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兄弟兩的女人一副德行
溫故新想點煙,但有被警告過徐錦年不喜歡煙味兒,忍住了,這少爺過來帶著不少人,不帶人他也不敢動,隻得是把香煙夾在手指上,笑著說:“再這樣下去,小徐少可別把自己女人輸掉了。”
其餘人在發笑,跟溫故知一夥的人用色眯眯的目光看著沈鴛,嘖嘖說:“這女伴當真是漂亮,難怪圈內人都說,徐少的眼光一等一的好,這些年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極品。”
“聽說小徐少心裏有個白月光呢?會不會比這個還好看?”
溫故新說:“別貧嘴了,也就是小徐少脾氣好,不跟你們這樣的人計較,不然身後站著的保鏢早把你們全都丟出去了,是吧徐少?”
徐錦年把五百萬籌碼隨意一丟桌麵上,目光略帶警告的撇那些人一眼,說:“不好意思,外頭謠言有點多,讓溫總以為我的脾氣很好,我的人,諸位要是有人敢動心思,話放這裏了,能不能完好離開百樂,我不敢保證。”
這話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但品出的意味並沒有真開玩笑的意思。
難怪有那麽多人上趕著嫁入豪門,或者和徐錦年搭上關係,看那一桌子被震懾主的人,哪一個敢反駁或者繼續說話嘲諷徐錦年的?
全都是鼠輩。
沈鴛眼裏有了笑意,單手撐了下下巴,撇一眼荷官發的牌,挑了眉問徐錦年:“信我麽。”
徐錦年毫不猶豫的說:“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沈鴛頓了下,站起身,伸手摁下了徐錦年翻牌的手說:“讓我來兩把怎麽樣?”
她向來是個不受熱的體質,也不知道沈肅鬆用了什麽手段訓練她,哪怕屋內開了暖氣也並沒有很熱,她的手覆上徐錦年的手背,其實是微涼的。
修長的手指裹著徐錦年的指尖,然後按下那張沒翻的牌。
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閃著光,自信又帶有幾分令人無法忽視的冷豔。
先不說這個人早就愛的深了,就算沒有年少積攢的感情,徐錦年覺得自己這種資深顏控,對沈鴛這類清冷風雅入股的美人也沒有抵抗的,美而不俗,方為絕色,他的夫人真的很好!
徐錦年直接挪了屁股,仗著位置大,把沈鴛摁自己身邊,低聲說:“隨意,玩個盡興,你老公有足夠的家底可以給你敗。”
末了還補充一句:“別老用眼神勾我,這一桌子狼狗,不是在羨慕我,而是在窺企我的人,真想全都丟出去。”
“怎麽會敗家呢。”沈鴛輕笑,“你的不就是我的麽?敗家了婆婆就更不喜歡我了。”
“沒事,我造個神仙寶地,用來藏仙女。”
“少爺,金屋藏嬌可沒意思。”
“藏哪門子嬌啊。”徐錦年手指勾了一點她的頭發把玩,微微一笑,說,“藏的明明是少爺的心頭好。”
沈鴛哼了聲,手指壓著牌,示意荷官繼續,似笑非笑看著桌子上的其他人,那種壓迫感,不比徐錦年的少,看的溫故新短暫的走了一下神。
沈鴛帶有項鏈配飾,掛墜就在鎖骨窩裏,白嫩的皮膚上一枚小寶石,顯得她整個人都像是什麽稀世珍品。
徐錦年看那個鎖骨也有點出神,喉結滾動了一下,耳邊是沈鴛帶笑的嗓音說:“這牌我壓著,五百萬,溫總敢不敢跟?二位老板敢不敢跟?”
徐錦年伸手,又撩了一下沈鴛散在身前的長發,手指勾著,忍不住碰了她的臉頰。
很簡單的動作,並沒有帶著欲/望的成分,別人看起來卻覺得格外曖昧。
溫故新身邊的女歌星看的臉熱,別過目光,心下難免有幾分嫉妒。
這個男人近乎完美,多金又帥誰不喜歡?
溫故新目光鎖著沈鴛,說:“跟不跟是次要的,你得看你家少爺舍不舍得讓你輸這個錢,這一把要是沒了,就又是一千五百萬了。”
沈鴛回眸看徐錦年,露出個略帶撒嬌性質的表情,徐錦年哪裏吃得消啊,輕笑一聲,說:“一千五百萬而已,都說了隨意,隻要你玩的開心最重要。”
二人離得很近很近,他說話,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沈鴛的脖子上,顯得有點癢。
那麽清潤斯文的嗓音,說著這麽霸氣的話,簡直不要太迷人。
徐錦年一擲千金的壯舉也不是第一次了,溫故新見怪不怪,但是…徐錦年身邊那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不好。
媽的,他不就在國外呆了幾年麽,沈鴛怎麽又忽然和徐錦年好上了?
以前沈家落魄的時候,溫故新有朝沈鴛伸過橄欖枝的,隻要沈鴛肯跟了他,那他絕對無條件的偏寵,唯一的要求就是,沈鴛必須當他的情/人,隨叫隨到,不結婚也不公開,一輩子藏在地下,直到他膩了。
當然沈鴛沒同意,書香門第有傲骨,溫故新知道,他不著急,隻要把沈鴛逼的夠狠,她自然會心甘情願的。
所以沈鴛入娛樂圈的那幾個封殺打壓沈鴛的老板,都是溫故新安排的人。
包括圈內資源避開沈鴛也是他幹的,要不是人在國外忙生意,又怎麽會隻有這麽簡單?
可惜,還是不夠狠也不夠快,這個人和自己沒了機會,漂亮是真漂亮,心動也是真心動,但是一個完整的沈鴛卻被徐錦年捷足先登,溫故新那個氣啊!
看沈鴛現在的神態,顯然被徐錦年慣的非常好,這位爺什麽時候對身邊女人這麽放縱過?
他上一次見還是在許多年前的一場賭桌上了,對麵坐著的所謂“倒黴蛋”叫謝允,身邊也是一個姓沈的漂亮女人。
女人微微挑眉,自信帶著張揚和傲氣,說:“二十萬封頂,那就跟二十萬,敢不敢繼續?敢不敢開牌?”
邊上紅酒液體絕美,沈小姐身上的香水迷人。
她在這種場合氣勢完全不輸老手,指尖壓著藍牌,眉目盡顯得意,贏下一把,回頭會朝謝允撒嬌說:“贏了,有誇獎嗎?”
暖色燈光之下,那麽高冷的謝小爺就會湊過去親她一口,抱著她的腰說:“有啊,獎勵一個吻。”
溫故新扯了扯領帶,煩躁的想起來了。
他媽的那個謝允和這個徐錦年,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