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報仇
“出來吧!”藍仙兒對圍帳後麵的人說。
藍仙兒話音剛落,百裏軒就帶著穗兒從後麵出來了。百裏軒小心翼翼的扶著穗兒,在百裏軒的心裏麵,穗兒就像是一個很容易就破碎了的瓷娃娃,必須小心翼翼扔在心上。
百裏軒小心翼翼的扶著穗兒,但是老向洛雲晴的眼神卻冷得嚇人,就是這個女人,讓他心愛的女人陷入痛苦,吃了那麽多苦頭。殺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嗎?
比死還難過的是生不如死!
百裏軒周圍的溫度在下降,明明是夏日炎炎,但是穗兒還是冷得哆嗦一下。
感受到了穗兒的哆嗦,百裏軒努力將自己釋放出的冰冷氣息收回來,周圍的溫度又重新上升回來,穗兒這才覺得恢複了夏天。
穗兒周身的冰冷收了回來,但是看向洛雲晴的眼睛並沒有變,冰冷刺骨的眼神深處,仿佛有一根根毒箭射到洛雲晴的身上,讓她感受一下萬箭穿心的感覺。
“把她交給你了,注意,留一口氣就可以了!”藍仙兒看都沒看一眼躺在地上,狼狽的洛雲晴,轉身對百裏軒說。
“好。”雖然不能殺了她,但是百裏軒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這個醫館從後門出去,往小巷子的地方去。”這是別人家的地方,弄髒了畢竟不太好。
“好!”百裏軒的聲音清冷。
“小姐,我還是和你在一塊吧,我,我害怕!”穗兒低著頭,一臉的為難。
雖然她也非常恨洛雲晴,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但是她最終還是受不了血腥的場麵,她相信百裏軒在,一定不會讓洛雲晴有好果子吃得。
“嗯。”藍仙兒點了點頭,穗兒的性格她是了解的。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藍仙兒拉著穗兒找個凳子坐著,一副當甩手掌櫃的樣子。
“對了,這個綠衣怎麽辦?”穗兒問。
百裏軒說著穗兒的視線看過去,果真洛雲晴的旁邊還躺著一個人,因為恨洛雲晴,百裏軒還真的沒有看到洛雲晴的旁邊還躺著一個人。
“殺了她!”百裏軒冷血無情,這樣的人,留著又有何用。
他本就是冷血無情之人,將所有的溫柔都給了穗兒,對於其他人,要不就是冷淡,要不就是嗜血無情。對於這個綠衣,雖然他不認識,但是這個人跟在洛雲晴身邊,就一定不是好人,若不殺了她,將來一定是個禍患。
穗兒沒有反駁,她不會同情綠衣,綠衣雖然沒有什麽本事,但是對洛雲晴還算忠心。若是留了她的命,說不定將來就是個禍患。現在沒什麽本事,並不代表將來沒有。
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狠毒。
穗兒和藍仙兒喝著茶,百裏軒一手一個,就像是提東西一樣將這兩個人提起來。
穗兒眼睛瞪的老大,這個百裏軒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根本就不像是有那麽大力氣的人,誰知道這一手提著一個,就像是提著小雞仔一樣,一點兒都不費力氣。
藍仙兒沒有什麽反應,還是喝著茶水。習武之人的力量自然比平常人要大,百裏軒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樣子,但是當年能在那種情況下活下來也是有自己的兩把刷子的。
當年皇位競爭這麽厲害,百裏軒雖然並沒有參與到皇位的競爭中,但是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對他動手。畢竟韜光養晦,一直不參與皇位競爭,實際上才是最有心思的人。
所以這個百裏軒看著溫良無害,卻也不是個好對付的。藍仙兒相信,他有那個能力保護好穗兒。
百裏軒將這兩個人提到小巷子裏一個破費的廟裏麵,綠衣直接被他在路上殺了,然後隨便丟棄了。
綠衣直接被扔在一邊了,因為這個女人無所謂,提著反而礙事。
而這個洛雲晴卻不能輕易放過她,他答應了藍仙兒給洛雲,留口氣便不會殺了她。但是就算是留她一條狗命也不會放過她。
百裏軒像丟垃圾一樣將她扔在地上,洛雲晴的腦袋著地,額頭上被摔了個血窟窿,鮮血順著臉流下來,染紅了她的麵紗。
百裏軒眼睛都沒有動一下,麵無表情的用劍將她臉上的麵紗挑開,入目的是不堪入目的臉,整張臉幾乎都是紅色的,還有潰爛的地方,甚至百裏軒還能聞得到一股子肉腐爛了的惡臭。
百裏軒皺了皺眉,她的臉已經這樣了,隻是毀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想想藍仙兒隻是說不要她的命就好了,別的又沒有說。
一陣寒光從百裏軒的腦子裏飄過,百裏軒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女人最在意的,除了臉,還有什麽?什麽重要,百裏軒就毀了她什麽。
一個女人想要嫁得好人家,相貌,家世,性情自然是很重要的。但是清白是嫁人最基本的,一個女人就算是再好,哪怕是皇帝的女兒,隻要是沒有了清白,就會在夫家不受重視,是一個女人一輩子的痛苦。
至於臉,百裏軒的眼睛就像是黑夜中的老鷹捕捉自己的獵物,一點兒都不會放過。這樣的臉隻要好好醫治也不知道經過好大夫的醫治說不定就會痊愈,百裏軒自然不會允許的。
長劍一滑,冷光一閃,洛雲晴的臉上又出現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等到快要收劍的時候百裏軒並沒有將長劍收起來,而是劍一轉,在洛雲晴的臉上擰起來了。
“啊!”就算是喝了藥的洛雲晴也是被這巨大的痛苦弄醒了。
等到洛雲晴醒了的時候她隻覺得自己的臉上先是火辣辣的痛,然後就痛得沒有了知覺,臉已經麻木了。
一伸手,洛雲晴就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發燙的液體,帶著血腥味。
這個液體洛雲晴實在是太熟悉了,從前不熟悉,但是這段時間她的臉上經常會出現這種東西。
她還沒有來得及呼救,又一劍刺過來,火辣辣的疼,痛得洛雲晴眼淚都出來了。
鹹乎乎的液體流到了剛剛受傷的臉上,對於洛雲晴來說就是傷口上撒鹽。
洛雲晴的眼睛看不到,不知道是誰在刺她,甚至都不知道刺她的人在哪裏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