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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美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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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得閣樓,顏良方才想起,自家的小嬌妻還在房中等著,自己何苦又在這裡浪費時間。


  他便理了理衣容,徑自還往卧房。


  「夫人,讓你久等了。」


  顏良推門而入,一股暖風撲面而入。


  門外正當冬末初春,夜氣正寒,而屋中卻爐火熊熊,暖意融融。


  鼎中的檀香裊裊,屋中香氣四溢,這春暖花香的氣氛,頓時掃去了先前的不快,讓顏良的精神為之一振。


  房門反掩上時,顏良卻忽又聽到似有潺潺水聲,正從內室中傳來。


  顏良心懷著好奇,徐徐步入內室,當他轉過那道雕花的屏風時,卻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雙眼珠子陡然暴睜。


  春意濃濃的屋中,水氣繚繞,一襲倩影正自霧中晃動。


  透過那朦朧的水霧,卻見黃月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大木盆中,享受著沐浴的愜意。


  似乎是因為水聲霖霖的緣故,她並沒有聽到顏良進來的聲音,依舊背對著他擦洗著身子,嘴裡邊還哼唱著不知名的小曲。


  雖說黃月英已是顏良的妻子,她的整個身子早已屬於自己,但親眼看她沐浴卻還是頭一遭。


  這別樣的風韻,使得顏良心怦然大動,下意識的噤了聲,不懷好意的在旁欣賞。


  黃月英全然沒有覺察,如藕似的臂兒起起落落,輕撫著光滑的玉頸香肩,一舉一動都盡皆嫵媚。


  水氣熏蒸下,她本就發雪的肌膚,更是透著幾分晶瑩,彷彿吹彈可破一般。


  顏良在旁「偷窺」著,心中的烈火,漸漸被妻子所點燃。


  正自心動時,黃月英似已沐浴完畢,「嘩」的一聲便,便是從澡盆中站了起來。


  她渾然不知顏良就在旁邊,就這般一絲不掛,坦然的從水中站了起來,將身子盡數呈現給了顏良。


  從上到下,從那傲然的雪峰,到幽幽花叢,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這樣自然的面對著顏良。


  那帶起來的浴水,從粉白的香頸滑過,流過雙峰間的溝壑,越過那平坦的腹地,最後匯聚到那曲徑通幽之地,再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淅淅漓漓的墜落入澡盆之中。


  看得妻子這般靡靡嬌媚的春光,顏良不覺呆了住,竟有種血脈賁張的衝動。


  他暗暗的咽著唾沫,滾珠般的喉結處劇烈的蠕動。


  黃月英依然渾然不覺,旁若無人的邁出了澡盆,欲要擦乾身上的水漬。


  當她抬腿邁出時,那高聳的雪峰隨之巍巍顫動,溝股錯動之際,那幽林泉府更是若隱若現。


  這一刻,顏良心中的火焰,陡然間熊熊大作。


  在顏良的注視下,黃月英走到榻邊,撿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妻子那舉手投足,俯仰的一舉一動,無不讓顏良看得心頭狂跳。


  黃月英擦乾淨身子后,便裹了件薄薄的紗衣,在那水霧的熏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膚。


  那薄紗下的諸般曼妙,若隱若現,更是肆無忌憚的挑動著顏良。


  看到這裡時,顏良豈能再忍住,幾步上前,便將黃月英從后環抱住。


  黃月英嚇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掙扎,待瞅見是顏良時,卻才緩了口氣,臉上不禁掠過紅暈。


  「夫君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也不出聲呀。「她嬌滴滴的抱怨道。


  「我早就進來了,見夫人正自沐浴,便不忍攪了夫人你的雅興。」


  顏良笑道,說話間,雙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遊走。


  黃月英卻又是一驚,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醜態,豈不給夫君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只片刻,她濕潤的臉蛋已潮紅如霞。


  顏良卻親吻著她道:「你是我的妻,有什麼好羞的,再說,夫人你方才的樣子,活脫脫一美人出浴圖,當真美極。」


  黃月英給他這甜言蜜語一誇,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淺笑不語。


  顏良擁她入榻,笑眯眯問道:「夫人早不沐浴,晚不沐浴,卻為何選今天沐浴。」


  他這是明知故問,故意的調弄她。


  黃月英一臉羞澀,不敢正眼瞧他,只低低道:「妾身想著夫君辛苦,所以才想洗乾淨自己,好好的……」


  後面的話,她卻欲言又止,似乎難以啟齒。


  「好好的什麼?」顏良卻偏就逼問。


  「……好好的……伺候夫君……」


  黃月英扭捏半晌,貝齒間不好意思的擠出了四個字。


  平素廳堂之上,儀態端莊大方的妻子,卻不想竟能說出這等靡靡之詞,顏良心中大動,暗想自己當真是娶了一位出得廳堂,入得卧房的賢妻。


  此時的黃月英,嫩頸兒微微上仰,滿面潮紅如火,嬌喘漸起,一絲一縷都充滿了誘人的氣息。


  面對妻子這般誘人的春色,顏良焉能自持。


  他便三兩下將那薄衣褪去,如餓狼一般,向著眼前這柔弱的羊羔撲了上去。


  黃月英輕聲哼吟,微微欠著身子,迎合著丈夫的撫慰。


  不知過了多久,他二人已相擁滾入被中。


  那一雙手,如巨龍之爪,在那雪山之頂,肆意撥弄著那黑珍珠般的峰石。


  身下的妻子則嬌喘連連,哼哼唧唧的表達著她如痴如醉的心情。


  幾番**,她早已不再是青澀的果兒,只能被動的任由丈夫採摘。


  如今她的臂兒,她的腿兒,卻如蛇一般,緊緊的纏著丈夫那堅實的身軀,彷彿要將她拉入自己的身子,將兩人融化為一體。


  妻子的迎合,欲加激發了顏良的雄性。


  幾番撫慰過後,他深吸一口氣,如漆的巨龍,咆哮著,穿過那煙雨霖霖的洞府,直抵那孕育生命的神聖之地。


  那一刻,那裡的女主人,秀鼻間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喘吟。


  似痛非痛,似醉非醉。


  黃月英緊咬著紅唇,雙手死死摟著顏良的肩膀,指甲方深深的楔入他的皮膚,竟是抓出了道道深痕。


  顏良感到了痛楚,但那種痛,卻令他反而愈加興奮。


  受此激刺的他,如一頭髮怒的雄獅,不可擋,縱情的在那片屬於他的領地上馳騁。


  黃月英已醉,忘情的享受那巫山之樂,**之快。


  男女的喘息之聲,在這春意濃濃的房中回蕩著。


  許久之後,只聽得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洶湧的征伐,方始結束。


  泄身後的顏良,無力的趴在妻子的身上。


  黃月英也如脫力一般,緊緊抱著丈夫,喘息不絕。


  如漿的汗珠,彙集到二人肌膚相觸之處,如膠一般,將二人身軀緊緊的粘在一起。


  夫妻兩個,就這般相擁著,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月光如乳汁一般,穿過窗縫,細碎的光點淋漓在那緊緊相擁的兩個身體。


  夜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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