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就章:新的危機
百家樂和搖色子簡單的很,又容易上頭,徐錦年不會還玩,怎麽可能?他又不傻。
沈鴛見贏了,於是想站起身離開徐錦年的懷抱,卻又被徐錦年按了回去說:“幫你贏了,就沒什麽表示?”
邊上的人滿腦子問號。
不是都說這位少爺不喜歡和定位“寵物”的女人太過親密看來傳聞有誤。
其實不是傳言有誤,隻是少爺的白月光回來了,讓那樣一個心思漂浮不定的人收了心,隻是沒有人會想到這個點子上去,沒有人會認為這個圈子裏的人會有真心存在。
沈鴛不走心的誇:“好厲害哦。”
她故意掐出了軟甜嗓音,本以為徐錦年會嫌棄,結果這少爺一副她說的話很受用的模樣,彎著眼眸點點頭說:“你男人就沒有不厲害的時候。”
雖然沒什麽得意的語氣在裏麵,話語給人的感覺甚至有幾分漫不經心,其實還隱隱壓著他自己也沒意識到的輕狂。
這人身上的矛盾點太多太多了,長相給人的感覺溫柔多情,眸子裏卻藏著邪氣,有時有距離感,有時又會表露出孩子氣。
他也會很斯文正經,立好徐家掌權人的人設,偶爾任性起來,能是個百分百的紈絝。
沈鴛眨眨眼,心想,也就隻有他這樣的人,當初告白的時候,才會說出,喜歡的是她沈鴛這個人,這個靈魂,與皮囊無關,與滿身規矩的沈小姐無關這種話。
恰好也最打動的了她的心。
臭男人,怎麽就這麽讓她喜歡呢。
這間包廂的大門此刻敞開,外麵屬於徐錦年的保鏢相繼入內,清一色的黑西裝,看起來排場很大。
不過這位爺向來就不會真的很低調什麽,所有人都見怪不怪了。
沈鴛眉梢藏著小雀躍,勾著嘴角說:“小徐少玩的盡興嗎?”
徐錦年點頭:“還不錯。”
“那,這算不算是某種意義上來說的小獎勵呢?”
她學徐錦年那邪邪的笑,十成的像,配合那張清冷豔絕的臉,像勾人心魄的女妖。
魅而不俗,看得溫故新一愣,手心死捏一枚籌碼,對之前太過紳士把沈鴛放跑的舉動,是一萬分的後悔。
沒事的,不著急,徐錦年總會膩的,這個女人他遲早會弄到手的!
徐錦年感受到溫故新的目光,輕飄飄的掃了一眼過去,溫故新不著痕跡的掩飾掉那份算計,說:“徐少還真是寵女人。”
徐錦年哼了聲,動作很溫柔的拿下沈鴛抱著他脖子的手。
沈鴛皮膚不錯,手感摸起來很滑嫩,有點令人愛不釋手。
他無意識的捏了捏沈鴛的手腕,腦子裏忽然閃過以前心理醫生對說過的話。
——欲/望。
人都有欲/望,但是什麽是欲/望?
徐錦年從小到大,想要什麽都能有,想幹什麽都唾手可得,於他來說,人生從學習到社交,再到生意場上的事,每一件他辦起來都覺得很簡單,遊刃有餘。
十七歲遇到沈鴛之前,他好像沒有什麽欲/望。
做該做的事情,辦該辦的事,偶爾好像看什麽有點興趣了,說幹就幹,不愁錢,不愁權勢,更不愁辦不下。
但是此刻,忽然有一個念頭閃過腦海,猶豫了一下,挑眉看著花辭,那股痞壞的勁頭又上來了,低聲說:“那可不太夠?”
沈鴛輕輕的“啊”了聲,拖著調子。
徐錦年洋裝思考,沒幾秒後,說:“要求也不高,就親一口吧。”
她長睫垂下,很輕的抖了抖,抿嘴勾出一抹笑,偏頭飛快的在徐錦年的臉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皮膚上,那種被碰一下的觸感一閃而過,帶著溫熱體溫,女人的唇瓣很軟。
徐錦年怔了怔,眸子裏的笑意濃鬱。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裝外套,心情不錯的說:“玩也玩夠了,散場吧,我會讓人去溫總那取賭注的。”
他去牽沈鴛的手,帶著她走,步子邁的不緊不慢,背影高挑之中,其實有幾分銳氣,隻是那張臉給人的迷惑性太大了,常常容易被人忽略,陷在那雙含情的桃花眼裏。
出了百樂賭場上了車,車門被關上,徐錦年就偏頭扯鬆了領帶。
章秘書處理公司的事情沒來,王姍替沈鴛看著淺水娛樂的事情,這回來充當司機的,是一個叫張潮生的年輕男人開車。
他們上車,張潮生就在徐錦年耳邊跟他輕輕說了幾句什麽話,讓原本懶散不著調的紈絝少爺,收斂了所有溫柔。
徐錦年目光有點冷冽,沈鴛以為出什麽大事情了,握緊了徐錦年的手,徐錦年就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沒什麽事。
他不屑道:“你說,有不長眼的想查我?”
張潮生也覺得離譜:“特調處檢查組換新組長了,聽說還是個關係戶,私底下有說早看不慣徐家在內的幾個家族,嚷嚷著要抄了。”
徐錦年嘖了聲,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種小火苗還想燒到我身上,也配?”
張潮生說:“老板,這具體的原因還是在溫家,溫家這幾年太活躍了,溫老四,也就是和您在裏麵賭的那個溫總的弟弟,因為娛樂圈利益交易鏈的關係被檢查組背地裏盯上了,他就無差別的拖了幾個人下水,捏造的證據都是假的,但是檢查組明顯不想求真,隻想查您。”
稍微頓了一下,張潮生感歎了一句:“還死了一個女明星,很糊的那種,這女人挺可憐,被當棋子了還不知道,被溫老四利用的很慘。”
徐錦年點點頭,拿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車子開出去後,那頭人才接通,聲音透過屏幕傳達出來,透著一股子寒意:“什麽事?”
徐錦年慣性笑了聲:“沒事就不能和你打電話?”
那頭人對這位京都太子爺說話沒有半點客氣:“少廢話。”
“你至於麽。”
那頭人直接掛了電話。
張潮生無奈的說:“老板,你說你這是圖什麽,謝小爺那脾氣您還不明白嗎?”
沈鴛剝了個糖塞自己嘴裏,搖頭輕笑。
徐錦年重新撥電話,說:“我就逗逗他,誰知道他壞毛病萬年不改,沒點意思。”
張潮生:“……”誰跟您一樣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