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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誰玩誰還不一定

  驚恐中的呂曠,急是斥令士卒們迎敵。


  只是,此時的形勢已是與先前大不相同。


  幾百割去耳朵的敗卒,再加上其弟呂翔的人頭,就連呂曠自己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更何況那些本就身心疲憊的士卒。


  號令下達出去,士卒們卻面面相覷,猶豫不決。


  他們的雙腿在發軟,他們執兵刃的手在哆嗦,敵人的再度來襲,已讓他們脆弱的精神受到了更大的打擊。


  驚恐之下的呂曠,更是大為惱火,槍鋒一抖,厲聲道:「本將叫你們準備迎敵,誰敢違命,格殺勿論!」


  在死亡的威脅下,這些惶恐中的豐倉守軍,只能勉強的鼓起殘存的勇氣,百般不情第二百零一章 誰玩誰還不一定願的移往前營與后營迎敵。


  前營外圍,顏良正指揮著他精銳的騎士,向豐倉守發動著最猛烈的進攻。


  兩千騎兵中,有半數下得馬來,一手持盾,一手執著火把,頂著敵營中射出來的箭矢,迫近敵營拚死的放火去燒鹿角。


  這一次,因是兩面夾攻,前營的敵兵削弱大半,再加上敵兵鬥志大損,抵抗的力度更是大為減弱。


  幾番衝鋒下來,外圍的兩重鹿角皆被點燃,過不得半個時辰,便大部分化為了灰燼。


  防禦已破,時機正是此時。


  顏良刀鋒一指,其餘早就蠢蠢欲動的騎士,如決堤的洪流一般。向著敵營正門處便洶洶而去。


  灰燼的鹿角焉能阻擋鐵蹄一衝,零落的箭雨更無法擋住這班虎狼之士。


  鐵蹄滾滾,轟轟而此,千餘神行騎的健兒,猶如從黑暗中殺出的魔鬼,呼嘯襲卷而至。


  面對著這強大的沖勢,守軍殘存的抵抗意志終於被擊碎,驚怖的袁軍士卒們接連放棄了抵抗。成百成百的棄守而潰。


  驚怒之下的呂曠,連著斬殺了幾名潰卒第二百零一章 誰玩誰還不一定,卻也扼止不住全軍瓦解之勢。


  轉眼間,營寨的大門便被撞破,數不清的敵騎蜂擁而入,鐵蹄與戰刀無情的輾殺向自己那潰敗的士卒。


  呂曠眼見前營失守,無奈與驚懼之下。只能隨著敗軍往後營方向撤退。


  方才沒奔出幾步,卻正撞上從后營逃來的敗軍。原來在敵人的強攻下。后營也同時失守。


  前後皆破,豐倉失守已成定局。


  眼見敗局已定,呂曠心想保命要緊,再做無謂的抵抗無益,眼看著前營方向敵軍勢眾,萬難衝破,呂曠便只得率殘眾。向著敵軍軍勢稍弱的后營方向衝去,希望能破圍而去。逃得一命。


  方奔出幾十步時,迎面便見顏軍的騎兵已喊殺而至。


  呂曠一咬牙。大叫道:「弟兄們,想活命的隨本將衝出一條血路去。」


  在主將的鼓舞下,抱著一絲求生之念的袁軍敗卒,勉強撐起幾分鬥志,迎著撲卷而來的敵騎衝殺了上去。


  撞擊與踩踏,戰馬的嘶鳴與士卒的慘叫,整個豐倉營已是一片混亂。


  亂軍中,身著赤色披風,手提方天畫戟呂玲綺,便如黑暗中一朵艷麗的流虹,踏著血路一往無前。


  畫戟左右開弓,千百道寒影四面八方激射開來,霸道之極的呂家戟法,並未因她身上的傷勢而有絲毫減弱。


  戟鋒過處,肆意的收割著人頭。


  自下邳城逃出,亡命天涯這些年來,呂玲綺何曾有今日之痛快,她肆意的釋放著殺戮的本性,盡情的宣洩著壓抑已久的怒火與悲憤。


  亂軍中,一員敵將倉皇而至。


  呂布當年曾一度作為袁紹手下,袁家的那些將領,呂玲綺自然也認得不少。


  布滿血絲的眸子一凝,她一眼便認出來將乃是袁將呂曠。


  「狗娘養的東西,就是你害得姑奶奶我屢攻不下,現下看你往哪裡逃。」


  呂玲綺憤意陡然,清喝一聲,催動著胯下白馬,舞動著方天畫戟,如一道紅白相間的流光迎面射向呂曠。


  奔逃而至的呂曠,眼見一名女將向自己截殺而來,驚奇之下,心中不禁暗笑嘲諷。


  「顏良這叛賊無人可用,竟然連女人都派上了戰場,老子就殺了這賤人,也算為我二弟報仇。」


  呂曠消沉的鬥志轉眼振作起來,面帶著猙獰與不屑,躍馬挺槍殺向了呂玲綺。


  兩騎人馬,穿過層層的亂軍,瞬息之間相撞。


  鏘~~


  一聲金屬的激鳴嗡鳴而起,一抹鮮血飛上了夜空。


  錯馬而過的呂玲綺,目色如霜,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彷彿那一招交手的不是敵將,而只是無足輕重的一抹空氣而已。


  而那呂曠卻雙目斗睜,驚駭的眼神中,彷彿碰到了這世上最恐懼之事。


  他想要驚叫時,卻已根本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他的脖頸上,已毫無徵兆的出現了一個血窟窿,鮮血正如泉水般狂噴而出。


  呂曠驚駭到了極點,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賤女人的武藝竟然超絕如斯,自己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出招時,脖子竟已被洞穿。


  只是,他也沒有時間再驚駭,兩騎相過衝出數步,他便捂著噴血的脖子截倒在了馬下。


  一招,斃命。


  「好戟法!」


  目睹了這精彩的秒殺,顏良勒馬於前,忍不住大聲為自己的義妹喝彩。


  呂玲綺抬頭見是顏良到了,也勒住了戰馬,冷艷的臉上不禁掠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彷彿能得到顏良的稱讚,實是十分的滿足。


  「義兄,豐倉已破,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呂玲綺橫戟問道。


  顏良環看了一眼四周,已是血流而河。伏屍遍地,殘存的那些漏網袁軍,正被自家的騎士們往來驅趕追殺。


  今夜這場攻堅戰,當真是殺得痛快。


  顏良冷笑一聲,豪然道:「這還用問,傳我的令,一把火將豐倉之糧給我燒個乾淨,一粒米都不許給咱們的袁大公子剩下。」


  號令傳下。殺到興頭的騎士們,各執著火炬,四下放火,將那一座座堆積如山的糧倉點燃。


  大火四下蔓延,不多時間,整個豐倉已是化為了火海,內中所屯的百餘萬斛糧草。盡皆化為了烏有。


  顏良和他的得勝的騎兵,退於了營外。盡情的欣賞著這衝天而起的熊熊大火。


  大火熊熊。直將半邊的天際照得如火燒一般赤艷,方圓幾十里都能清楚的看到這噬天的烈焰。


  這一夜,難以入睡的許都一城士民,皆也看到了那天邊的怒焰,原本稍稍平伏下去的心情,轉眼又陷入了焦慮與恐慌之中。


  城頭上,辛評也看到了豐倉的大火。而借著城牆的高度,他看到的情景遠比城內百姓看得更加清楚。


  援軍被伏擊。呂翔被顏良陣斬的噩耗,早些時候他就已聽聞。為了避免對城中造成恐慌,辛評只是嚴密的封鎖了消息。


  但是現在,眼看著豐倉漫空的大火,辛評知道這消息是再也隱瞞不住,很快全城就將被兵敗的消息所震懾。


  焦慮震驚的辛評,再也不敢自詡智謀,只得下令派十餘名使者趁夜出城,以十萬火急的速度趕往南陽方向,向開拔未久的袁譚報信。


  那衝天的大火,燒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清日天明還余煙未盡。


  辛評一夜未睡,生恐顏良借著得勝之勢前來攻打許都,只得焦慮不安的坐守在城頭。


  當午時分,顏良的大軍並沒有來攻,這讓辛評稍稍安穩了幾分。


  正當他打算下城稍適休息時,身旁士卒忽然指著城下大叫了起來。


  俯視望去,卻見一匹無人的戰馬正向城門方向而來,馬鞍上似乎還懸挂著什麼東西。


  辛評心生疑惑,便叫將那戰馬放入。


  過不多時,城門處的士卒,擁著那兩個包袱上得城來,當著辛評的面將包袱打了開來。


  包袱揭開的一瞬間,城頭士卒們一片驚臆,就連辛評也是嚇得本能的退後了一步。


  那包袱中所裝的,赫然竟是兩顆血淋淋的人頭。


  那是呂曠和呂翔二兄弟的首級!

  驚愕的辛評半天才回過神來,他這才明白過來,那名叛將這是在向他示威。


  「顏……顏良……葉縣。


  此地已進入荊州地界,再往南便將是顏良所控制的堵陽城。


  此時距離出兵以來,已過去了整整十天。


  袁譚並未急著南下,而是下令大軍暫於葉縣逗留,他要等後方的糧草運到,然後再步步為營,不慌不忙的向南平推下去。


  鑒於上次的教訓,袁譚不敢再輕視顏良的戰鬥力,這一次,他打算憑藉著絕對的實力,生生的推垮顏良。


  中軍大帳,諸將聚集。


  「大公子,我軍發兵已過十天,卻才進抵葉縣,似乎稍有些慢了,正所謂兵貴神速,末將請率一軍急行南下,讓顏良不及防備,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帳中,大將張郃向袁譚表示了些許不滿。


  袁譚卻冷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本公子四萬大軍,只要穩穩的平推過去,怎麼打都穩抄勝劵,有什麼可心急的,本將就是要慢慢來,慢慢的折磨死顏良那廝。」


  袁譚一臉的自信,拒絕了張郃的提議。


  話音方落,簾外親軍言報,許都辛評信使已到,有十萬火急的消息來報。


  袁譚也沒多想,只擺手讓信使進來。


  不多時,帳簾掀起,一名滿面惶急的信使步入,伏地顫聲叫道:「大公子,許都遭襲,豐倉糧草被燒,呂曠和呂翔兩位將軍戰死,辛從事請大公子急速回軍救援。」


  此間一出,大帳中瞬間凝固。


  袁譚更是嘴巴張成了一個誇張的圓形,難以置信的驚恐,瞬間涌滿了臉上。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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