪能夠和妖孽比肩。
東域內有她這樣修煉速度的修士,實在太過稀少,若是傳出去,足以讓太多修士為之驚訝了,金利和吳玉兒驚訝不足為奇。
說話間,趙雲紫來到了金利和吳玉兒人前,她要讓金利和吳玉兒昏迷過去,讓後將二人帶走。
金利和吳玉兒自然是不知道趙雲紫此時並不打算擊殺他們二人的,他們以為趙雲紫這是要下殺手了,二人立刻露出驚懼之色,二人一點也不想死。
其中吳玉兒聲音尖銳的喊道:“你…你不能夠殺我們,就算…你已經成為了結丹期的修士,但我兒金天霸和女兒金靈兒,已經拜入了青靈宗結丹期長老的門下,我們因著兒子和女兒,同樣受到青靈宗的庇護,你要是敢殺我們,青靈宗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就是實力在強大,在青靈宗這個龐大宗門麵前也什麽都不是,你最後一定會死的,所以你還是趕快放了我們,為了你是已經死去的凡人娘,讓自己處在危險,根本不值得!”
聽到吳玉兒的話,趙雲紫臉色變得更冷,身上透露出更加危險的氣息,她說道:“還敢提我娘,你們也配,我可以告訴你們,不用妄想用青靈宗威脅我,你們以為我對付你們之前,沒有探查到這些麽?”
“我什麽都知道,所以你說這些對我沒有用,我不會害怕,我一定會讓你們為殘害我娘付出代價的。”
說完這句話,趙雲紫手指對著金利和吳玉兒一點,兩道靈力從指間飛射而出,擊中了金利和吳玉兒,二人頓時被趙雲紫的靈力禁錮住,直接昏了過去。
接著,趙雲紫以靈力形成靈力大手,抓著金利和吳玉兒,準備離開金家。
不過離開之前,趙雲紫還要解決一下金家其他的修士,趙雲紫雖然以封禁大陣封禁了金家的動靜,但這隻是大陣內的動靜傳不到外麵去,大陣內,動靜的傳遞是不受限製的。
因此趙雲紫破開屋宇的禁製以及之後的動靜,是被金家內的一些修士感知到了的,這些修士此刻已經向著金利和吳玉兒所在的屋宇匯聚而來。
趙雲紫抓著金利和吳玉兒向著屋宇之外走去,行走間,容貌重新有了一些改變,當她走出屋宇,匯聚而來的金家修士,看到她以及她身後抓著的金利和吳玉兒,都是神色一變,喊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抓著我金家的家主和夫人,還不快快將家主和夫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