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這樣那樣的姿勢
莊宣覺得安戎冉就是在嘲笑自己是個單身狗。
等人離開護國寺,他也走了。單身狗?那是他莊宣不想,他要想吃肉,那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秦淮河那邊多的是賣唱的清倌兒,他還找不到個女人睡?
安戎冉還不知道他自己那番話刺激的莊宣竟然跑去秦淮河那邊破處了,駕了馬車趕在城門關閉之前出城,到了十裏坡莊子上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好在他提前命人去打過招呼,莊子大門口燈火通明,就隻等他們來了。
昭昭剛剛下車,兩道影子就從莊子裏頭衝出來。
大白嗷嗚一聲長嘯,黑子也學它,一狼一狗嚇的周遭莊子上的人瑟瑟發抖。
這天才剛剛黑下來狼就出動了?這老天,這莊子附近的山裏居然有狼!
已經不早了,簡單的用了些湯,洗漱之後便熄燈安寢。許是因為白日在寺中被莊宣的話刺激了的緣故,安戎冉這一夜格外的不安分,拉著昭昭嚐試著這樣那樣的姿勢。
昭昭習武,身子很是柔軟,看著纖瘦,可褪了衣物該圓潤的地方一點也不瘦,令某人愛不釋手。
可到底初經人事,前幾日他還知道憐惜,一夜誘哄半天才溫存一次。今日就跟瘋了似的,恨不得將人從頭啃到腳指頭,整個人都拆了吞了。
昭昭雖不是那等嬌弱女子,卻也被他折騰的幾番壓抑不住哭出來,然後又被他哄著攀著自己起起伏伏,低吟淺唱。
等到後半夜,昭昭已經困的睜不開眼了,兩條腿酸痛的跟落鍋的麵條一般,然後腰間的那隻大手依舊不安分,帶著胡子茬的下巴也在身上蹭來蹭去。
成親這幾日,對於夫妻間晚上要做的這點事情昭昭一點點的熟悉起來,雖然有些痛楚,但也有愉悅的時候,就如同先前那兩回,到興頭上的時候她感覺整個人好像被溫水包裹著,酥酥麻麻的整個人都醉了似的。可是再愉悅也是有限度的,愉悅過了就隻剩下疼了,何況,總不能不睡覺呀!
閉上眼睛裝死,任由那人那手折騰,迷迷糊糊的似夢似醒,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算是真正的靜下來。
安戎冉起身要了熱水親自給她擦洗,幫她穿了幹淨的小兜兜,用毯子裹了她去了外間的榻上,然後讓人進來換了床單被褥,這才回去休息。
昭昭睡的全程一無所知,即便有感覺也隻當自己是在做夢。
第二日一早,铖一就來了莊子,將城裏的消息帶了過來:“二公子去了宣國公府,隻是進去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來了,臉色很不好看,複又托了人去找二殿下,那邊呆了半響才出來。”
說完開口道:“將軍,若是二公子和二皇子走的太……”
“他還沒有那本事代表整個鎮國公府,讓人盯著他,若是他不長腦子一心找死,那我就成全他。”
铖一應了一聲,安戎冉抬頭:“還有事?”
铖一想了想開口道:“屬下有一事不明白,夫人這件事情,將軍何不直接告訴了白駙馬,這樣將軍也不必如此難做。”
安戎冉愣了一下道:“那人你應該知道是誰,白玉卿若是知道此事,即便不會直接逼問我,也會尋著蛛絲馬跡找到他。這麽多年了,他救的人早就是當初他殺的人的千倍萬倍,本就不是什麽十惡不赦之徒,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铖一半響沒有說話,拱手退了出去。
安戎冉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去正房尋昭昭。
昭昭還沒起,蜷縮在被子裏頭小小的一坨。
外麵也不過剛剛大亮,時間尚早,安戎冉想了想褪了外衣上了床。
回籠覺,這真的是這些年來破天荒的頭一遭。
晨起帶來的涼意讓昭昭驚醒了一下,眼皮抬了抬見著是他,嘟囔了一聲,團成一團就滾進他懷裏,然後又睡了過去。安戎冉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也合上了眼。
如此,在莊子上呆了五日,夜夜春宵,白日裏逮著機會就睡覺,就去了溫泉泡了一回,然後別說是去山上狩獵,連院門都沒有再出過。
十一一大早宮裏就來人了,他的婚假結束。
昭昭迷迷糊糊的被套上衣裳,淨麵梳妝,好容易清醒過來,上了馬車搖搖晃晃的又睡了過去,兩輩子都沒有這麽頹過。
將她送回春輝園,安戎冉這才進了宮。
在馬車上補了一覺,昭昭總算是有了些精神,回府中也沒有旁的事情坐,取了安戎冉常看的兵書,然而才翻了一夜飛魚就從外頭回來了。
福了個身,然後就湊了過來,跟她分享這幾日她不在,府裏發生的事情。
“國公夫人病重,國公爺將她遷自西邊的一處小院子裏,派了人看守,說是會傳染。”
昭昭不懂世族這些貓膩,眉頭一蹙:“傳染病?好端端的怎麽會得了傳染病?可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先前不是說要休了,這得病了就不用休了?
飛魚搖搖頭,那院子她倒是偷偷潛進去過一回,遠遠見了張氏一眼,原先記得是個大美人呢,雖然三十多了,但是風韻猶存,但是這才幾日功夫,就沒了樣子,亂七八糟的。府裏下人大多都不知道其中故事,知道的嘴也緊的很,她也打問不出什麽來。
然後又道:“前一日,國公爺抬了在前院伺候的玉屏姑娘做姨娘,昨日便交代各處,說後院的事情都由玉姨娘打理。”
昭昭愣了一下,腦子有些懵,張氏才剛剛染病,她公爹就有了姨娘?
好複雜。
回頭等安戎冉從宮裏回來她就問了,安戎冉道:“不管他,不管誰主持中饋都管不到春輝園來。”
說罷,進了盥洗室沐浴,換了一身衣裳出來,昭昭拿了帕子幫他擦頭發。她不耐煩給自己擦,倒是極喜歡給安戎冉做這事,頭發一縷一縷的勾在她手指頭上,偶爾不注意勾斷兩根安戎冉會微微蹙眉,並不會開口責備,如此她就越發膽大也越發的熟稔了。
頭發擦至半幹安戎冉才又開口道:“方才進宮,皇帝定了九月十八西山秋獵,點名要讓你去。”
西山秋獵,西山,昭昭隻覺得這名字耳熟,而後才想起來,太子就被圈禁在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