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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章 吊到你屈服

  南中多象,孟獲自然知道,那八納洞洞主木鹿的部族,最擅長的就是馴象,故其麾下戰士皆是騎象。


  先前孟獲自稱大越國王時,那木鹿也曾獻上洞中方物慶賀,以表示自己的擁護與臣服。


  若非雍闓提醒,孟獲倒是忘了,自己的國中,還有這樣一支厲害的軍隊。


  孟獲的信心,陡然間就爆棚起來,當即下令,派人以攜厚禮前往八納洞,召木鹿率象兵前來助戰。


  「傳令下去,從今往後起,凡犍為郡的漢人,見一個給本王殺一個,不論男女老幼,給本王統統殺光。」


  孟獲一時拿顏良沒辦法,便將一腔的怒火,統統撒在了犍為的漢人身上。


  那些蠻夷之兵,正因敗於顏良而惱火,孟獲的這道命令,正好給他們一個發泄怒火的機會。


  於是,萬餘號蠻兵便是分兵四掠,肆意的搶掠漢人的村寨,所過之處,搶光所有的東西,殺光所有的漢人老幼,最後再放一把火,把村寨燒為白地。


  數天的時間裡,便有幾千漢人百姓,死在了蠻兵的屠刀之下。


  劉璋身為「益州牧」,按理來講,犍為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但面對著孟獲的屠殺暴行,劉璋卻心有畏懼,不敢向孟獲表示出半個字的不滿。


  ……


  幾天後,屠殺的消息,傳往了南安。


  此時的顏良,正駐兵於南安,休整士卒,等著孟獲調集他的南中蠻兵,以使自己可將南中蠻軍一網打盡。


  啪!

  顏良猛一拍案,將手中那道情報,震得粉碎。


  「孟獲這個狗東西,打不過老子,便拿平民百姓撒氣,果真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孬種!」憤怒的顏良,厲聲怒斥。


  左右諸將,憤慨難當,紛紛憤然叫戰,請顏良即刻發兵南下,蕩平幾十裡外的蠻軍。


  「今若舉兵南下,自可輕易蕩平蠻軍,但若孟獲逃往南中,則後患無窮,為今之計,唯有暫時隱忍,待孟獲將南中的兵馬,盡數調往犍為,我們才好將他們一併殲滅。」法正表現的相當冷靜。


  甘寧卻憤憤道:「話雖如此,可難道我們就坐看漢人的百姓,被那班蠻人任意的殺戮嗎?」


  「當然不能。」法正目光轉向顏良,「主公可派人放出消息,就說但凡手上沾在漢人百姓鮮血的蠻兵,將來清算之時,殺一者,全族盡誅。相信以此等威脅之下,那些蠻兵必然會有所收斂。」


  法正這計策,也算有顧全大局的同時,能夠盡量減少無辜漢人百姓的損失。


  這個時候,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就照孝直說得去辦吧,先讓蠻人再活蹦亂跳幾天,到時有的是他們哭的時候。」顏良擺手下令。


  計議已定,軍議就此結束。


  離開了大堂后,顏良憤慨依舊難平,徑直去往了那間偏房。


  推開房門,大步而入,那一襲春色頓時映入眼帘。


  那一衣不遮的少女,依然被吊在房梁下,腳尖正艱難的踮起,吃力的支撐著自己修長的身體。


  被吊者,除了那蠻女花鬘,還能有誰。


  自被俘時起,花鬘就一直被吊在這裡,這個狂傲自大的蠻女,骨頭倒也真是硬,連著被吊幾天,生生給死撐了下來,就是不肯屈服。


  最初的那幾天,她甚至每天都在破口大罵,囂張的要殺光所有的漢人。


  幾天前,顏良對這個暴戾的蠻女,已是失去了耐心,下令斷絕了她供食,每日只給服少量的水。


  正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飢餓,永遠是摧殘精神最「文雅」的手段。


  飢餓的折磨下,原本那個囂張的蠻女,此時那剛硬潑辣的脾氣,早已煙銷雲散。


  虛弱無力的花鬘,只是耷拉著頭,有氣無力的垂在那裡,她的那雙腳,已是難以在支撐自己站下去。


  耳聽得有腳步聲,花鬘無力的睜開眼來,當她看到時顏良時,蒼白的俏臉上,頓時閃現過複雜的表情。


  憤恨、羞恥、哀求……種種的情緒雜糅其中。


  她嘴唇動了一動,似乎實在是挨不住,想要開口求饒,但話到嘴邊,卻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這個蠻女的心中,還存有最後的一絲尊嚴。


  「姓顏的,你也是漢人中的一方人物,焉能這般對我,你就不怕被人笑嗎……」


  花鬘改變了策略,想用激將法,來讓顏良顧及所謂的「名聲」,從而放棄虐待於她。


  很顯然,久居南中的她,根本就不了解顏良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對待仇人,就要不擇手段,要多殘酷有多殘酷,老子我想怎樣就怎樣,天下人的議論,我顏良只當你們是在放屁。


  「你那蠻夷老爹,不也自封為什麼狗屁大越王,這樣看來,他也算是個人物,他都能做出屠殺無辜百姓,這種人神共憤的行徑,孤**一下她的女兒,又何懼為人議論。」


  殺得好,那些軟弱的漢人,就該統統殺光!


  花鬘的心頭,響起了一聲喝彩,彷彿聽到其父屠殺漢民的消息,讓她飽受摧殘的身心,竟平添了幾分精神一般。


  但旋即,花鬘的痛快,便變為了恐怖。


  因為她感覺得到,顏良今次的前來,正是因為他父親孟獲屠殺漢人平民的原因,顏良十有八九,是要拿她這個孟獲的女兒來泄憤。


  顏良卻並沒有動手,只冷笑著叫將酒肉拿來,顏良盤膝坐下,正對著被吊的花鬘,又津津有味的大吃了起來。


  這酒肉的誘惑,對於花鬘這樣一個餓到頭暈眼花的人來說,甚至比嚴刑拷打還更具有殺傷力。


  絲絲縷縷的肉香,無孔不入的侵入著她的身體,花鬘只覺胃裡的抽搐更加厲害,那飢餓導致的絞痛,幾乎比千刀萬剮還要難受。


  花鬘不敢睜眼去看,生怕只看一眼那酒肉,她最後一絲心理防線,就會因此而土崩瓦解。


  她害怕自己會忍耐不住,堅持不住,為了一口吃的,向眼前這個漢狗來搖尾乞憐。


  顏良卻也不逼她,只一邊品著酒肉,一邊欣賞著眼前吊著的曼妙身體,那銳利的眼光,彷彿要將她身上每一處細微之處,都看盡一般。


  花鬘知道顏良正在用肆意的眼光,**著她的身體,濃濃的羞辱之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只令她因飢餓而蒼白的臉龐,此時也變得羞紅如霞。


  羞恥與飢餓,正如兩柄利劍,一寸一寸的切割著她飽受摧殘的心靈。


  顏良則故意咂吧的滋滋作響,讓她即使閉上眼睛,也難逃聽覺上的刺激。


  花鬘那殘存的尊嚴,正如殘陽一般,正一絲絲的消散。


  終於,飢餓的魔鬼,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來,將她尊嚴的堤壩,全部的淹沒在了其中。


  花鬘睜開眼來,雙眼冒著饞光,瘋了似的掃著那案上的酒肉,口中更是幽幽哀求道:「我願臣服於你,求你給我些吃的吧,我快要餓到不行了……」


  這曾經狂傲,自以為是,叫囂著要殺光漢人的蠻女,此刻,終於是開口求饒了。


  顏良的心頭是一陣的痛快,不禁放聲大笑起來。


  但顏良卻並沒有急著給她鬆綁,而是冷冷道:「就憑你這小賤人,也配在孤面前,自稱『我』嗎。」


  花鬘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顏良的意思。


  「奴……奴婢願臣服於大司馬,請大司馬施捨奴婢些吃的,求求大司馬了……」花鬘徹底拋下了自尊,自稱為奴婢,求饒的語氣中,更是飽含著哭腔。


  讓驕狂的敵人屈服,讓他們匍匐在腳下,顏良喜歡享受這種勝者應該擁有的成就感。


  這時的他才稍稍滿意,遂是拔劍將繩索斬斷。


  繩索一斷,被吊了幾天的花鬘,早已雙腿無力,一個沒站穩,整個人便是癱軟在了地上。


  此時的她,兩條腿如同已斷了一般,稍稍一動都痛得要死,她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著,享受著這份解脫般的快感。


  「怎麼,你不是想吃嗎,再不過來,孤就把這些酒肉統統倒掉了。」


  顏良坐回了案后,越過滿案的酒肉,冷笑著注視著幾步外癱躺著的花鬘。


  「別,別,奴婢吃……」


  花鬘生恐顏良把飯倒掉,趕緊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此時的她已沒有力氣站起來,雙手又被后縛在身後,只能雙腿跪地,一步步艱難的爬將過來,爬到了案前。


  滿案的酒肉就在眼前,花鬘恨不得撲將上前,一口氣將所有的東西,統統都塞進自己的嘴裡。


  但無奈的是,她的雙手被反縛在背後,根本就無法來拿吃的。


  花鬘抬起頭來,巴巴的望向顏良,試圖乞求顏良給她解開束縛。


  顏良卻無動於衷。


  蠻人不可信,誰能保證,這個蠻女吃飽了之後,又恢復了所謂的尊嚴,突然間對自己行兇。


  花鬘無可奈何了,她知道,顏良是不會給她解開束縛,她要想吃案上的飯,就只能俯下頭去,用嘴來舔食。


  這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成和狗一樣吃飯,那是何等的屈辱。


  花鬘的猶豫,瞬間便被眼前的美味所擊碎,瞬間,她便將臉埋入了滿案的酒肉中。


  她就前身趴在案上,後身高高蹶起,當真如餓極了的狗兒一般,瘋狂的啃食起來。


  看著狼吞虎咽的這蠻夷少女,看著她那極具刺激的身姿,顏良的眼中邪火驟生。


  猛然間,他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花鬘的身後。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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