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全都是他的
路荃聳肩:“沈鴛路人緣很好啊。”
“好在哪?”動不動就是全網謾罵,雖然絕大部分都是水軍,可明眼人看來都不是口碑有多好,況且…
身為女人的直覺,經紀人覺得沈鴛很不簡單,直覺她不如表麵看起來那麽純。
“別想這事了,cp這種以後劇播出讓粉絲自己去圈地自萌,我們別上趕著去營銷,你好口碑在那,別草率。”
路荃歎氣:“行吧。”
其實交個朋友也是不錯的,他翻著劇本,摸著下巴深思。
……
蘇野那還真收到了劇本殺綜藝的邀請函,他在沈鴛身邊感慨:“果然還是資本最厲害,你家小徐少看你受委屈,這動作快的,直接讓我拍手叫好。”
“前段時間不還很抵觸人家嗎?”沈鴛背著台詞,眸子抬都不抬的說:“怎麽男人也這麽善變?”
蘇野說:“你就別損我了,當時我哪知道你們關係是這種的,商圈哪個人不是把藝人當玩物?徐錦年是個例外,看得出來他對你很喜歡。”
沈鴛眼裏有笑:“昂!”
蘇野:“瞧把你得意的。”
大概也就對上徐錦年,沈鴛才能流露出自己直白的感情。
她也喜歡那個人。
王姍不愧是徐錦年的秘書,很快就把助理該幹的事情熟記下來,並且摸清了一點沈鴛的喜好。
她喝慣了茶,絕不碰飲料和咖啡之類的東西,牛奶喜歡喝酸的,太稀了還不要。
白開水放了糖她都不樂意下嘴。
她不喜歡喝太冰的,也不吃冰,不吃辣,不吃重調味料重油的東西,劇組盒飯陳文傑都是單獨給沈鴛定清淡的。
拍戲就一周左右,她肉眼可見消瘦了一圈,原本還算圓/潤的下巴尖了許多,冷冽的美人骨相越發清晰絕豔。
王姍記住了忌口的東西,在搜索了劇組附近的美食街,找了一家沈鴛應該喜歡的菜品,在晚上拍完戲的時候,叫了一份過來。
她細心的程度讓沈鴛驚訝。
“真是難為你了。”沈鴛剝著筷子上的包裝說:“你點的看起來很有食欲。”
蘇野對她歎服:“牛。”
王姍得意說:“習慣了,我們老板也是小毛病多,記住忌口的就差不多能推算出大概會吃的,沈小姐這點和老板很像。”
沈鴛筷子一頓。
蘇野來了興趣:“是嘛!”
他現在就特別愛八卦徐錦年:“你知道他倆以前的事兒麽?”
王姍:“?不知道別問。”
蘇野說:“那太可惜了。”
沈鴛沒說話,很安靜的在吃飯。
食不言,也是一個毛病。
晚上沒有戲份,最近拍攝進度特別順利,就是和其他幾個主演磨合一般,所以部分鏡頭總是表達不到位,需要多次重拍。
沈鴛底子太好,保養得當,陳文傑為了追求極致,倒是隻給她打輕薄的底妝隨便給嘴唇上點裸色。
淡的看不出她有妝在臉上。
蘇野和王姍都明白她吃飯的毛病,從商務車上退了出去,兩個人沒什麽話聊,倒是各忙各的守在車門口。
校區這棟被導演組租借過來的樓層外有大空地,空蕩蕩的倒是挺適合商務車和房車的停靠。
一輛低調的商務車靠近這裏,誰也沒發現什麽。
徐錦年拉了下外套拉鏈,大大方方的下車探組。
來之前就已經和陳文傑打過招呼了,陳文傑明白圈內規矩,知道沈鴛和赫赫有名的小徐少有一腿,沒多說什麽,直接給方便。
左右誰身上都不會真幹幹淨淨的,除非自帶後台,他很欣賞沈鴛,他沒那個資格幹涉沈鴛私人的事情。
劇組工作人員刻意避開沈鴛的商務車,徐錦年穿的很悠閑,款式寬鬆的白色長褲,兩邊映著字母,上身一件體恤搭配薄薄的外套。
他耀眼的不像個企業家。
盡管天天見得到老板,王姍還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媽的這個男人真帥。
蘇野一下子就站直了:“小徐少!”
“鴛鴛呢?”徐錦年看了眼商務車,把自己的那輛,車鑰匙給了王姍,示意她去開過來。
王姍屁顛屁顛就走了。
蘇野有點不自在,撓著頭說:“在裏麵吃飯。”
現在是入夜七點,這個點才吃飯?
徐錦年點了點頭,自顧自拉開車門。
沈鴛以為蘇野有事找她,抬眸的時候,錯愕的看著坐進來的徐錦年。
這位少爺外貌身材條件是真的好,他是真正的京城大家出生,與生俱來一股子斯文貴氣。
沈鴛喝了口水,才說:“怎麽突然來了,一個消息也沒有發。”
“給你個驚喜。”徐錦年去捧她的臉,帶過來,親了一口:“怎麽瘦了?”
“瘦了不好嗎?”沈鴛眨眨眼說:“好上鏡。”
徐錦年去攬她纖瘦的腰肢,往上幾寸,停在某個地方,說:“瘦了不該瘦的地方怎麽辦?”
沈鴛麵不改色的質問:“你嫌棄了?”
徐錦年嗓音模糊的笑出聲:“我哪敢。”
“還有什麽是小徐少不敢的?”沈鴛抬著眸子看他,目光濕漉漉的。
徐錦年發現,她就是有這個本事,隨便一個眼神看得他不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
妖孽啊。
徐錦年當聽不懂她的話,還敢露出疑惑:“不敢的可多了?”
沈鴛覺得他“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的態度十分無恥,不過她也不介意挑明了說:“這次拍手指發微博,下次拍什麽?”
徐錦年居然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她:“我覺得你鎖骨那顆小痣也不錯。”
他目光很是赤/裸的看了沈鴛的鎖骨一眼:“我的鴛鴛,哪裏都漂亮。”
沈鴛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偏開目光別過頭去。
腦後那個馬尾還紮著一個小小的黑色蝴蝶結,看起來十分的有青春氣。
徐錦年的笑就在沈鴛耳後:“鴛鴛,什麽時候學會了害羞要躲的?”
沈鴛耳根子發熱,她說不過徐錦年,就很輕的“哼”了一聲,透著股傲嬌意味,徐錦年覺得她就像隻亮了爪子的奶貓。
奶唧唧的,隻有她自己覺得自己很凶,在別人眼裏,都是十分受人憐愛招人親近的。
不過還好。
徐錦年抱著她,埋在她的脖頸裏蹭了蹭,滿足的想,這隻奶貓是他的。
身體是他的,連心也全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